【文史】平阳昭公主:铁衣娘子勒烟尘
平阳,平阳,我喃喃念着你的名字,唇齿开阖,一股浩荡之气盈盈而生,雅正中和。宛如涓涓细流扩开境界,化作滚滚江河,周流天际。我便于这江岸,行吟且踟蹰,观览你清流自美,聆听你那开国公主的传说。
【文史】杨门女将穆桂英传奇
女子如花,那些刻骨铭心的名字,总是在乱世风尘中绚烂着芳菲一般娇艳的芳姿。譬如木兰,或者兰芝。风乘桃花马,月舞梨花枪,她以花为名,一身戎装,巾帼束发,恰浮动着一f番木樨花的馨香。
【文史】百男何愦愦 不如一缇萦
千年流转,幽思成堆,我翻开史册,寻寻觅觅,邂逅你的芳踪。在那个神迹遗落的西汉之始,在“我生之初尚无为”的清平年代,我读到“缇萦”二字,宛如看到一幅错彩镂金的工笔小品,纤巧绵密,正如你花样年华里,那一段传奇的人生。
【文史】木兰曾作女郎来
涉过清溪,蓦然忆起闺阁内临窗点翠贴黄的菱花镜;她越过山林,蓦然忆起柴扉外芳草萋萋的青石路;她嗅到狼烟,蓦然忆起残照下家家煮水烧饭的烟火味道⋯⋯
千磨万击还坚劲——读《无双传》
若本传奇仅满足于向人们讲述一桩爱情奇缘,未免流俗。正如孔尚任创作《桃花扇》意在“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曹雪芹之《红楼梦》写宝黛钗的爱情纠葛,实则告诫人生如梦,不要太过沈迷于红尘纠葛。《无双传》也正是通过仙客与无双的悲欢离合表现乱世中侠士的豪烈和舍生取义。至古洪出场,本传奇的主题才真正展开。
“昆仑奴,新罗婢”是大唐长安城的流行语,京城的皇室豪右竞相购买,以显其地位和风尚。本传奇的传主,肤色黝黑,毛发卷曲,也是昆仑奴中的一位,在某位崔姓大官的府邸默默服侍,任年华渐渐老去。
细读两“梦”传奇,卢生和淳于棼在梦里的境遇竟然如此真实,命运的起伏连细节都能够表现出来。但是肉身睡眠的时间与梦里经历的漫长年岁相比,不过弹指一瞬,若真是这样,他们梦里的故事岂不像放电影一般匆匆闪过?若真是那样,又有多少真实性可言,怎可启悟迷局中的人?
不羡鸳鸯只羡仙——读《柳毅传》
我不问前世,也不求来生,更不怨此生身为百无一用的读书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变作那云外传信的鸿雁,迢递示警的狼烟,一步一步,跋山涉水,只为你山盟已逝,锦书难托。”
谢小娥,一个生活在江边的女子,在江上历遍人生的大喜大悲,也终究沾染了江之习性,生于虚无,归入...
闻道长安似弈棋——读《虬髯客传》之虬髯客(下)
李靖出场,令权臣恭敬;红拂出场,令英雄倾倒;虬髯客出场,令双侠拜服。而李世民的出场,当时只道是寻常,云淡风轻像一面无波的镜湖。而就是这样的出场,让所有自诩功名的英雄纷纷叹服,奠定李唐三百年基业!
美人巨眼识穷途——读《虬髯客传》之红拂女(上)
红拂见过太多拜谒的达官贵人,没有一位似李靖不慕权贵又心系天下。红尘有幸,识英才于末世;相思无计,附丝萝于乔木。凭借多年的阅人经验,她坚信英雄美人,合当绝配。她要做的,只是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心房。她不顾更深露重,换了紫色披风,携行囊而去。
还似洛妃乘雾去——读《红线传》
红线姑娘一出场,就是色艺俱佳的妙龄女子,通晓经史,在主公忧愁幽思之际,以横空出世的一身仙术消弭一场征战,留下“红线盗金盒”的古今奇谈。到她退隐时,也不过是整件事结束后不久。
隐娘,从唐朝无端走来,惊鸿一现,随即隐去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