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世亂象:醫生傷我心

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給我做手術把心臟擊傷是為了將已報廢的心臟起搏器能安到我的身上

孫玉昆

人氣 1
標籤:

【大紀元11月15日訊】1996年的9月我和丈夫從內蒙呼倫貝爾市的工作地坐火車途徑幾千公里,路程到上海看望婆母,旅途勞頓,身體有些不適, 婆母出於對我的關心,督促我一定去醫院看看,並叫來侄子開車送我,我扭不過婆婆的執意安排,只好答應前去醫院。

一,醫生說他的射頻消融手術成功率100%

顧逸敏醫生接診,詢問了我的症狀,認為是心動過速,讓我住院手術治療。對醫生的安排我表示出極大的不理解,怎麼小小的心慌竟要住院,還要手術?這時顧醫生的態度極其熱情而又非常耐心,他強調說,這種手術是小手術,沒有創傷,7天就可出院,成功率100%,我已做過100多例。做了手術心動過速就根除了,以後不管遇到甚麼情況都不會犯,否則的話將來越來越嚴重,會有生命危險。我院做這種手術不但價格低,如果一次做的不徹底,再次做還不收費……。我還在遲疑中,顧醫生已將開好的住院單放在我的面前。我是從小城市來到大城市的,以前從未見到過像顧醫生這樣如此熱情的,很受感動,使你無法拒絕,身不由己住進了醫院,這是1996年9月24日。

二,入院後的各項檢查結果均不告知患者,病家失去了知情決斷權,完全由醫生主宰。

入院後做全面身體檢查,五大常規、心電圖、24小時電監測、拍片等一般性檢查當時就有結果,自己知道都屬健康指標。尋找有無旁道的專項檢查項目叫“食道調搏”也是決定是否做阻斷旁道手術的依據。29號問顧醫生:“食道調搏“檢查結果怎樣?”顧醫生回答:“正常”!想再問“正常”是指甚麼,可人已忽忙走掉,暴露出了大醫院醫生那種趾高氣揚、獨斷專行的氣勢。30號通知下午做手術,讓我丈夫去醫生辦公室簽字,他臨走時我再三囑咐:心臟是重要器官,一旦有個一差二錯,非同小可,千萬問明白了,能不做儘量不做,沒有十分的把握更不能做,因為我沒有明顯的症狀。丈夫回來後告訴我說:“醫生說了,不開刀,只是插導管時皮膚有很小的刺傷,就像打針時的針眼。頂多也就是如同滾針出現一點清污塊,只是兩條通道如果靠的太近不好做,不必擔心,我甚麼樣的情況都碰到過,都有辦法處理放心吧!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我丈夫相信了醫生的承諾,只是對簽字的位置有些疑惑,他說:我正要往靠近手術同意書的最末行簽字,顧醫生連忙制止,讓我在空出二行的位置簽,這點小事為甚麼如此嚴肅呢?(這個問題在出事後的糾紛中得到了答案)

三,射頻消融手術,促成了三度房室傳導阻滯的嚴重後果(心跳失靈 )

原定於9月30日的下午做手術,上午剛到11:30分就催促我進手術室,醫務人員邊籌備邊說早做完早回家準備明天過守國慶節。手術中人人都顯得很忙亂,一會說旁道找不到,一會又邊翻書邊研究,一會又說旁道靠不上。主治醫生心情急燥顯得很不耐煩,我感覺動作加重。當第三次覺得後心有刺熱感時,馬上進入昏迷狀態。當我醒來時發現嘴上扣著氧氣罩,體內的二條導管外端連著一個盒子(後來知道是體外臨時起搏器)醫生告訴我丈夫說:手術做壞了,送病房觀察,隨之醫務人員都走了,我處在半死不活的狀態,極其痛苦,意志稍一鬆懈就有死亡危險,此時真正體驗到了人們常說的“咬牙活著”的滋味。

