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庆国:为使唐山悲剧不再重演

耿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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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19日讯】(编者按:本文原题为:《为了不使唐山发生的惨痛悲剧在中国土地上重演,我不得不大声疾呼!》,略有删节。)

(陈一文顾问按:耿庆国的这篇文章,以铁的事实证明“唐山地震的短临预报是被人为的原因耽误了”。为了给多次提到的“分工直接主管华北和京津唐渤张地区震情的决策人” 留面子,文章中没有点出她的姓名,而以“XXX”代之。耿庆国注明,该文章初稿1976年8月28日完成于北京地震队,1983年4月定稿(题目:《关于短期临震气象要素五项指标异常(续篇)》)付印于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中心五室。2006年4月,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在北京隆重举行《唐山大地震三十周年学术研讨会》,内部交流《纪念文集》收录了耿庆国现在标题的这篇文章。文章最后,耿庆国注明:“仅以此文为唐山大地震二十四万罹难同胞祭,耿庆国。”为读者阅读方便,按者仅对某些较长的段落增加了分段。)

痛苦和愤懑的回顾——唐山7‧8级天震发生前,一九七六年七月中、下旬,本文作者所潜心研究的早震关系和气象异常,作为北京市地震队的七大异常之一,积极参与了震情告急活动:

事实胜于雄辩。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每当提起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惨劫人寰的唐山大地震,本文作者的心中就汹涌着难以名状的万般凄楚和难以抑制的万分激动。毋庸讳言,当年在京津唐渤张地区亲临地震预报最前线冲锋陷阵的中年地震预报科研骨干们——众所周知:由于个别当事人的竭力阻挠,欺上压下,耍弄权术和大权在握,唐山大地震漏报问题的关键症结所在和事实真相本身,至今被拙劣地掩盖着;每思之,大家从心底里都痛感无比的义愤填膺!这些年来,许多知情的人们,对此敢怒而不敢言,甚至不敢怒也不敢言!

在国家蒙受巨大耻辱,唐山人民付出巨大流血牺牲之后,中国一切正直的有良心的地震预报科学工作者,显然必须正视和回答这样的问题:在夺取了二十四万余人宝贵生命之后,围绕唐山大地震临震漏报一科学技术问题本身,应当从中吸取什么经验和教训?唐山大地震漏报问题的真正症结何在?

在中国,自国家地震局成立之日起,研究地震预报和分析判断震情就是有关分析预报部门的首要任务,这当然是重要的科学技术工作而不是一般性的行政事务工作。于是人们有理由质问,唐山大震漏报除了行政领导的责任之外,其中没有震情决策人的技术责任问题?谁应当对此事负有不容推御的技术责任?

为此,我们必须从科学技术方面实事求是地认真查明唐山大地震短期临震漏报问题的真正原因,并对此予以科学的总结,认真汲取这一血写的经验教训。无论如何,我们绝对不赞同,也决不能容忍下述卑劣行径:个别当事人一意孤行,一错再错,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妄图开脱自己,以假乱真,独断专横,制造混乱,长期隐瞒和歪曲事实真相,蓄意欺骗人民,欺骗社会舆论,欺骗国际地震科学界。

写到这里,作者不禁回顾起唐山7‧8级大地震发生前,一九七六年七月份那些令人难忘。心急如焚的日日夜夜。在唐山7‧8级大地震发生前的关键时刻,从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九日起至一九七六年七月五日止一周时间内在北京地区观测的气象要素中,相继出现了日降水量(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九日,突破历年同日降水量的最高值)、日平均气温(一九七六年六月三十日至七月五日连续五天突破历年同日平均气温最低值)、日最高气温(一九七六年七月一日和七月四日分别突破历年同日最高气温的最高值)和日最低气温(一九七六年七月三日至七月四日连续两天突破历年同日最低气温的最低值)等四项气象要素的指标异常,只差日平均气压这一项指标还没有出现异常。鉴于这是在华北及渤海地区一九七二年以来长期干旱,并被旱震关系大地震中期预报所确认为具有可能发生7级强震危险的重大异常背景的基础上出现的,也是在京津唐渤张地区自一九七五年冬至一九七六年春夏以来相继发生暖冬、冷春、凉夏的中短期气象异常背景的基础上出现的;因此对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九日至七月五日出现的北京地区四项气象要素指标异常,特别重视。

