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1月19日讯】(大纪元记者田叶整理)刚才陈先生的话引起我的一些感想。我也是属于没有加入共产党,也就没法有退出共产党的光荣感。(众笑)我从我的家庭来讲,深受共产党多年的迫害吧,到现在为止,通过我的家庭,我觉得中国人真是很可怜的。(他们)没有象陈度先生的这种信心,这种勇气,能够脱离共产党。
从我的家庭来讲, 我的父亲就是右派。当时让知识分子讲真话的时候,他说了什么呢?他说了共产党有些干部,他用了杜甫的一句诗说的,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当时这句话就被认为非常反动。你竟说共产党的干部好吃喝玩乐,老百姓水深火热?!他实际上是看到这个事实。他说出这句话,那简直不得了了。 他本来在中央厅农业部工作,结果就斗他, 就给他定成右派了。当时他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既然是党要求我提意见,我就希望党的干部作风是廉洁的,我没有任何反党的意思。可还是被定成了右派。
我在家排行是老小,(他们)就把我的姐姐们叫去,说你的父亲非常顽固,他要是承认反党,我们可以不对他进行批判。 可是我的父亲说了,“我没有反党,我就是希望这个党好,希望我们国家好”。就这样给定成了右派。然后就给遣返到老家河北涞水。当时在那个环境下,人有时候,有些中官员的真是坏极了。其实怎么死的,也是给迫害死的。我父亲有一付皮绒大衣,那个村干部就想贪这个财, 就把那个屋子里的煤炉子给焖上了,整个屋子里全是煤气,就给焖死了,这样死的。
我的公公也是个右派,而且还是双料的。他原来是国民党员,是辅仁大学毕业的。后来是共产党河北省党政的负责人。所以我一想,就说陈先生真是神的帮助,能够逃出去。他就没想到,他觉的好像我没有做过不好的事。其实呢,我公公的父亲就很有远见,他们家非常有钱,在满清的时候是一个大的盐商,家象小故宫似的,三宫六院。 我先生的爷爷看到共产党的来势不对,他把所有的家产全变卖了,变卖了以后都买了书,就用牛车一车一车的把书拉到了江西省的白麓书院。都贡献给国家了。把钱买了书,都贡献给国家了。后来解放的是时候也是给斗死了,因为大地主嘛,给斗死了。所以我的公公等于出身是地主,你又是一个国民党员,所以在文化大革命前就给定为历史反革命。然后又是右派。我的公公是非常正直的人,也是在农村干过,就给遣返回家,也是给斗死了。其实是给逼疯了,就这样死去了。
所以我就讲我的这个身世,我为什么感到很悲哀的。我确实感觉到,通过九评特别认识到共产党的邪恶,它邪恶在什么地方,它毒害人的思想,紧箍着人的思想。连我的先生在内,他虽然受了这么多的苦,这么多的害。他其实在文化大革命中也是挨斗的,作为反动学术权威挨斗的,后来共产党给了他点恩惠,就让他入党了。入党了以后,他就把过去的这些东西全忘了。共产党邪就邪在这,它就让你忘记事实,不让你想信事实,还让你对它感恩戴德,就得说它好。我先生现在思想还转变不过来。他说﹕“你要反共产党,那共产党可是多少人头换来的中国。那中国和共产党可是划等号的”。他这个人是很老实的一个知识分子,但思想被共产党紧箍着。他其实代表了很大一个阶层对共产党的看法,对共产党的理解。
我们怎么能够解救中国人?我也是做大纪元工作的。有个广告客户打电话来,聊起来了,问大纪元登不登大陆的消息。后来谈得很有意思,我说登大陆的消息,我们这份报纸实际上是讲真话的,有些(别人)不敢报道的东西,我们确实是能把真实的情况报导出来。我们就谈起来了大陆这些贪污腐化的现象,他说你们能把这些情况报道出来太好了。然后谈到共产党,他对共产党特别有感觉。他开始想探听我的口气,就说共产党上边还可以,中层就不行了,到下边就更坏了。我说那你可能是不太了解它的真实情况,上层就是很腐败了。他听我这么一说,他说我们呢,“能不能回去救救中国,那中国太危险了,老百姓生活在这种情况下,那今后怎么办?我们想一想,是不是几乎要产生一个孙中山了?”说着说着他非常激动。今天来前他又给我打电话来聊。
所以我就想,还有这么一大部分人,对中国的现状,对中华民族的文化的成绩,还有刚才有人也谈到中国当前这些所有的东西为谁服务的问题。中国的老百姓把中国和中国共产党等同起来,我们怎样通过我们在海外的力量,让老百姓明白这个关系。把中国从这种枷索中解救出来。让邪灵不能在这么多善良的人身上附体。我是提出这么个想法,当然大纪纪元要发挥他的报纸的威力,咱们在座的有知之士,也能充分发挥聪明才智,看能不能起到一个带头作用,把咱们中华民族这些优秀的东西继承起来,把中国共产党的这个邪恶揭露出来。我们今后真是要让中国成为一个新的中国。
注:顾月心老人一生投身教育,曾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
(根据在波士顿“告别中共”研讨会上的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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