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评空中读书会 第9集

《九评之二》评中国共产党是怎样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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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11日讯】(希望之声《九评空中读书会》节目)

李唐:我们在前两集为听众朋友介绍了《九评之二》的第一节《共产党起家是其积中外邪恶之大全的过程》中所提到的,共产党的“九大基因”的前三个基因“邪”、“骗”、“煽”。今天我们要为各位朋友介绍的是第四个基因“痞”,我们还是按往例,先为听众朋友诵读一次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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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读)

(四)基因之四:痞-流氓痞子组成基本队伍

痞是邪的基础,邪就得用痞。共产革命是痞子流氓起义,经典的“巴黎公社”纯粹是社会流氓的杀人放火打砸抢。连马克思也看不起流氓无产阶级,他在《共产党宣言》中说“流氓无产阶级是旧社会最下层中消极的腐化的部分,他们在一些地方也被无产阶级革命卷到运动里来,但是,由于他们的整个生活状况,他们更甘心于被人收买,去干反动的勾当。”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农民天生的分散性与愚昧性,甚至不够格称作阶级。

中国共产党从恶的方面发展马克思的东西,毛泽东说“流氓地痞之向来为社会所唾弃之辈,实为农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流氓无产者加持了中共的暴烈,建立了早期农村苏维埃政权。“革命”,这个被共产党的话语系统灌注了正面意义的语词,实在是所有善良人的恐惧和灾难,是取“命”来的。文革时讨论流氓无产者,共产党认为自己被叫做“流氓”不好听,缩写为“无产者”。

痞的另一个表现是耍无赖,被人称为独裁时摆出一副恶霸嘴脸:“可爱的先生们,你们讲对了,我们正是这样。中国人民在几十年中积累起来的一切经验,都叫我们施行人民民主专政,或曰人民民主独裁。”

(朗读结束)

李唐:以上就是基因之四“痞”的内容。

李乐:这里讲到“巴黎公社”。

李唐:“巴黎公社”是发生在1871年。当初的时代背景,是法国政府和德国的前身普鲁士之间发生了“普法战争”,因为法国输了,所以当时的法国处于一个很混乱的情况。当时就有一群痞子就在巴黎街头开始搞暴动、搞一些街头的混乱的事情,但事实上起的效用不大,他们顶多就是搞搞暴动;暴动在法国,从法国大革命之后其实是司空见惯的。但是到后来他们去攻占巴士底狱,跟法国大革命时一样往巴士底狱进攻去了,攻占了之后,把里面的犯人都放出来了,所以巴黎一下子就陷入了混乱当中。

李乐:潘朵拉的盒子被打开了。

李唐:当时法国的领导者就只好暂时离开巴黎,跑到了凡尔赛,整个巴黎公社历经了72天左右,后来欧洲其他国家协助法国组成了欧洲联军,帮法国政府收复了巴黎。但是在这72天当中,整个巴黎陷入了极度的混乱,这些占领巴黎的流氓无产者或者说是地痞,在巴黎大肆烧毁宫殿、烧毁民宅、杀了为国王宣讲的大主教,也杀了大约有六十四位教士,所以在这段时间法国陷入了极度的混乱状态当中。

李乐:空前的混乱当中。

李唐:对。但是马克斯和恩格斯后来竟然把巴黎公社的暴动称之为“第一个工人阶级政权”,给予极高度的赞扬;所以在那之后,马克斯在欧洲就有了一个称号,叫“红色恐怖博士”,因为他有博士学位,可是他竟然这样高度的、无条件的赞扬这样一个恐怖的暴动,所以就被称为“红色恐怖博士”。

这边(九评)有提到“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农民天生的分散性与愚昧性,甚至不够格称作阶级”。马克斯当时曾经对农民做过这样一个比喻,他说:农民就像装在麻袋里的马铃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李乐:没有思想?

李唐:对,它还是分散的,即使你把它装到麻袋里,好像是一袋东西了,但是里面还是一个、一个、一个、一个的。

李乐:它不能像米粒一样黏起来。

李唐:意思就是农民是不可能成为一个阶级的。但是我们刚刚读到的,毛泽东却有了不同的说法,李乐,你要不要把毛泽东说什么再念一下?

