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1月7日讯】(大纪元记者郑源综合报道)十年前清华女生朱令铊中毒事件至今未找到真凶,成为一桩悬案。作为主要嫌疑人的孙维女士最近在网上发表了一篇澄清文章,在天涯,凯迪等大陆人气论坛上引发了网民的激烈讨论。
朱令1992年考上清华化学系,学习成绩相当好。难能可贵的是,她多才多艺,自小学习钢琴和古琴,曾是清华大学民乐队主力队员。据清华民乐队的同学回忆,朱令在音乐上相当有灵气。许多同学对她的评价都是很高的。
94年底,朱令出现了奇怪的中毒症状:头发脱落、面肌瘫痪、发音含混、四肢无力,而协和医院由于缺乏足够的信息,没有采取正确的治疗而延误了病情。后来经诊断证实为铊中毒。但为时已晚:昔日生意盎然的女孩几乎成了植物人,如今只能躺在病床上。
孙维是朱令的同班同学,同宿舍,和朱令同属校民乐队的成员。据网上透露,朱令中毒那段时间因为她跟教授作课题的缘故能接触到铊这种重金属而被视作是主要嫌疑人。孙维则在声明中指出并非只有她可以接触到铊。另据网上传言,孙维家族颇有背景,她的祖父曾任民革副主席,参加过辛亥革命,家族中还有一个中国政协副主席。孙维曾作为嫌疑人接受过警方调查。
短短的时间里,互联网上众说纷纭,涌现了大量非常激烈和精彩的辩论,然而因为缺乏警方直接公布出来的证据,而只能陷于猜测和推理。
附1:天妒红颜:十年前的清华女生被毒事件
作者:skyoneline
十年前,我还在念大学的时候,曾经通过当时的媒体知道了朱令的故事,当时就曾经为这个优秀而不幸的女孩感到万分痛惜。她曾经是一个使人瞩目的优秀女孩,聪明,漂亮,1992年她考上清华化学系,学习成绩相当突出,是该系的高才生。她多才多艺,自小学习钢琴和古琴,并加入清华大学民乐队成为主力队员。据清华民乐队的同学回忆,朱令在音乐上相当有灵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弹奏民族乐器阮,而且弹奏得相当悦耳,流畅,使指导老师和乐队同学全都刮目相看。朱令出事前高大匀称,身体非常健康,据说她在运动场上的飒爽英姿曾使具有田径二级运动员水准的同学也自叹不如。此外,她还是游泳高手,曾经在清华的校运动会上多次得到名次。许多同学对她的评价是:聪明美丽,举止高雅,近乎完美。
然而,离奇的中毒事件彻底改变了一切。94年底,朱令出现了奇怪的中毒症状:秀发脱落、面肌瘫痪、发音含混、四肢无力,被送往医院,医院束手无策,没有采取主动的治疗而延误了病情。此时,朱令高中时的同学、北京大学力学系92级学生贝志诚和几个同学将朱令的病症翻译成英文,通过Internet向世界发信。他们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回信1500多封,其中不少回信认为她是“铊”中毒,后经专家诊断证实。但是确诊并没有使她的病情立即好转:昔日相貌秀美、聪慧可人的女孩几乎变成了植物人。尽管当年摄入的铊剂量足以夺人性命,但是这个女孩却顽强地活了下来。
十年后,我又想起了那个曾经使我牵挂的素不相识的女孩,在网上查找了她的许多资料后,十年前对她的怜惜和对这次没有结论的投毒事件的出离愤怒,重新涌上心头。我还清楚地记得,十年前,当国内媒体试图调查朱令事件的时候,因为学校通过学生干部告诫过同班同学不许乱说,朱令的同学,尤其是具有投毒嫌疑的同宿舍同学,曾经对记者的采访采取了冷漠,回避的态度。当时我曾经对那些没有人情味的同学感到愤怒。然而,十年后的今天,我理解到了许多同学的苦衷,毕竟,连学校和公安局都没有力量对抗的政治干扰,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所能对抗得了的。若隐若现的真相,通过她周围的同学和许多当事人,已逐渐浮出水面,展现在我们面前:
孙维,朱令的同班同学,同宿舍好友,和朱令同属校民乐队的成员。据网上清华同学透露朱令中毒那段时间只有孙维因为跟教授作课题的缘故能接触到铊这种重金属,而且因为和朱令关系亲密,客观上来讲具有更便利的作案条件和更多的作案时间。据网上传言,孙维的祖父曾任民革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参加过辛亥革命。孙维作为最大嫌疑人曾接受警方调查。据说孙维祖父死前,最高领导人去探访他,他的要求就是把他孙女放出来。又据说当时的北京市公安局长大发雷霆说:放他妈什么放,打死了装在麻袋里放出去。据清华同学透露,孙维毕业时并没有拿到毕业证,没有官方原因。孙维毕业后清华除了没有发孙维学位,还有如下规定:不许给孙维开出国留学所需的一切有关材料。不许给孙维开找工作所需的一切介绍信。这对于一个普通学生来可以说是毫无道理的刁难,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孙维在校期间做过后果非常严重的事情,失去了做一个清华毕业生的资格,而清华出于义愤给予该学生力所能及的惩罚。之后,很多人一直在尽力阻止该名嫌疑犯出国,先后阻止了她在美国、英国、新加坡使馆获得签证。在前年她和一个美国人结婚了,再次申请出国,美国使馆要求同仁医院对她的精神状况进行检查;这是1999年的最后消息了。如今,在网上甚至有清华同学主动提出,为了多年前的良心,作为多少有些知情的同学,明确认定孙维就是投毒者。可是,因为政治的干扰,真相从未被晓之天下,嫌疑犯依旧消遥法外,据说为了逃避舆论谴责,已隐姓埋名,从了夫姓,改了名字。有时候我很恍惚为什么老外总会愿意娶一些人品很差的中国女孩(当然也不是绝对),对此我只能归结为文化差异。我想孙维的美国丈夫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妻子是个多么可怕的嫌犯,因为阴暗自私的心态毁灭了多么健康美丽的女孩的一生,给一个原本就已经遭受过不幸的家庭带来了更大的不幸。朱令的姐姐曾经和朱令一样聪明美丽,她考上北京大学,却在一次旅游中意外失足坠崖。谁能想象得到,她们的父母承受着怎样的打击与痛苦呢?朱令的妈妈说,当时看着已经没有了意识的朱令,她只有一个想法:“我已失去了一个女儿,不能再失去这惟一的一个了。”然而,这对通情达理,却又无权无势的知识分子夫妇只能用伟大的爱来照顾半植物人的女儿。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为女儿讨回公道。对于已经年迈体弱的父母来说。看着昔日如此健康,优秀的女儿沦落为半植物人,心理上的折磨自然不言而喻。照顾这样一个几乎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女儿,其体力上的消耗也是难以描述的。朱令的妈妈一直悉心地照料着朱令的起居,辅助她做治疗和锻炼。她描述到朱令的现状并说道:“我们已进入抱不动她的年纪,只能依靠保姆。盼望她快些好起来”2004年初,朱令的母亲不慎摔了一跤,情况严重到连医生都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这位坚强的妈妈硬是挺了过来,康复情况连医生也为之惊异。她一定是放心不下朱令吧!我曾经在网上看到她父母照顾她治疗和锻炼的录像,实在使人感动肺腑,潸然泪下。
现在的朱令已不是原先的朱令,她的身体因为中毒留下了许多后遗症,多次徘徊在死亡的门槛上。她全身瘫痪,双眼近乎失明,面目表情呆滞,昔日苗条挺拔的身材也变得臃肿不堪,但她每日坚持做一些简单运动,试图使自己早日站起来,早日恢复健康。她最大的愿望是回校读书,但这已不可能了,因为她现在由于中毒的后遗症,视力很差,智力也只能恢复到几岁孩子的水平,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孩被自己的同宿舍同学摧残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痛心!