为了切实加强对京津唐渤张地区震情的监视预报工作,作者本人于一九七六年七月六日来到唐山专门收集当地近期气象要素的资料,七月八日来到天津,七月九日来到廊坊,七月十日晚回到北京。七月十一日一上班,作者就向北京巿地震队领导邢景孟紧急汇报了当前气象异常的最新发展,认为震情形势严重而紧迫,只等低气压指标突破,就可能达到临震指标;同时,作者还向北京巿地震队业务组组长鲁连勤汇报了有关情况,并同北京巿地震队业务组付组长张国民就京津唐渤张地区的震情进行了紧急磋商。

根据北京巿地震队华祥文提出的京津唐渤张地区地震活动性异常、李宣瑚提出的京津唐渤张地区水化学氡含量异常、耿庆国提出的京津唐渤张地区旱震关系和气象异常、陈克忠提出的大灰厂形变异常以及其他人提出的京津唐渤张地区地磁场总强度异常、地下水位异常和地电异常等,认为有必要向上级主管领导做震情汇报,以便能及时地把京津唐渤张地区广大专群地震工作迅速动员起来,全力捕捉临震信息。

北京巿地震队领导邢景孟、业务组组长鲁连勤对地震预报人员提出的当前京津唐渤张地区七大异常的发展变化情况极为重视,并为此专门开了党总支委员会会议,决定立即向北京科技局党委做震情汇报。一九七六年七月十三日晚,北京市地震队向北京科技局党委做了关于当前震情的正式汇报。

白介夫在听取汇报后,当即指示北京地震队要以临震姿态投入工作;并且立即把震情危险性向国家地震局做汇报,听听国家地震局的看法,以便把北京巿地震队的震情分析意见及国家地震局的分析意见一并报告巿委,以便巿委报告中央。

一九七六年七月十四日北京巿地震队发出工作简报第二十九期《关于加强当前京区震情监视的意见》中明确指出:“一九七六年上半年观测到了地形变、水氡、地电、地磁、地下水位、地震活动及气象异常等多方面的重要异常变化。……这些情况预示着北京及其周围地区应力场正在增加,从今年下半年起,发生5级以上的趋势背景正在加强。……必须紧急动员起来,高度警惕当前地震前兆的发展和变化,用临震的姿态密切注视京区的地震动向。”

这是邢景孟委托耿庆国执笔起草的震情告急文件《关于加强当前京区震情监视的意见》,当天即打印出来,并立即直接报送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国家地震局科研处京津唐张协作组办公室和北京巿科技局、北京巿地震办公室,下达至北京巿地震队所属地震台站和北京巿各县区地震办公室。

一九七六年七月十四日,北京巿地震队业务组付队长张国民打电话给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京津唐组组长汪成民,在电话中,详细说明了北京巿地震队所掌握的七大异常情况和震情分析意见,并告之已向北京巿科技局党委做了汇报,遵照白介夫的意见,请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立即安排时间听取北京地震队组的震情告急汇报。汪成民立即把张国民电话的记录文本,请示了国家地震局分析室分工主管华北和京津唐张地区震情的负责人和国家地震局领导。之后,汪成民又打回电话给张国民,提出:“经向领导请求,要求给一周的时间,以便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派人到天津、唐山等地了解一下那里的异常情况,再听取北京队的震情汇报。”这样就把听北京市地震队震情告急汇报的时间推迟一周,定为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一日进行。

