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宜三:罗孚怎样从“阶下囚”变成“准帮闲”?

武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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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9日讯】【按语:对罗孚这位老先生的批评,我已经忍了好几年,一是他够老,有关报刊编辑都劝我笔下留情;二是他的令郎罗海星,是我敬仰的侠义之士,在去年《开放》三十周年酒会上识荆,曾殷勤致意。但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此老虽至耄耋、日薄西山,子孙绕膝、衣食无愁,仍不遗余力的为中共反动派涂脂抹粉,颠倒黑白地为腐烂透顶的流氓政权大唱颂歌,可谓老而无耻、腼腆现世。几年来不知写了多少马屁文章,2007年12月号《明报》上之《中共欣赏张灵甫》,便是其一。请问:中共连自己的将帅彭德怀、贺龙、陈毅、林彪、罗瑞卿、黄克诚、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尚且不死即囚,又何爱于国军将领张灵甫?事实上,中共夺权后,也不知杀害了多少国军将士,其中大多数是抗日英雄,连未参与内战的赴印缅远征军也不肯放过。顺手拈来:如邓玉麟将军是辛亥革命首义元勋,已脱离军界、隐居家乡十年之久,却于七十岁时的1951年遭中共杀害;数百万元家产被抄没,夫人徐风章被逼自杀,女儿邓锡琼后来被打成右派分子,二儿邓锡尧被送劳改,三个孙子都打成反革命。如邓光锋少将,出身黄埔第六期,在常德对日浴血作战中,是第100军第63师第188团的团长;1949年和宋希濂一起被俘后,不愿在共军中当官而回了湖南老家,结果在镇反中被枪杀,子孙受株连,当了几十年屈辱的奴隶。如二级陆军上将冯钦哉,1938年参加过娘子关、中条山战役,功勋卓著,1948年迁华北剿共总部副总司令;在共军兵临城下时,拒绝登上蒋介石派来接运高级人员的飞机,而与傅作义积极策划投降中共,不但累及所有部属都遭中共杀戮、关押、劳改、管制、批斗,亦使自己及亲属成为贱民,1957年更与其子冯希勃、冯建平一起被划为右派分子;1959年,又因 “西安事变” 事被定为“历史反革命”,至今未予平反。罗孚!在流血成河、白骨如山、冤狱似海的新中国门外卖力地吆喝:“中共欣赏张灵甫!”吹捧佞臣奸相周恩来,歌颂无耻媚敌的张灵甫二奶王玉龄,你到底居心何在呢?】

1,虚假广告

一帮人在黑夜里赶路,走在前头的一个踩进水□,但他不吱声,想誏第二个也“沾光”,以免自已蚀底。谁知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就出现了最公平的结果:大家全倒霉。这个寓言道尽我国民的阴暗心理。但是今天,这个寓言却有了真人版。一个刚从粪坑中挣扎出来的人,身上的臭味尚未洗净,就忙不叠的向旁人鼓吹:这坑中既香且暖,大家都不妨下去享受享受。这个人是谁?就是人称“三老’’(老党员、老干部、老报人)的罗孚先生。

罗孚在受到整肃的时候,也会在一些报刊上写点不痛不痒的随笔之类,泄泄私愤。如今他已在美国做稳了寓公,又有了爱国爱党的本钱,就重投北京怀抱,自告奋勇地充当起党的辩护士和代言人来了。最近几年不断写文章推销“一国两制”,为中共大卖假广告。从罗孚回归和毛泽东—刘少奇两家重新打得火热,可知“忘记耻辱、出卖良知”又成了时髦的玩意儿。罗孚2005年1月3日在《苹果日报》发表的《北京正以法促统》,为中共当局作了如下虚假广告:“港、澳同是‘一国两制’,澳门的情况比较受到赞扬,而中央对香港却有不同的评比,但也只是提醒香港找出施政不足之处,加以改进,并没有直接插手干预。台湾不应该对‘一国两制’多所顾虑。接受了‘一国两制’,依然可以高度自治,不受干扰,有什么可怕呢?’’

接着2005年4月27日、5月3日和6月6日又在《苹果日报》连续发表《连战展开和平之旅》、《民进党该感谢连战》和《两岸继续不独不忘》,为北京当局大唱赞歌,宣扬虚无缥缈的“主权分享”、“治权分享”,“解决两岸自己人问题的诚意”,尽显帮闲的本色。可惜他有被北京关押十年的“间谍”案底,未必就能获得主子青睐,故最多算个编外的“准帮闲”。