尽管朱令的病情有所进展,她的现状仍是不容乐观。有限的医疗条件和医疗费用也限制了她的治疗进程。每个月5000元左右的治疗费对于这个依靠父母退休金来维持的家是一笔巨大的负担。经过十年治疗,朱家现在早已是家徒四壁,捉襟见肘了。当年她第一笔治疗费用就高达50万元(讽刺的是,基本上都用于协和的误诊,真正用于救命的费用只要四十来元),而据朱令同学在网上留言,朱家父母都是有事情尽量自己解决,很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当年朱令出院后,面对巨额医疗费,考虑到清华学生自己还是学生,经济能力有限,朱家父母甚至没有让学校在校内募捐。
如今,一些认识和关心朱令的朋友们已通过各种形式筹集基金和医疗信息。他们于2004年三月成立了帮助朱令基金会,建立和维护了有关朱令的网站。迄今为止基金会共筹集到募捐款项一万八千余美元;其中部分捐款已送达朱令家庭,作为她的康复治疗费用。请您也伸出援手帮助朱令!经济援助、医疗信息与医疗资源、甚至帮助传播朱令的故事都会帮助朱令早日康复。
孙维声明──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
1994年我的同学朱令铊中毒,且因治疗不当导致终身致残,震惊中外(网上流传事件详细经过:天妒红颜:十年前的清华女生被毒事件)。我非常同情朱令和他的家人,也和千百万善良的人们一样,希望帮助朱令,并期望早日找出中毒的原因。当时我也曾和其他同学一起参加了一些挽救朱令生命的活动。两年后我被卷入此案,公安机关经过了一年多调查最终解除了对我的怀疑。
对这件事这些年来网上时有传播。许多人一直在想方设法帮助朱令,同时也愤怒地要求缉拿和惩罚凶手,其中关于我的流言很多,但多年来我一直保持沉默。因为我相信清者自清,对于那些先入为主的人,我就是再解释,恐怕也是“疑人偷斧”。去年网上甚至指名道姓地说我是凶手,我当时很想站出来解释,但又考虑毕竟案子没破,朱令如何中毒仍然是个迷。想象的空间是无限的,如果有人认定我是凶手,任何解释都会激发出新的怀疑,引来更激烈的讨论和更多的谣言,这是被冤屈者的共同悲哀!于是我决定继续沉默。一些了解情况的朋友气愤地想帮我反驳时,我和家人都劝阻了。
但是最近网络上关于我的谣言愈演愈烈,甚至沉默本身也成为了疑点。不断有身边的朋友、熟人向我询问。我不可能一一解释,而且事情这么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口口相传、断章取义又不知道会演绎出什么版本,特别是出现了心怀叵测的谎言,使我不得已决定针对看到过的流言作一些必要的声明。
我是清白无辜的。我也是朱令案件的受害人。
事情十分复杂,涉及的人和部门很多,为了避免给别人带来麻烦或尴尬,我隐去案件中除我和朱令之外其他人的姓名。但对牵涉到的单位和部门,我不可能完全规避,实属无奈。
今后我不打算参与网上网下的讨论、辩论和答疑,只希望过平静而普通的生活,不被打扰。当然我保留维护自己正当权益的权利。
我对文中提及事实的真实性负法律责任。
另外,我发现天涯上有两个ID,分别为“孙维”和“sunwei”,似乎注册后从未使用过,在此声明与我无关。
一我被无辜卷入朱令中毒案件
朱令94年底生病,一直不能确诊,一度病危,95年4月底北大的一名同学来到我们宿舍告诉我们说朱令被确诊为铊中毒,他们收到太多的电邮回信,希望我们帮忙翻译。我和另外两名同班同学马上去报告了系领导,并和其他几个女生一起连夜翻译。随后学校保卫处和派出所开始了解情况,我和同宿舍、班里、系里以及文艺社团的很多人都被问询过,都是一些了解基本情况的问题,之后两年公安再没找过我。
想不到97年4月2日,在即将毕业的前夕我突然被公安局14处以“简单了解情况,只是换个地方”为由从实验室带走讯问,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要求我在印有“犯罪嫌疑人”字样的纸上签名。在经过了8小时的连续突审后,他们通知家人接我回家。我以为公安还会再找我询问一些问题,但是他们从此再没找过我。反而是我和我家人上百次地催促公安机关尽快依法办案,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更奇怪的是,在公安机关询问我之后,他们于4、5月间找我的舍友们了解情况。我的舍友们非常了解我的人品和性格,坚信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并提出让公安广泛调查我的人品,没想到公安的同志很为难,不肯做笔录,说:“这个要求谁提?你提,还是我提?”这明显是带着有色眼镜进行调查。对此事的不满我们以书面形式呈交了公安机关。之后我们咨询过法律专家,他们说尽管我国97年1月开始执行的新刑事诉讼法明确规定实行“无罪推定”的基本原则,但在实践中很多办案人员还是习惯性的延用以往的“有罪推定”。8年后的今天随着中国法制建设的进步和多起陈年冤案的曝光,“无罪推定”已深入人心,但是1997年的情况完全不是这样的。对此我深有体会。
98年8月,公安14处宣布解除对我的嫌疑,他们承认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和朱令中毒有关。
二所谓我是“学校唯一能接触铊的学生”
朱令案件至今未破,她具体是什么时间中的毒,在哪儿中的毒,怎么中的毒至今无法查清,而导致她中毒的铊的来源也不清楚。尽管有多种可能,但有些人却只把焦点集中在化学系实验室和宿舍。其它场合的问题我不好说,但化学系实验室的情况我清楚,有必要在这里说明一下。宿舍的情况见“四关于我们宿舍”。
我4月2日被讯问时第一次从公安那里了解到的情况竟然是:我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而且实验室的“管理非常严格”。但这完全是谎言!
