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29日,英国王位第二继承人威廉王子与凯特小姐的婚礼,赢得全世界绝大多数人的赞叹,人们从中感受到逝去的传统,特别是西敏寺大教堂里面庄严的婚礼仪式,新人在《圣经》和众人面前立下的神圣誓词,还有伦敦主教那番闪烁智慧之光的布道,以及西方上流社会考究华美的衣着,王室卫队的威严、还有民众对王室的热情,这些都在提醒人们:这是本世纪最难得一见的高贵典雅盛会,是保存得最好的传统演示会。
所谓的最好当然只是相对其他地方而言。既然已经有很多赞叹了,这里我们就聊点美中不足之处。保守传统者对婚礼病垢最多的当然是两人未婚同居。早在8年前他们在大学相识不久就住在一起,以至于有段时间,22岁的王子自觉患上了“幽闭恐惧症”,需要一个开阔自由的空间。体现在婚礼上,在那么庄严的教堂里,两人见面时还窃窃私语,在电视里人们都能听见新郎对娘说:你看起来很美。整个婚礼过程中,王子都有点欠缺庄严神情,更多的好像是在完成任务。这跟俩人太熟悉了很有关。换个洁身如玉的人,对结婚的向往感受会强烈得多。
如今英国王室讲究平民化现代化,但假如王室真跟平民一样了,王室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婚礼按照《圣经》的要求,妻子应宣誓“顺从丈夫”,很多在教堂结婚的普通新娘都这样宣誓过,但英国王室里,除了戴安娜,另一个删除这个誓词的就是凯特。中国古话说一山容不下二虎,家里意见不合时总得有人谦让顺从。关于戒指这个在西方表示已婚者的传统约束标准,婚礼上有夫妻互换戒指的仪式,但威廉王子仿效他的祖父,根本没有带戒指。还有教堂婚礼上邀请同性恋者,王室婚宴变成自助餐等。
王室作为国家的公关部门,每年得到政府大量拨款。如何通过自己的言行仪表体现国家的尊严,就是每个王室成员的必修课。从牙齿的洁白程度、身体的挺拔性,走路仪态的端庄,这些是最基本的要求。别说哈利王子一步三晃的随意形象,就是威廉王子的脖子很多时候也没挺直。他俩与85岁的女王以及90岁的飞利浦亲王的举止,可谓鲜明的对照。
王室最讲究的就是高贵的气质。凯特这次没有像一般新娘那样把头发盘起来,带上美丽的发冠,而是选择了很普通随意的披肩发,那套由现代服装师设计的婚纱,假文胸的造型非常突出,在万众瞩目的婚礼上努嘴的动作,以及一出阳台时那声惊讶的“哇”,都显露出欠缺点高贵气质。那阳台之吻也是始于戴安娜王妃的,她和查尔斯王子以及卡米拉之间的恩怨,给王室的声誉带来巨大摧毁。一般传统婚姻是很少在众人面前展示闺阁行为的。
这些批评者出于对王室传统的珍爱,所提标准也许太苛刻了。不过王室既然是传统道德的典范,人们高标准严要求也就不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