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曾蔭權“當選”特首 胡錦濤“觀察”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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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9日訊】新任香港特首曾蔭權“自動當選”之後,外界有議論說,紅色資本家董特首是個敗家子,把香港搞得每況愈下。於是這風雲際會的結果是成全了曾蔭權。這位為大英帝國封賞的爵士,完完全全由英國人調教出來的治港之才, 將會如何治港?

大紀元特約記者夏語冰專訪了政論家凌鋒先生。

凌鋒先生曾經是香港大學經濟金融學院助理研究員、香港信報及中報編輯。目前為美國21世紀中國基金會高級研究員。

以“簽名”代投票 不留一點點民主氣息

記者:曾蔭權“自動當選”,八百名選舉委員會中獲得了六百七十四人的提名。這個所謂的“自動當選”是怎麼樣一種選舉機制?請您介紹一下。

凌鋒:香港特首的選舉機制,是根據基本法裡面一個附件規定的,他規定就是有組織一個八百個人組成的選舉委員會來選特首。在選舉方面,按照基本法的規定八百人裡面有包括人大代表、政協委員還有香港各界的一些代表人物,比如什麼工商界、法律界、社會福利界之類的。

我們知道這個……在人大代表、政協委員以及立法會議員這裡面大部分都是親北京的人士。所謂各界裡面,講起來香港是一個什麼商業城市,最多代表是工商界的。工商﹑金融,大部分也是親北京的。所以這八百人裡面,能夠同情民主派的、能夠支持民主派,算來算去不會超過一百個人。

然後規定什麼呢?你要參選特首你要報名,報名你要在選舉委員會裡面要找到一百個人以上連署提名,你才有資格參選﹔如果找不到一百個人,那你就是……你再有本事、再有錢,再有什麼東西你都不能參選。因此呢,就是說如果民主派要參選,如果北京沒有點頭,選委會裡面就不會拿到一百個人的連署提名。

如果北京說我們表演一下吧,香港也有民主啊,有兩個人競爭啊,那麼可能就會主使一些親北京的選委來提名民主派的人當選。

那麼這一次特首選舉呢,曾蔭權,因為他本來是港英的高官,一般的表現也不錯,這個所謂表現一個是能力啊,一個是作公關的一些技巧。所以在香港的政治人物中,他的名望也是很高的,甚至高過民主派的那些領導人啊。所以,他當選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雖然親北京的人裡面對曾蔭權也有很多看法,但是北京的命令,黨的領導不可違抗,親北京人士不敢違抗的。

我們知道,因為香港政治空間愈來愈縮小,所以民主派想找一些活動空間,也想參選,通過這個競選,即使明知道選不上,但是至少可以發表政見之類的嘛,等於向市民宣傳一些民主的理念。如果說北京心胸大一點,讓大家來玩一玩,那就可以說是放松一下,讓親北京的一些選委也參與提名,讓民主派有一百個人以上連署提名,那麼等於是有兩個人參選,那就好看一點。但是,北京連這點都不放心。

曾蔭權的競選提出一個「強政勵治」,就是表示說如果他當選特首以後,他就會用強勢的方式來領導,等於是說用鐵腕。但問題是什麼呢?即使在選舉過程中,他也是採取這種姿態,就是他在尋找提名的時候,本來你找到一百個提名就可以參選,他不這樣,他就是要把八百個選委會一網打盡,找七百多個人來提名他﹔然後其他有意參選的人就找不到一百個人了,因為八百個減掉七百多就剩下幾十個。那麼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自動當選,連對手都不要。我想這點當然除了他本身所謂的那種鐵腕之外,我想北京授意也有關系,不能讓民主派參與到裡面,怕到時候萬一失控出了些什麼亂子,出現意料不到的事。因此曾蔭權就找到了六百七十四個為他連署提名,再找到四十個人不是連署提名,但是簽名支持他,這樣加起來就七百一十四個﹔這樣民主派你最多最多隻能找到八十六個,這次,民主派去參選隻找到五十一個,所以連參選的資格都沒有。所以這樣子曾蔭權等於就是“自動當選”。