我绝不相信自己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因为我帮老师做实验使用的铊溶液是别人已经配好了放在桌上的。为此我查阅了文献,事实上化学系在实验中使用铊试剂有很长历史了。仅我查到的论文就有若干篇,收稿日期分别为1991年10月16日(那时我还没入学),1994年12月20日,1995年8月16日,1995年10月2日,1995年11月8日和1996年2月16日。直到97年公安开始调查,化学系才禁止使用铊。
此外,系领导后来也说除了化学系,其他系实验室也有铊。
最重要的是学校对于有毒试剂没有严格管理,铊溶液和其他有毒试剂在桌上一放就是好几年,实验室有时也不锁门。很多同学课余时间下实验室帮老师作实验,实验室也对外系学生开放。做实验的时候,同学们互借仪器药品也是常有的事。这种情况多年来一直如此,即使在朱令中毒确诊后也没有太大改善。
为了证实真相,97年4月,我哥哥独自一人(从未在清华工作、学习过,更没去过实验楼)借了一部家用摄像机在白天工作时间到化学系实验楼,先后进了几个实验室,并从其中一个实验室的实验台上拿了一大瓶有骷髅标记的有毒试剂,举在镜头前,把它带出实验楼,然后又送回原处,整个过程全部拍摄下来。在随后的日子里又重复了几次,每次都无人过问。
出于对学校的感情,我没有把录像带直接递交公安。但这个事实又对我非常重要,我不能替学校背这么大的黑锅,于是我在97年5月5日下午4点多找到校党办,把录像放给他们看,表示: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由学校自己向公安反映真实情况,说明我真的不是唯一能够接触到铊的学生,这比较有利于维护学校的形象。
没想到,第二天(5月6日)一大早,学校实验室突然大整改,要求师生停下工作,把所有药品严格分类管理,有毒试剂上锁,并由保卫处进行了拍摄。当时有不少人目睹,很容易证实。
我担心学校掩盖实验室管理不严的事实,不得已只好于1997年7月18日把录像带和我查到的文献交给公安。
1997年7月28日国家教委办公厅发布了“关于加强学校实验室化学危险品管理工作的通知”(教备厅[1997]13号),指出:“1995年5月,1997年5月,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先后发生了两起学生铊盐中毒案件。除涉嫌人为作案外,铊盐未按剧毒品管理是其重要原因。”
三学校曾扣发我的毕业证书的经过
1997年6月30日毕业典礼之前,系领导通知我,由于我被公安调查不能发我毕业证书,并让我家人来校谈话,说学校通过官方渠道接到公安通知缓发我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当时接待我们的一位校党委领导还说“在朱令中毒的案件中,清华经过多次反思,认为校方没有任何责任。”
我父母当即去了公安14处了解情况,没想到公安说根本没听说过孙维学籍的事,表示:“警方只管破案,学籍管理是学校自己的事儿,和公安没关系,公安局从来没有,也不可能向学校发这样通知的,如果真打过电话,一定会有记录的,但是我们没查到任何记录。”
其间,我和家人曾给校党委领导写信,要求学校将缓发毕业证书的决定尽快以书面形式通知我们并加盖公章。经多次交涉,学校坚持不给书面通知。
在我们的一再要求下,8月下旬,校党委、校办及系领导等再次在校招待所(丙所)接待我们。我们表示学校扣发我的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是没有任何依据的。校党委领导竟然说:“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择:要么要学校承认错误,要么解决你的问题。”又说,“你想让清华认错,是绝对不可能的!”谈话不欢而散。
之后,我们又给党委领导打了两次电话,坚持要求:学校如不发证书就应该给我们一份不发证书的书面通知。9月29日,系领导打电话通知第二天去学校领取证书。
四关于我们宿舍
朱令中毒后曾经有记者来采访,在她笔下我们的宿舍关系冷漠而敌视。真实情况是,我们的宿舍生活非常快乐。我们几个舍友五年来别说吵架,脸都没红过,至今仍是好朋友,了解我们宿舍的人都可以作证。虽然大多数记者有良好的职业道德,但经历这次采访后,我和舍友都对媒体颇有顾虑。
我和朱令没有任何过节,但确实和另外的舍友们更亲密,主要是因为朱令交游广泛,社会活动非常多,又是校文艺社团的积极分子,在社团的时间多,在宿舍的时间少,即使是在朱令第一次生病后返校期间也仍然每天去文艺社团的宿舍楼煎药。
在调查朱令中毒案时,一些人(甚至有我尊重的师长)为了回避自己的责任就不惜提供不实的情况,但是我的舍友们在公安调查我的性格、人品、和朱令的关系等问题的时候,她们都非常客观。我至今仍非常感动!
朱令94年生病以后很长时间不能确诊,因为我母亲是医生,我还把朱令当时的症状(脱发、皮肤疼、腿疼)告诉我母亲,让她帮着分析和打听,我母亲当时还说可别是红斑狼疮。这些情况我的舍友们都知道。
五关于所谓“动机”
投毒总得有动机吧?!如此恶毒的想要致人于死地,没有深仇大恨是不可能的。给我编造的动机竟然是竞争演出机会,这纯属莫须有。
此消息的作者原话如下:“我听说的一个情况很有意思,据说朱令和孙某因为都是北京考来的,关系不错,朱令介绍孙某也参加了民乐团,而且练习的也是古筝,由于朱令的水平高,孙某几乎不可能有演出的机会。考虑到朱令第一次中毒是在一二九清华民乐队在北京音乐厅演出前夕这样一个日子里,这个情况就很有意思了。”
事实上,朱令弹的是古琴独奏(而不是古筝),同时也参加中阮伴奏。古琴我根本没学,进民乐队后才开始学习中阮.更重要的是中阮只是伴奏乐器,民乐合奏的时候几个中阮是一起上台的,不分主次,更谈不上争上台机会。我记得有一次清华民乐队代表学校参加一个比赛,朱令和我们另外的中阮是一起上的台,这些都有民乐队演出的照片和录像为证。
而且我在大三就因为觉得功课紧张主动退出民乐队了,自然没有参加94年底民乐队一二九的排练和演出。民乐队应该有我参加活动和退队的纪录,很容易被核实。这些情况在我被调查时,已经向公安机关如实说明过。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性格非常直爽,心直口快,爱开玩笑,嘴有点“损”,有可能得罪过一些人。我从不小肚鸡肠,更谈不上好嫉妒。
六关于所谓我的爷爷向高层领导求情
网上盛传我爷爷去世前最高领导去探望,爷爷“拉着最高领导的手”请求“放了我的孙女”。而“公安局长大发雷霆,说放他妈什么放,打死了装麻袋里放出来”,云云。如此绘声绘色,好象作者就在现场。如此恶毒而居心叵测的编造令人发指。事实是公安机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讯问我是在1997年4月2日。而我爷爷1995年12月9日已经去世,如果这位“作家”所说属实,岂不是阴阳两界真能对话了?!而且我一天也没有被关过,根本谈不上“放出来”。
97年4月2日那天,公安问到我的家庭成员,我只说了父、母、哥哥,再问其他人时,我只说爷爷奶奶已经去世,连名字都没提。
爷爷是我最敬爱的人,他一生爱国、敬业、正直、廉洁,最痛恨腐败。生前多次留下遗言:遗体做医学解剖,捐献有用的组织和器官,其余作肥料,绿化祖国,丧事简办,把自己的积蓄全部捐献。他的骨灰撒在树下,没做任何标记,积蓄全部捐献给家乡的学校。
对于这样一位已经去世的老人,在他身上编造这样的虚假故事是十分可耻的!
