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医生的谎言如何造就性别产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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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2月16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

米⾥亚姆‧格罗斯曼医生(Dr. Miriam Grossman):你看看那些逆向变性者(detransitioner,变性后恢复原生性别身份的人士),他们都是一些经历过性别确认(护理)的孩子。他们意识到,他们最初的精神健康问题从未得到过解决。他们被放置在一条组装线上,去治疗。他们可能有大量的医疗问题,是由于服用激素以及接受手术所产生的。我们不能忽略这个情况。

今天,我采访了米⾥亚姆‧格罗斯曼(Miriam Grossman)医生,她是一位儿童和青少年精神病学家,也是《你们在教我的孩子什么? 》(You’re Teaching My Child What)一书的作者。

米⾥亚姆‧格罗斯曼医生访谈第一部分:一位医生的谎言如何造就了性别产业

在本期上下集的节目中,我们深入讨论了性别意识形态的起源,为什么许多欧洲国家开始对“性别确认护理”(gender-affirming care)敲响警钟,为什么在美国竟然有越来越多的人正在推动甚至向幼儿园儿童教授性别和性行为?
(注:性别确认护理(gender-affirming care),指给未成年人使用“青春期阻断剂”(puberty blockers)、荷尔蒙与外科手术等性别相关治疗。)

格罗斯曼:这是一种世界观,认为孩子就是为性而生,为性而死。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米⾥亚姆‧格罗斯曼,欢迎你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格罗斯曼:我很高兴来到这里,杨,谢谢你邀请我。

警惕性教育中的意识形态 孩子或付高昂代价

杨杰凯:我们的很多观众可能从(你在)最近的电影《女人是什么? 》(What is a Woman?)中(的出镜)认识了你。你的观点似乎与许多其他专家不同。我想首先请你自我介绍一下,你的关注的是什么?你的专业知识是怎样获得的?

格罗斯曼:我是一名儿童、青少年和成人精神病学家,从事精神病学工作已经接近40年,曾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为学生们提供心理治疗长达12年。我发现,许多学生因抑郁、焦虑或失眠来我的办公室求助,这些后果是因为他们做过的性方面的决定而导致的。

这些年轻人正在与陌生人勾搭,或者与他们几乎不认识的人交往,后来无法解决感情问题,担心可能感染了性病,或者诊断出已经患上了性病,担心自己可能感染了艾滋病,担心怀孕,或者已经怀孕,做过一次或者多次人工流产。

我决定深入调查,探究这些现象的来龙去脉。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后来,我写了第二本书,专门探讨性教育和性教育的历史,那本书名叫“你们在教我的孩子什么?”(You’re Teaching My Child What?),主要谈到,(教育界)针对在校青少年提供的信息。这本书写于2009年。

其中有一章,标题是“性别领域”(Gender Land),我在其中讨论了如下话题:什么是性别?以及关于性别认同(gender identity),(学校)正在向幼儿宣传哪些理念?当时我就告诫家长们,要睁大双眼,警惕性教育中存在的意识形态。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意识形态,他们的孩子和他们的家庭将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

马尼医生的性别认同理论:人可以选择自己的性别

杨杰凯:在准备本次采访的过程中,我读了你最近这本书的那一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们今天所谈论的很多事情,我在2009年(该书出版时)完全是一无所知,但是在当时就已经出炉了。我们就从那里开始谈吧。你说这些理念非常危险。这些危险的理念是什么?

格罗斯曼:提出这一理论的人是约翰‧马尼(John Money)医生。他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一个人的生物特征、其身体、其染色体,与他们对自己身为男性或者女性的感受完全无关。约翰‧马尼随即开始向世界证明他的性别认同(gender identity)理论。

一个“完美的”案例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那是1967年,是一个来自加拿大的家庭。父母都是20出头,是个蓝领家庭,(只有)高中毕业。大约一年半前,妈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男孩。男孩们一切正常,没有问题。这对父母带男孩们去割包皮,那时他们八个月大。男孩们的名字叫布赖恩和布鲁斯。那天设备出了问题,发生了故障,布鲁斯的阴茎被烧掉了,被烧得不成样子。

父母把布鲁斯带回家。现在该怎么办呢?他们到底该怎么办?他们求助于不同的医生,医生们给出了各种建议。终于,有一天,他们在看电视时,看到了马尼医生正在电视上讲解:男孩其实可以被当作女孩来抚养大,如果在男孩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的话;一个拥有正常染色体,XY染色体,出生时生殖器正常的男孩,可以想像成、当成女孩来抚养大,只要把男孩当作……

请注意,那时人们对于男女性别有刻板印象。马尼医生说:“给这个‘女孩’穿上粉红色的裙子,给她布娃娃,给她起个女孩儿的名字,把男孩当女孩培养,完全没问题的。”这一来,那对父母听了就非常兴奋,他们前往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找到马尼医生,进行了咨询。

