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4月20日讯】近日有缘与国内数十年未有音信的同学取得联系,欣喜若狂之余游览了他的博客,往日的化学之子如今竟修炼成博学的佛教士。十万八千里式的跳槽倒不让笔者诧异,在下写时评与本人从前的工科背景不也是牛头不对马嘴。况且世上许多陈规和理论的突破,要么来自专业之士偶遇难得糊涂之刻的无心插柳,要么得益于外行人见缝插针式的投入。尤其令笔者钦佩的还是他于佛学中的精深(当然是对我来说),当看到他和同僚探讨生命数字原理时,我真想弱弱地插一句:“阳历512四川地震和今年阴历512的六四纪念会有关吗?”唯可恨的是中共对“敏感词”的金盾屏蔽,连我与同学的普通对话都被删得一干二净,可能是最后提及到“翻墙取信”的缘故。中共网监难得糊涂的时刻恐怕难得碰上,天问自然是天机不可泄漏。
笔者甚少涉足于宗教理论,可对个别有关宗教之现象自以为能分辨出一二。西方社会可包容不同的宗教信仰和流派不一的意识形态,信仰共存和交融以及自然科学的发达,虽使越来越多的人放弃一些繁琐的宗教仪式,但似乎并不妨碍各自对超自然力量的敬畏,民意调查经常反映出总有七八成左右的西方人相信灵魂和上底的存在,开放的社会可持续保留宗教道德之力的约束。封闭的社会却是极端的宗教势力和意识形态泛滥之温床,唯我独尊的崇拜使信徒成为信仰的奴隶,现世“圣人”及仪式崇拜取代内在的向往和修炼,一个又一个的独裁者也就应运而生,独裁与开放火水不相容。
4月15日是中共前领袖胡耀邦逝世二十周年的忌日,正是当时六四民主运动的起点,北京方面惟恐避之不及,连他们自己有过凤毛麟角的优秀领导人之一也不敢公开纪念。日前一篇南方周末的《胡耀邦:让中国回归常识》文章引起笔者的共鸣,以整个社会作实验来论证所谓的高深理论或某信仰模式,已一再被证明带来过空前绝后的灾难,让所有人潜入深水中摸石头过河,还不如直接游过去。常识是大众能理解的道理,而政治其实是大众的事情,“回归常识”也就是将百姓尊重成与统治者一样平等的人,由他们自己来选择到达彼岸(个人幸福)的方式。据说胡耀邦是中共党内第一个不愿成为以政治为家的“政治家”,而仅想学西方自觉当一名政治之客的政客。正如郑板桥所说:“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一着,退一步,当下安心,非图后来报也。”,胡耀邦时期是中共历史难得“胡途”的短暂开明时刻。
二十年前中国“圣人”的倒塌,其造成的社会迷惘正好给难得“胡途”一个难得机遇,胡锦涛正是胡耀邦在中共十二大废除“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实现中共高级干部新老交替时被提起来的最年轻的“胡途”受益人。回归常人的“圣人”或许暂时可以由开明人士顶替,而意识形态的重构绝对不再会有机会。如今“共产主义”的全面崩溃也为胡锦涛提供了最佳锲机,以贩卖小聪明的“主体指导思想”治国显然与民主背道而驰,大智若愚的“回归常识”才能走出思想僵局和专制循环。笔者数年前曾作《改革胡起,伊于胡底》,也大致分析过改革的道路已死,中国只有两条出路,一是自上而下破釜沉舟式的大变革,二是走投无路的民众掀起火烧燎原式的革命。
郑板桥还有一句脍炙人口的题词:“吃亏是福”,仅顾既得利益的“胡图”恐怕等来的只会是祸,能难得糊涂将自己当作一名政客才是“福图”。聪明一世的胡锦涛还不至于糊涂一时,万事开头难,胡耀邦是从平反数百万中共干部的冤假错案和数十万的右派开始,胡锦涛何不“回归常识”从普通人开始,首先公布512地震丧身人员名单,然后六四受难者……
4月19日于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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