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2日訊】1950年,郭沫若在北京新華廣播電台,發表對全國的廣播詞:我們應該怎樣認識外蒙古獨立,刊登在人民日報,歷史總是有驚人的巧合,這篇文章竟也「與時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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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報2008年:這些歪曲中的另一個例子是關於西藏的自治的。在這一點上我想多說幾句。反動分子企圖煽動某些中國人的大漢族主義的感情,反對藏人建立自治。但是請問。西藏附屬於中國的時候,中國人對於藏人民究竟給了些什麼福利呢?難道不是某些中共的侵略主義者,派兵攻入西藏,在政治經濟方面壓迫藏人,這才激起西藏人民脫離中共而自治的要求嗎?
我們自己在共產主義與民族主義雙重壓迫之下差不多不能自保,難道一定要強迫西藏人民跟著我們殉葬嗎?我們在雙重壓迫之下,稍微有點覺悟的人便知道要求解放,難道西藏人民就不應該有點覺悟,不應該有解放的要求嗎?認真說,倒是西藏人民比我們爭氣些,比我們覺悟的早,比我們更清醒地能和資本主義地美國做朋友,因而得到了幫助,而比我們早解放了。我們假如是站在大公無私地立場,我們倒應該向西藏人民告罪、向西藏人民致敬、向西藏人民學習。更哪裏有什麼理由跟在中共反動政治集團地後面,來對西藏「平暴」呢?
再請問,由於西藏的自治,在美國方面究竟得到了些什麼呢?豈不是和我們一樣,僅僅得到了一個旅遊區? 問題應該是——西藏脫離了我們之後,西藏人民是不是更加幸福了?事實告訴我們,沒有共產黨,西藏人民是更加幸福了。前幾年共產黨政府派到西藏視察的一位姓胡名耀邦的總書記,視察時指出「八零年的藏人生活水準竟還不如三十年前」這是共產黨說的話,而且是有據可查的。在得到解放之後,有人總結說:「中共統治西藏,只是使西藏的富人變成了窮人」 。
人民中國和人民西藏今後應該是親密的兄弟,我們不能夠固執著那種宗主和藩屬的落後觀念了。那是絲毫也不足引為光榮的!達賴喇嘛說,多年來,他致力於非暴力手段謀求達到西藏自治的目標始終沒有變,並多次派代表與中共溝通,要求真正的民族自治,但沒要求獨立出中國。達賴喇嘛無奈的表示:「我有時半開玩笑地說,我不尋求獨立已經說了千百遍了,就像念六字真言一樣經常在念,他們還是不相信。」
請看看西藏朋友們的這種坦白的風度吧。難道我們不應該有同樣坦白的氣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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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原文
這些歪曲中的另一個例子是關於外蒙古的獨立的。在這一點上我想多說幾句。反動分子企圖煽動某些中國人的大漢族主義的感情,反對外蒙古人民建立自主的人民國家。但是請問。外蒙古附屬於中國的時候,中國人對於外蒙古人民究竟給了些什麼福利呢?難道不是某些中國的侵略主義者,派兵攻入外蒙古,在政治經濟方面壓迫外蒙古人民,這才激起外蒙古人民脫離中國而獨立的要求嗎?
我們自己在封建主義與帝國主義雙重壓迫之下差不多不能自保,難道一定要強迫外蒙古人民跟著我們殉葬嗎?我們在雙重壓迫之下,稍微有點覺悟的人便知道要求解放,難道外蒙古人民就不應該有點覺悟,不應該有解放的要求嗎?認真說,倒是外蒙古人民比我們爭氣些,比我們覺悟的早,比我們更清醒地能和社會主義地蘇聯做朋友,因而得到了幫助,而比我們早解放了。我們假如是站在大公無私地立場,我們倒應該向外蒙古人民告罪、向外蒙古人民致敬、向外蒙古人民學習地。更那裏有什麼理由跟在美帝國主義和蔣介石反動地後面,來對蘇聯「憤慨」呢?
再請問,由於外蒙古的獨立,在蘇聯方面究竟得到了些什麼呢?豈不是和我們一樣,僅僅得到了一個鄰邦? 問題應該是——外蒙古脫離了我們之後,外蒙古人民是不是更加幸福了?事實告訴我們,外蒙古人民是更加幸福了。前幾年國民黨政府派到庫侖去監視公民投票的一位姓包的,事畢回重慶,曾經在報上發過談話。「庫侖街頭差不多每家人家都有了無線電。」這是國民黨說的話,而且是有報可查的。在得到解放之後,外蒙古人民的生活和生產不是都已經充分地提高了嗎?
人民中國和人民蒙古今後應該是親密的兄弟,我們不能夠固執著那種宗主和藩屬的落後觀念了。那是絲毫也不足引為光榮的!今年四月,我們中國代表團到歐洲去,在捷克的布拉格參加擁護世界和平大會的時候,外蒙古代表團的團長齊登巴而先生,曾經為我們革命戰爭的輝煌勝利向我們致敬。他說:「日本帝國主義在遠東稱霸的時候,蒙古人民是寢息不安的,今天****中國做了東方的盟主,我們蒙古人民就可以放心了。」
請看看蒙古朋友們的這種坦白的風度吧。難道我們不應該有同樣坦白的氣概嗎?
以上文字摘自人民日報1949年8月14日第一版刊登的郭沫若寫於8月12日的文章《中蘇同盟四週年——中蘇友好同盟條約四週年紀念日在北平新華廣播電台對全國的廣播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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