四,安裝起搏器的前前後後。

10月3日醫生們都上班了,科主任和主治醫生來到我床前看了看,主任對著主治醫生說了一句:需要安起搏器,說完兩人就走了。我聽了這句話很疑惑:起搏器是甚麼東西?幹甚麼用的?往哪安裝?怎麼安裝?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來了一位醫生將我丈夫叫走,隨後護士長帶領2名護士來到我床前,手忙腳步亂的撤掉輸液和監護器,拔掉輸尿管,往手術車上抬,拔尿管時還弄了一攤尿在手術車的墊子上,邊忙邊對我說:“給你安起搏器”,急急忙忙把我推進導管室,我發現醫生正在做手術準備。一會我丈夫氣喘吁吁也趕到導管室,原來他被醫生叫走是劉主任告訴病人的心率不能維持生命,必須安心臟起搏器。並說:手術沒做好,這只起搏器免費安裝,是法國進口的,目前最好的,成本價6000元。劉主任口頭交待完,我丈夫回到病房,病友們紛紛詢問,你愛人被護士推走了,說是安起搏器,說沒說安甚麼樣的,我丈夫說:我也不懂就聽劉主任說是進口的成本價6000元。病友告訴:6000元是最便宜的,質量不行,你們家在內蒙古那麼遠,出了問題怎麼辦,你趕快去要求安好的!就這樣,我丈夫急急忙忙趕到導管室,低聲下氣的懇求醫生:給安好點的吧!家住內蒙古邊疆,醫療條件差,安好的保險一些。我看到醫生手裡拿著一個光禿禿的如同懷錶似的東西,朝著我丈夫搖晃著大吼:你沒有看到嗎?這上邊寫的是法蘭西,是進口的,你懂不懂,你還想要甚麼樣的!……後來我丈夫帶著哭腔哀求,醫生煩了,沒好氣的說:你要更好的可以十幾萬的也有,馬上拿錢來,說著把手伸到我丈夫鼻子低下,正爭執的不可開交時我女兒趕到說:“你們手術不要做了,我們去借錢!”醫生沒理采,“匡”!的一聲關上門,將我丈夫和女兒拒之門外,無情的剝奪了我們的知情權和決定權。就這樣一個不明不白的起搏器被裝到我的體內

安起搏器的第二天(10月4日)發現右腿內側腫脹,找來顧逸敏的助手潘澄反映這個現象,潘看後讓用毛巾浸涼水敷,同室病友幫忙,敷了一會,腫脹部位迅速擴大,一會整個腿全腫起來了,同時皮膚顏色訊速變青,找來劉主任看,懷疑是血栓形成。第三天(7日)由潘澄陪伴到仁濟醫院(第一人民醫院沒有檢查儀器),做彩色多普樂確診為深靜脈堵塞。回來後,劉主任找我丈夫,讓交4萬元做溶栓手術,我聽後立刻有一種進了屠宰場的感覺,可怕極了,我執意不肯答應,院方看到手術行不通就改用輸液的方法。當時我的情況悲慘極了,體內安的起搏器怕移位不敢動,腿腫脹的發硬不能動,兩隻手插著輸液針沒法動,心跳難受想換一個姿勢緩解一下,又動不得。

血栓還沒治好,又出現呼吸困難、發燒、咳嗽不止的症狀,身體所有不能動的地方,由於控制不住的劇烈咳嗽又都受到震動,當時的痛苦之狀無以言表,真是生不如死。幾次出現生命危機,後在病友們的強烈要求下,給我做了ECT,檢查結果為肺栓塞。劉主任讓我丈夫立刻交7萬元馬上做肺的除栓手術,我們無法兌現醫院的決定—-。
針對肺栓塞正束手無策時,又出現起搏器感染,左前胸又紅又腫,並不是刀口不合引起,而是發自體內,醫生用藥布沾酒精敷於紅處,暫時消退,過幾個小時又出現,反反覆覆。

從裝上這個起搏器就心跳難受,如同二個心在亂撲騰。每次向醫生反映,要麼做心電圖,要麼就給吃藥,不但沒解決心跳難受問題,反而增加額外病痛感覺。

上述各種症狀的陸續出現,我開始懷疑這個起搏器有問題,詢問醫生產生這些症狀的原因,發現醫生神態很不正常,總是躲躲閃閃,東拉西扯。這個講是氣管炎吧,那個講是排異吧,又有人講是不適應吧,今天告訴我說科裡討論,明天告訴我說準備會診,後天又說請外院專家。表面看起來對患者很重視。可繞來繞去,就是不涉及產生這些症狀的根本原因。

無奈我開始到處打電話諮詢,方方面面的信息反饋都認為這只起搏器肯定有問題, 出現的血栓、感染很可能是起搏器有病菌,心跳難受可能是起搏器的性能和病症不相符,建議我讓醫院儘快更換,否則繼續下去對身體會有更大傷害,還囑咐我起搏器安裝後超過2個月電極和心肌長牢,拔出導管時會傷心肌,有生命危險。 再加上科內個別好心醫生給我的暗示和啟發(科內開會經常告誡醫生少和我接觸),我認定這只起搏器問題嚴重,以上述理由強烈要求醫院儘快更換對症的雙腔起搏器 。

