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3日訊】今年是文革發動40週年,也是文革結束30週年。一向形容自己‘偉,光,正’的中共不得不要面對窘境,因爲40周年的紀念將再次喚醒人們對於這段歷史的痛苦回憶。
1966年5月,毛澤東發動了所謂的『文化大革命』。在那場持續十年之久的狂暴政治運動中,千年中華傳統文化和中國人的倫理道德被顛覆;成千上萬的人被迫害乃至冤殺;『破四舊』中許多價值連城的文化名勝和珍貴文物被『紅衛兵』焚燒破壞;對知識分子的批鬥則讓許多正直的文人如老捨、剪伯贊、楊朔、傅雷夫婦等因為不堪受辱而自殺。
大凡親身經歷過「文革」的人,對這場歷史浩劫都有著各自刻骨銘心的記憶和感受。中共元老譚震林在「文革」中曾拍案而起,憤言心中不平:「我第一不該活到六十五歲;第二不該加入中國共產黨;第三不該跟著毛主席。」被打成「三家村」而唯一看到「文革」結局的廖沫沙,說自己有三個糊塗:「第一個糊塗:入黨幾十年被打成反黨分子,我弄不清什麼是黨;第二個糊塗:從小學馬列,學了幾十年反被指為反馬列主義,我弄不清什麼是馬列主義;第三個糊塗:革命幾十年被打成反革命,我弄不清什麼是革命。」他在大徹大悟後寫下一詩:「燕山偶語招奇禍,海瑞登台啟殺機。有鬼為災偏作夢,三家村里盡癡迷。」
著名民主人士千家駒「文革」中痛遭抄家、噴氣式、跪鬥、戴高帽、掛黑牌、人格污辱、全家親人被紅衛兵銅頭皮帶抽打,等等。他在《七十年經歷》一書中痛陳:「我在北洋軍閥時代雖坐過牢,但未受過刑;在國民黨統治時代,受過政治迫害,但未被捕過,也沒有嘗過國民黨的酷刑;想不到在解放了十七年之後的新中國,竟在我終身為之奮鬥的中國共產黨統治之下,受到這種變相的酷刑。我想,這也許是我追隨革命的報應吧!」悲憤之極,發人深思。
然而這些只是冰山一角。面對國人日益反省歷史及還原那段歷史真相的呼籲,中共採取了迴避和壓制的態度,至今仍嚴密保護當時的檔案資料,限制關於文革的書籍出版。在1981年,鄧小平發佈了對文革的「決議」,對毛的歷史地位定調,認為毛「功過七三開」,從官方的角度駁回了國人呼籲全面檢討歷史的要求。
提倡獨立思考和說真話的著名作家巴金,長期以來呼籲建立文革博物館。2005年10月巴金在上海辭世,未能在生前完成這一夙願。研究文革的北京學者,75歲的張光佑在文革期間曾擔任新華社的記者,他寫下了40年記者生涯回憶錄。但是據路透社12日報道,雖然他的作品已被封鎖多年,但仍不指望手稿今年能夠出版。
旅美華裔文革史專家,美國加州州立大學的宋永毅日前接受自由亞洲採訪時表示,研究文革最主要是一個澄清歷史真相的問題,大家知道文革中間的歷史真相在中共官方中根本就沒有澄清,而且是說彌天大謊,說四人幫,這就不對了,實際上是五人幫嘛,他們的幫主是毛澤東……現在中共完全欲蓋彌彰。
但很多中國人也反對把責任推到一個人身上的説法,加拿大網路作家和時事評論人士任不寐認爲,“毫無疑問,不僅是他(毛澤東),甚至包括所謂文革的受害人劉少奇,所謂的被迫參與文革的周恩來,我想整個共產黨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我們不僅要把國家領導人看成文革災難的主要責任者,我想整個民族參與文革當中的所有人,目前都面臨著一個反思的問題。@(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