在罗孚眼中,北京两次对香港释法,强力在香港推销“二十三条立法”,扼杀07/08双普选,都不算插手干预香港事务。

“北京并不要急统,只是要你承认大家本来是一统,然后慢慢统不迟。北京正在制订《反分裂法》,是表示要以法促统,而不是以武促统’’。在这里,罗孚成了胡锦涛的幕僚长、宣文辅治护国大军师。“然后慢慢统不迟”—-是矫旨,是泄密,还是造谣?看来罗孚仍没有接受囚禁北京十年的教训,白戴了几年“英美帝国主义间谍’’的帽子了。

罗孚在1998年曾经说过:“现在,是‘放大假’;将来,是严法纪?‘放大假’,是假假地宽松一下;严法纪,是‘依法治国’,是从严依法治港?’’当时罗孚和他的令郎还未从中共监狱的阴影中解脱出来,所以对北京的“依法治国”的狗皮膏仍心存疑虑,相信不过。今天,同一个罗孚却又对中共的“法”深信不疑了,推崇有加了。这不是中共有了什么变化,而是因为罗孚先生的心境变得愉悦的缘故。您瞧今日之罗孚,悠哉游哉于中港美之间,是何等快乐,何等自在!

中共违反《宪法》、践踏《党章》;上至软禁自已的总书记到死,死了仍不誏他的灵魂得到解脱;下至诬陷罗孚父子,誏他们白遭无妄之灾。中共的无法无天可谓罄竹难书。身受其害的罗孚,为什么就对“依法促统’’深信不疑呢?

2,共产党和你讲平等?

罗孚在评论连战访大陆时说:“中共方面对他(连战)此行是作了盛大欢迎的。”事实是,连战所率领的中国国民党代表团是高规格、庞大的代表团。主席、三个副主席、秘书长加一百五十名成员,可谓倾巢而出。但是,无论在南京机场还是北京机场,出来迎接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对台办公室主任陈云林,中共江苏省委和北京市委只肯出来一个副书记,李源潮和刘淇硬是要连战趋门投帖,才肯给面子 “赐见”。这样大摆臭架子,还算是“盛大欢迎”?

在北京大学演讲,主持人也只介持连战的学历、学术和党内职务,完全抹去了连战曾经是中华民国台湾省主席,中华民国行政院付院长、院长,是中华民国首位民选的付总统,是2000年和2004年中华民国总统候选人的事实。

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国民党的主席变成了“台湾”的“著名政治家”,一个民主宪政的中华民国的付总统、行政院院长、行政院付院长、省政府主席,被简约成地方党的领袖。这就是罗孚所谓的“台湾不必担心被矮化而处于不平等的境地”?这就是“以后去的如果是陈水扁,还用担心受到不够尊敬的待遇?”

罗孚以为连战“被安排到北京大学去演说,这是外国元首或首脑才有的待遇,连战这个在野党的领袖也得到了。”真是不胜荣幸之至。连战忽然又成了“外国元首”。哪一国?台湾共和国?这可犯了中共大忌呀。“帮闲”帮到这个地步,罗孚也真是昏瞆到家了!

3,假洋鬼子偏冒充中国人民的代表

当年,北京当局和本港土共正全力围剿刘慧卿的时候,罗孚也在《苹果日报》、《明报》发表文章,大讲香港“在‘一国两制’阳光下,自由自在的健康成长”,并以“台湾一旦实行‘一国两制’还可以保留军队,比香港更胜一筹呢”来引诱台湾。充当假货的义务推销员和说客。

殊不知戳穿谎言的正是罗孚这个美籍爱党批判家。他对刘慧卿的勇敢讨伐,正是对香港“自由自在的健康成长”的最大讽刺。台湾“保留军队,比香港更胜一筹呢”,恰恰暴露了中共实用主义的虚伪面日,愚弄了包括澳港台在内的十三亿又三千万人民。

最要不得的是,已经宣誓效忠美利坚共和国的罗孚还在冒充中国人民的代表,挟“十三亿人民的意见”以自重—-“十多亿中国人也有对台湾不可抹煞的权利。”

姑且不说十多亿中国人对台湾有没有什么权利,只是想问问罗孚,你是怎么知道十多亿中国人“有对台湾权利”的诉求?你做过民意调查吗?你有什么资格作十三亿中国人的代言人?

连生命权都随时随地被剥夺的几十万煤矿工人,连工作权利都没有的六千万下岗工人,连读书权也没有的二亿多文盲和失学儿童,连进城权也没有的九亿农民……他们有什么资格享受“对台湾的’’什么劳什子权利?十三亿中国人民只不过是供中共法西斯统治集团驱使、奴役和压榨的奴隶,奴隶还有表达意见的自由吗?罗孚也欺人太甚!

罗孚深知中共的黑幕,因为他一家均身受其害。但他仍然这样为中共和“一国两制”歌功颂德、巧言辩护,究竟居心何在?有趣的是,罗孚在《苹果日报》的栏目原叫《伪自由书》,后来便悄悄的不见了。大约罗孚也明白,鲁迅的《伪自由书》是奴隶的呐喊,而他的《伪自由书》只不过是奴才向主子的献媚、邀宠罢了。

4,什么叫“主权分享”、“治权分享”?