七关于所谓领导人和公安包庇我
网上盛传领导人和公安对我的包庇,读者无不义愤填膺。事实是公安从来没有对我进行过任何包庇。
朱令94年底中毒,由于医院误诊耽误半年,95年4月确诊铊中毒,至97年毕业前夕一直没有破案,应该说是错过了破案的最好时机。事后由于朱令家人一直广泛地向大家讲述,我们也就听到一些以前不了解的事情:97年3月,朱令家人致信北京市公安局长,指出学生即将毕业离校,其中很多人将出国留学,此案急需抓紧侦破,不能放走凶手;不久又上书国家领导人。
可以想象公安当时一定面临巨大的破案压力,他们希望尽快抓到凶手,对上级领导和朱令家人能有个交代。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朱令中毒两年多公安机关一直没什么动静却突然在1997年4月2日对我进行突击讯问。
由于对我的调查迟迟不给结论,我和家人都非常着急。我还年轻,总不能长期背着“犯罪嫌疑人”的黑锅过日子吧。于是我们不断要求公安对我进行进一步调查,并与有关人员当面对证,对我提供的各种信息进行核实,希望还有什么疑问就尽快提出来,我好解释澄清,但是公安机关从1997年4月2日以后再也没找过我讯问任何问题。
我和家人一直想在基层解决问题,第一个电话是97年4月4日、第一封信是97年4月5日,都是给清华派出所的。之后给系办、系领导、校办、校保卫处、校派出所、公安14处等反复打电话、写信或面谈,后来也曾向几乎所有相关部门反映,但事情仍无进展。由于知道朱令家人早在97年上半年就上书国家领导人,不得已我们才于98年1月也给高层领导写信反映情况,说明:我们只是恳请有关单位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尽快依法办案,决不是要求法外施恩。
在对我调查结束4年后的2002年,无意中在我家里发现了两个窃听器!
那天我家亲戚来做客,因茶杯里的茶凉了,他把杯子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突然听到爆炸声,大家吓了一跳,发现杯底有个夹层,夹层被炸开了,里面竟然装有窃听器,立刻查看另一个相同的杯子,发现同样装了窃听器。这两个杯子是专门烧制加工的,有夹层,杯底凹进去很深(见照片)。那位亲戚恰巧是搞机电的,又爱好无线电,一看就知道是窃听器。经回忆,杯子大约是98年春随咖啡礼盒送给我母亲的。
既然安装了窃听器,我家附近还应该有窃听接收点,这么复杂的事看来大概只能是公安所为,估计我家的电话也被监听了。这个意外发现并没有让我们生气,反而觉得是件好事,因为我问心无愧,把我的真实情况让公安清楚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这些也足以证明公安机关和高层领导不但不象网上传说的包庇我,恰恰相反,公安机关是在严格侦查之后才解除了对我的怀疑的。
八我曾多次要求公安机关对我测谎
从1997年4月起我和我的家人反复要求对我再次讯问、安排对证和测谎,但始终没能实现。
97年4月29日晚,因收到恐吓信我和家人去学校派出所报案,同时向接待我们的两位办案同志提出对我测谎的要求,他们没有答复。之后我们请教了一位法律界人士,他们说国内还没有成熟的技术和应用。所以我们就没有接着再提了。
1998年7月29日北京晚报登出我国测谎仪研制有突破的报道,报道中说:80年代北京市公安局就曾试用过国外引进的一台测谎仪,准确率90%左右。1991年研究机构和北京公安局合作研制并鉴定过此种仪器,还办了培训班,后来又不断改进,经过8年努力,终于可以大胆亮相了。但通篇没有提国产设备准确率,所以需要确切、全面的了解。后来终于咨询到有关人士,他们说:准确率相当高,但准确与否还和测试的出题人水平有关,所以是有风险的。尽管如此,在案件没有侦破的情况下测谎是能还我清白的最好方法。我实在不愿意不清不白地生活,因此尽管公安机关从未提出过,但我仍然主动要求对我进行测谎,却未被接受。
1998年8月26日公安机关宣布解除对我的嫌疑,在14处领导和主要办案人员都在场的情况下,我再次提出要求对我进行测谎,被立即拒绝,说“没有必要了”。直到后来家里发现了窃听器,我才明白公安早已使用了更有力的侦查手段,事情清楚了,当然不必再给我测谎。
九朱令家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认定我是“凶手”并曾对我进行恐吓
我97年4月2日被卷入案件,4月11日朱令的舅舅给我父亲打电话要求“私下谈谈”,并声称:“我手里有不利于你女儿的证据”。我父亲说:“有证据应该立即交公安机关,这样有助于破案”,“我绝不是怕与你谈,但一定要有公安人员在场做证才行”。他马上改口:“不能算证据,只能叫线索”。我父亲说:“线索也应交公安人员,同样有助于破案”。我父亲还表示:我们两家有两点是完全相同的,第一都是受害者,第二都希望早日破案。
详细的通话记录我们以文字形式递交了公安机关。
4月26日,我收到朱令舅舅寄到我宿舍的恐吓信,说我已经“无可救药”“世人皆曰可杀”“纵然是天涯海角,终不能逃脱惩罚”,说“对朱令所做的事情,如果法律无法给予惩罚,是否可以效仿”,并“发誓不惜用一切为朱令复仇,为国家除害”,信中还提到“黑社会”。
相似的信件也发给了班里其他一些同学,要求同学们配合朱家提供有关我是凶手的“证据”。
我们请教了一位律师,她说:这是明显的恐吓,你们可以起诉他,另外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现在甚至花几百元就可以雇凶杀人,而且还可以伪造成意外事故不留痕迹。家人十分担心我的人身安全,要求我离校回家。
5月5日下午,我迫于毕业压力返校。5月9日中午,我收到朱令舅舅寄到我们宿舍的第二封恐吓信。内容与第一封信基本相同。
尽管我也是这个案件的受害人,但朱令和她家人的情况更惨,我不想给她的家庭雪上加霜,因此没有追究。