李乐:毛泽东说“流氓地痞之向来为社会所唾弃之辈,实为农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

李唐:因为毛泽东要搞革命,他是要从农村里去搞的、从农民里去搞的。马克斯不把农民当作一个阶级,但是毛泽东是东拼西凑的,他根本也不是一个马克斯主义者,他实际上是把各种东西中最邪的部分拿起来用了,马克斯主义里邪的部分,现在我们看到了,他把地痞这个部分也拿来用,然后他倡导的是农村革命,所以这方面和马克斯所讲的又完全不搭嘎了。

这一段话是毛泽东在1927年有一本《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提出的,我们看起来好像很不可思议,你看看他是怎么说–流氓地痞是革命的最坚决者,最彻底的。可以看的出来,整个中国共产党是怎么样的邪上加邪。

李乐:可是我是觉得他是利用“痞”来先进行一次农村的革命,因为在城市里他是站不住脚的,那时都是国民党的天下,他只好从地域比较广大的农村开始。

李唐:我们说毛泽东要进行的是农民革命,要利用的是农民,但是这么说其实还是不太精确;更精确一点说,毛泽东所要利用的不是农民的全体,而只是农民中的流氓无产者。1927年第一次国共合作分裂,那一年中国共产党搞了一场暴动之后,就被清掉了 (李乐:清党),同一年,毛泽东在湖南进行了农民考察,报告里就是刚刚提到的这段话“流氓地痞之向为社会所唾弃之辈,实为农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他这边非常强调流氓地痞。马克斯事实上是看不起流氓地痞的,但是为什么毛泽东这么重视流氓地痞呢?

李乐:他重视的应该只是工具吧。

李唐:对,因为流氓地痞其实就是我们所说的亡命之徒,因为他们身无恒产,又无一技之长,这些人最容易被利用了。这群人反正什么都没有,只要给他一点好处他什么都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毛泽东竟然把他们称之为农村革命中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我们就可以看得出来中国共产党起家的基因“痞”,这一点是绝对脱不了关系的。

接下来我们要介绍的是基因之五“间”。

(朗读)

(五)基因之五:间——渗透,离间,瓦解,取代

‘骗、煽、痞犹不够,间亦用之。中共渗透有术,地下工作的“前三杰”钱壮飞、李克农和胡北风,他们的实际领导者是中共中央特务二科科长陈赓。钱壮飞任国民党中央调查科主任徐恩曾的机要秘书和亲信随从,中华民国政府军第一、第二次对江西的围剿决策和情报,钱壮飞用国民党中央组织部信函,经李克农亲自送至周恩来手中。一九三零年四月,表面上由钱壮飞率领,实际上由陈赓领导,用国民党中央调查科的证件和经费,在东北建立了一整套明属国民党、暗属共产党的双重特务组织。李克农亦曾打入中华民国海陆空军总司令部担任译电员,中共保密局负责人顾顺章被捕叛变的急电,就是被李翻译后由钱壮飞送给周恩来的,免除了被一网打尽的下场。

亲共的杨登羸担任国民党中央调查科上海特派员,中共认为不可靠的党员,便让他去逮捕和处决。河南一个老干部,曾因得罪了共产党中的干部,便被自己人开后门送到国民党监狱中关押了好几年。在解放战争期间,中共情报战线直达蒋介石身边,国防部作战次长、掌握国民党调动军队大权的刘斐中将竟是中共地下党。在被调动的军队自己还不知道时,延安就已经得到情报,并据此而拟好作战计划。胡宗南的机要秘书和亲信随从熊向晖,将胡宗南大军进攻延安的计划通报周恩来,以致胡宗南打进延安时,得到的才是一座空城。周恩来曾经说:“蒋介石的作战命令还没有下达到军长,毛主席就已经看到了。”

(朗读结束)

李乐:我觉得这里边讲的我们都很熟悉。

李唐:我想到我们前两天在节目当中谈到两岸三地的新闻的时候,谈到在南京的某一所大学有一个学生被控散布反动网站 (李乐:李建辉),然后被被退学,对不对?向学校党部报密的是他的一位女同学,这女同学就是共产党布间在学校里的暗探。