罗孚“口含天宪”:“一块招牌,两个班子,就是大家都是中国,这是主权分享,彼此各有班子(政府),这是治权分享。这是对维持现状的一种最新的解释:不统不独,不独不武,保持和平。各守治权,不就是‘一国两制’?连战这回以在野党领袖之身,享受到在朝的元首或首脑的礼遇。这不是也反映出来,北京将以十分尊敬的地位对待‘一国两制’的台湾?”

且不说罗孚这种梦呓式的演绎,到底有多少真实性。就算是这样,那么香港和澳门还是不是“一国两制”了?董建华、何厚铧、曾荫权何时享过如此殊荣了?从江泽民、胡锦涛到陈佐耳、高祀仁们指着董建华、曾荫权的鼻子教训他们的时候,就是他们享受“十分尊敬的”、“在朝的元首或首脑的礼遇”的日子?

想当年,抗战胜利之后,中共为什么不肯与国民党分享主权、分享治权?为什么一定要制造磨擦,一定要十万大军出山海关抢占东北,一定要接受苏联大批军火援助而发动全面内战,最后独占主权和治权呢?

现在,为什么又不能和“八个花瓶党”分享主权和治权呢?为什么要把一切民间组织都扼杀在摇蓝之中呢?为什么五十多年了,还不肯把选票还给人民,让人民分享主权、分享治权呢?

2005年三四月间,台湾海峡“充满杀气”,战云密布,是谁造成的呢?罗孚说是“台湾极力宣传这使局势加剧了紧张”。完全颠倒是非,以白为黑!把北京当局抛出《反分裂国家法》,“杀气腾腾”地威胁使用“非和平方式”而引起的关系紧张,嫁祸于台湾。这就是罗孚假大空的党性的表现,也是他欺软怕硬的人性的表现。

5,罗孚的“统一观”在帮倒忙

罗孚在2004年9月10日《明报》的大作中说,中国统治过台湾“一二百年”,“只有中国才有权对它作出处置”。我以为,两岸统一的理由尽可以有千条万条,但就是这“一二百年”说,是不能端到台面上来的。这也许是罗孚对历史的无知,也许是罗孚成心为台“独”分子提供台独的理论依据。众所周知,罗孚对周作人崇拜有加,《知堂回想录》就是由罗孚主催并在他控制的《新晚报》上连载的。甚至连文风也拖拖沓沓的故作闲适状,似乎也在刻意模仿“知堂老人”。

其实,从康熙22年(1682年)平定台湾到光诸21年(1895)年割誏台湾给日本,从日本投降、台湾光复到两岸分治,历代中央政府对台湾的有效管治,应该是219年。但在五千年的中国历史长河中,这219年或曰“一二百年’’又算得了什么呢?“蒙古独立”的事实恰好证明了罗孚“时间说”的荒谬。

蒙古从忽必烈至元元年(1264年)定都北京开始,到中华民国十年(1921年)宣布 “独立”为止,在历代中央政府的统治下超过650年。正由于罗孚的无知或有心成全,就产生如下一个问题:被中国统治过650年蒙古可以独立,只被中国统治过219年的台湾为什么不能独立?罗孚置北京当局于何等尴尬的窘境,罗孚将如何自圆其说?

6,列祖列宗艰难创业

清圣祖爱新觉罗‧玄烨于康熙36年(1697年)亲征漠北时,曾由战地写了封信给他的儿子们:

朕将近到可鲁伦,一路都是当日喀尔喀所居之地。水草亦好。至今犹有冰雪,寒冷非常,不生水草。地势山川与内地大不相因。出喀伦三十里,道旁山顶之上有永乐北征御制铭云:翰海为镡,天山为锷,一扫胡尘,永清沙漠。维永乐八年岁次庚寅四月丁酉朔十六日壬子 大明皇帝征讨胡寇将六军过此擒胡山灵济泉。字画真楷,石白如玉,乃山上生成之石,非人力所立也。朕过此四月十四日。特谕(转引自《大雅》杂志第30期,2003年)

三天后他又对太监总管说:“朕两岁之间三出沙漠,栉风沐雨,并日而餐,不毛不水之地,黄沙无人之境,可谓苦而不言苦,人皆避而朕不避,千辛万苦之中立此大功。朕之一生,可谓乐矣,可谓致矣,可谓尽矣。”(《清通鉴》第一卷P1031,岳麓书社)

明成祖朱棣、清圣祖爱新觉罗.玄烨,尽管都是专制统治者,都是把江山人民视为私产;但是他们反对分裂,捍卫领土完整的斗争棈神却应该给予肯定。想当年朱棣两出蒙古、玄烨三征漠北之艰苦卓绝,再看看今天红色王朝历任独裁者之腐朽糜烂,养尊处优,把领土、领海大片大片地拱手让人的卖国行径,请问为中共张目的罗孚之流到底有何面目侈谈什么“强烈的统一愿望、鲜明的爱国情怀”!