必须指出,在一九七六年七月中旬这十天里,本文作者所全力以赴监视的北京地区气象要素指示异常又有了新的发展:一九七六年七月十一日最低气温突破了历年同日最低气的最低值;一九七六年七月十五日和七月二十日,平均气温又分别突破了历年同日平均气温的最低值;一九七六年十九日和二十日,最高气温又连续两天突破了历年同日最高气温的最低值。这样,从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九日至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日止,在二十天时间内,一共累计出现了日降水量,日平气温,日最高气温,日最低气温这四项指标的极值异常达15个之多。这是作者本人自一九七三年潜心研究短期临震气象项指标以来,未曾见过的空前突出的特大异常!!!

显然,从所出现的气象要素指标异常本身来分析,绝对不是一个5级中强地震的前兆异常显示,而完全足以和邢台7.2级、渤海7.4级及海域7.3级的震例相类比,而且是比上述三个7级地震的短期临震气象要素异常指标还要突出。还要显着的短期临震气象异常指标!

根据作者多年研究给出的有关震例判断,只等低气压突破将会出现可怕的临震局面!显然,这意味着:——至少首都北京将晃动一次房子!或者说,北京将至少出现烈度为6度的破坏!这是多么危险,多么紧迫的震情啊!!!震情形势空前严峻,十分逼人,我们心中焦急万分。

本来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一九七六年七月十四日曾正式答复北京市地震队定于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一日进行震情汇报。因此,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时,耿庆国去张国民办公室,焦急地说:“一周过去了,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为什么还不听我们的震情汇报,误了事怎么办?当前震情势紧迫,我所掌握的北京地区短期临震气象要素一项指标异常仍在继续发展,只等低压突破,就是临震!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一定要头脑清醒,搞不好要出大事情。如有震,根据旱震关系提供的中期异常背景,震级一定很大,说不定是一个七级大地震!因此,必须把案备好,千万不要贻误战机,铸成大错!”

耿庆并郑重建议说:“你作为北京队业务组付组长,你不要打电话给汪成民,他和我一样,只有你们下面的一个小组长。你应当打电话给你的顶头上司——主管华北和京津唐渤张地区震情的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副主任×××。对×说:今天已是七月二十一号了,不能一拖再拖了,我们要求今天上午立即向×本人汇报震情,放下电话就去!”

张国民马上接受耿的建议。当即打电话给×× ×本人,再次要求安排时间,请×立即听取北京巿地震队的震情汇报。×××本人亲自接了电话,×××在电话中,坚持阻止北京队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马上前来向×汇报震情。×推说:“自己不了解情况,要等汪成民等人从唐山了解情况回来,再谈。”后来,又提出“汇报时间改在七月二十六日,地点改在北京巿地震队,进行两家会商。”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三日————唐山大地震前五天————北京地区日平均气压991.9毫巴突破了历年同日平均气压的最低值!!!

从历史纵过程看,1976年7月23日北京地区日平均气压991.9毫米这是有气压观测资料以来(1951-1976年)历年同日(7月23日)平均气压的最低值(表三–略);从近期横过程看,1976年7月23日北京地区平均气压 991.9毫巴,它也是从1976年1月1日开始至7月23日为止的205天中逐日平均的最低值!(表四–略)鉴于1976年7月23日北京地区日平均气压991.9毫巴是历史上罕见的低值,因此这项低压指标异常是硬突破;至此北京地区短期临震气象要素五项指标已全部完成。京津唐渤张地区大地震的发生已迫在眉睫!!首都北京即将发生烈度为6度以上的破坏!!!事情太紧迫了!!!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四日下午北京巿地震队业务组震情分析预报人员召开了震情会商会。在会商会上,张闵厚依据磁情指数异常,提出可能的发震危险点是 1976年7月26日±2天。将在京、津、怀来、唐、渤、张地区发生4级以上地震,外围地区震级更大。

