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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15日讯】 幽浮的讨论,已沉寂了一阵子,但是去年八月十七日凌晨,土耳其发生规模六点八的大地震,预估死亡人数达三万余,据报载,地震发生时,上空出现了幽浮。
记得研究幽浮的史事上写着:五十五年前原子弹轰炸日本时,有人看见幽浮出现。阿姆斯壮登陆月球,美国太空总署的电视摄影中,也出现圆球光点在上空窥视。美国推演星战计划时,也有幽浮出没监视。幽浮很少介入,对于人间,只作壁上观。每值人间有大灾难、大动作,好像它都已知悉。
幽浮再次被报导,令我想起许多中国古书里有关怪异的记载,可能都是见到了幽浮。
例如沈三白的《浮生六记》,他自己说是“记其实情实事”,大凡有情人一读,无不泪润面颊。因为所写十分真实,都是亲自经历,很少虚构臆测。所以当我读到沈氏于嘉庆甲子(西元一八○四年)农历八九月到崇明岛上,看到“神灯神火”那一段,特别注意,他写道:
一夜,忽见数十里外有红灯,大如栲栳,浮于海中,又见红光烛天,势同失火!
崇明岛是由长江淤沙冲积而成,孤悬于长江口东海上,当时沈氏从刘河口航海百余里,到那茫茫芦荻、绝少人烟的岛上,住在丁姓产主的仓房中,卧床向外瞩望,就见海涛,丁姓产主把这出现的“红灯”叫做“神灯神火”,并且说:“此处起现神灯神火,不久又将涨出沙田!”可见岛上人对此海上奇火已见过多次,认为是海埔地将要新生的好兆头,沧海又将隆起一块桑田来了。产主的猜度未必正确,但也证实海上的神灯,是真有的事。
崇明岛的海程要百余里,那么这数十里外的红灯,是浮于海面上空的。海中夜晚忽现红光像火烧,而悬着的大红灯,大到像“栲栳”,栲栳是浙江吴语,音同“刻老”,是农村装谷子的大箩筐,周大一围半以上,高及成人腰际,我儿时在浙江农村,见家家均有栲栳,所以沈氏拿来做比喻。
清初海中怎能有悬空的大灯烛?数十里外看来还如此大,实际红灯的面积应超过一栋房屋吧?这是什么呢?今天我们才明白这红灯不正同于武汉上空所见大如脸盆的绿光幽浮吗?三个绿光一重叠,不也就大如栲栳了吗?原来三百年前,沈三白已在浙江海边见过幽浮了!
海上见火光的奇闻,还有相同的例子。《吴地记》说:
吴建兴二年(西元二五二年)吴郡东南二百六十里,有沪渎渔人,夜见海上光明,照水彻天,明日睹二石像浮水上,众咸谓水神。以三牲祝而迎之,像背身泛流而去。
海上有“照水彻天”的大光明,这事可能有多人证实,当时孙权刚过世周年,一定是传言凿凿,才会以三牲去祭祝,而吴国孙权的夫人,才把全家住宅捐献出来,做通玄寺。
夜晚海上的光亮,也许是幽浮所放。到次日看见海上有浮石,大海茫茫辽阔,这小小浮石与昨夜的大海光明是否一定有关联?石像又怎么浮?是否因此才叫“水神”?这石像显然不曾被捞起,供奉在通玄寺,背身被泛流冲走,那么是否是神像也无从确知了。
如果石像真与“海上光明”有关,那可能是幽浮抛下的动力燃料的废弃物,未必是石块,未必是神像。因为前阵子据以色列电视报导,目击幽浮者,于幽浮飞走后,幽浮所停靠的地面上常捡获石块似的遗留物件,据说丢入水中,水会沸腾,不是地球上的质料,但该石是浮是沉,不曾详述。其实西元一一八○年,宋代的陆游经过武夷山,看见“仙船”架在崖壁间,他也在下面捡获了石块:
大风吹堕船木数寸,坚硬如石,予偶得之,皆此行奇事!(陆放翁全集诗稿卷十一)
这幽浮仙船上或许是抛下了燃料废弃物,陆游也说“坚硬如石”,恐怕不是真石头,此种太空外的特殊质地,八百年前的陆游已捡获了数寸,那么《吴地记》记载浮石的“水神”,也未必全属捕风捉影了。
由这两段记载,更让我想起古代笔记中许多看似无稽之谈的纪录,都有重新评价的必要,值得留意。例如清东轩主人《述异记》里的“飞镪”:
康熙三十八年(西元一六九九年)五六两月,广东琼州府,有元宝从空中飞过,往交趾安南一路而去,有声铿铿然!
当时飞机还没发明,气艇气球也没有,什么金属的东西,可以越国飞行?这空中飞的“元宝”,属光秃秃的金属物,中间凸起,高于四侧,才会被形容成“元宝”。上面有黄色的旗,可能是露出黄色彩光,飞来飞去,有两个月之久,“凡官吏兵民,无不仰视”,公然让民众官员,大家都看见,哪里是妖言惑众?而作者的亲戚旧仆张德,亲自看见告诉了作者,应不是凭空传说。
明冯梦祯《快雪堂漫录》中也有“神灯”怪事:
徐茂吴乃弟读书处,夜偶见田中有一灯笼,火色荧荧,不类常火,忽高一二丈许,疑为鬼燐,而复有其焰,其神灯耶?
