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月1日讯】(记者刘天育山景城报导)1月30日下午﹐北加州第七场“九评共产党”研讨会在山景城图书馆举行﹐与会者观看了新唐人制作的“评中国共产党的杀人历史”节目录像﹐并着重讨论第七评“评中国共产党的杀人历史”。有包括大陆﹑台湾﹑越南﹑印尼等地四十多位华人参加。
鉴于以往研讨会自由讨论时间不够﹐本次讨论会上没有邀请主讲人﹐一开始就进入自由讨论。三个半小时的研讨会﹐场面热烈感人﹐很多与会者踊跃发言。直到图书馆闭馆前5分钟﹐讨论会结束时还有十多位与会者举手同时要求发言﹐之后大家在图书馆外继续交谈讨论。


讨论会上﹐江波先生第一个发言﹐他说﹕
共产党是非常可怕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能把恐惧去掉。因为九评﹐给我很大的启发﹐我们应该走出恐惧﹐每个人都做点事。我恨共产党﹐非常恨﹐它杀害我的家人﹐抢走了我们的财产﹐把我关在牢里﹐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已﹐但是我活过来了。
前几天﹐我买了一套输入中文的软体。我想应该是把我以前所经历过的﹑看到的以及感想写出来的时候了。下面我就念一下我写的一篇文章。
共产党是瘟疫
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他可以找到一样东西﹐比共产党更坏。
在这里﹐我想再为大家讲一个我所经历的故事﹕
一九六九年冬﹐文化大革命中段。疯了的毛主席不时说些疯话﹐再被下面一群疯了的人封为圣旨﹐叫“一句顶一万句﹐句句是真理”。
大学时同宿舍有位朋友﹐在当年的环境下﹐上万的同学里﹐他是我唯一能讲点心里话的人。他是学校足球队的门将。他长得高大威猛﹐敏捷如猫﹐外号也叫“猫”。以他的水准﹐足以进入国家队。因为他的家庭背景﹐校队去边境城市比赛的资格都没有。他能睡﹐睡熟了﹐鼾声如雷﹐你真可以把他抬走而不会把他弄醒。
某天深夜﹐校园的高音喇叭突然响起﹐说是“最高指示”﹐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闹个不停。同学们必须如常的集会﹑庆祝﹑游行﹑敲锣打鼓﹐然后是大游行。我好不容易把他弄醒﹐他睡眼朦胧的抱怨﹕“他娘的﹐又是皇帝开金口啦﹗”我马上用手去堵他的嘴﹐以防他闯大祸﹐。只是﹐太迟了。躲在角落里那外号叫瘦皮猴的家伙全听进去了。他是共产党员﹐整人高手。他大喊大叫﹕“狗崽子﹐你说什么﹖﹗竟敢污辱我们伟大的红太阳﹖打倒反革命份子﹗来人哪﹗捉拿反革命份子﹗”
一下子来了好多人﹐看热闹的﹐趁机想表现的﹐捞一把的﹐加上手持木棍的工宣队﹐荷枪实弹的军宣队。口号﹑拳头﹑脚踢﹑棍棒﹑枪托﹐乱作一团﹐往死里打。“猫”被打在地上﹐就象被屠宰的野猪一样嚎叫﹑求饶……
他醒了﹐鼻子﹑眼睛﹑嘴巴﹐全被打烂﹐血肉模糊。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居然上前护着“猫”﹐叫他们停手﹐并指责他们这样打法会弄出人命。话没说完﹐我的后脑挨了重重的一击……
醒过来时﹐我已经被关进学校的保卫科。我的后脑和衣领全是血﹐感到好冷﹐好冷。因为同情反革命份子而被抄家﹐之后再变为现行反革命份子而被批斗﹐再被扭送公安机关。
我那悲惨的﹐极端艰苦而又戏剧性的历程就从那一刻开始。
第二天便是我的生日﹐母亲准备了我最喜欢吃的﹐一直盼她的儿子回家。当我再次见到我娘亲的时候﹐已经是十二年后﹐在三藩市机场。
十二年﹗仿如隔世。
那天晚上﹐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猫”。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一直还在找寻他。真希望他还活着﹐真希望他会突然地出现﹐真希望他能坐在这里﹐告诉我们﹐他是怎样活过来的﹐真希望……
其实﹐比较好多亲友的遭遇﹐我活得都比他们辛苦。只是﹐上苍对我有所偏爱﹐我才活到今天。
一个音乐奇才﹐他的吉它被砸碎了﹐十只手指几乎全部残废﹐妻子被仇人夺去﹐他疯了。
一个天才横溢的神童﹐长年生活在暴力几谎言里﹐因为恐惧﹐他麻木了﹐彻底的麻木。
一个杰出的运动家﹐讲了一句共产党不能容忍的话﹐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类似血和泪交织成的故事﹐让我一天说一个﹐一年也说不完。
说到共产党﹐心情总是那么沉重。唉﹗说点轻松的吧。
好多年前﹐我去西安访友﹐在街道上看到一个妇人跟一个汉子吵架﹐不少人围观。尽管他们说的是土话﹐大多还能听懂。他们什么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全用上了﹐到最后﹐他们把对方骂为“共产党”。真奇怪﹐骂战很快就结束了。
月前﹐妻子带同儿女回中国探亲﹐7岁的女儿和5岁的儿子不知为什么突然在大庭广众的酒店餐厅内吵了起来。他们大声地用标准的国语骂对方是“共产党”。我太太以及满桌人全被吓傻了。
长时间里﹐我试图在字典里找到更能形容共产党的词汇。看来﹐我终于找到了。瘟疫﹐是的﹐叫瘟疫﹗
每年杀人以万计的流行性感冒﹐叫小瘟疫。
伤寒﹑天花﹑霍乱﹐以至SARS﹐禽流感﹐叫瘟疫。
为害人间上百年﹐杀害数以千万计生灵的共产党邪魔﹐叫大瘟疫。(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