耿庆国立即插话说:“根据当前的异常报临震,你若能把所预报地震震级提到5级心以上,我根据低压突破,短期临震气象要素五项指标异常,就将报京津唐渤张地区马上会发生6级以上地震,时间是1976年7月29日之前。”

通县西集地震台廖官成等根据地电异常。低气压异常等,也提出当前处于临震情况:“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日以前北京附近200公里范围内,要发生5级以上地震。”陈克忠认为大灰厂形变异常目前处于第一阶段。华祥文根据京津唐渤张地区地震活动性异常,提出一九七六年七月底、八月初,将发生5级以上地震。李宣瑚根据管庄水氡和京津唐渤张地区面上水氡异常,也提出一九七六年七月底,八月初将在京津唐渤张地区发生5级以上地震。

总之,震情紧迫感是空前的,也是客观的。耿庆国当即建议北京巿地震队业务组正式书面上报一个短期临震预报意见给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耿并准备了具体措辞:“根据当前京津唐渤张地区地震活动性、水氡、地磁K指数、气象要素异常等情况,认为未来一周(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五日—七月三十一日)内,京津唐渤张地区可能发生5级以上地震。”

张国民在最后做小结时指出,由于当前我队所掌握的各种异常情况都已向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及时报告了,后天,七月二十六日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就来我队举行两家会商。因此有关我队七大中期异常和当前的短期预报意见尽可以在两家会商时充分研究讨论,待七月二十六日两家会商之后再报吧。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四日耿庆国打电话给北京巿地震办公室王敦吉,通报了北京地区日平均气压已于1976年7月23日突破了历年同日最低值,当前已处于临震情况,特此询问北京地区这几天是否出现了宏观前兆异常现象,请巿地办对此加倍留意。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六日上午八时许,由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京津组负责人汪成民、崔德海、钱复业带队一行十五人乘坐面包车,来到北京巿地震队听取关于近期震情的汇报。

而且,这是在北京队七月十四日告急,七月二十一日再次催促,才来的!

北京市地震队业务组,单是向日震情主管部门 ————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约定震情汇报时间,就敬候了十二天!(其实北京市地震队所在地西颐宾馆五单元,与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所在地三里河,空间距离不超过十公里,乘公共汽车半小时即可到达),但对涉及到“首都北京要晃动一次房子”,“要有5级地震袭击北京”,“北京可能遭致六度破坏”这样一椿干系十分重大,十分紧迫的震情告急,都要敬候xxx十二天!!!)一九七六年七月十四日告急,七月二十六日才来,珊珊来迟;而且,问题的严重性在于,不但国家地震局局级领导请不来,甚至就连分工直接主管华北和京津唐渤张地区震情的决策人。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付xxx也请不来。(请注意,在xxx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坚决阻止北京队震情分析人员前来汇报震情,以后又把震情汇报和会商的时间往后拖延五天至七月二十六日,但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六日,身为主管京津唐渤张地区震情预报的主要人和决策人,竟然根本不来北京听取震情汇报和会商震情。xxx不但根本不来北京队,而且还事先为这次唐山大地震震前最关键的一次震情会商会定了调子:“京津唐没什么情况”,“不会有什么震情!”对震情不闻不问,对群众要求紧急会商的强烈呼声置之不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xxx本人!)北京队们苦等了十二天,才请来了二名小组长和一些具体从事分析预报工作的科技人员。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早上八时半左右,在由西颐宾馆北馆五单元往北走去北京巿地震队食堂楼上会议室的途中,耿庆国焦急地询问与之并走的崔德海:“老崔当前有没有宏观情况?有没有短临异常?”只见崔德海架子十足,大手一挥,颇不耐烦又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没有情况!没有短临异常!没有5级以上地震!”

