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16日訊】(大紀元記者劉天育庫柏蒂諾報導)2月13日下午﹐大紀元時報在庫柏蒂諾實的Cypress酒店舉辦了第九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著重討論第九評「評中國共產党的流氓本性」﹐有三十多位華人參加。一位庫柏蒂諾市的居民顧先生在發言中講了他回大陸投資被騙的經歷﹐讓大家知道共產黨流氓到了什麼地步。

以下是顧先生的部份發言記錄﹕
300萬投資6個月就不見了
我在1997年底的時候﹐回大陸投資。那時正是朱鎔基上臺的時候﹐我們這些讀了一點書的人常常報國無門﹐到了海外賺了一點錢﹐所以想回饋國家。我是完全抱着捐獻的想法﹐只不過覺得捐獻效果不好﹐錢用完了就完了﹐那投資的話就希望一塊變兩塊﹐兩塊變三塊。當時開始出現了下崗工人﹐我希望以我的能力﹐那怕我能僱用50個工人﹑100個工人都是好的嘛﹐再加上朱鎔基一番豪言壯語﹐說第100個棺材留給他自己﹐我很感動。我回國後﹐4天就決定了投資﹐這4天還包括來回的路程。
我本來就不想賺錢﹐到了宜興﹐跟他們談判的時候我就講﹕“我今天來投資這個錢當然希望你們能盈利﹐好擴大生產﹐將來的利潤我一分錢都不拿回去﹐這是海外僑胞的一點小小心意。”我是以誠待人﹐希望將來能多創造點工作機會。我還把我的一個朋友也拖進去了﹐我對他們講我朋友的錢我不敢保證﹐我自己投的錢一分錢不拿回去。
就這樣很快我和他們簽了合同。我在這裡是從事房地產銷售的﹐自認為對美國房地產的法律有一點理解﹐在這裡從來沒出過紕漏。我也學過會計﹐所以我想﹐就算裡面出了小問題﹐給我半年時間觀察﹐發現有問題就把他們撤掉。最後沒有料到﹐它整個東西都是假的﹐那你怎麼辦﹖他給你所有的文件都是假的﹐都是偽造的。而且我走了以後﹐他可以用複印機把我的名字複印﹐然後偽造文件說我簽過字了。
半年以內這些錢沒了﹐整個都沒了。當時我投資了300萬人民幣﹐我有一個堂兄在1992年在寧波捐了一所醫院﹐才300萬人民幣。我堂兄真的是還造福當地的老百姓了﹐包括我和哥哥去上墳﹐我哥哥從山上摔下來﹐手摔傷了﹐到這家醫院去看病﹐人家一看我們的名字不收錢﹐說這個醫院是你們家的。我堂兄的錢起碼還做了好事情﹐而我這個300萬﹐6個月就不見了﹐為什麼呢﹖它整個是假的﹐而且這300萬還給了它腐敗的土壤。
共產黨法庭用的也是流氓語言
我一看沒希望了﹐我哪有時間跟它弄這個事呀。但是當時我想﹐我起碼要爭個是非﹐讓他們知道世界上是有是非的﹐所以就跟他們打官司。開始協調時花了4萬人民幣﹐後來我又花了一萬三千美金在深圳找了一個律師。我的資料非常全﹐裡面有他們偽造我的簽名﹑偽造合同的證據。這些證據在打官司前﹐我把它寄到中央電視臺的什麼焦點訪談﹐還有國務院的信訪處﹐什麼人大代表。
1998﹑1999年的時候﹐國務院信訪處到舊金山中國城辦公﹐我把這些東西給一個辦公的人員看﹐他看完後說﹕“顧先生﹐我今天接待了9個人﹐你這個投訴材料已經非常充份﹐我們馬上可以開始工作﹐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個問題給你解決。”後來他回到北京給我寫了一個伊妹兒(email)﹐說你這個投訴是重點﹐我們本來馬上要幫你解決﹐但由于要清理的事情太多﹐所以延期。後來這件事不了了之﹐他也沒辦法﹐儘管我有數字有根據。
後來判決下來﹐判決詞主要用兩點﹕一﹑這件事情上面存在欺詐﹔二﹑但是局部的欺詐不構成全部欺詐。所以我敗訴﹐並且不得上訴。這就象我想殺100個人﹐結果我只殺了一個人﹐因此我等於不殺人。這是什麼邏輯﹖這就是共產黨的邏輯。
這是真正國際仲裁委員會做出的判決。我當初對他們是不抱希望﹐但我覺得既然前面300萬都花了﹐不妨再花十幾萬討一個公道。國內的朋友跟我講﹐如果你到國內法院去告﹐那一定是輸﹐因為法院是政府的一部份。但是如果是國際仲裁﹐會有機會﹐因為那裡面的仲裁員都是一些大學的法學教授。從這裡也可以看出﹐在共產黨的淫威下﹐那些法學教授的良心也已經被狗吃了﹐我為他們感到悲哀。
今天正好有這個時間﹐可以告訴大家共產黨的流氓語言﹐它的法庭用的也是流氓語言﹐這完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鎮長說﹕「騙進來再說」
第二個例子﹐也是那個地方﹐我在調查情況的時候﹐在那邊住了將近50天﹐慢慢情況都了解了﹐老百姓都和我講話。有一個澳洲華僑到那裡投資﹐合同裡有一條﹐中方的投資必須要有一個多少萬元資產的工廠做擔保。結果當地的鎮長就跑到一家工廠﹐名字我忘了﹐比如叫ABC工廠﹐這個鎮長跟澳洲人答應抵押的工廠叫XYZ﹐是虛構的﹐根本沒有XYZ工廠。澳洲人要來攷查﹐鎮長就跟工廠的人說﹐把這個ABC的牌子換成XYZ。下面的人說這不可以呀。那個鎮長說﹕「騙進來再說。」就是這樣﹐公開的﹐下面老百姓都聽到的。
這在美國簡直不可思議﹐在美國雖然有人騙﹐但是有追究它的渠道。因此美國的經濟活動循環得好﹐全靠信用﹐一塊錢一年裡週轉100次﹐而大陸是100塊錢﹐10年都週轉不過來﹐三角債嘛﹐所以共產黨的繁榮是虛假的。(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