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袋只對惡黨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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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日訊】小時候,父親是部隊的政委,母親是醫生,他們都是黨員。父親調動工作很頻繁,幾乎每五年換一個城市。有時就帶著檔案走,說那個東西不能打開,一打開,就要受處分,到了一個新的部隊,必須交給所在單位的管檔案的部門。母親的檔案也是要交給地方醫院的有關部門。

現在想來真可笑,自己背著寫自己黑沉沉壞話的袋子,一紙之隔,卻不能看,一打開,人就要被記處分。每個黨徒都要盲目的像灌了迷魂湯似的,不問為甚麼,心甘情願任其擺弄。

小學6年級畢業時,老師告訴大家:你們今天填的表是要進檔案的,要跟你們一輩子,好好填,優缺點各小組認真評比。將來到哪裏人家都要看到。啊,從那時起,我知道,我開始有檔案的第一張紙。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知道,小學畢業的那些評語是自己唯一知道的公開讓本人知道的,後來再寫甚麼都是自己不知道的背著本人塞進去的了。

大學時黨員開會就是匯報班裡每個人的言行,學生黨員就是在系領導那裏搬弄是非。記得有一個學生經常找黨委領導抽煙,聊天,他成績不好,但領導喜歡,最後畢業分配的單位是外貿部。為甚麼呢,原因就是:檔案裡的評語寫得好。不會阿諛奉承的人,不靠近惡黨的人,分配的單位都是外地或當時不看好的小單位。

真的是黨的紀律嚴明也就罷了,可是當我工作後,我看到我們單位新來的幹部,歷史上有個啥事兒,全單位的人馬上就知道了。是因為管檔案的人在接納新來工作人員的檔案時看了,那麼就傳開了,全單位都知道那個人不好,連細節都知道。這說明組織部的惡黨紀律也是看對誰,如果是你幫它們攜帶黑檔案袋,那時必須紀律嚴明,它們要煽動群眾搞臭一個新來的人,馬上就能讓這個人抬不起頭來。檔案裡的東西怎麼能用來隨便在民眾中搬弄是非呢,不是有紀律嗎,惡黨的組織成員就幹得出來。它們要嫉妒誰時,檔案裡寫的優點它們是隻字不在群眾中散佈的。管檔案工作者的紀律都是看對象的,對惡黨有利它們就紀律云云。

聽同濟大學一個博士講,那裏管檔案的人私下告訴他,六四天安門殺學生後,發動每個學生寫別人在這期間說了甚麼、幹了什麼,幾乎每個人的檔案裡都有別人給寫的黑材料。這個博士說,從那以後,周圍的人,都不再信任自己身旁的人,都提防著,說話也都小心了。人人自危,不知何時說話會被記錄之後放入檔案袋。

我自己也被組織部整過一次。那是35歲那年,在德國準備要結婚了,必須開未婚證明,結果單位組織部就是不給開,我寫了幾封信都石沉大海。後來讓一個好友去單位,也不給開,又請一個老阿姨幫忙,組織部在她的央求下終於開了公正函需要的未婚證明,同時也搞清了組織部的心思:XX到國外去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幹甚麼,我們也不知道她任何消息,也不經常打個招呼,突然想要證明,就來找我們,我們就非要給開嗎!

這時我才知道,是惡黨組織部控制不了你了,非常嫉妒,就非讓你在海外大齡結不了婚,就這點權限了,有權不用過期作廢。能訛一把是一把,惡黨就靠這個整人術吸取能量,否則它不會技術,不生產怎麼能拿薪水,那薪水是邪靈在供給。它們哪裏知道就是因為它們都嫉妒,要訛我一把,我35歲那年那個男朋友就吹了。38歲才拿到證明和現在的丈夫結了婚。

當我知道單位組織部這個話後,堅決要求我的檔案放到街道,老阿姨幫我去辦的,結果街道說,沒在他們那裏呆過,不要我的檔案,結果只好檔案回到原單位組織部。還要歸屬惡黨組織部管。不生產,只整人的一個部。而且單位組織部的工作人員都是黨委成員的家屬。

回想起來,我也是認了,沒脾氣了,現在想想還真是荒唐,我又不是黨員,我人都在國外了,結婚了,還要為檔案袋操心。自己的檔案還不能自己決定去安放在哪裏。操控檔案的人覺得控制不住你了,整不了人了,最後也就對檔案去哪裏不感興趣了,據說遷往街道的動作特別快,可惜人家街道委員會不要。街道委員會的檔案也滿滿的。誰要無法控制的人的檔案呢。

我在國外結婚了,單位的惡黨無形中感到,對整不到的人,控制不了的人已經望洋興歎了。

不過我比起被檔案壓得直不起腰的人還是幸運多了。假如人人都把這個檔案燒了,黨委真的在各單位就沒意義了。整人的依靠沒了,惡黨吸取能量的來源沒了。試想一下,每個人燒自己的檔案之前,打開看看裡面的內容,馬上都會對揭發自己,對給惡黨打小報告和寫自己黑材料的人說:啊?原來是你。那中國人真的是活明白了。@(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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