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7日訊】按照劉路的說法,我看劉路的文章是沒有資格提出意見的,因為就像郭國汀與劉曉波一樣,我和劉路也不是一個檔次的。這種話出自一個資深的律師之口,我感到不可思議,在真理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難道不是律師的最高行為準則了嗎?此一信念促使我放下自卑,妄談一下我對劉信的真實感受。恰恰使我這個文盲敢於開口的動力,正是劉路所言的中國千千萬萬個教授存在的事實。不用說有這麼多的教授,就是有幾十個具有獨立人格、獨立見解並具有很高學識探討真理的教授,後極權主義也不至於在人類文明的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一統天下。
「雖然沒有跟你聯繫,甚至沒有跟你辯論,但是一直關注你,看了你很多東西。感覺你已經完全從一個法律人兌變成了一個政客,你完全喪失了法律人應有的那種縝密謹嚴的理性魅力,那種較真務實的思維邏輯,那種勇於負責敢於擔當的男子氣度。而變得虛妄、驕縱、無所顧忌、當然也無所畏懼了。畢竟,在北美自由世界,你已經沒有了牢獄之災。」
從專製法的律師一躍而成了反專制的民主鬥士,這是一個律師的歷史性飛躍,怎麼又被你冠於政客的偽名呢?又哪裡來的「完全喪失了法律人應有的那種縝密謹嚴的理性魅力,那種較真務實的思維邏輯,那種勇於負責敢於擔當的男子氣度」呢?既然在自由世界沒有牢獄之災,為什麼為中國也變成沒有牢獄之災的努力就不被你接納呢?在中國搞個體維權是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反自由反民主的國家官僚制度吞噬的,不就是自由、民主、法治和人權嗎?
「你在國內高調維權,獲得了很高的聲譽,但是對當事人的利益又有何補?清水君案重判12年,師濤案你連庭都出不了,最後,你的律師證被扣,人被驅逐出境,連律師都做不成了,我不知道你的成本是如何核算的,無論與維權大業,還是你的個人生活,究竟利大還是蔽大?」
「高調維權、很高聲譽和當事人利益何補」?如此貶斥與比法西斯還惡劣的共產極權主義的決鬥者,究竟是自由主義還是惡魔之同類呢?當事人的利益是中國的未來,不結束後極權主義的血腥統治,何來的清水君和師濤的個人利益,怎麼能把革命志士的鋃鐺入獄歸罪於郭律師的高調辯護呢?「成本是如何核算的……利大還是弊大」?民主與專制、自由與奴役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生命較量,何來的成本和利大與小呢?郭律師給顛覆國家政權罪嫌疑人辯護,最後不就是變成了顛覆國家政權罪犯了嗎?他不就是捨身為中國良心犯而最終也成了良心犯,如果十三萬律師都成了良心犯,那麼中國的憲政共和制還能是中國人浴血奮鬥而無望的課題嗎?
「我認為,你喪失了正確判斷形勢和歷史大勢的能力,喪失了分清敵友的能力,你被謊言和虛構的信息所蒙蔽,自認為天降大任,力量無窮,可以撼動天地,改天換地,不惜以新世界、新功業的創造者自居。」
自由和民主是世界潮流,順之者昌逆之者亡。請你再給我指出一個世界大勢來,究竟是郭律師錯了還是你錯了,不是昭然若揭了嗎?在民主自由取代反民主自由的大業面前,任何人都可以以「天降大任,力量無窮,可以撼動天地,改天換地,不惜以新世界、新功業的創造者自居」。君不見「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可惜對勇於擔當者的侮辱,你已經盡到了潑婦的極致了。
「難道非要那樣高調,才是英雄?出國以後,本來有回來的機會,但是你不但沒有反思,反而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連革命、政變的主張都支持,連和平轉型、非暴力、法治化的主張都拋棄了,你不覺得你已經瘋了嗎?」
回來幹什麼?反思什麼?告別革命是指告別法國大革命及其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那麼怎樣告別社會主義革命呢?它是反道德反人性的反文化的制度,是反自由反民主的反憲政的制度,是武裝到牙齒的反人類反民族的制度,主張不通過革命和暴力而走和平轉型、非暴力、法治化之路的人,不是瘋子也是傻子,根本就不具備人文主義的政治學和法學常識。古代專制是建立在傳統文化基礎之上的人類秩序,為了人的幸福必須歸於既有效率又公正的現代共和秩序。這種變化是基於傳統文化人的憲政革命,一是一種社會革命,二是必須依賴上層文化人。而今的社會主義中國正是打著自由民主的旗號,違反大一統的古代專制民族向現代化轉制的革命規律,建立起的反文化反共和反人類的制度。這樣的社會革命,不僅是暴力的而且還是否定妖魔化的所謂上層精英的革命。只不過暴力革命已經轉化為高律師的組織化、政治化、街頭化了,也就是響徹全球的顏色革命了而已。胡錦濤和溫家寶還相信共產極權主義嗎?當共產喪鐘敲響時,共和憲政革命是沒有執迷不悟的對像的,請你不要老給共產殭屍打氣撐腰,一個自稱為理性的律師怎麼離理性如此遙遠呢?