經多次交涉,院長和書記答應更換,可遲遲不予兌現,用各種理由搪塞。有一次導管室的張醫生不耐煩的訓斥我:急甚麼,超過2個月導管拔不出,可以再植一根嗎,兩根導管在體內只不過容易產生血栓而已,這算啥呀,有的患者滿肚子都是導管……!為了健康,我堅決要求換雙腔的 ,科主任一會說:“雙腔的不好,安上好掉,一般人都不用,只有高級幹部才用。一會又說:“安雙腔的沒必要,如同新疆地區沒通電,買個冰箱回家也是閒著不起作用。一會又說:再做手術對你健康不利……。當我被這個起搏器帶來的各種症狀折磨的痛苦不堪時,有氣無力的懇求醫生:請救救我吧!把這個起搏器換掉吧!多次得到的回答是:發燒沒關係,,重了會給你吃藥的;血壓升高好哇,說明血液噴吐量增加了;心跳不協調是正常現象,按起搏器都這樣;實在沒甚麼說的了,就指著那些80多歲患心臟病幾十年,生命垂危的患者說:“你看她們的心臟,已經衰竭無法醫治,你比她們好多了,起搏器還在工作……。每次碰到這種情景時,那種被戲耍、侮辱、愚弄的氣憤立時沖上心頭,可又無力氣發作。回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已是傷殘纍纍,弄不好就是一個廢人 ,將來怎麼工作?事業、追求統統成了泡影。從入院前正值事業蓬勃發展的時候,一下子跌入痛苦的萬丈深淵,感到前景一片黑暗,精神步步趨向頻臨崩潰的邊緣。家人感覺再這樣下去,生命不保,決定出院到北京另尋治療途徑。 在北京拜訪了十幾家醫院,都感到我的情況太棘手,不肯接受。又經一段時間的多方打聽到處諮詢,感謝上帝!終於找到了一家軍隊醫院肯接受我,經專家研究,制定出了可行方案,終於取出了這個如同定時炸彈一樣隨時會奪去我生命的心臟起搏器 ,換上了性能對症、質量可靠的心臟起搏器才活到今日。

後經調查取證得知:
1術前“食道調搏”檢查結果證明我根本就沒有旁道,不應該做手術。
2,查手術記錄發現當第二次放電已使心臟傷到兩度房室傳導阻滯時,按醫學規定應停止放電,心率還能恢復,可顧醫生反而繼續放電導致傷情擴大到最高的三度房室傳導阻滯。
3,受傷後的第三天心跳又奇蹟般的恢復到50—60次/分,(安起搏器手術記錄)在這種情況下完全可以恢復正常。不需要起搏器來補救,可醫生卻採取欺騙手段強行給我安上。
4、起搏器廠提供的質量控制單和上海藥監局提供的調查報告證明給我安的編號為D77596是過期報廢且不對症的起搏器。它不但給我帶來了一系列致命的傷害,使原本較健康的身體變成了殘體。且抑制了已恢復的心率,杜絕了將來心臟恢復的希望。造成必須終身依賴起搏器來維持生命的後果。

從醫生實施的每一步驟不難看出他們的險惡用心:
1、眼前的利益可以將報廢的起搏變廢為錢。
2、長遠利益,後半生需要更換幾次起搏器,一般規律在哪個醫院安的就在那醫院換,這個患者就鎖定了。可以掙這個患者整個後半生的醫療費。

這樣醫療事件的定性,在上海市連醫療事故都不算,更不可定為違法犯罪了,所以醫生以放心大膽的去傷人,因為它不負任何責任,受害人要討公道嗎?那麼醫霸、法霸強強聯用暗箱操作製造製出來的醫療鑑定書來壓制你,用謊言來欺騙你,用歪曲的事實來愚弄你用手中的法律來打擊你。當你走向上訪之路時又會像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我第三次更換搏器的時間已迫在眉睫,當我為能否拿到賠償款而焦急萬分時,接訪官員卻無動於衷、麻不仁,看不到他們臉上有絲毫解決問題的表情,看到的卻是滿臉的盤算和詭詐。他們集中有的權力和計謀,來對付一個無權無錢又無縛雞之力的殘疾人。那是一種甚麼樣的情景,怕對於生活在任何一個民主國家的公民來說都是一個無法想像的難題。

以後還將撰文講述“我的10年訴訟、上訪之路”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新聞
高智晟:一個極其惡劣的醫療傷害案
我的生命就要到期了
孫玉昆: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草菅人命
黑心醫院腐敗法院 生命到期求援救命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