他告诉那对父母,他们必须马上把布鲁斯的名字改成一个女孩的名字,给他穿上女孩的衣服,告诉所有人他是女孩,并且永远、永远别告诉他出生时的真相以及他后来出了什么事。

马尼获得了各种各样的奖项 而男孩拒绝当女孩抚养

这家人每年都要(从加拿大)南下去见约翰‧马尼一次。在来访期间,约翰‧马尼会与这对双胞胎单独谈话。他开始在文献中报告他正在进行的这项实验。在随后的几年里,他向学术界报告,说这对双胞胎表现出色,布兰达适应得很好,从来不曾质疑她的身份认同问题,而且她非常女性化了。

他做了很多报告,说布兰达变得如何好,由此得到了专业和非专业媒体的大量关注。他已经证明,他的性别理论是正确的,他已经证明,证明无论你是男是女,性别终归取决于你成长的环境。

他获得了各种各样的奖项。实际上,他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获得了长达25年的持续资助。他关于性别的观点被制度化,并立即被整个医学、心理健康和精神病学领域所采纳,在医学之外也是一样——在儿童抚养、教育、社会学和女权主义领域。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听到关于这对双胞胎的任何其它消息,直到1999年。

1999年,布兰达站了出来,开始讲述所发生的一切。布兰达不再叫布兰达,布兰达现在叫大卫。整个这件事是一个骗局。这是一场骗局!所谓的布兰达根本没有适应这个强加给她或他的女性身份认同。她,或者该叫他——我会用“他”——一直是非常有男子气概的,事实上进攻性很强,包括他的举止做派,走路的样子、说话的方式。孩子们拿他取乐,称他为“女穴居人”。他更喜欢他哥哥的玩具,不想穿他父母给他穿的衣服,总是把衣服撕碎。

之前每年去看马尼医生时的情景是:这对双胞胎在约翰‧马尼面前非常不舒服,因为他正在对他们进行性虐待,强迫他们脱衣服,脱光衣服,并做出不同的性姿势,这些都还是孩子,他和他们一起做这个事。他们不敢告诉父母。父母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最后,这对双胞胎拒绝继续做下去了。

随着大卫进入青春期,他意识到女孩对他有浪漫的吸引力,而他以为……他一生都被告知他是一个女孩。这似乎真的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开始出现自杀倾向。他的治疗师告诉他父母,“你们必须告诉这对双胞胎真相。”

于是,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各自带走了双胞胎中的一个,告诉了他们真相。几年后,你可以在YouTube上看到一段相关视频,是大卫回忆当他被告知生为男性的那一时刻。他说当时他感到如释重负,他没有发疯,他一直是个男孩。

马尼的实验证明是错误的 却被制度化了

整个这套所谓男性身份认同或女性身份认同与你的生物特征毫无关系的说法,实际上已经被约翰‧马尼的实验证明是错误的。但是,由于他非常成功地宣传和推广他的虚假结果,并且由于他的虚假结果已经被制度化了,成为心理健康、社会学等所有其它领域的学术信条,于是我们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约翰‧马尼的理论现在已经被灌输给大多数年轻人,当作教条信奉。该理念是,身份认同与生物特征无关,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性别认同(gender identity)。顺便说一下,性别认同并非只局限于男性或者女性,而是一个光谱,有很多不同的身份认同,统统被当作真实的,就像孩子们可能都知道加州首府是萨克拉门托,以及5的平方是多少一样。

他们被教导这都是事实。你可以选择开启一段奇妙的性别之旅,探索你是什么(生物学)性别,你是什么(文化、社会)性别。如果你决定你是另一种性别,那么这些选择对你是开放的,就医学护理而言。而这种医学护理只有一种选项,我们将要谈到,叫作性别确认(gender-affirming)护理,只有性别认定护理。

杨杰凯:这个性别确认护理的概念,你刚刚提到了,被描述为:存在着某种科学共识,如此这般行事才是对的,因为它是以科学的方式确定的。而你已经指出,这绝对不是真的。那么,什么是性别确认护理?请简单地解释一下。还有,共识是什么?有共识吗?

马尼在人体上做试验 人们正付出高昂代价

格罗斯曼:性别确认护理的意思是:无论某个孩子认同了什么样的性别身份,也不管这个孩子年纪多大,或者他们可能还患有什么其它疾病,那就是他们的性别认同,我们必须接受。我们确认它,给他们提供他们希望得到的治疗。如果他们因为青春期到来而感到紧张,我们就给他们提供(荷尔蒙)阻断剂。如果他们想要……在使用了几年的阻断剂之后,他们更愿意以相反的性别示人,我们就给他们相反性别的激素,然后,再施行手术。

你必须再次注意到,这种对语言的操控,对语言的奥威尔式运用,当使用“性别确认”一词时。他们正在人体上做试验,人们正在为这些医学试验付出大规模的、高昂的代价。

杨杰凯:让我插一句。我读了你2009年出版的那本书中的“性别领域”(Gender Land)一章,我们现在谈论的一切,包括行为、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的生物学基础,以及这些医学干预和性别确认护理,所有这些在2009年就都存在了,但是不知何故,没有成为社会的焦点或者我们社会话语中的核心内容。但今天,它非常重要了。

