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3日訊】(芝加哥第四次九評和退黨座談會3月20日在西北大學舉行。嘉賓演講後,10餘位來賓即席發言,我們將這些發言整理出來,逐步發表)
我家住在學校裡。 文化大革命時﹐ 紅色造反者和無產階級革命派在學校裡的死去活來,我經常听到槍聲。
70年上小學,第一課受的教育就是毛主席万歲,共產党万歲,一直万歲到十几課,一整年都在背万歲,我知道的還有美帝國主義,國民党反動派,地富反坏右,走資派,每天都在仇恨中,身邊很多老師都是右派,互相歧視,互相防范,一直在仇恨的環境中長大,你不想對別人不好都要防范別人對你不好。
上小學第一件事就是填家庭出身,我爸爸叫我不填,他已經教了几十年書,要不就填教員,我說人家都填貧農,工人,干部,教員是什么成分,我爸爸說你什么都不要講,就這樣寫。等到我小學三年級時,我爸爸告訴我咱們家是地主,我們家族被共產党殺害了二十多人。 我知道後 緊張的不行了,惟恐人家知道我家是地主。每次上學老師問我都很緊張,怕被發現。
我是90年出國的,在大陸生活 26年,大部分的時間生活在斗爭社會中,不僅中央領導之間斗,老百姓之間也斗,沒有停止過,我不知道在大陸過了几天正常人應有的生活。從這個角度想我也是共產党的受害者,共青團我沒有申請他們就給我了,也曾宣誓為共產主義事業奮斗終身。
我現在要退出這個團,洗清黨文化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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