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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10日讯】灵公年老之后,卫国的国政一直操纵在他的夫人南子手中。
南子这个女人有着强烈的干政弄权欲,而且为人轻浮,富于权术。她同卫太子蒯聩关系不和。太子曾与一位家臣密戏阳速谋刺杀南子,但是在行动时,戏阳速犹豫起来。太子示意他立即动手,结果被南子发觉,南子大呼:“太子要杀我!”太子见阴谋失败,逃往宋国,后又投奔晋国的赵简子。太子出走后,南子在卫国政事中更是有恃无恐。
见到孔子来到卫国,南子很想借重孔子的声望。她派人告诉孔子:“四方来的君子但凡是看重我国国君的,一定来会见我,我也愿意见见他们。”孔子知道南子名声不佳,但她极得卫灵公的宠爱,自己要在卫国住下去,实在难以谢绝这个女人的召见,只好应命而往。
南子在接见孔子时,面朝南坐在细葛布的帷帐里。孔子向北叩头行礼。隔着轻细的帷帐,南子在里面再拜还礼时,她身上佩戴的玉器互相击碰发出一阵又轻又脆的丁当之声,刺激着孔子的耳膜。孔子极为勉强地应付完南子的接见,回到住所,对关心夫子此行的众弟子解释说,自己并不想见南子,只是依礼答谢而已。
生就爽直、粗犷个性的子路觉得,像南子这种生活淫乱、丑声外传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夫子前去拜见。对自己的夫子,他爱戴,他礼敬,对夫子的声誉,他尤其觉得必须珍惜。看到夫子回来,听了夫子的解释,他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看到子路这般不依不饶的样子,孔子真有些无奈。他急于祛除弟子们心中的误解,便向天发誓道:“我如果不对的话,就让老天厌弃我吧!”
让孔子不高兴的事情接踵而至。几天后,卫灵公与夫人南子同车出游。为了表现对孔子的亲近,卫灵公特意让他坐在紧随其后、由一位宦者作骖乘的一辆车上。车队招摇过市,孔子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因为尽管卫灵公意在表示对贤者的看重,但在孔子看来这简直是一件耻辱的事。后人将这件事称为“丑次同车”。
在卫国,孔子一再遇到被南子召见、随车出游这类事情。对卫灵公如此迷惑于南子的美色,他向弟子们感叹道:“我从未见到过热爱道德像这般爱好美色一样执著的人啊。”
毕竟,孔子对在卫国施展自己的政治才能、实现人生抱负怀有希望,所以他说服自己再等等看没有机会。但是年迈的卫灵公本人已失去了早年的生气,此时怠于政事,他对孔子也仅仅尊敬而已,始终无意让他参政。无奈之际,孔子叹息说:“假若有用我的,一年就差不多了,三年就大有成效。”
两年的时间就在这样的等待中过去了。
鲁哀公二年(公元前493年)的夏四月,卫灵公在做了42年的国君后死去了。围绕着国君继承权的问题,卫国公室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按照宗法制的惯例,卫国君位应由太子蒯聩继承,但当时这位太子流亡在外,南子便宣卫灵公遗命,立少子郢为太子,继承君位。但郢不同意,他说,太子虽然逃亡在外,但太子之子辄在,应立辄为国君。于是,辄被立为国君,称为卫出公(也称孝公)。此举得到了齐国的认可,却触犯了晋国的赵氏,因为卫国的前太子蒯聩正在赵简子那里,赵简子一心想让他继卫君之位,使卫为晋所用。于是,他决定以武力实行自己的计划。
这时,早已投到赵简子手下的鲁国季孙氏家臣阳虎主动请缨,护送蒯聩回国。阳虎和蒯聩打扮成赴卫国奔丧者,骗开了卫国边城戚邑的大门,占领了戚邑。消息很快传到卫都,卫出公在齐国的帮助下发兵攻击戚邑。一时间,卫国上下一片混乱。
孔子向来主张“危邦不入,乱邦不居”,看到蒯聩父子为争君位打得不可开交,感到在此久待下去已无什么意思,于是在这年秋天,离开了卫国。
孔子师徒出了卫境,往东南方行进。他们先是到达卫国的邻国曹国的都城陶丘(今山东定陶一带),无甚收获。然后,他们到了宋国都城商丘(今河南商丘一带)。
宋国是孔子祖先生活过的地方,孔子年轻时还曾来此地学习考察殷商礼制。但当他此番怀着一腔的政治抱负重到故地,他却没有受到在宋国君臣所给予的那种礼遇。不惟如此,师徒们还遇到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
孔子听到宋国的司马桓为了死后不朽,命令工匠为他制作石椁,花了三年时间还没有做成。对此,孔子批评说:“像这般生活奢靡无度的人,死了还是早一点烂掉的好。”
不知怎么回事儿,这话传到了桓的耳中,他决定动用武力教训一下孔子。
当时,孔子师徒常在一棵大树底下演习礼乐。一天,孔子正和众弟子进行讲习,桓
带着一伙人赶到,不顾师徒正聚在树下,他便指挥手下砍伐大树,并且扬言要杀掉孔子。面对这种凶恶势力,孔子十分从容,在起身离去时,弟子催他快走,他自信地说:“上天赋予我品德,桓能把我怎样呢?”(天生德于予,桓其如予何?)鬼隹
为了避免再惹起意外之事,孔子换了衣服,装成普通百姓的模样,将自己乘坐的马车交给弟子,众师徒混在南来北往的百姓中间,匆匆地离开宋国。而且,师徒们改变了原定去陈国的南行路线,打算出宋国国境后转向西边,取道郑国,赶往陈国。(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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