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1日訊】2006年2月10日,中國維權絕食墨爾本聲援團向全世界發佈《我們在行動》的公告聲明,於2月13日在中國駐墨爾本總領館前拉開了維權絕食支持高智晟的序幕。當天我和郝鳳軍、梁友燦、陳英等進行24小時的絕食。
側眼相看中領館
13日早上8時20分,我和陳英女士最先到達中領館前,此時已有多位中西民眾在鐵門外紅牆邊排隊,他們有的在看書,有的把表格貼在牆上填寫內容,有的倚牆而立聊天,發覺我們倆帶了用具和小凳覺得好奇,猜想我們是怕在中國衙門前站隊時間太長而怕勞累才帶小凳。大家焦灼地不停看時間,均埋怨中領館辦事效率低下,態度傲慢生硬,官氣十足。當然多數人還沒有領教過中領館的厲害和顏色。有多位民運朋友曾對我說過,去中領館簽證遭遇的共產黨三板斧,殺你的下馬威。凡是上了紅榜的民運人士去領館簽證,均享受「特別」待遇,一是專人接待,把你領進小間詳細盤問個人經歷,在民運中的作為,並察言觀色,好言巧語,灌輸「革命道理」,給你洗腦,真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二是讓你寫「悔過書」,懺悔反黨、反共的罪惡,保證日後堅決聽黨話,跟黨走,如果不從,則砍第三斧,把你一個人晾在小間裡,既無人理睬,也無人過問。當然簽證是免了,叫你有國不能回。因為在中共眼裡,黨就是國,中國是共產黨的私有財產,讓你繼續流落他鄉,浪跡天涯。
8時30分,我們拉起了巨大的中英文橫幅「中國民運墨爾本聯盟 The Overseas Chinese Democracy Coalition Australia」人們即湧上來,他們相互交流著對我們微笑,不斷地讚許點頭,手指著紅牆裡面,露出燦爛的眼神。
9時許,與會的各路人馬和媒體,已聚集在全場,並相繼打出主題橫幅—《墨爾本聲援中國維權絕食》。
澳洲警方忠於職守 安全情報官員現身全場
8 時40分,開來一輛警車,下來兩名維省警官,一位瘦高個警官走近我們,和藹地說「請把你們的用具和橫幅拿到馬路對面去。」因為自從唐納先生簽署行政令後,維省警方和法輪功團體有默許,法輪功可以在領館馬路對面的草坪煉功、講真相、打橫幅。羅雲庚先生即告訴這位警官,「我們是中國海外民運組織,今天的活動已經通報警方,本次活動將持續至17日結束。」瘦高個警官聽了介紹,作了詳細記錄,並說「OK,我即回警署向老闆報告,十分鐘後再來。」過了一會兒,他又來到現場,講「警方已備案,並作詳細安排,我們會進行全方位的安全保障,保護你們的絕對安全。」
從13日到14日早上,維省警方在中領館前安排了4班連續工作,每班有2名警官在場,專車一直守候在中領館紅牆左側約25米處的馬路上。入夜後,專車裡的小燈始終亮著。他們十分敬業,相當警覺地注視著現場的情況,有異常聲響和人員走動,值班警察都會從小車裡出來,觀察有關情況,不由使我想到民主國家的警察和大陸的警察真是天地之別。他們是真心為人民服務,嚴格依法辦事,維護法律賦予人民的應有權利,稱得上真正的公僕,人民的保護神。而大陸的警方呢,只聽黨的指揮,成為邪惡集團的鷹犬和走狗。你一有風吹草動,便衣打手就像糞坑邊的蒼蠅,死盯著你嗡嗡地亂叫,散發著臭氣。郭飛雄在新華門絕食抗議剛結束,即遭便衣、公安拘走押送回老家,而高智晟周圍更是烏雲密佈,明崗暗哨林立,便衣流氓密佈,恐怖活動有恃無恐,如果你要在天安門等公眾場所維權抗爭或煉法輪功、講真相,四下埋伏的警特馬上會蜂擁而上,對你實施黨的專政。真讓人們怎樣去理解是社會主義好還是資本主義好。
10時30分時,突然開來一輛小車,3位氣宇不凡的便裝西人魚貫而下,他們與值班的警官在中領館鐵門外低聲交談,與會人員均露出驚奇的眼光。友燦見情走近他們,來者講明是警方安全情報部門的,該部門十分關注我們的民主行動,他們有責任有義務保護與會人員和絕食者的人身安全,如果發現可疑情況和出現突發事件,可直接與安全情報部門聯繫,他們會立即採取必要的行動,請我們放心。聽了友燦的解說,人們倍感舒心。民主社會每時每刻都在關心支持我們。
中共特務 現場曝光
