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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28日讯】九喻供稿:撞机事件一出,象当初炸馆一样,又引发一轮有关民族主义的辩论。有人说大陆民众表现出的是可理解的、正常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有人说是狭隘的民族主义。我觉得无论什么主义,都是个招牌。不管招牌挂什么,最要紧的是看底下倒底卖什么玩意。
希特勒叫嚷的是国家主义、爱国主义、社会主义,其实归根结底,是法西斯主义。当时法西斯主义的名声还没那么臭,大部分跟着起哄的、或者热血澎湃的德意志老乡们也不觉着法西斯主义多么恶心。可是今天,德意志老乡也承认了,他们当初五迷三道参与的,是臭不可闻的法西斯行动,他们很惭愧,很后悔。这民族有救!
这是几十年前的例子,咱“智慧”的中华儿女记性不好,离的太远了就容易忘了。幸好还有更近的,而且就在我们自己身边——我们伟光正的红太阳领袖毛泽东万岁发动的文化大革命。当初表现出无穷无尽的“勤劳”和“勇敢”的、那些五迷三道的红小将以及红老将们,今天还有人认为那是在搞“文化”吗?那是“革命”吗?现在谁都明白,那是党运动群众整人玩,这才是“文化大革命”招牌下面真正卖的货色。
至于民族主义好不好,我看不一定。尽管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满清当初也打民族主义牌(今日中共信奉世界大同,要打烂民族国家界限,现在居然也打民族主义牌,看来这“民族主义”俨然就是扑克牌里的“大王”,谁都觉得是好牌),然后纵容“义和拳”烧杀一翻;可是孙文先生也打民族主义牌,当时不敢说天下响应,但却最终要了满清的命。恐怖主义好不好?你要说不好,中东的弟兄们就不高兴。而我们自己呢,还是孙文先生,他不象那帮书生、学者、大儒,他相信暴力革命,本世纪初策划了不少刺杀和爆炸。汪精卫不是靠搞恐怖活动一仗成名?现在我们几乎没人说孙中山的不是。可见这主义本身不是那么打紧,关键的是要真诚,而且干人事。这里顺带也可以说明:所谓“告别革命”之类的言论纯粹是书生之见,可谓不明了天下之“势”,空发一通屁话,没有一点可操作性,也没有一点见识。“革命”是亲戚朋友吗?想“告别”就“告别”的?挥手“告别”了就再也碰不上了?这些“理论家”“学问家”应该留上辫子感觉一下(注意:这辫子是不能随便剪的,不然就“不留头”了),然后再说是不是要“告别革命”。
一般来说,什么主义都不是特别要命。但是只要参与的伙计们是五迷三道的,那多美妙的主义都完蛋,都会搞的乌烟瘴气。把人搞的五迷三倒的主义最后总产生类似的结果,那就是祸害一通完事。比如马克思主义、毛主义、法西斯主义、军国主义,都是祸害一通完事。而我们人类有五迷三道的毛病,过一个阶段就有那么一种对五迷三道的渴望。要是再加上点经济不景气,或者下岗、失业之类的烦心事,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股情绪,这渴望就更容易发酵。人类想五迷三道的时候,是不在乎倒底要什么主义的,无论什么主义,有一个咱就顺势五迷三道。所以我们才能在文革阶段五迷三道了那么些年,过了一阵子,又五迷三道地参加与文革正相反的发财运动了。真搞不懂是形势“转化”了共党,还是共党“转化”了群众,或者群众“转化”了形势。我们是常有理的民族。
有时候我真盼望能有真正的原教旨一点的民族主义者,至少大家还能探讨一下这大陆的“民族主义”倒底代表什么民族。你说是“中华民族”吧,那些老藏们肯定不管炸馆、撞机的事,按说他们应该是所谓的“中华民族”的成员。你说是汉人吧,还真没人敢提这茬儿。我们中共国民不管那套,先开骂,试试一人一口吐沫能不能把美帝国主义淹死,淹不死就一人两口,一人三口,实在没口水了就算了,先让帝国主义者苟活两天,以后有机会再淹。你说我们的所谓“民族主义”是不是有点耍流氓?至少也是不求甚解呀。而很明显,耍流氓和不求甚解都不利于“民族主义”大业。
我个人总以为,人首先是一个个体。于是责无旁贷,我要对自己负责任,这首要一点就是要睁开眼睛,仔细琢磨,努力弄清楚自己想干什么,在干什么,又能干什么。
九喻
01 04 25(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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