李乐:后来李建辉看到了那个女同学,就把她斥训了一顿,晓以大义。

李唐:所以我们看到像这样的布间,是共产党最擅长的一个手法,渗透的方式。

李乐:从国民党跟共产党的交战历史中,可以发现国民党刚开始的时候,它的戒心其实并不强。虽然中共在成立红队之后,跟国民党有好一阵子的厮杀,可是我觉得从国民党历史上重要人物身边都有共产党的布线来看,它的警戒心真的太低了。

李唐:我想在1949年整个大失败之后,后来有些东西就明白了。

李乐:但是却付出惨痛的代价。

李唐:最惨痛的不止于此,在五十几年之后竟然忘记了当时这惨痛的代价。

李乐:而且国民党主席亲自去那边说要“国共和谈”。

李唐:“联共”这两个字都拿出来了。这样的教训竟然这么轻易就忘掉,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李乐:至少你要先平反,你没有要求平反就直接和谈,真的是对不起国民党之前的老前辈。

李唐:到时候它就像基因之四所讲的“痞”,到时候就说:我就是骗你的,你要怎么样!中国共产党并没有对过去这段历史做出任何的交代,那你这次又去了,不是摆明了甘心上当吗?

李乐:那些人墙都是布置出来的。中共教育13亿的人民:国民党不抗日,是共产党抗日。中国人民看到的居然是不抗日的国民党来拜觐共产党,你想想看,台湾给了他们一个多么错误的印象。

李唐:对,我想这个事情以后我们有机会再来谈。

李乐:我们简单介绍一下共产党发展间谍系统的历史。刚提到1927年的时候它搞了一次小暴动,然后国民党开始大力的清党。1928年共产党人在莫斯科召开第六次党代表大会,决定要仿造苏共的KGB系统,1929年周恩来回到中国,就召开了一个特务会议,顾顺章就是负责特务会议的工作。

李唐:顾顺章就是中共里面老牌的特务头子。

李乐:他在1931年被国民党逮到后投降,并告诉国民党那些是共产党的人,共产党在那时也稍微有损失,所以共产党是不会放过他的,共产党又利用自己的间谍系统把顾顺章一家八口全部勒毙,后来才被挖出来埋在法国的租界。

李唐:刚这边谈到的就是中共保密局负责人顾顺章。由顾顺章,我们看到了中共特务系统过去一小段的布间历史。接下来继续和听众朋友谈基因之六“抢”。

(朗读)

(六)基因之六:抢-巧取豪夺成为新秩序

中共的一切都是抢来的。拉起红军搞武装割据,军火弹药、吃饭穿衣需要钱,而“筹款”的形式是打土豪抢银洋,与土匪没有区别。李先念的红军在鄂西一带绑票县城里的首富人家,不是绑一个,而是家族中每富裕家庭绑一个,叫“绑活票”。“绑活票”不“撕票”,即不杀人质,留下活口,目的是要家里人一坛一坛不断地送大银元去供养红军。直到喂饱了红军,或是家破人亡,无油水可榨,才把奄奄一息的人质放回。有人因此被惊吓折磨致死。

“打土豪,分田地”又把巧取豪夺推广到社会,代替传统成为新的秩序。共产党大恶小恶都要做,大善小善都不积。什么人都给点小恩小惠,为的是挑动一部分人斗另一部分人。于是积善重德被搞掉了,只要会杀人就行。“共产大同”实际成了对暴力豪夺的认同。

(朗读结束)

李唐:我们看到了当时的手法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原来这就是解放军的手法。

李乐:非常的令人不可思议,这样的团体居然最后可以壮大?而国民党竟然把整个江山奉送给它。

李唐:它的起家的方式在人类历史上可说是前无古人,建立起来的政权竟然可以叫做为人民服务,真是非常荒谬的一件事。我们看到共产党本身有“抢”的基因,还要把这样的基因推广到全社会,就是把巧取豪夺代替原本人传统的德性,变成新的秩序。

李乐:我们可以看到五千年来都非常善良的中国人民,到这个时候已经走向错误的方向。今天的节目就进行到这边,谢谢大家的收听。

(据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九评空中读书会》节目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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