两个优秀的女儿相继不明不白地一死一残,放在谁家都是毁灭性的打击。我理解朱令家人渴望挽救自己孩子和抓住凶手的心愿,也非常同情他们的遭遇。但是朱令家人自己都承认没有证据,却认定我是“凶手”,并广泛散布我是“凶手”的舆论,对此我十分不解。
我曾找过朱令的一个好朋友,表示希望能和朱令的母亲沟通。他说:如果真的不是你干的,你于心无愧就行了,朱令家人坚信了这么久的想法,日思夜想,是不可能改变的。
97年7月30日,我和哥哥去14处催问案件调查的进展,正好在远处看到公安人员接待朱令的母亲。我们提出是否可以在公安在场的情况下和朱令的母亲谈一谈,把有些事情说清楚,公安人员连忙制止,说现在不合适,并马上把我们拉走,生怕朱令母亲看到我们。
98年8月26日,公安14处宣布解除对我的怀疑后,我再次提出希望能和朱令家人沟通,消除误解,公安说:“朱令家人误会很深,认死了这个理儿这么多年了,即使你们和她家人见面,恐怕也很难改变他们的想法。我们也做过他们的工作,非常困难,没什么效果,你们千万不要和他们接触,很可能会有危险,要是出了事儿就更麻烦了。”
十我对网上传言的看法
我一直认为,也一直对我的朋友们说,其实这些在网上伤害我的人大多都是善良的,他们并不是存心要伤害我,只是出于义愤希望惩治凶手而被各种真假难辨的流言所误导。
当然也不难看出其中有很少数人一直在挑起和引导舆论的发展,只要有人持比较客观的观点或者质疑这些所谓“证据”,就立刻会被揪出来甚至遭到谩骂,或者被说成是我的“发言人”。对于这些引导舆论发展的人,我希望他们的出发点是善良的,是为了帮助朱令,但如此不负责任地蓄意造谣中伤动机令人不解。
对于网上那些客观理智的网友,我很感谢他们,因为他们能够客观地思考和评论,所谓“谣言止于智者”,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很抱歉,让这些不相识的朋友为我挨骂。
不加思索的轻信与盲从,在文革期间达到顶峰,造成了多大的民族灾难!在网络上虽然每个人只是一个虚拟的ID,仍然应该理智客观,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十一关于我的私人情况
网上流传着各种版本。我一如既往地不希望我和家人的生活被打扰,而且我的私人情况与案件无关,我没有必要作任何解释和说明。
十二我的愿望
1.公安机关尽早破案!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2.愿朱令早日康复。
3.希望大家客观理智地对待网上的各种传言。
4.我和家人希望过上平静而普通的生活,不被打扰。
除了朱令家人,没有人比我更希望早日破案了!
既然大家都和我一样真心希望早日破案,请你真名实姓,把任何证据或者线索,尽早提交公安机关以便调查核实。在网上以讹传讹只会误导别人,伤害无辜,拖延破案的时间,并让真正的凶手继续逍遥法外。在对我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中也许真正的凶手正在偷笑吧。朱令家人多年来一直发动大家收集“证据”,因此生成了一些哭笑不得的说辞,不值一驳。
怀疑和推测绝不等于事实。前不久的佘祥林“杀妻”案就是一个例子。由于“死者”家属揪住不放,上访要求严惩凶手,之后又找到了一具女尸,而且被死者家属指认了,结果却是一起冤案。
案子没有破,每个人都可以怀疑,我也有自己的怀疑,但我从未为了洗脱自己不负责任地到处散布。在《天妒红颜》这篇“经典著作”中,除了多处杜撰和全篇“据说”外,skyoneline还说到“多少有些知情的同学,明确认定孙维就是投毒者”。人命关天的案件难道仅凭“多少知情”就能“明确认定”吗?!更何况我们班上一些了解情况的同学多年来一直替我不平,这次知道我决心发表声明,都很支持。
Skyoneline的说法如果不是不负责任,就只能是别有用心了。
朱令同学贝志城的声明
我是贝志城,朱令的初中高中同学。朱令大学同学们口中的“谣言”制造者。1995年4月,朱令二次中毒,4月8日我和5名中学同学一起去医院看望她,我们每次一个进入ICU,那个我们熟悉的美丽、活泼、多才多艺的朱令,头发全秃,全身插满管子躺在那里,昏迷不醒。我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感觉,双腿发软,想跑又跑不动。一个男同学说,我们一定要救朱令。那时我刚刚接触互联网,就和朱令的父母说了,要通过互联网求助,确定朱令的病因。朱令的父母对互联网一无所知,并没有表示出很大的兴趣。
1995年4月10日我们开始通过互联网求助,就此我开始卷入此事。
我第一次在网上明确表示怀疑孙维是2002年,在这之前我甚至没有在网上谈论过,因为这是一个非常不愉快地回忆。不知道朱令和孙维的大学同学们说我每隔两三年就散布“谣言”有何根据。
怀疑孙维并不是我的臆断,1995年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孙维是谁。朱令铊中毒距现在已经11年了,警方透露给朱令家属的唯一嫌疑人,就是孙维。并不是我以及朱令家属怀疑孙维,警方才开始调查孙维,而是警方长时间地调查孙维,我们才知道了孙维是这个案件的嫌疑人。
朱令的大学同学们,都表达了自己的美好祝愿,愿朱令活下去,健康起来。但你们可能忽略了,朱令和其亲属还有另一个愿望,那就是要知道到底谁是真凶。
2005年的时候,朱令的妈妈还去市公安局信访,市局口头答复,此案上级早有批示,不可能再查了。
对于这个11年未破的案件,孙维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线索了。
所以负责任的做法是说出自己知道的真相,哪怕是点点滴滴。你可以不怀疑孙维,但你用什么担保就不是孙维。我坚持自己的怀疑,从警方和清华透漏的点滴信息没法不让我坚持这个怀疑。
我曾经试图和朱令的大学同学联系,希望尽量接近真相,找到真凶,也不希望冤枉好人,得到的答复大多是不知情、不爱讲。现在我被群起攻之指责为“谣言”制造者,那么如果果真是谣言,你们的沉默和冷淡是不是也是这“谣言”产生的一个因素呢?