以上二十六日震情会商进行了一整天,从早上八时至下午五时半。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方面从干扰因素的角度,对北京队提出的七大异常进行了多方面盘问。由于xxx本人根本不到会听取震情汇报,根本不认真研究北京队从水氡、地震活动性、气象(短期临震气象要素五项指标异常)和地磁K指数等手段提出的当前这几天(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四日至八月初)就可能处于临震情况的分析意见,甚至对七大中期异常本身都孰视无睹,置若罔闻.所以会商结果是不了了之的。

汪成民最后表示说:“北京队们做了很好的工作.情况很重要,也很紧迫。我们把北京队们的看法带回去研究,并向领导汇报。”同时还强调:“据xxx讲,四川北部为搞防震,已经闹得不可收拾了,京津唐地区再乱一下可怎么得了!北京是首都,预报要慎重!”

事后,我们询问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的,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六日这么重要的震情汇报会,xxx为什么不来参加?

汪成民解释说:“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早上八点,我们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京津组全组出动去北京市地震会商震情,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还是应北京队们多次催促才来的。因此无论如何应当有头头参加。出发前,我们乘坐面包车停在机关大门口,我(按者注:汪成民)马上去xxx家里接x,请x带领我们去北京队听取震情汇报。正巧xxx从家里走出来,x一见我(按者注:汪成民),就坚决推辞说:“今天我有点别的事,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在这不几天前,我(按者注:汪成民)从唐山了解异常情况回来,向x汇报时,xxx一再强调华北不会有大震,京津唐渤张地区近期不会有什么震情”。并说:“四川北部为搞防震已经闹得不可收拾了,京津唐地区再乱一下去可怎么得了。我看京津唐没有什么情况。

xxx在唐山大地震临震前夕的关键时刻,给我们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对京津唐渤张地区的震情分析意见定了调子,认为没有什么情况。因此连去北京队参加震情会商她都不去。”

请看,在唐山大地震发生前,主管华北及京津唐渤张地区震情决策大权的xxx是何等玩忽职守,掉以轻心!xxx在关键时刻,对北京市地震队的震情告急无动于衷,正是x贻误战机,铸成大错!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七日下午,北京市地震队震情分析人员获悉到廊坊水氡突跳的情况。北京市,也从小到大道传播着最近几天将有地震的消息。

当时我们北京市地震队分析预报人员是心急如焚的!但是,叫天天不应啊!xxx把持着震情决策,×在一手遮天啊!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三时四十二分,惨绝人寰的唐山7‧8级大地发生了!京津唐山地区的人民,特别是唐山市的人民在毫无精神准备的情况下被大地震夺走了二十几万人!

本来可以夺得一项惊动世界的伟大成就——在京津唐渤张地区范围内实现唐山大地震预报预防的胜利,全然断送在xxx手中!转瞬间变成一声震惊中外的巨大灾难!这是我们中国地震预报工作者遗憾!这是xxxx犯下的难以宽容的罪过!

这是唐山大地震报问题的症结所在。事实真相只有一个。……我们只能讲真话。我们对踏着唐山人民的尸骨往上爬,危害党和人民事业的丑类深恶痛绝!

必须指出就在北京市地震队告急的同时,天津市地震局和国家地震局地震地质大队也相继提出震情报告和预报意见。紧迫感是客观的;也是前空的。×××对来自北京队、天津局和地震地质大队的告急意见,根本不以为然。她毫无根据地坚持说:“四川比这还热闹也没发生地震,从测震角度看,华北问题不大。”

必须指出,正是在北京队告急,地震地质大队提出短临震预报意见的催促下,汪成民同时一九七六年七月十七日亲自来到唐山。当时在查志远主持下,国家地震局正在唐山召开京津唐渤张地区群测群防经验交流会。汪成民要求在大会上发言,谈一谈最近的震情,查志远没有同意。

汪成民只得利用会议休息时间召开了小型座谈会,宣传震情,并调查了解宏观异常和临震现象。唐山附近河北省青龙县地震办公室王春青参加了汪成民在会外召开的这个座谈会,了解到国家地震局地震大队等几个单位的预报意见。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二日至八月五日,在京津唐地区可能发生5级左右地震。他于七月二十一日会议结束后回县,立即向县委做了汇报。