「你對劉曉波先生的攻擊,反映了你心胸的狹窄和思維的偏激,劉曉波先生會在乎高律師的名氣,嫉妒他的功業?劉跟高不在一個領域,不是一個水平,你這樣來類比,就好像說一個大學教授嫉妒超女一樣,你不覺得滑稽、可笑、噁心麼?」
在二十一世紀人類文明的今日中國,有真正意義的現代大學及其教授嗎?教授是研究真理的職業,真理的聲音都沒有的國度還有什麼教授可言呢?至於劉曉波先生首先是人吧,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他怎麼就不能批評呢?你們是自由主義還是新法西斯主義呀?別說他郭國汀律師,就是我這個沒文化的人也早就向他提出了意見了呢?國內人士要遠離國外武裝起義的誤導,不用你劉曉波說話,中國人就被誤導了?打土豪分田地的打砸搶有人干,搞共和革命又有幾人會捨生忘死呢?人家國外的人是營救高律師才高聲納喊,而你劉曉波的制止又是何意圖呢?既然劉不是什麼聖人賢者,你為什麼把劉比做教授,把中國良心比做超女呢?究竟誰更滑稽、可笑、噁心呢?
「你看看你現在寫的東西,除了謾罵當局、煽動絕食、號召革命、威脅國家領導人,還有什麼有價值的讓人信服的東西?如果政治格局可以通過謾罵、威脅改變,國家能因為革命、絕食變化,那還是中共嗎?還是中國嗎?你們搞什麼未來中國論壇,除了把大陸的朋友往監獄裡送,有什麼意義呢?」
什麼是國家?誰又是國家領導人呢?這些說法難道是劉教授教給你的嗎?如果你承認它是節約人們追求個人利益和福祉的社會成本的契約型國家的話,那麼我告書訴你劉曉波他不是教授。不是國家冊封的教授,你有什麼權利口口聲聲的奉為神明教授呢?未來中國論壇是中共的眼中釘肉中刺,你有什麼資格大加撻伐?就像高律師維權有人指責政治化了一樣,各干個的事與你們有什麼關係呢?用什麼方式反血腥邪教,是屬於自由主義的個人權利。恰恰相反,自己不干反而指手畫腳的到處潑污水,決不是自由主義的本分之所在。
「其實說來說去,我們的分歧就一點,你的理想,對現實的批判、對未來的勾畫,我並非不同意。甚至革命的權利,我也沒有否定,關鍵是,有沒有革命的權利和能不能進行革命是兩個概念,在當今中國,不要說你們根本沒有革命的機會,就是有了,革命的結局一定是國破家亡,屍橫遍野。你的朋友袁紅兵革命絕望了鼓吹政變,其實,即使政變成功,也是軍閥的天下,沒有自由民主派什麼事,中國只能重新淪於內戰的血泊之中。你們這樣來操作中國的前途,不怕成為歷史和人民的罪人麼?越說越激動,就此打住,祝你心神俱安。」
話越說越懸了,革命的權利你管不著,能不能進行革命你更管不著,八個概念與你何干呢?個人有個人的大腦,你這不是明擺著的妖魔化強制嗎?「革命的結局一定是國破家亡,屍橫遍野。」在網絡信息時代的今天,只要結束反人類的妖魔化政權,中國就一定是共和民主的艷陽天!你們有什麼權利搞有罪推定主義的栽贓陷害呢?尤其是人們帶著血與武裝到牙齒的極權抗爭的時候。
一切我都明白了,反極權是你們嘴上的特權,是水深火熱之中國人的活該。任何行為的人權要求都是對你們特權的顛覆,這就是你們的廬山真面目。我的結論是,你們是妖魔化文化栽培出來的男道女娼。我不明白的是,在中華民族迎接自由民主黎明的時刻,你們為什麼選擇歷史拋棄的共產無賴的歸宿呢?中國良心高律師的悲劇,原來就是你們精心策劃的人類史上最大的最殘酷的冤案!(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