7,罗孚今昔与罗孚现象

罗孚在1988年还嘲笑过一个叫宋乔的人“投奔自由”:“不记得是五十年代的哪一年,他突然一连几天不上班,最后人在伦敦出现,说是‘投奔自由’了(天晓得!香港是有名的‘自由世界’呢)。后来还出过一本叫做《徬徨与抉择》的书,他的伦敦居并不显得怎么得意,后来是郁郁以终的。”(罗孚:《南斗文星高》,天地图书,1993年)

宋乔是《大公报》社长的英文秘书,用周尔立的假名做过《大公报》督印人,是《侍卫官杂记》的作者。对宋乔避秦番邦冷嘲热讽的罗孚,竟然也步宋乔后尘不肯留在被他称为“自由世界”的香港了,而且还带了家人,总之是也蹓之大吉了。不同的只是,今天的罗孚比当年的宋乔风光得多、 “得意” 得多了。

对于罗孚被诬陷,囚禁北京十年,我很是同情。他的专栏《北京十年》(《联合报》)、《岛居新文》(《明报》)我几乎每篇都看,并作剪存的。1993年10月7日其专栏就借介绍聂绀弩一首古体七言诗,大肆抨击中共的腐败和黑暗:

“而今大府多奇才,空前绝后独占魁”。“奇才”属于高干子弟,占魁首的也是高干子弟,这正是当前景象。说是港人才能治港,高干子弟正好洽商,翻云覆雨,连称“王”如包玉刚,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把包船王手上的东西三两下就夺了过去,据为己有。这是有许家屯的回忆录为证的。

将军从来不雅,传说他在边陲的西域之地,建有宾馆藏娇,“头白龙钟似朽株,金屋犹藏二八姝,”“二八姝”是十六岁的女孩子,也可能是十六个女孩子,将军用女如用兵,多多益善!他的秘书见他一大把年纪(却没有一大把胡子,中年的时候他倒是留胡一大把的,晚年却剃了),走路有时都不行,就劝他不如在这件事情上退休吧,他却坚持要上,甚至大发脾气,向秘书掷花瓶,成了为花瓶而掷花瓶了。

看!罗孚对中共的腐败的批判可谓不遗余力,对党国要人鲜廉寡耻、腐败坠落的揭发可谓不留情面。十多年后的今天,中共法西斯政权的腐败现象不但没一丝一毫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时候,罗孚却为中共唱起赞歌来,加入了为中共分脏集团涂脂抹粉、欺骗人民、欺骗舆论的“主旋律”合唱团。

更值得关注的是,不仅罗孚如此。当年批判“二.二八”的英雄柏杨,今天也变成了邓小平“六四”屠城的辩护士,柏杨夫人张香华去年特地从台北“绕过黄浦江” 赶到上海,用“诗一般的语言”为邓百岁冥寿粉墨登台扮女猫。(《亚洲周刊》,2004,8,29)

在台湾大骂蒋家父子的李敖,却到大陆歌颂毛泽东,拥护共产党一千年。吴欢置父母“受尽奇耻大辱”—-毛泽东、田汉、刘芝明之流把吴祖光、新凤霞打成右派并横加迫害的惨痛历史于不顾,居然说“共产党统对不是很坏的人,他们支撑着中国,为中国人民做了无数的好事”,反对翻案,主张“不了了之”。(《明报月刊》。2004年7月号、9月号)

更有甚者,原与毛泽东有杀夫、杀父之仇的王光美、刘源们如今又和毛泽东子女孙闭门一家亲了。什么“杀夫、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什么“历史是人民写的”(刘少奇临死时说的),都扔到爪哇国去了,原来他们发现毛太祖的神主牌,含金量比“刘卫黄”(中共在火化刘少奇时为他安的假名)的骨灰匣里的假骨灰高得多了(我当然并不提倡以暴易暴,我反对的是对杀人犯歌功颂德)。

罗孚《中共欣赏张灵甫》中歌颂备至的王玉龄,亦如此类—不念杀夫之仇,却“把诗歌附浪潮” ,为献媚而胡说“宝岛亟须归统一” 。

这就是罗孚现象。他们有意地说谎,他们己经丧失了知识份子基本的人格。为了某种利益或油水,他们不惜悄悄地出卖自已。“这种聪明人的虚伪和无耻,比愚昧更誏我感到悲哀。”(余杰)

写于2005,10,1
2008,1,4改毕
首发《观察》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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