县委书记非常重视,认为根据国务院“1974”69号文件,“要立足于有震,提高警惕,防备六级以上地震的突然袭击”。县委考虑到青龙县处于京津唐渤张协作区范围内,因此决定,坚决贯彻我国地震工作方针,以预防为主,有备无患。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四日,由县委书记冉广歧开电话会议进行传达部署;当时青龙县正在开农业方面的会议,区委书记和工作队长都在县里开会,决定七月二十五日每个公社回去一名书记,一名工作负责人,具体抓好防震抗震工作;七月二十五日青龙县各公社,县直各单位都召开了紧急会议,公社干部包大队,大队干部包生产队,连夜向群众传达贯彻,进行防震抗震部署。

青龙县广播站向全县广播了防震抗震知识。多数公社广播站连续广播震情和地震知识,传达县委决定,基本上达到了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青龙县对重点工程仓库重要设施责成专人进行检查,县委书记、付书记还深入到八一水库进行检查,作具体部署。有的公社还集中基干民兵几百人巡逻值班。群众晚上不关门,不关窗户,以便有震情能迅速离开房屋。

事实证明,群众有没有思想准备大不一样,唐山大地震发生时,使青龙县损坏房屋十八万多间,其中倒塌七千三百多间,但由于实现了地震预防,青龙县直接死于地震灾害的只有一人。唐山大地震发生后,第一支赶赴唐山市救灾的医疗队,就是河北省青龙县派出的医疗队!

青龙县大大子卫生院的一名医生,唐山地震前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七日出差到达唐山市,住在他同学家里,事先他因为听青龙县里传达近几天可能发生5级左右地震,因此,他到唐山后,一面向同学讲明震情,一面睡觉时做了准备,地震发生时,他立即离开房屋,他的同学全家也都跑出房屋,尽管房屋倒塌了,但他和他的同学全家人,无一人伤亡。

上述这些铁铸的事实,说明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八日唐山大地震不是不能预报的,不是不能预防的,震前不是能向京津唐地区的广大人民群众及时地打一个5~6级地震的招呼的。实际上,河北省龙县委领导在从旁听到地震队伍内部的短临预报意见,根据国务院(1974)69号文件精神,立即采取预防措施,也确实取得了减少人畜伤亡的预防效果。

这个事实本身就说明一九七月二十八日唐山7.8级大地震发生前,在中国京津唐渤张地震危险区内的河北省青龙县范围内,确确实实采取了预防措施,并取得了极好的预防腐剂效果。因此,那种散布“唐山大地震是无法预防的”说法的人,显然是蓄意欺骗、欺骗人民、欺骗国内外舆论,是旨在故意掩盖、歪曲唐山在地震预报问题的事实真相。

是的,我的一些好心的朋友,包括我的夫人在内,都在为我捏一大把汗。许多人认为揭露唐山地震临震漏报问题的事实真相,阻力太大、太困难了,担心我这样做,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但是,试问难道我们能够坐视和容忍XXX真正在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欺骗人民、欺骗内外舆论、欺骗国际地震科学界,而对此置之不理听之任之吗?

是的,我作为有关唐山大地震预报问题的当事人和知情人,我始终认为,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把唐山大地震漏报事件的真相向人民、向国内外舆论、向国际地震科学界,也向我们的子孙后代和唐山大地震殉难者的亲属,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讲清楚。这是一种道义的责任,也是一种历史的责任。

只有尊重事实,才能尊重真理。科学家必须讲真话,不讲真话的人,永远也没有资格当科学家!