下面我就我所掌握的事实做以下说明,鉴于国内的现实和对知情人的保护,请恕我不能如“团支书”所要求的那样给出消息所闻的明确出处,但不代表这仅仅是道听途说。
1、孙维如何被怀疑?
调查之初,没有人怀疑孙维,朱令的同班同学都没有怀疑孙维。而是班上另两个女同学,跟朱令有矛盾,甚至在朱令重病时都坚决不去看望。包括朱令的男友当时怀疑的也是别人。
警方把孙维列为嫌疑人,是因为清华大学出具的材料:孙维是唯一接触铊的学生。民乐队,她是朱令的替补。
这并非是我造的谣言,这个孙维应该很清楚,被警方问讯时,应该已被告知。
2、朱令的杯子在床下孙维的箱子中翻出
这个事实我第一次得知是1998年,朱令的母亲亲口所说。
消息来源是市公安局的一位离休干部。为朱家世交。太阳正暖只能证明派出所取走宿舍内属于朱令的东西,并不能证明警方没有搜查过孙维的物品。
3、朱令父亲走私铊传言
中国的重重社会关系,直面很困难的,我站出来了也就准备付出代价。警方调查之初,我的一位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女友在清华且和朱令班上一些女生关系不错。说清华传言朱令中毒是因为他爸爸走私铊,不小心沾染的。当时,我想这个谣言如此恶毒,实在不像是无聊的人可以编出来的,告知警方调查出谣言的来源有助于此案的侦查。好友因此差点和我决裂,我被讯问时警方态度很友好,他的女友被询问警方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我对同学很抱歉,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做。同时,我补充一点,谣言的来源最后查到了,确定为孙维所为。
4、翻译事件
救助过程中,我们专门编写了一个软件分析写邮件人的严肃度(包括是否医生、他判断是那种病、回信频率),在怀疑铊中毒之后,也用关键字搜索分类,把不同的诊断方案、治疗办法分出来,最后治疗方案也是这样。所以,当我们需要朱令同学帮助翻译时,我亲历的情形上个以前帖子已有详细描述,朱令同学的表现令人心寒。第二次我的同学吴向军和她们的团委书记应该说得很清楚,第一协和不接受材料,第二翻译的结果必须我们拿回来处理和甄别后才能有用。但是我们几次催要都得不到任何翻译的结果,现在这位团委书记解释说是直接交给协和了,我相信他?不管是因为他是党员习惯循规蹈矩还是清华北大的俞亮情节,显然他把这些摆在了他的同学安危之前。
5、朱令的班集体
朱令的班集体,恕我直言,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无论是在翻译事件的所作所为,还是后面我贴出的朱令的同学给我的邮件。在我看来,都是一个重视集体荣誉超过一切甚至同学的生命的班集体。现在这么多自称是她同学的人跑上来起劲,第一我希望你们用真名发言,无论是你们想洗清孙维的怀疑还是希望找出真凶,真名发言都是效果最好的。第二,希望你们跳着脚证明孙维人品的时候,能够把这十年来你们没做的工作补做一下,清华到底对铊盐的管理是怎么样的,同学中谁能够接触。请不要在11年之后,告诉我,朱令是自己不小心误服的,其实那个真凶是不存在的。
6、关于孙维被清华扣发毕业证及不出具出国证明
孙维自己的帖子已经证明我所言非虚,孙维的同学的帖子也证实了她已出国多年。
7、孙维的爷爷有没有干涉此事
95年下半年,警方已告知朱令父母在调查孙维。孙维声称警方97年前都没问讯过她,并以她爷爷1995年12月已经去世,证明没有涉及此事。此事的正确时间线索是,95年下半年,警方已明确锁定孙维,当时的最高国家领导人不是邓,中国人都知道,在中国最高领导人是总书记。
8、我为什么坚持怀疑孙维
我接受警方问询仅一次。我没有向朱令家人提供过任何潜在怀疑人的信息,朱令家人对孙维的怀疑来自警方。我和朱令的父母通过不同渠道看到了一些证据,我怀疑孙维就是凶手,但不是100%确定。很多人希望在这里提供证据,我说了一些可以说得,但是第一中国的政治和现实不允许我提供更多的,第二很多证据我相信嫌疑人本身也不知道;我在这里提供了只会让可能的凶手掌握更多的资料,更好的逃避法律的制裁。
我的消息来源主要来自警方、校方提供给警方的证词,以及朱令的父母、或者是刚才那位我的同学的女友,我没有理由怀疑他们造谣。如果没有人能够提供确凿证明说明清华作了伪证,我不会收回这个怀疑。更何况一些信息是从两个不同渠道得到了证实。孙维的同学有的写的言之凿凿,以前说根本不了解情况的不也是你们吗?有的证明比较可笑,例如,太阳正暖同学愤怒的证明水杯事件是子虚乌有的,其实你能说的只是,这件事我不知道。警方调查的结果不可能透露给你,警方搜查的时候也不可能让你在边上看着。包括还有一些自称同学的人居然提出来让我登出警方案卷这样天方夜谭的要求,我很不理解你们这么做的原因。我希望你们提出证据的时候,不是用一堆马甲互相证明,为什么能证明,拿出证据来。你们身在国外,不存在面临的政治压力等等。无论为了孙维还是朱令都希望你们用真名站出来说清楚。
9、清华的责任
协和治疗过程中,极度抗拒外面的协助,记得我把整理好怀疑铊中毒的资料交给他们,在医院走廊等了一上午,所有医生都拒绝接。事后他们解释误诊的主要原因是由于清华,说清华矢口否认朱令可能接触到重金属盐。另外由于是两次中毒高峰,当时想不到投毒的可能,没人会想到重金属中毒的症状是这样。警方调查,又是清华指证只有孙维因为参加一个项目可能接触到铊,如果孙维说不只他一个人能接触铊是真的,那我认为此事无论朱令的中毒和迟迟找不到凶手都是清华责任最大。
10、网上洗不白孙维
我不认为是我一直在造谣言,孙维彻底洗清自己的嫌疑也不应该是在网上。
如果朱令事件还能有个水落石出之日,我希望孙维勇敢地向校方和警方讨还自己的清白。
孙维的同学们,最应该做的,也不应该是和网友对掐,而是应该尽可能地回忆一下当年的真实情况。到底谁能接触到铊、谁有可能下毒、铊盐的致死量差不多一克下去要什么条件。或者能够让舆论客观的调查此事,形成压力,让警方重新调查此案,让清华在压力之下将真实的情况还原。
网友反驳孙维的帖子
孙维声明发出后,得到一些人的声援,但更多的还是网民的质疑。以下仅选两篇:
反驳1:
看完孙维的声明,我先是怀疑自己原先认为孙维是凶手的判断是网上的误导,可经过仔细的分析与推理,反而更进一步加深了对孙的怀疑.
