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3月23日讯】日内瓦《信报》(Le Courrier)记者丹尼尔‧威尔穆斯2001年3月20日第16版刊登题为“中国的残暴在日内瓦被揭露”的报道。
报道说,在人权委员会开会这天(其主席玛丽‧罗宾逊于昨天辞职),1500人在万国广场打坐,谴责正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暴行、监禁。那么,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是象中国政府宣称的危险的信仰狂徒吗?还是与耶稣的第一批门徒、或甘地、或马丁‧路德金一样的用非暴力手段抗争不公正的浪潮呢?
在人权委员会开会当天(其主席玛丽‧罗宾逊于昨天辞职),1500人在万国广场打坐,谴责正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暴行、监禁。1998 年,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在联合国万国宫给 1200 人演说,是在万国宫中工作的官员邀请的。
那时北京是鼓励气功的。因为这有利于民众身体健康的,那么如何解释从 1999 年7 月起,对数以千计的妇女、退休者、儿童、工人、知识分子在公园炼习打坐的人们的镇压与暴行呢?
到今天为止,165 人死亡,10,000 人关劳改营遭受酷刑。妇女被扒光衣服被警察和刑事犯人施以暴行,被开除公职,赶出学校和住所……
“法轮功发展的太快了,而且有很多党的干部在炼。政府害怕谋反。太荒唐了。我们对权力没有兴趣,我们只是完善自我。”心理学家、咨询顾问,法轮功在纽约(李洪志先生避居于此)的发言人张而平解释道,“不要说是搞运动,”他纠正道,“我们没有庙,没有宗教仪式,没有办公室,不收会费。每个人在他的日常生活中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大家都是自愿和义务的,不计报酬。”
日内瓦《信报》同日刊登题为“受害者讲述他们的苦难”的报道澳大利亚国籍的章翠英女士,在中国监狱度过了八个月。“我四年前开始炼法轮功。由于经常炼功,使我痛苦的严重关节炎消失了。于是,我想向中国政府证实,让他们明白这个功法给我带来的益处。迎接我的是殴打和牢狱。他们几次逮捕我。最近的一次,我和丈夫在北京一家餐馆吃饭。警察进来把我们带走,和死刑犯一起关了七天。他们连续五天不让我睡觉。我被强迫光着脚站在大冬天结了冰的水泥地上。他们想迫使我放弃澳大利亚国籍,好能随意给我用刑。”这种冒着一切风险去北京做见证的奇怪(特)的方式对法轮功修炼者似乎特别重要,有的全家人去天安门,永远和平地对抗警察的暴力。
荷兰籍的王翔鹤想尽一切办法使她的五个亲人获得自由。她来到日内瓦做证。她说:“从12月份中国当局就监禁了我85岁的母亲,14岁的侄女、两个兄弟和一个嫂子。他们去了天安门。一个警察靠近我母亲:‘你要干什么?’她没有回答,于是,他强迫她跟着他说‘法轮功坏’。她回答说‘法轮功好’并展开一幅横幅。所有人都被带走。”
面对这种和平的坚定意志,(中国)当局忙得不知所措。正当国家希望举办2008年奥林匹克运动会时,国际大赦的一份报告证实了发生在各级国家机构内的有系统(组织)的酷刑。
更令人担忧的是,在精神病收容所发生的强制性监禁大幅度上升。据法轮功消息,自1999年以来,有1000例强制性接受。几个受害者今天将在Lugano的瑞士议会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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