但是我要再補充一點,這個“自動當選”不是曾蔭權開始這樣子的,董建華就開始這樣子的。

董建華在2002年第二任的時候,當時江澤民公開表示支持他連任,但是董建華的名望已經很差,即使選委裡面也有很多人都不喜歡他了,但是在北京一聲命令下他還是要參選。參選的時候八百個裡面投票的話,即使他能夠當選,但是比如只有四百多票贊成他的話不是很難看嗎?因為八百個人也是秘密投票的。所以董建華採取什麼方式呢?他也是親自出馬找每個委員,一個一個打電話送表格讓他們簽名。

中國人有一種面子觀念的嘛,你找我我就不好意思拒絕,這是一個﹔第二個,我拒絕了就等於共產黨知道你不支持董建華,等於不支持共產黨。所以利用兩個弱點,董建華找每一個選委來簽名,大家不好意思不簽名,結果也是簽了七百一十四個人連署提名董建華。那麼照基本法規定你八百個人選舉要投票嘛,是不是?(記者:對。)七百一十四個人即使是提名,你也應該進入一個投票的程序,但董建華就怕什麼呢?這等於是我強迫你簽名,北京強迫你簽名,到時候投票的時候萬一不到七百一十四個人,因為勉強簽名的人,到時候秘密投票就不理你了,我雖然公開支持你,但是投票的時候我可能就不支持你了,要是隻拿到五百多票、六百多票不就難看了嗎?提名的時候有七百一十四個,結果湊票的時候隻有五、六百個人支持你,所以董建華就取消了這個投票的程序,反正七百多個人支持我了,我就“自動當選”了,不用投票了。

記者:就靠那個簽名來確定的?

凌鋒:對,就靠簽名,把“秘密”投票變成“公開”投票。曾蔭權也是採取這種措施,即使秘密投票也可以當選,但是為了更好看,要表示很多人支持我,所以就把投票的程序都不要了,就等於是簽名就可以當選了,就可以“自動當選”了。所以等於是…,如果八百個裡面秘密投票,如果還有一點點小小民主的話,那麼把秘密投票改變為公開投票,讓大家來公開簽名,把這一點小小的民主也徹底毀了。這就是香港特首的選舉方式。

記者:是這樣一種情況啊,跟我們所理解的西方的民主選舉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凌鋒:對,不但是小圈子選舉,而且到後來用公開投票,等於是用公開投票的方式。

港英“余孽”恐難討好三方

記者:我想談第二個問題。曾蔭權跟董建華有很大的不同,董建華本來就是一個商人,那曾蔭權是在港英當權的時候、在董建華當特首的期間都是政府的高官。他這次到北京去,發表了一個講話,那從他這個講話以及他從政以來的一些表現,您覺得他擔任香港特首,他的施政方面會有一些什麼變化?跟董建華會有一些什麼不同?

凌鋒:這個曾蔭權的施政,當然首先我覺得他……因為這幾年香港搞得一塌糊塗,所以香港的市民就懷念過去的港英統治,所以曾蔭權現在是港英公務員裡面等於是地位最高的。所以呢在民調當中,曾蔭權大概就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支持率,這是相當相當高的。所以因此呢曾蔭權在施政的時候,我想這一點就是說等於是他跟香港市民的蜜月期,所以從這點上來講即使他有一些小的錯誤,香港民眾也會比較諒解,這點是比較有利的部分。

對他不利的部分呢,就是說北京決定把董建華廢掉,把曾蔭權扶出來,對北京來講是很難看的事情,也是被迫不得不這樣子做的。所以因此呢,即使曾蔭權一再表示對北京的衷心,包括他曾經回到山東去找孔子的門生曾子,曾蔭權姓曾,曾子姓曾,他說這個曾子是我的祖宗,他就表示說要認祖歸宗啊!就是說不會作漢姦賣國賊啦!他連這點都做了。

而且他以前的表現也一直都是……比如在一些國際會議上,一見到江澤民就主動跟江澤民打招呼啊,講一些江澤民喜歡聽的話啦,所以他就是用這些方法來取得北京的信任。

另外他的工作能力也確實比董建華強,因為到底幾十年的公務員生涯,他對於一些體制的運作,碰到一些危機怎麼應付,因為他以前管過經濟也搞過政治,所以能力上是很有一套的。

另外對付媒體也很有一套,怎麼樣讓媒體焦點集中在他那邊,講他的好話。因為我們知道在北京廢了董建華以後,根據我所知道的,比如他碰到一些重大事件出來講話,那天晚上據說他給幾家有影響力的報紙總編輯打電話,等於就是提醒他們,你們報導的不要太那個啊,這個手腕是董建華所沒有的。

