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波:天水兄,你承受的苦難太多了!

王金波

標籤:

【大紀元12月27日訊】楊天水失蹤了!如同晴天霹靂,我一夜未睡。

前不久,陝西朋友顏鈞約我到南京天水處玩了幾天。昨天晚上,暫在西安家中的四川朋友鄧永亮發來短信問我能否聯繫上天水,並說天水可能出事了。我一驚,馬上打天水的手機,不通。又打江蘇泗陽天水四姐的電話,天水的姐夫毫不知情。又打電話給趙昕,趙昕也在為這事著急,讓我向芳草打聽侯文豹的情況。芳草等安徽朋友的電話均不通,我就告訴了徐州、上海的朋友,大家都不清楚具體情況。後來芳草的電話打通了,她也在著急,而且不清楚侯文豹的南京手機號碼。我又告訴了其他的朋友。但我一直睡不著。天亮後在網上發現侯文豹的文章,證實天水被警方帶走的消息,我趕緊打電話告訴了天水的四姐。下午起床後我又從趙昕的短信及侯文豹那兒得到證實,天水應該是被刑拘了。

1998年,我就從秦永敏主辦的《中國人權觀察》上見過“楊同彥”的名字。1999年,我在杭州見到張玉祥,瞭解到他跟楊同彥不僅是1990年“中華民主聯盟案”的同案,而且同是泗陽縣高渡鄉人。2001年我被捕前在泗陽待了一個多月,聽吳克林多次說起楊同彥。今年我出獄後聽父母一再說起南京“楊天水”的義舉,但我第一次聽說這個陌生的名字。幾天後天水打來電話問候,我才知道“楊天水”就是“楊同彥”!

今年春天我母親遭遇車禍,天水寄來錢愛玲女士捐款中的7,000元錢,給我家解了燃眉之急。而這次我親自看到,天水自己的生活卻很清苦。比如11月28日他做痔瘡手術時,由於身上只有幾百塊錢,不得不砍掉一些項目,最後只剩下麻醉藥。術後本應住院,但他不僅立即回家,而且每天都從江甯去南京城裏辦事,結果傷口遲遲不能痊癒。我跟顏鈞到了以後,他才躺在床上休息兩天,果然恢復得快多了。但後來他又忍痛陪我們去陳家湖和南京城裏兩次,致使傷口的疼痛又加劇了,而且一直不能坐。他每天均需用藥擦拭傷口,用的衛生紙都是硬的!然而,他卻不願意讓別人知道這些!

天水對待朋友用“一分錢掰開兩人一起花”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那是真正的熱情如火。那份豪爽俠義之氣,在現代人身上已經很少見了。

幾個月前有人造謠說天水將外面朋友的資助據為己有。這事在平息以後我才知道。在這裏我要向這個人嚴正聲明:不僅我受到了天水的關心,而且還有更多的朋友受到了天水的關心,而天水自己的生活費卻是“一塊錢一塊錢地節省”!

天水近來除了寫寫文章維持生計,給朋友們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之外,並沒有什麼過激之事。當年他自己吃過組黨的苦頭(而且他自己承擔了主要責任),所以目前對組織化的活動毫無興趣。跟朋友們的聯繫,也僅僅是問候一下生活方面的事。比如他同意我的這個想法:目前我先謀生,不參與任何活動。他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在我跟天水見面之前和見面之後,都有跟他熟悉的朋友明確向我肯定:天水的人品很好。在跟他一起的短短幾天裏,我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可是,為什麼這樣一個優秀的人,就有人非得把他往大牢裏送?

天水兄,你承受的苦難太多了!

(2005年12月25日,山東莒南)

轉自《民主論壇》(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新聞
王金波:初級上網者如何流覽被封網頁
王金波:我參與組黨後最初幾個月的活動
王金波:1998年10月8日傳喚經過
王金波:好人沒自由 社會治安能好嗎?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