是的,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唐山7、8级大地震,是有前兆的。不但有中期前兆,也有大量的短临前兆;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唐山7–8级大地震,是有预报的,不但有中期预报(1974年6月29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批转中国科学院关于华及渤海地区震形势的报(国发〔1974〕69号文件)和1976年1月28日国家地震局关于京、津、唐、渤、张地区一九七六年地震趋势的报告〔7 6〕震发办字第015号文件)而且在地震前半个月——一九七六年七月中、下旬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相继收到来自北京地震队、地震地质大队。天津巿地震局及许多地震台站、群测群防单位的震情告急和短临预报意见,地震的紧迫感是客观的,也是空前的。

因此,从地震预测水平本身来衡量,我认为唐山地震、海城地震、龙陵地震和松潘地震的预测水平是同一个水平;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唐山地震的预测水平还要略高一些。只不过唐山地震的短临预报是被人为的原因耽误了,但作为地震预测学研究本身,对唐山地震的中期预报和短临预测的分析判断本身,中国地震预报科学界无疑是取得了不容低估的研究水平和预测能力的。

是的,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唐山7、8级大地震,不是不能预报的,不是不能预防的,震前不是不能向京津唐地区的广大人民群众,包括唐山人民在内,及时地打一个5~6级地震的招呼的,尽管唐山市的城市破坏和房倒屋倒塌是不可避免的,但人民生命的伤亡(特别是二十四万余人宝贵生命的牺牲)和一些极为珍贵的财产文物的损失,则在颇大程度上是能够避免的,从而达到减轻地震灾害的伟大目标。

事实上,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唐山7、8级大地震发生前,在中国京津唐渤张地震危险区内的河北省青龙县在全县范围内扎扎实实采取了预防措施,并取得了极好的预防效果:唐山7、8级大地震发生时,青龙县损坏房屋十八万多间,其中倒塌七千三百多间,但由于实现了地震预防,整个青龙县直接死于唐山地震灾害的只有一人。

其实,唐山大地震发生前半个月的时间里,从一九七六年七月十四日北京市地震队业务组以七大异常向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提出震情告急之后,至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发生唐山大地震,中间有15天时间,只要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分工负责主管华北和京津唐渤张地区震情的决策人,不固执已见,不玩忽职守,不贻误战机,而能稍微听一听下面报来的多方震情告急意见,从而动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召开一次有关京津唐渤张地区震情的紧急会商会(对震情决策人XXX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就完全可以办到的事!)势必能向京津唐渤海张地区的广大人民群众,包括唐山市人民在内,及时地打一个5~6级地震的招呼,从而势必在京津唐渤张广大地区内,取得实现地震预防。大大减轻地震灾害(特别是人民生命损失)的良好效果。

唐山大地震的临震漏报XXX负有不容推御的技术责任和工作责任!而欺上压下。肆意歪曲和掩盖唐山大地震漏报问题的实事真相本身,则是自欺欺人,错上加错。

唐山大地震漏报之后,由于人们不了解实事真相和症结所在,以至有人便把中国领先于世界水平的地震预报这门新兴的应用科学,攻击得一塌糊涂了,地震前兆台站的观测工作和群策群防土方法的观测工作都几乎被否定掉,似乎只有外国人搞的模式和外国人搞的形变,波速比值水氡等方法手段才是科学,只要外国人没有搞的方法就统统不得科学。

对国家地震局来说,地震预报本来是最大的科研成果,但几年前有关方面负责人竟一口咬定地震预报不是国家地震局的科研成果;而只有写出脱离地震预报实际的高雅论文才算是科研成果。岂非咄咄怪事?

唐山大地震漏报之后,由于科学是非的恣意颠倒;由于别有用心的人故意制造混乱,于是造成了中国地震预报事业的真正危机,地震预报变成了被玷污的科学。真是可痛也夫!可悲也夫!

为了不使唐山发生的惨痛悲剧在中国土地上重演,……我不得不大声疾呼:——

唐山大地震漏报问题的事实真相和技术责任必须认真查明!唐山大地震临震漏报这一血写的经验教训必须认真汲取!——这就是当前中国地震科学界必须正视,必须认真予以拨乱反正的严肃课题。

——转自陈一文顾问网站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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