新聞發佈會召開之中,在郝鳳軍發言時,發生了戲劇性一幕。有一輛銀灰色掛維省黑牌照的奔馳車開來,停在領館馬路對面。從車中走出一位中等個頭,長方臉,戴墨鏡,小平頭的男士,他立馬拿出小型數碼相機,對著會場連續按動了快門拍下多幅會場場景。與會人員立刻意識到此公行動異常,凸現出特務的本色。於是有人喊記者「把他拍下來」。小平頭一聽,立即發慌,收攏相機,拔腿就朝領館裡奔去。面對特務的囂張,眾人氣憤之極,鳳軍先生繼續講道:「我們並不懼怕共特的這種獸行,我們還歡迎他們與我們合影,看看到底誰怕誰。」鳳軍的幽默頓時引來一片喝彩聲。人們這時想到,陳用林、郝鳳軍指證中共在澳洲派遣了千人以上的間諜、特務並非空穴來風,中共在海外輸出紅色恐怖,殘酷監視迫害民運人士、法輪功、異見份子、自由知識份子,這是鐵打的事實,今天與會人員親眼目睹了這一幕。
不久,中領館的黑名單上又會增加若干人列入中共監控之列,黑色檔案也會記錄下有關反共的情況。雖然在墨爾本中國領事館的紅牆上方高架著三架攝像機,一台在鐵門右側,鏡頭方向指向鐵門向左的紅牆下方一線;第二台在鐵門左側,鏡頭方向指向馬路前面的草坪和人行道。同時,旁邊高掛著估計是用於監聽的傳聲器之類的裝置;第三台是離領館正門約20米遠的側門的紅牆上方,鏡頭方向則向右直指向紅牆和鐵門一線。然而中共還不甘心,還是大膽妄為地派出特務拍攝現場。這一幕給了「說謊大使」和中共主子一記響亮的耳光。「我就是特務,我就是中共派遣的,看你怎麼著。」可想而知,中共黑社會的罪惡行徑時刻都在威脅著我們的自由,這並非危言聳聽,而是眾目睽睽下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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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領館裡的不明之客
明月高掛,夜深人靜。除了我們四人的輕聲交談,四週一片肅靜。但中領館的鐵門時不時地「吱幾」一聲打開,小車進出十分繁忙。鳳軍覺得好奇,問我「深更半夜領館裡的人還這麼忙,不知他們在幹什麼。」我說:「他們都是負有特殊使命的人,都在執行特別的任務,恐怕一般人很難知道真情。如果問用林,也許能揣測出怎麼一回事,他畢竟在領館裡呆過。」子夜過後,領館左側的小門時常有人進出,這些人神色匆匆,並故意避開我們,在馬路對面緩緩而行。
14日凌晨 5時左右,天空依舊昏暗,我們經過稍微休息後又聚坐在一起,這時從中領館左邊側門閃出二個人影。一個略高的胖子,一個稍矮的短髮平頭,一前一後沿著紅牆,不慌不忙朝我們走來。我立刻對大伙說「領館出來兩個人。」並立刻站了起來,立在鳳軍的後面。胖子略帶勉強的微笑,短髮平頭表情嚴肅,他倆一聲不吭地從我們四人背後繞過,走到領館鐵門前,我則盯著他們。原地轉了360度,這兩個不明之人又從鐵門前折轉回來,站在我們對面馬路上看著現場的橫幅標語等。
我始終沒有鬆懈自己的注意力,腦子裡想著,會不會有突發襲擊發生,所以渾身上下的肌肉都處在突然發力的準備狀態。這兩個人到底是何角色?從領館出來的動機是什麼?我們已經在中領館前度過了20多個小時,他們為什麼在這時出來觀察我們?我的思索一直在從最壞的方面考慮這些問題,因為黎明時分是人最困乏,警覺性較低,意識較模糊,反應能力和行動能力較弱的時候,雖然現場有警方守護,但不能排除中共特別突然實施恐怖襲擊的可能性,況且中共在海外策劃的槍擊、暴毆事件接連發生,甚至對陳用林等民主義士制定「斬首行動」的罪惡計劃,共產黨在狗急跳牆即將崩潰之前,什麼壞事都會幹出來,所以我一直做好了反擊和防衛的準備。然而也許我們有所準備和警覺,也許我們不只是一人在絕食,也許這兩個神秘人物懼怕值班警察,他們短暫逗留後,又沿著紅牆返回了領館裡面,直到他倆在我的視線中消失,我的神經才鬆弛下來,緩了一口氣。雖然絕食已過去多日,但這個謎團我還未解開。
14日上午九時整,王女士來到中領館前進行接力絕食,我們才結束了耐人尋味的24小時絕食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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