所以等於是……媒體我們也知道,現在媒體大部分也是親北京的,所以既然北京看中曾蔭權,大部分媒體也就為曾蔭權講好話,所以等於也是掀起了一股曾蔭權的旋風。

最近我看到有一個面包店,生產一個面包叫「包胎」,所謂包胎廣東話就等於是領結,領帶的那個領結啊,曾蔭權一向是以打領結作為他的象徵的,不打領帶的,所以他的外號叫做「包胎」。面包店也生產一種包胎形狀的面包,居然在香港這兩天銷售非常的好。這就可以從這裡面看出他那一套功夫。但是我們也看到因為北京,香港的土共一直把他看做港英“余孽”,也是不信任的,北京對他也比較有警覺。

按照基本法規定,新的特首是任期五年,但是後來北京出來解釋說,那是普通的,一般的出任期特首是五年,你這曾蔭權是董建華半路下臺上來的,所以是董建華還有幾年沒有做完的你就做幾年,為此解釋基本法,結果就是曾蔭權這次隻能任兩年,那等於說這兩年就是要考驗他,如果說你做的可以讓北京放心,那麼你就可以在下一屆的五年繼續做,否則的話就不行。

所以在北京的時候就一直表態會好好做啊怎麼樣的。但是胡錦濤跟溫家寶對他講的話就不像當年江澤民那樣對董建華:我們怎麼挺你啊,我們支持你啊,你有本事……不是這樣子講的,這次溫家寶講“士不可不宏矣”,就是一定要他做官,一切要用鐵腕啊,要用堅強的意志來管制香港。那麼胡錦濤就對他講你要不負期望,所謂不負期望是不負誰的期望?當然是黨的期望啊!任重道遠,就是說你要做不好就做兩年﹔要做的好後面還有五年、三年啊,這個道遠啊。

所以這裡面就是說,即使他工作有一些錯失,市民可以諒解,但可能北京就不能諒解,這點基本上來講,他跟董建華就又有不同。所以從這裡面來看啊,我自己始終覺得不管是董建華還是曾蔭權只要是特首這個位置,你就要討好香港市民又不能侵犯甚至要給香港的土共給他們利益,第三個你又要對北京忠心耿耿,要顧到這三面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是你做不到的話,任何一方可能都有本事把你弄下臺。

所以曾蔭權雖然本事很大,我也相信他上來以後他一些作法會比董建華做的好,包括在政治、經濟上面。但始終這個位置不是個好位置,因為共產黨所代表的是一黨專政,香港市民要求的是民主,所以這之間他說要協調,他說要當中間人,這中間人做的好好,做不好的話,因為隻要有一方是很偏執的,不肯妥協的話那你這中間人就完了。所以這個是我對他今後執政的一些感想。

記者:也就是說他還存在著很多的難題。

凌鋒:對。

練乙錚爆內幕 特首前途多陷阱

記者:第三個問題,我想請您談談就是前任特首董建華的智囊練乙錚道出了一些內幕,從這個所爆出來的內幕來看,您分析香港一國兩制的前途,您覺得會產生一些什麼問題?

凌鋒:這個練乙錚因為曾經當過信報的總編輯,他也是個留美的,最近他寫十七篇有關他在任的幾年,大概1998到2004年這幾年裡面當過職務,因為2004年的七月大遊行他參加了,結果七月五號就被炒魷魚。

事實上他開始進到這個政府班子也提了一些意見,但是因為董建華沒有接受。所以他後來也就心灰意冷。這次他等於是不做了。他到英國去學開船,駕著帆船,結果到了法國一個地方在那裡看到拿破侖的銅像有感而發,拿破侖騎著馬,馬突然回首,他有感而發:拿破侖雄才大略,但是結果還是在滑鐵盧遭到敗仗。就是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沒有這個能力的話最後還是要打敗戰,你勢力不夠大、能力不夠大就要打敗仗。他從這點就想到他任職期間董建華那些特區政府的表現,所以決心來寫一些東西。