第一点:咖啡杯事件的失语。
从这篇声明中可以看出,孙维是一个思维逻辑非常严密的人,从这篇文章中,我没有看到太多情绪的大起大伏,不太像出自一个沉冤十载、受尽冤屈的人的手笔,因为这篇文章的理性太强了,太无懈可击了,它几乎没有漏洞,但正是因为如此,反而暴露出了一个最大的漏洞。孙维的反击共分为十二点,其中针对怀疑她的凶手的证据的反击有两点,一是孙维是清华惟一能接触到铊源的学生,一是关于民乐团的竞争问题,对于这两点,孙维的反击都极为详尽和彻底,几乎无懈可击,可是,这么多年来,关于认定她的凶手的证据绝不止这两条,还有被广泛引用的关于咖啡杯的问题,即孙维曾多次煮咖啡给朱令喝,并且曾将朱令的咖啡杯清洗后藏在自己的箱子里,这个证据也多次被贝志诚提起,相信也是朱令父母的心头大恨。为什么,这样重要的一个证据孙维会选择性失明了,在这篇长篇大论中,它一个字未被提及,是孙维忘记了吗?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十年来,想必孙维也无数次辗转难眠地清理过这一事件,任何一个再小的细节都不可能被漏掉,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天大的证据,而且这篇文章是孙维十年来第一次为自己公开辩护,逻辑之严密、用词之谨慎、思维之完善几乎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为何会忘记对这一重大事件进行解释和辩解?没有理由可以解释,我只能说,孙维是故意避开这一事件的,因为她不能像对民乐团和接触铊源事件一样,进行天衣无缝的解释,所以她只有选择故意逃避。也许有人会说,也许是因为咖啡杯事件是子虚乌有的。很好,假如根本就没有咖啡杯这么回事的话,孙维更应该光明正大地告诉大家,从来就没有见过,也没听过咖啡杯这回事(而且,为其辩护的舍友还间接承认了确有咖啡杯这样一回事),可惜得很,她也没有说。惟一的解释就是,咖啡杯事件确实存在,而且她无法自圆其说,所以她选择在咖啡杯事件上失语。
第二点:关于孙维爷爷的求情事件
很奇怪,当我第一次看到孙维声明的文章,仔细看了前半部分对孙维的怀疑已越来越小的前提下,在读到孙维关于爷爷的这段论证却陡然使我有一种莫名的不舒服感觉,总觉得孙维有意在这个问题上轻轻带过,她有意在隐瞒着什么。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孙维在前面关于铊盐的接触人群和民乐团竞争等方面进行着洋洋洒洒的千言解释,可为何到了这个广泛被网友质疑的问题上却突然变成了惜字如金。这是什么原因?在这里我贴出孙维的原话:网上盛传我爷爷去世前最高领导去探望,爷爷“拉着最高领导的手”请求“放了我的孙女”。而“公安局长大发雷霆,说放他妈什么放,打死了装麻袋里放出来”,云云。如此绘声绘色,好象作者就在现场。如此恶毒而居心叵测的编造令人发指。
事实是公安机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讯问我是在1997年4月2日。而我爷爷1995年12月9日已经去世,如果这位“作家”所说属实,岂不是阴阳两界真能对话了?!而且我一天也没有被关过,根本谈不上“放出来”。
在这里,孙维并没有对这一事件进行详尽的解释,她只是用两句话巧妙地打了一个时间差,让读者自己读出自己的意思就OK了,这与之前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简直判若两人。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孙维不明确地说明爷爷从来没有介入过这件事。
我可以理解为,即使以后有了类似于求情之类的铁证,孙维仍然可以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游刃有余,因为当初她就没有说得很明确,这与通篇文章的严谨文风极为吻合。之后,再细读,问题就更加出来了,众所周知,朱令中毒时间发生在94年底,95年4月份被确诊为铊中毒,95年5月份公安立案侦查,这段时间,朱令的同学朋友被大量排查,而这时,通过各种细节及朱令的指证(朱当时尚未痴呆),孙维做为最大嫌疑人已经浮出水面,朱令家人、贝志诚以及公安对孙维的怀疑是从这个时候就开始的,而绝不是两年后的97年2月。请注意时间,从95年5月到95年12月,孙的爷爷仍然健在,这段时间是足以发生很多事情的。一起震惊中外的著名学府毒杀案发生后,最混乱发生事件最多的一定是在它被立案之后的这段时间,而不可能是案发两年之后,两年的时间,除了受害人家属,我相信,在很多人脑海中,再恶劣的事件都足以淡忘。然而,在这里,孙维又采用了选择性失忆,她只提到97年的第一次被讯问,立案之后在孙维身上发生了什么呢?她只是用只言词组来代过,原话这样说“随后学校保卫处和派出所开始了解情况,我和同宿舍、班里、系里以及文艺社团的很多人都被问询过,都是一些了解基本情况的问题,之后两年公安再没找过我。”孙维在这里将自己说成了一个在案发两年时间里根本没有被怀疑的人,这与贝志诚及很多渠道得来的消息不符,贝很明确地说过,警方在立案几个月后就已将孙维列为重大嫌疑对象,并且数次对其进行讯问。所以说,两方面必定有一个人在撒谎,究竟是谁在撒谎,其实只要翻阅当年的案宗,不难查出正确的答案。如果孙维在95年已属重点怀疑对象,那么关于爷爷去世时间的说法已不攻自破。
虽然疑问仍有很多,但是由于整个事件得到的有效信息实在有限,更多的来自于贝志诚的说法,朱令同学的说法,网上流传的信息,如果完全采信,必定引来众多质疑,只有孙维为自己进行辩解的贴子,是可以完全采信的,由于这篇贴子充满了理性与严谨,我相信是几易其稿的作品,能看出的问题着实不多。而且通过这篇贴子,我看到的是一个理性、要强、自尊、甚至有些冷酷的孙维,通篇细读下来,这两个疑点是最无法解释的。其实,我明白,如果朱令的案子涉及了一定的政治色彩,那它注定是不可能被翻案或重查的,这是中国的政治特色,诚然,我不可能有比朱令父母和贝志诚更多的证据或者说是线索,但是,种种迹象表明,这起凶案的始作蛹者的最大指向仍然是──孙维。
反驳2:
他们以为北京市公安局的那帮人都是吃干饭的?当真不知道谁是凶手?可以说,当了多年警察的人,都是人精里面的人精。象这种环境背景简单,对手都是学生的案件,在他们眼里都是小菜。通过交叉拷问,心理战术,突击审问,疲劳战术,决不可能放过凶手。看看普渡杀人案警方的处理就知道了。孙维的同学以为犯罪嫌疑人是那么好当的?没有大量的外围突破,重大的犯罪嫌疑,警察会随随便便发出犯罪嫌疑人的传讯?你们也太小瞧人民民主专政的力量了。