正如你所说,所有这些机构,也就是我们国家的重点医疗机构,都在遵循这个明显错误的模式。很难理解啊,怎么可能会这样呢,鉴于已经有了这些生物学文献,以及这些现实的情况。

荷兰医生选一群孩子 在其12岁时使用青春期阻断剂

格罗斯曼:嗯是! 1990年代以前,我们不提供变性激素和变性手术,除非你是成年人。也就是说,这种治疗绝对不会提供给孩子,通常是提供给三十几岁、四十几岁的男性。

发生的事情是,这些个体,这些在1990年代以及之前变成女性的男性,他们的心理健康状况并没有如预期的、像其想要的那样大幅改善,因为他们没能轻而易举地扮作女人——他们经历过男性青春期,以男性少年的身份。

荷兰医生想出了一个主意:假如这些人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在青春期之前,能够被识别出来,那么他们可以避免经历男性青春期,代之以经历女性青春期,那么他们成年后就更容易扮作女人,也许他们的心理健康会好些,自杀的风险也会降低。

这里我想强调一下,因为这非常重要。荷兰人做的这些被称为“荷兰规程”(Dutch Protocol)的研究中,其受试者是那些在小学时就有性别焦虑的孩子,并不是像现在(接受治疗)的孩子那样,在青少年时期或青少年早期出现问题。而且,他们没有其它严重的心理健康问题。也就是说,这是两个非常重要的标准,需要牢记,在我讨论这个问题的过程中。

在1990年代,荷兰人选定了这群孩子。在他们12岁的时候给他们使用了青春期阻断剂。在16岁的时候,他们给他们使用了相反性别的激素——给女孩使用了睾丸酮,给男孩使用了雌激素。到了18岁,可以实施手术,如果他们选择做手术变性的话。然后他们发现……这项研究出现了很多问题,我这里不想细说,但是有详细的记录表明,这项研究的设计和实施方式存在很多问题。

但在这项专门的研究,这项荷兰研究中,他们对这群孩子进行了这种干预,并跟踪他们长达一年半——这段时间完全不够长。他们发现,一年半以后,他们的烦躁情绪有所减轻。

结果就是,这个“荷兰规程”马上就被其它国家采用,包括美国,作为针对这些孩子的解决方案。

现在,那些选现在在诊所就诊的孩子,包括过去十年左右的时间里就诊的孩子,已经与“荷兰规程”所关注的孩子不同了。这些孩子在青少年时期才患上了性别焦虑症,而他们在生命早期,并没有任何对身为男孩或女孩感到不适的历史。因此,这是一个不同的群体,仅仅基于这一点就能看出。

这些孩子都有一系列心理健康问题

其次,这些孩子都有一系列心理健康问题,很多孩子有自闭症、抑郁症、焦虑,有过创伤,遭遇过性虐待或性骚扰。这也意味着我们面对的是完全不同的一类病人,这些患者被明确排除在“荷兰规程”的范围之外。然而,我们却正使用“荷兰规程”和他们的结论,执意采用激素和手术去治疗这些孩子,在很多情况下这将导致他们绝育。

我们没有证据表明这些干预措施能让孩子们长期受益。我说的不是一年半的时间,我们需要10年、20年或更长时间,因为我们研究如何对患有性别焦虑症的个体进行干预,我们进行的研究(需要)持续达二、三十年,我们做的不够长久。基本上讲,我们只有一项来自瑞典的不错的研究告诉我们,心理健康问题在这个人群中一直很严重。最令人担忧的是,其自杀的风险仍然是普通人群的19倍。所以,我们真的不得不在此提出质疑。

我们正在对这些人实施绝育。我们给他们的治疗导致了一系列的医疗问题——心血管疾病、血栓、心脏病、癌症和肾衰竭等。我们使女孩进入更年期。有些女孩,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不得不问,“我该如何应对潮热?我该如何应对失眠、焦虑和阴道萎缩?”这就是所谓的性别确认护理,而所有的组织,我们的卫生和公共服务部,以及总统,都把其强行推给像我这样的医生,这是我们可以为这些年轻人提供的、唯一可接受的护理。

杨杰凯:在《美国思想领袖》下一期的节目里,我们将讨论美国目前治疗性别焦虑的指导方针是什么?它们与英国和瑞典等其它国家的标准有什么根本不同?

格罗斯曼:在美国和加拿大各地,这些医疗没有年龄下限。

杨杰凯:如果孩子说他们的性别与生理性别不同,他们的父母应该怎么做?还有,为什么孩子们开始被灌输性别、性行为和生殖器的知识的年龄越来越小了呢?

格罗斯曼:当他们上高中的时候,他们已经看到和听到了很多。他们正在塑造孩子,具备一些行为方式。

完整版视频请移步youlucky:https://www.youlucky.biz/atl

(未完待续)

《美国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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