其實他爆的內幕也並不多,因為香港公務員有一個規定就是有一個公務員禁例的,你不能隨便講一些內幕。但是問題是他當時在體制內,我們在體制外看,他在體制內看,這可能比我們看的更清楚一些。但如果你在體制內,這思想也就完全等於是被北京所感染,等於是完全認同專制政權,當然也就不會有這種敏感度﹔但是你的思想還是以自由民主為理念的,你在體制內的感受,你了解的比我們更多,所以他內幕報的也並不多,但是同樣是一個問題,我們當時沒有太注意,他在裡面他就注意到了。

比如說香港是個高度自由的地方,但是民主是低度民主,所以這個矛盾一定要解決,怎麼解決呢?親北京的董建華不是把香港的民主也拿到高度上,而是把香港的自由拉到低度來適應低度的民主,這裡面我們看到這個情況,但是沒有能夠從理論上來認識,但是因為他在裡面,談到官僚講的一些話,他就很敏感的認識到這個問題,原來政府是有意識的把言論自由要拉下來適應低度民主,所以怎麼樣收買媒體,怎麼作法,他在裡面就看得很清楚,我們在外面也看到,但是我們不是像他看得那樣清晰的程度。

這裡面還有一個跟法輪功很有關系的事。可以說他對董建華不是完全否定的,他的分析相當理智客觀的,我覺得是這些年來香港回歸以後寫得最好的一篇評論文章,他講到曾陰權在回歸的時候是財政司司長,政務司司長是陳方安生。

陳方安生在2001年就被搞掉了,不但搞掉了,香港的整個制度都變了,原來基本法是公務員制度都改為“問責制”,改為“問責制”的意思,其實並不是想正式來問責,怎麼樣讓那些公務員向董建華負責。他主要的目的就是,原來公務員制度裡面的陳方安生,這個政務司司長等於是公務員的頭,現在就因為陳方安生是公務員的頭,公務員就聽陳方安生的,而不聽董建華的,所以就要改造公務員制度,就讓政務司和其他的什麼律政司、財政司平行,就是使政務司僅僅是其中的一個,而不是頭,這樣子把陳方安生炒掉魷魚,然後搞一個“問責制”,提拔了曾陰權當政務司司長,但是他已經不是公務員的頭,他就無事可做,後來不久碰到薩斯就派他管衛生,管香港的衛生工作。

當時為什麼把陳方安生做掉呢?裡面有提到,最根本的一點就是99年澳門回歸,結果江澤民在澳門碰上法輪功的示威群眾,當時江澤民非常生氣,特區的國家安全特區的政府有責任的,所以那個情況之下,陳方安生拒絕鎮壓法輪功,他認為法輪功在香港是合法組織,所以那時候北京就覺得陳方安生靠不住了,所以一年多以後就把陳方安生弄下去,不但弄下去,讓整個的公務員制度全部都廢掉,就把那個政務司,公務員的頭成為單純的政務司司長,不能做公務員的頭。

結果後來董建華又因為沒有本事管理政府機構的公務員,所以這樣一改反而比以前更亂,結果是公務員群龍無首,這是……他的回憶錄裡頭談到的一些情況,當然他裡面還談到了很多的問題,如為什麼要重用那些左派,還有他認為董建華在上臺做特首以前,腦子很清醒的,他跟董建華接觸過,因為當時他是信報的總編輯,董建華當時提出來要居安思危。97年的時候,因為北京要制造鶯歌燕舞的政治局勢,大家怎麼歡迎共產黨來,所以把股票炒高,房產炒高,當時我也很有感覺的,我曾經在經濟日報寫過一篇文章,炒高以後這個火棒誰來接誰倒楣,當時董建華也提到要居安思危,但是他當了特首以後就不能再講這些話了,他只能按照北京的意思講好話,不能講一些警告性的話,一講警告性的話等於是給大好的形勢抹黑。

