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8日訊】似是而非的觀點
在海內外一些中國人的頭腦中,長期存在著兩個似是而非的觀點。
其一是:「中國人素質太差了。」與此相關的命題是:「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有什麼樣的領導。」這話出自那些關心國家民族命運的人們口中,充滿著牢騷和悲觀,但讓那些堅持獨裁專制制度的一小撮人和下流無恥的貪官污吏們聽來,卻是再滋潤不過了。如果其猙獰醜惡的面目尚未被揭穿,一定會裝出道貌岸然的樣子說:「有些領導的素質是差了些,可有什麼辦法呢!只怪中國人素質太差了。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有什麼樣的領導。領導素質只能隨著國民素質的提高而逐漸提高。中國的事情只能慢慢來,急不得呀!」而那些醜惡面目已經暴露的傢伙,則乾脆撕破面皮,大剌剌地說:「我是流氓我怕誰?我們的素質低,還不是因為你們的素質低。你們這些低素質的人,配有高素質的領導嗎?」
現在中國人的素質,確實比不上民主國家。但要說今天中國普通老百姓的素質,平均地還低於「領導」的素質,則是對人民的誣衊。
關鍵是專制統治者的素質
在民主制度下,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會有什麼樣的領導,因為領導者是人民自由選舉出來的。一般說來,人民盡量選舉那些品德、才能都高出自己的人。這樣選舉出來的領導人,大致都會高於人民的平均素質。但在專制制度下,則是有什麼樣的統治者,就會有什麼樣的人民。因為在專制制度下,誰來統治,並不由人民的意願決定,而是取決於一些非常偶然的因素。當統治者的素質遠遠高於人民的平均水平時,人民心中的善就會得到提升,而他們心中的惡就會得到抑制,這時人的素質就會表現得高於歷史平均水平;相反,當統治者的素質低於人民的平均水平時,人民心中的善就會遭到抑制打擊,而他們心中的惡則會得到激發和鼓勵,於是整體素質就會表現得低於歷史平均水平。隋煬帝統治時期,天下大亂,造反的烽火七十二家。從隋煬帝末年的大業十四年(公元六一八年),到唐太宗的貞觀元年(公元六二七年),相隔不到十年,人民還是那些人民,只因統治者從楊廣換成了李世民,就從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中國歷史反覆證明,同樣的人民,從天下大亂到天下大治,或者從天下大治到天下大亂,不過是一夜之間的事情,關鍵的因素是統治者的素質和政策。
中國大陸在長期的專制統治和愚民政策之下,人民積貧積弱積愚,從整體上看,確實難以有優等的表現,但這不是他們的過錯,而是專制統治者的責任,是罪惡的專制制度的「傑作」。只要改變專制奴役的制度為民主自由的制度,中國人民就會煥發出空前的活力,表現出嶄新的面貌,各個方面都會和其他民族同等優越。如果堅持要說中國人素質低,那也只能說:「中國統治者的素質太低。」
反動的東西終走向滅亡
第二個蠱惑人心的觀點就是毛澤東所說的:「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這句長期被視為至理名言的話,其實再混賬不過。
凡是人世間打上社會烙印的東西,都是有限的人們創造出來的,都有一個產生、發展、興旺到衰亡的過程,即使是反動的東西,也不例外。當一個事物處在它自己的上升、發展階段時,即使多麼強大的力量,也難以打倒它。俗話說:「人有三年運,神鬼不敢犯。」不管是進步的還是反動的東西,只要在運頭上,神鬼尚且不能犯他,何況是人?我們不討論毛澤東這段話所包含的鼓吹「造反有理」以煽動社會動亂的心機,單說從一九四九年共產黨掌握政權以後,有多少旨在推翻共產黨的「反革命集團」,密謀通過暴動打倒他們心目中「反動的東西」,結果無不因叛賣或被偵破而掉了腦袋。究其起因,無非是「你不打,他就不倒」的邏輯粘附在他們簡單而又發熱的頭腦中,輕率地走向冒險主義。這種冒險主義者有兩個特點:一是主觀能動性非常強烈,認為憑少數「先進分子」的堅決鬥爭就可以創造歷史;二是對歷史和現實都十分無知。其結果注定要遭到悲慘的失敗。另一些迷信「你不打,他就不倒」這種邏輯的人,從中引伸出悲觀主義的結論。既然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當人民愚弱到了極點,甚至連自己的組織也不允許存在時,哪裡還會有足以「打倒反動派」的力量!反動的東西似乎就會永遠「萬歲」下去了。
實際上,反動的東西之走向滅亡,決定性的關鍵是他身不由己地要走向滅亡的道路。當反動的東西氣數已盡,他就會不斷地犯錯誤,並且喪失了糾正錯誤的能力。歷史上常有這種怪現象,當統治者氣數已盡之時,維護他們統治的法不是被反抗的力量廢除的,而是被他們自己破壞掉的。歷代貪贓枉法的統治者都是這樣破壞自己的基礎的。再有就是統治集團內部的紛爭,也足以破壞保護他們自己的法制,從而走向滅亡。
歷史事變的「三不可預」
人們記憶猶新的一件事是一九九一年發生在蘇聯的「八一九」事件。蘇聯一九八八年實行多黨制,蘇聯共產黨在選舉中取得多數,由原來的「專政黨」變成相對於在野黨的「執政黨」。當人們通過《諾查‧丹瑪斯大預言》聞知蘇聯只有七十三年壽命時,怎麼也難以相信蘇聯的滅亡就在眼前。但事情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發生了,蘇聯共產黨發動了一場旨在推翻自己政府的軍事政變。蘇聯共產黨被宣佈為非法,而蘇聯這個不可一世的紅色帝國也隨之解體。
歷史上許多瀕臨滅亡的反動勢力,在最後會犯下什麼樣的錯誤,善良而正常的人們是無法想像更無法預測的。中國有一句話叫「自取滅亡」,更有一句挖苦的話叫「作法自斃」,實際上適合於所有行將滅亡的反動派。西方有一句話說:「上帝要誰滅亡,先讓他瘋狂。」一切反動派在最後階段所犯錯誤的荒誕不經和難以理喻,只有「瘋狂」一詞才能解釋。
有人說:「既然反動派的滅亡是自取的,人們就不必鬥爭,只消等待就是了。」這種情況,可以在一部份人身上出現,但不可能成為全社會的共識。總有人活不下去而上梁山,總有人以天下為己任。當社會變革的各種條件互相作用而來到「臨界點」時,「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象就出現了。可以說,一切歷史使命,都是由統治者和被統治者共同完成的。
所有重大的歷史事變都是在「三不可預」的條件下發生的:不可預謀,不可預測,不可預防。這當然指的是歷史事件發生的具體時間、地點和形式。至於變化的大方向,月暈而風,礎潤而雨,則不須智者而後知。一切悲觀的、無所作為的觀點都是沒有根據的。
爭鳴2005年11月號(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