这事是徐茂吴亲自告诉作者的,而当时一位朋友乐子晋则说:“这是神灯,苏州楞伽山最多神灯。村民常见,多至数百,弥满湖上。”另一位黄履吉的儿子住在石湖边,也经常看到,不以为怪了。这与美国电视上的幽浮目击者作证说:幽浮会像下蛋似的,二个忽成六个,又忽成八个,分散天上,正相符合。神灯可以散满湖上,今日武汉上空所见可重叠、可分散,不也是一样吗?
冯氏书中另有“天眼开”一段,更详细明白,冯氏自身生卒年代为西元一五四二至一六○五,所记的事也在这段期间发生的:
仇益泰云:己酉(按一五四九年)二月中旬,于天宁秀碧峰房,夜课后忽闻寺僧聚喧,急出南轩,见四壁照耀流动,众曰:‘天开眼’,仰见东南隅一窍,首尾狭而中阔,如万斛舟,亦如人目内光明闪闪不定,似有物,而目眩不能辨,黯然无色,须臾乃灭!
所见像一艘极大的万斛飞船,光彩流转,又像一只大眼睛,闪光不定。我在美国电视上见有人作证说,幽浮像一枚蓝色的大眼睛,中放出百十条奇幻的光线,电视以电脑动画将它模拟绘出,与此段记载正同。这“天开眼”也是幽浮某种色彩形相的变貌吧?
明人郑仲夔《耳新》卷七,也有冲天的“圆滚球”下降池面,使池水沸腾黄浊的奇闻:
熊休甫所居前有二池,万历戊午(按一六一八年)夏间,日正中,忽有物沈香色,圆滚如球,从树杪乘风跃起,堕前池中,池水为沸。少顷复跃起,堕于近池,视前池沸声更噪,其堕处翻涛如雪,池水顿黄,久之奋跃从门旁东角冲举而去,不知去向!
是飞碟在两个水池中泄热呢?还是抛下废弃石块呢?这滚球先在远池中扬起了沸浪,又升降至近池,又激起沸涛,沸声与泥涛,描绘得如画如见,飞碟本身是黝黄古铜的“沈香色”,起降自如。由于以色列人所见飞碟弃石可以使水沸腾,这段记载遂有了相似的联想空间。
明代陆粲的《说听》卷上,也有类似于幽浮尖如人眼的纪录,这些纪录都有不约而同的呼应处,可见不假:
辛巳(按一五二一年)元旦,五更有大星如月,自东南流于西北,白气如练,已而凝然化形,中阔两头尖,如人目,食顷而灭。
这段文字并不太明确,一颗会移动的如月大星,自东南天空飞向西北,是排放出热气形成白气如练吗?白气间又出现凝成两边尖薄、中间凸厚的人眼状,这悬空的飞行物,是幽浮的侧面亮相,才像人眼吧?
明杨仪的《高坡纂异》卷中,是记载幽浮奇事,在古籍中最动人心魄的,不但见“云中二舟”起降清晰,而且舟中的“外星人”还下降走出飞碟来,与世人接触,把当时目睹的十几个人吓煞了:
嘉靖二年(西元一五二三年)五渠村吕玉家前庭有废屋基,忽云中二舟,各长丈余,堕废基上,行舟人皆长二尺余,红帽,杂色襦56,手持篙往来,行甚疾,玉家塾中书生十余人,悉惊趋视之。红帽人掷篙走地上,引手前掩书生口,一时口鼻皆黑,噤不能语。返走室中避之,从窗隙窥见一人拥卫如尊官,结束如居士,与一僧同起居,自推篷左右顾盼,云渐拥舟起,墙外里许吕氏墓地,复堕其中,舟既去,书生口鼻亦悉如故。
两架“云中舟”并不太大,降落在前庭,走出来的“行舟人”,都是小矮人,只有二尺多高,不到一公尺,显然都是外星人,戴着红色头盔,衣服所谓“杂色”可能就是美国目击者所描述的“不可思议的光彩”,手中持的篙,可能是某种武器,往来行动极快速自如,并且像有“点穴术”,可以教人失声噤语,这也和美国的外星人目击者所说“突然全身动弹不得,由他摆布”一样。“云舟”上另有指挥者,打扮得像居士,和另一“奇僧”在飞碟中“推篷顾盼”呢!这二架飞碟后来又降至吕家墓地那边,吕玉在骇异之余,还拿枪(当时的火铳吧)追至墓地察看,但一无所见,五天后吕玉竟暴毙了!
杨仪的《高坡纂异》里还有二件奇事,一是记载元末刘伯温所以能“澄清浊世”,是得到“云龙神鬼”的奇书,又经“天人授受”,在异书奇术中,有书名叫《银河棹》的一本,所载天文最详尽。
《银河棹》的含义出典,就如同杜甫诗中的“八月仙槎”,见于晋代张华《博物志 》中飞去银河旁牛郎织女星座附近的“浮槎”,今日看来正是幽浮飞碟的异名。相传刘伯温有〈烧饼歌〉,能预知天地未来玄机的超能力。
又一事是记元末张三丰,一直活到明英宗天顺年间,相传他有仙术,也能预知事情,曾留下〈题琼花〉诗,末尾两句:“便欲载回天上去,拟从博望借仙槎”,博望山又名天门山,他想站在天门口乘坐“仙槎”,这诗尾也提到了飞碟。这二件事可能出于附会,但为什么都附会到幽浮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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