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罪行录之二百五十三:千家驹的文革血泪

整理:袁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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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5年04月03日讯】千家驹,浙江武义人,中国经济学家、民主人士、社会活动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他是中国民主同盟、中国民主建国会、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成员,曾任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委员会副主席。

文革中,红卫兵抄了千家驹的家,不但把它打得稀巴烂,而且还用皮鞭抽打千家驹及其妻子与女儿,边打边喊:“有毛主席撑腰,打死你白打!”最后抄出银行存折,发现只有一百元存款。完事后,竟不知道斗争对象姓甚名谁,只知道是“香港来的大资本家,黑帮份子”。

接着,千家驹又被他们用一辆小汽车拉到民盟总部,和章伯钧等一起接受批斗。三人跪在台上,口衔一块牌子,上写着“三反份子”,然后反手坐“喷气式”,恭听大会声讨,群众不断地向他们吐口水,三人则汗流不止。

在自攥的年谱里,千家驹回忆起这段奇耻大辱,用着重号沉痛地写道:“我在北洋政府时期,曾经坐过牢,戴过脚镣,但未受过酷刑。在国民党统治时代,受过政治迫害,但未被捕过,‘九一八’事变后,在南京领导北大学生示威,集体被捕,隔一天便释放,想不到在解放十七年之后,竟在我终身为之奋斗的共产党统治之下,受了这变相的酷刑。我想这就是我追随共产党一辈子,拥护中国共产党,拥护毛主席应有的报应吧。”

被斗后,千家驹家被查封,只留下一间半房子一家住,还要扫地出门。

千家驹说,在此绝望之际,“我实在想不通,一辈子跟共产党走,竟会落得这样的结局……我已无容身之地,这成了一个什么世界,我决心了此残生,一死了之。 于是,在一九六六年八月廿七日,买了一瓶二锅头酒,坐公共汽车去了香山,决心在‘鬼见愁’跳崖自杀。”

结果,他到半山被红卫兵发现,被迫下山,在中途一处跳崖,未死获救。被单位派车接回。

妻子杨梨音得知此事后,流着泪说:“我这次被红卫兵打得头破血流,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听到你自杀,我才真的哭了,你怎么可以去死呢?你死后,我们怎么办呢?你还有老母亲,有我,有孩子,叫我们怎么生活下去呢?”

千家驹为之十分痛悔:“本来,蚂蚁尚且贪生,一个人非万分无奈,谁愿意好端端去死呢!我不是一个胸襟狭窄的人,如果不是出于万分痛心,万分悲愤,是决不会出此下策的。但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自杀的高级干部、高级知识分子、名教授、名演员、名大夫、名作家、名记者、何止千千百百。在我的熟朋友中就有老舍、翦伯赞夫妇、范长江、金仲华、邓拓、孟秋江……等人。孰无父母,孰无兄弟,孰无儿女,孰无亲友,他们生也何罪,死也何辜,言念及此,对毛泽东发动的文革,万死不足以蔽其辜矣!”

千家驹自杀未遂摔断了一条肋骨,但红卫兵却说他“畏罪自杀”“自绝于人民”,不准他就医,第二天就拉去批斗。他痛感“在共产党统治下,竟连死的自由也没有”。

批斗会上,千家驹挂上五块牌子,还要自己布置会场,打扫卫生。开完会,被正式停职反省,成了专政对象,天天扫院子,强迫劳动。后来抓“叛徒”盛行,千家驹又因一九二八年被捕,而定为“叛徒”。他回家对长子抱怨:“我平生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在青年时代一度参加了中国共产党。”不料竟被亲子揭发。加了一项罪名,天天劳动前,要向毛请罪。

经过文革这样残暴的折磨一年多后,共同生活了三十一年的妻子旧病复发去世。一九六九年八月,千家驹以“妻亡子散、孤苦零丁”的心情,把九十五岁老母亲寄养在姐姐家,以待罪之身发落五七干校,一九七○年他在干校作了一个“自诬”的检查,给自己扣上一大堆帽子,被批判一通后,算是获得“解放”,一九七二年回到北京。

一九七六年毛泽东死亡,千家驹终于熬过了文革的生死关。

责任编辑:金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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