可是为什么警方仅仅讯问了八个小时就放人了?难道通过八个小时就能排除犯罪嫌疑?随随便便就发了犯罪嫌疑人通知书仅仅为了讯问八个小时就放人?为什么要家里人领走而不是直接放出来?很明显警方的目的就是要说明,我们没有对孙维采取非常规的刑侦手段,现在完好无损的把你们的女儿交还给你们。恐怕当时还有签字什么的。这就反证了孙维家在当时肯定施加了大量的压力。就算是没有办法证明孙维是凶手,在没有新的线索,新的嫌疑人之前,孙维仍然是唯一犯罪嫌疑人。象这种杀人未遂的重大刑事案件,最后能让唯一一个犯罪嫌疑人顺利出国,如果是一般家庭,让他们来试试看。首先护照这一关北京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根本就不会批。
许多人不相信孙维家的高干背景。依我看来,孙维家最坚硬的盾牌不是她爷爷,而是孙孚凌。
许多人不知道政协副主席的背景。中国有所谓“四副”,即政协,人大,国家,总理的四种副职享有同等待遇。更何况孙家还有两个“四副”,孙孚凌又是政协里面排名很靠前的副主席,相当于执行委员。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公安直到97年孙维的爷爷去世以后仍然不敢把她怎样。对这样的家庭,别说是北京市公安局当时的局长张良基,就是北京市的政法委书记要想进孙维家的门,也只能提前和秘书预约,进门称“登门拜访”。可以想象,公安局预审科的人恐怕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可以想象,这边孙维被当作犯罪嫌疑人签名传讯,那边有人就可以直接通过中央政治局的常委直接给北京市公安局打电话要求放人。在这种情况下,北京市的小警察怎么可能对抗的了我们党中央的“肝胆相照,患难与共”的亲密战友?
所以,孙维拿那个窃听器说事,我觉得根本不可能。一般的刑事警察哪敢对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一家窃听?这可能吗?如果窃听泄漏了国家机密,谁负的起这个责任?而警察对孙维说得没有必要,是指这个案子已经被封,没有必要动用测谎窃听等手段了。
再其次,倘若孙维真是冤枉的,这么多年来背着这个黑锅,就算是换作平常人家,能答应吗?
看看那么多上访村的流民,想想可能吗?更何况现在竟然有人跳出来指着孙维的鼻子说你就是凶手,可是孙维竟然躲在国外不疼不痒的发一个于事无补,越描越黑的声明,换做你,你干吗?再者说了,如果孙维那么无辜,北京市公安何必封案?何不一查到底,洗清孙维的冤情,这样一来凸现自己神勇,二来对受害者,孙维有个交代,三来向上级表现自己的能力?
可是北京的公安竟然放着这么有好处的事情不做,而是封案,为什么?而且是一封就是十年不准动,直至如今。
中国的这种重大刑事案件如果得不到解决,大多有政治力量的干预。与这个案子类似的还有杨沫的儿子老鬼指控歌唱家刘秉义杀害他的姐姐(当年江青给在拘留所里面的刘秉义送去了一件军大衣,刘就被释放出来了),青海的赵晓民案等。
最可笑的是到现在清华的团支书还在粉饰团结友爱的班级气氛。大家都知道大学里面丢了个钱包都会被大家疑神疑鬼,而且很快就会被查出来。可是他们班出了投毒杀人案,每个人都是嫌疑犯,大家都跟没事人似的,可能吗?就算当时不知道是有人投毒,可是后来知道了,而投毒者未伏法,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团结友爱?别逗了!
孙维的申明里面还有一个逻辑缺陷就是,孙维的哥哥证明了清华的有毒化学品管理不严。可是,如果是随便的一个人能够带走有毒的化学药品,可是为什么他要拿走的是铊,而不是氰化钾之类的更常见的毒品呢?而且如果不是专业人员,有谁知道这个药品的下毒剂量,有苦味需要用某些饮料遮盖?而外来的对铊属性熟悉的专业人员又怎么可能只对朱令而不是其他人投毒?所以凶手肯定是在他们系里。全班只有孙维用这种药品作实验,除非凶手想要嫁祸于人,否则没人会想到用铊来投毒,因为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一想到毒品肯定是和氰化钾之类。所以说来,还是孙维有最大的嫌疑。
本案最为吊诡的地方是孙维远走他乡以求得自由,可是小贝等人坚决不放,整个事件越闹越大,孙维现在有如被判了无期徒刑又被假释,或者是有人身自由的无期徒刑。天下千夫所指,众口铄金。
3:孙维同班同学的匿名留言
首先声明一下,我是孙维同班同学,因为这个事件的敏感性,本人不便公布身份,我本来决定保持沉默。但是看到网上这么多讨论,就忍不住出来说几句。
首先,我对此事了解不多,包括孙维是嫌疑人,也是大学毕业后才慢慢知道的。
其次,我想说的是,我们班同学关系的确很差,很多人毕业后根本不愿意和同班同学联系。有的人干脆不和任何人联系。
再次,我们班的荣誉的确是某些人的个人荣誉。除了少数人之外,我们班绝大多数人不以这个班为荣。
最后,站出来支持孙维的七位同学中,其中有两位是不知情的善良同学,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同学如此。。。其他的我想大概都是知情者。他们应该很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有一部分人在支持孙维,不要以为我们班都在支持她,要知道我们班有31人,为什么大多数人选择了沉默?
总结:以本人对我们班的了解,我认为孙维极有可能是投毒者。而且支持孙维的几个人(不包括其中两人)都是和朱令关系极差,和孙维关系很好的。
恕我大胆猜测:为什么大家没有想到过集体行动的可能呢?为什么有的人立场就那么坚定呢?为什么口气那么一致呢?大家不觉得奇怪吗?
向贝志诚先生致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刻意抹黑这位执著的追凶者。
最后在说两句,以我对孙维的了解,如果没有有力证据的话我不认为她会平白无故接受不发毕业证书,不发护照的待遇。换了任何人都会斗争到底的,更不用说她的特殊背景了,她选择了十年沉默,这又说明了什么?
物化二的同学,如有冒犯,请多见谅,看着事态的发展,忍不住出来说几句良心话,想扔石头就请便吧。@(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