記者:對,其實董建華曾經也是成功的商人,他也應該懂得香港的經濟怎麼治理,就那麼人為的給炒高了以後,將來接棒怎麼接,他也是有顧慮的。

凌鋒:他也不算成功的商人,因為他接手以後他的公司差一點倒閉,後來北京借錢給他以後他才渡過難關的,他不是成功的商人,但他至少在商界待過那麼一段時間,他也懂得那個規律,他做上特首這個位置以後,他講的話跟在野講的話就不一樣了,身不由己,拚命講好話,練乙錚還講董建華心地比較純潔,很多事情,比如剛才講的那個“問責制”,他剛開始也反對的,後來為什麼會做,練乙錚也不曉得,他認為一定是北京一個命令下來,你不得不做,所以他說董建華坐這個位置不合適,他說董建華心地比較純潔,他不懂得韓非子和申不害那些權謀,他說你完全不懂那些權術,你怎麼可以管好一個香港,你怎麼可以做官,你不需要用權謀去害人,但是你要懂得權謀,你才能保護自己,他說董建華完全不懂這些,所以最後他不能應付好北京,他也不能應付好香港人民、香港的政治人物,最後就落得這種下場,從這一點上講,我相信曾陰權做官做三十年,這方面要比董建華懂得很多,但是你再懂,我覺得全世界搞權謀,誰都搞不過共產黨,你除非死心塌地跟它,要不然的話你要下臺。但你死心塌地跟它,到共產黨下臺的時候,你也一起完蛋。

記者:所以這樣看來擺在曾陰權前面的路也還是非常曲折的。

凌鋒:對,因為他到底對共產黨的東西還是不理解,但他以為自己很理解,所以我們可以知道董建華下臺以後,當時北京在開兩會,曾陰權去了以後大概北京港澳辦跟他講了一些話,等於是要他上臺,他很高興,董建華開完兩會回到香港就找曾陰權見面,意思太概就是說他已經要下臺了,曾陰權准備接班,結果曾陰權高興到去找董建華的時候在路上就吹口哨,給記者聽到,覺得他太輕浮,後來他解釋說他吹口哨是吹國歌,國歌怎麼可以吹口哨,這就是不懂得中國政治,北京要搞你的話,這一條就夠你的罪行了,是不是?你怎麼可以這樣輕浮?你怎麼可以吹口哨吹國歌啊?像最近他在北京上任的時候,記者訪問的時候談到中國跟臺灣的關系,他就中國跟臺灣怎麼樣怎麼樣,結果人家說你這樣子是一中一臺,按照北京講中國跟臺灣都講祖國大陸跟臺灣怎麼樣怎麼樣,你講中國跟臺灣就是一中一臺,所以實際上香港的公務員對中國還是很不了解,你不能夠認為你光靠拍馬屁就可以上去,你對很多共產黨的一些政治、一些用辭,一些很多東西……

記者:要懂得很多共產黨的潛規則,那些規則不是在書面上的。

凌鋒:所以這樣看來將來曾陰權跟共產黨打交道中間有很多陷阱,共產黨看中你的時候可以原諒你的一切,要搞你下來的時候,任何一件事情都可以成為把你搞下去的藉口,就是這麼回事。

記者:所以他現在是試用期,這兩年試用期您覺得他是不是會更加表現得左傾?

凌鋒:我想他會表現得相當左傾,但是我想他也不敢一下子太得罪香港市民,比如說他在競選期間,他一方面回答市民一些問題,另一方面他跟土共內部,香港左派內部也開過一些閉門會,在這些活動裡面有幾個重大問題要他表態的,他還是比較小心的,一個是二十三條,上次不是遊行嗎。土共希望,你上臺以後你就是要保二十三條通過,他就講兩年內他不會碰這個問題。

記者:他對這個問題還是很慎重。

凌鋒:因為這個問題等於是香港最敏感的地方,不敢去碰。左派提出來山頂旅遊勝地,法輪功經常在上面有圖片展覽,講中共迫害的,左派就要曾陰權表態這個問題,他們當然提得比較策略,不說是什麼反北京、反中央政府什麼東西,他們提這個會影響遊客來香港旅遊,等於香港就少賺錢了,用這種方式來提,曾陰權的回答是說這個事情,法輪功的問題很麻煩,但是他會想辦法解決,想辦法解決看來也不是短期馬上就要做的,問題是他什麼時候想動手你就不知道,所以像這些問題等於是大家思想也有警覺。但是我想他剛上來,恐怕還不至於立刻就這樣子,那就太明顯了,馬上就會引起香港社會很大的反彈,但是大家一定要注意,他可能乘你不警覺的時候,他就來下手。

記者:畢竟他這個位子還是要靠北京來保住的。

凌鋒:所以就看他怎麼向北京解釋,他會比董建華聰明,他可能會用別的方式,比如說把法輪功問題引申到和香港旅遊有關,不是政治問題,他會比董建華聰明,所以這一點大家也要特別小心看。@(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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