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3日訊】「我們所要企求於未來的是公正,而不是復仇」。
—-雨果
一個半世紀以來,從共產黨宣言、巴黎公社起義,到目前中國共產黨盡力向資本主義社會轉型的形象工程,共產黨走過了一個完整的循環,正完成著它發生、擴大、衰落、傾亡的過程。
1848年。「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為了對這個幽靈進行神聖的圍剿,舊歐洲的一切勢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國的激進派和德國的警察,都聯合起來了。」(見<<共產黨宣言>>,馬克思、恩格斯著,1848年)共產黨是這樣開始它被圍剿的命運的。
至今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整個社會日益分裂為兩大敵對的陣營,分裂為兩大相互直接對立的階級: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共產黨宣言>>以「階級對立和鬥爭」闡述了共產黨的歷史觀。「幾十年來的工業和商業的歷史,只不過是現代生產力反抗現代生產關係、反抗作為資產階級及其統治的存在條件的所有制關係的歷史。… 社會所擁有的生產力已經不能再促進資產階級文明和資產階級所有制關係的發展」(見<<共產黨宣言>>,馬克思、恩格斯著,1848年)。這些語言影響了支持和反對它的所有人整整一個半世紀,在世界範圍內興起了空前的兩大敵對的陣營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撕殺。
「流氓無產階級是舊社會最下層中消極的腐化的部份,他們在一些地方也被無產階級革命捲到運動裡來,但是,由於他們的整個生活狀況,他們更甘心於被人收買,去幹反動的勾當。」「現代的工業勞動,現代的資本壓迫,… …都使無產者失去了任何民族性。法律、道德、宗教,在他們看來全都是資產階級偏見,隱藏在這些偏見後面的全都是資產階級利益。」「無產者只有廢除自己的現存的佔有方式,從而廢除全部現存的佔有方式,才能取得社會生產力。無產者沒有什麼自己的東西必須加以保護,他們必須摧毀至今保護和保障私有財產的一切。」(見<<共產黨宣言>>,馬克思、恩格斯著,1848年) 流氓從此登上政治舞台,政治舞台也變得流氓起來。
「如果不就內容而就形式來說,無產階級反對資產階級的鬥爭首先是一國範圍內的鬥爭。每一個國家的無產階級當然首先應該打倒本國的資產階級。」「無產階級用暴力推翻資產階級而建立自己的統治。」資產階級「首先生產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資產階級的滅亡和無產階級的勝利是同樣不可避免的。」「共產黨人的最近目的是和其他一切無產階級政黨的最近目的一樣的:使無產階級形成為階級,推翻資產階級的統治,由無產階級奪取政權。」「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展進程中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見<<共產黨宣言>>,馬克思、恩格斯著, 1848年) 今天的資本主義比共產主義發展的更好,更穩定。特別是經歷過冷戰,人們認清了共產主義的本質,連第一個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蘇聯也拋棄了共產主義,走上了資本主義,實踐宣告了共產主義的破產。
「原來意義上的政治權力,是一個階級用以壓迫另一個階級的有組織的暴力。」「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佈: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共產黨宣言>>,馬克思、恩格斯著, 1848年)不能想見,任何人今天聽到如此暴力和血腥的口號,還能真的不顧一切投入到把另外一部份人從肉體上消滅的革命運動中去?
馬克思的歷史哲學是德國古典哲學、英國古典政治經濟學、法國空想社會主義的一個摻和體。在馬克思看來,世界推進力其實是人對物質的關係,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人的生產方式。馬克思的唯物論實際上成了經濟學,而他的經濟學專門是政治經濟學。
西方哲學史家羅素評論馬克思,「他一貫否認他選擇社會主義或採取僱傭勞動者的立場有任何道德上或人道主義上的理由;他斷言,並不是說僱傭勞動者的立場從道德上講比較好」。「把馬克思純粹當一個哲學家來看,他有嚴重的缺點。他過於尚實際,過分全神貫注在他那個時代的問題上。他的眼界局限於我們的這個星球,在這個星球範圍之內,又局限於人類。自從哥白尼以來已經很顯然,人類並沒有從前人類自許的那種宇宙重要地位。凡是沒徹底領會這個事實的人,誰也無資格把自己的哲學稱作科學的哲學。」「馬克思自稱是個無神論者,卻又保持了一種只能從有神論找到根據的宇宙樂觀主義。」他希望從階級鬥爭得到一切,他在實踐上陷入了強權政治,陷入了主宰階級論,所以羅素認為「馬克思的理性主義是有限度的。」(<<西方哲學史>>,羅素著)
一百多年的社會歷史顯示,馬克思們搞錯了對資本主義發展方向的判斷。資本並沒有集中,而是分散了;工人的生活水平不是下降,而是提高了;資本主義並沒有在衝突中終結,而是發展了。馬克思們也搞錯了對社會主義發展方向的判斷,在《共產主義者宣言》中提出的措施中,「將農業與製造工業結合起來,通過在全國人口中實行更平等的分配,逐漸消除城市與鄉村之間的差別」,他認為的這種實現生產方式從資本主義轉向社會主義的,可以「普遍地適用於一切國家」的「根本性革命的手段」,經由各國共產黨的實踐表明是失敗了。
1974年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得主弗裡德裡希.奧古斯特.馮哈耶克在1945年寫到,馬克思錯誤地理解了推動生產活動的真正力量,根據他的藥方進行的革命導致了成千上萬人死亡。通過民主手段建立的社會主義,最後總是極權主義的。哈耶克說,「我們要避免相同命運的機遇,有賴於我們能否正視危險而且準備修正那怕最為我們所珍視的希望和抱負,一旦他們被證明是危險的根源的話。不過現在還很難看出來,我們有向自己承認可能犯了錯誤的精神勇氣。還很少有人願意承認,法西斯主義和納粹主義的興起並不是對於前一時期社會主義趨勢的一種反動,而是那些趨勢的必然結果。」。
哈耶克提請人們,社會主義不是正當的,即使它可能是民主的建立起來的。對民主談論太多,對民主所要維護的價值本身思考太少,是當代人的缺陷。民主是手段,是工具,它不可能永不出錯,不可能總是有效。以為只要權力是通過民主程續授予的,就不會是專斷的,這種想法沒有根據。他看到,「社會主義卻僅僅使每一個人成為一個工具、一個數字。民主和社會主義除了’平等’一詞毫無共同之處。但請注意這個區別:民主在自由之中尋求平等,而社會主義則在約束和奴役之中尋求平等。」(參見《通往奴役之路》,哈耶克,1945年)「儘管我們受到德.托克維爾和阿克頓勳爵這些偉大的19世紀思想家的警告,即社會主義意味著奴役,但我們仍沿著社會主義方向穩步前進。」
「現在難能有人還記得,社會主義從一開始便直截了當地具有獨裁主義性質。」哈耶克說。在俄國住了12年的美國記者W.H.張伯倫先生眼見他的全部理想破滅:「社會主義者肯定會證實,至少在其開始時,不是通往自由的道路,而是通往獨裁和反獨裁、通往最慘烈的內戰的道路。」一位英國作者F.A.沃伊特先生,以對外記者的身份對歐洲的發展進行了多年詳密的觀察,得出結論:「馬克思主義已經導致了法西斯主義和民族社會主義,因為就其全部本質而言,它就是法西斯主義和民族社會主義。」(參見《通往奴役之路》,哈耶克,194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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