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0日訊】悉尼技術大學人文學科的一位資深講師大衛.邁克那(David McKnight)6月9日著文,在60和70年代,自由世界聯合拒絕承認中共。但現在他們對極權主義的態度是如何被扭曲,是金錢改變了這一切。今天盡管國際特赦已証明中共是古格拉和人權惡棍,極權主義從前的敵人還是不斷向中共屈服。中國外交官陳用林是在澳洲與中國迅速增長的貿易往來以及對中國的巨大出口的背景下出逃的。澳政府遲遲不做決定,想左右逢源。邁克那預言,中國的專權將會像蘇聯那樣倒塌灭亡。由於中共的極權和中國來訪者的增加,澳洲應清楚,陳事件造成的困境是不會消失的。
邁克那寫到,中國外交官陳用林辛辛苦苦投奔澳洲, 但被困在宇宙兩種力量的平行線上。他以為投奔到了一個有著長期反極權主義紀錄的,保守派政府領導的國家。但他苦澀地失望了。在被澳移民部拒絕和被勸阻返回中國之後, 他必須承認時代不同了。
1954年4月3日, 另一位從共產黨國家背叛的外交官,柏曲(Vladimir Petrov) 被熱情友好的接待。他被給了500圓, 政治庇護和在這反響多年的政治事件中扮演了一個角色。在曼若(Menzies) 政府的眼裡, 柏曲和他的妻子, 是極其可貴的証人,教育公眾極權主義的罪惡。象陳一樣, 他們富有間諜活動的信息,並且如果他們返回,將面對死刑。
在冷戰時期,蘇聯的鎮壓與今天的中國何等相似。在柏曲最近的書裡, <荒誕主義者(Absurdistan)>, ABC通訊記者埃裡克﹒坎伯(Eric Campbell)報告了監督事件和斯大林的媒體控制。他說, 在北京的外國媒體是一隻比在別處”更馴服的野獸”。
但馴服不僅限制在北京。陳沒意識到, 在冷戰以後,右派和左派對極權主義的態度是如何被極度扭轉了。右派一向以民主和人權的名義與共產主義戰斗, 而左派依據感傷的, 空想的概念為國家譬如中國辯護。在60和70 年代,敵對的自由國家聯合拒絕承認中國。中國是”紅色中國”。勞方和左派卻支持對中國的外交,和鼓勵一種持續的同情。
今天它是不同的。金錢改變了一切。1994年墨多克(Rupert Murdoch) 帶頭從他的星電視網絡,停止了BBC世界服務,作為與中國當局合作的價碼。今天極權主義從前的敵人向中國叩頭,盡管國際特赦組織已証明它是古格拉和人權惡棍。
今天右派贊美中國興旺的市場經濟,而左派支持上海血汗工廠的地下工人組織。
這是陳未察覺到的,捕捉他的角色已經逆轉。象征性地, 他的背叛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澳洲和中國正在為中國迅速增長的核動力工業,討論鈾和燃料的銷售。澳大利亞鐵礦、羊毛和石油的巨大出口已經滋養了中國貪求無厭的工業。總之, 澳洲對中國的出口過去五年的每一年都增長了19%。
根據外交事務和貿易部估計,在過去的二年中, 中國令人驚愕的佔世界經濟增長的四分之一。
但中國是由中共極權控制下的專治主義國家,。從前它被左派稱贊為在軍閥統治下的難以想象的貧窮社會中,帶領了一次革命, 而中共現在卻扶植資本主義和它的特權。
在中國, 像陳這樣的人們開始醒悟,但要民主的人们必須閉嘴。和平持異議團體被取締。在中國大陸最近的瀋默,比較與香港在天安門周年紀念的許多抗議証實了這一點。當新聞工作者參與正常新聞採集時, 他們通常以間諜活動為名而被拘捕。最近的有< 當代海峽(The Straits Times )>的作者遲沖(音Ching Cheong), 他被拘捕因試圖報道前中國領導人趙紫陽的文集。
在那裡生存所需而說謊盛行。趙的文集據報道譴責了鎮壓和敦促民主化。它們顯示了, 在專治主義最高層之內也持異議。
中國的專權將會失敗, 如同蘇聯發生的那樣。同時(也可能是長期的),澳洲因陳用林事件造成的困境將不會消失。作為未決定的自由貿易協議的一部分, 兩個國家將放松旅行限制。中國的游人和學生數量將會增加。因為中國是極權國家,不能容忍異見人士和壓制少數族裔, 澳洲對於申請保護應該有足夠的重視。
政府姑息中國和又支持象陳這樣的人,在困窘的努力下左右逢源, 期望澳洲未來保持重要的關系。
柏曲是幸運的, 因為蘇聯不是澳洲的一個主要貿易夥伴。但對於陳很不幸, 中國卻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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