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31日訊】大陸華人對於「辯證法」的認識主要來自馬克思主義哲學。現在關於「辯證法」具體內容有:對立統一、量變到質變、否定之否定規律等,使用全面的、發展的、聯繫的觀點看問題。這些內容又從何處來呢?人們最多也只是進一步知道來自黑格爾哲學《邏輯學》部分。不過,黑格爾的哲學在大陸被認為是唯心的。
那麼「辯證法」怎樣進入馬克思主義的呢?完全是恩格斯的原因。恩格斯的兩部著作:從發表了的《反杜林論》到恩格斯至死不願發表的《自然辯證法》,使得「辯證法」成為馬克思主義的所謂靈魂。實際上,「辯證法」是什麼,在馬克思生前至終其一生,也沒有回答過。這是怎麼回事呢?
在整個20世紀,西方興起的各種哲學(除了馬克思主義學派以外)大多不談論或探討「辯證法」。最為著名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認為辯證法沒有用。對於中國大陸來說,「辯證法」可是「了不起的哲學觀點」,是唯物主義的「基石」呀?因為「辯證法」的觀點——「使用全面的、發展的、聯繫的觀點看問題」是不可能實現的,其本身只是一種假設。「辯證法」不是用來解決人類知識的問題的,所以,愛因斯坦很乾脆的拒絕使用它,拒絕來對自己的物理學研究做作料。
那麼,我們繼續追根問底,「辯證法」源自何處?熟悉西方思想文化的人就瞭解了,他源出蘇格拉底的教誨方法,也即:「辯證法」一物源自先知的教誨方法。
每個國家、每個種族都有他們自己的文化傳統、文化習慣和生活方式。不同時期、不同地域的先知、修道人在傳道或告訴人們信仰、修煉的道理的時候,多是用人們當時喜聞樂見的形式來表達給人們的。比如:象早期藏傳佛教的密勒日巴自己喜歡唱歌,就用優美的歌聲和有修道內涵的歌詞結合在一起,打動了無數的虔誠的信教者。
古希臘雅典當時的文化和社會時期已經比較繁榮,社會風氣講求民主、自由和知識。蘇格拉底應用了神賜予的智慧,運用辯論、探討的方式來揭破人們心中的迷霧,點破人心與道德,說明信神和敬神的重要。
歷史的起因是這樣的:有一次,蘇格拉底的朋友凱洛豐去德爾斐神廟,向神求得一個神諭,問有誰能比蘇格拉底更聰明。傳達神諭的女祭司庇西亞回答說,沒有人比蘇格拉底更聰明的了。蘇格拉底想,神給予的神諭是什麼意思呢?因為蘇格拉底認為是自己沒有智慧的。但是,神是不會撒謊的。於是,他就去證實神諭的真實與否。蘇格拉底廣泛的與雅典的各界人士接觸、辯論、探討,去發現有沒有人比他更有智慧,去證明神的神諭是真實的。
蘇格拉底自述道:「我去訪問一位以智慧著稱的人,想著如果他比我有智慧,那麼我就可以去反駁神諭,向神諭表明:這個人比我有智慧 …… 這樣一來,我就招致他及當時在場的一些人的怨恨;當我走開時,我就對自己說:我比這個人有智慧;雖然我們兩個都不真正的知道善與美的東西,但他並不知道卻自以為知道,而我不知道就不自以為知道。看起來,正是在不知道的事情上也不自以為知道這一點上,我比這個人要有智慧些。我於是再去考察更以智慧著稱的人,也發現了同樣的情況;這樣又招致他及其他許多人的怨恨。」(柏拉圖《申辯》)
接著,蘇格拉底談到了自己的使命:
「此後,我又去訪問一個又一個人,雖然意識到被人憎恨,感到痛苦和恐懼,但我想,我必須把神的差事當作是頭等重要的。所以我必須到一切顯得有智慧的人那裡去,探討神諭的意義。 …… 我像做苦力般的出訪,以證明神諭是不可反駁的。 …… 由於這種考察, …… 許許多多的誹謗隨即產生,我就被稱為有智慧的人了。因為在每個場合中聽了我話的人,總以為我在駁斥別人的事情上是有智慧的。但事實上,先生們,只有神才是真正有智慧的。神諭的意思是說:『人的智慧微乎其微,沒有價值。』神並不是說蘇格拉底是最有智慧的,而只是用我的名字來作個例子,好像是說:『人們呀,像蘇格拉底這樣認識到自己的智慧真正說來是沒有什麼價值的人,才是最有智慧的。』所以,我至今仍四處奔走,根據神的旨意,尋求並考察一切我認為是有智慧的人,…… 最強大、最以智慧和力量著稱的雅典城公民,你只關心錢財、名聲和榮譽,卻不注意也想不到智慧、真理及你的靈魂的完善,難道你不覺得羞愧嗎?…… 因為要知道這是神的命令我做的,…… 我說我是神賜予城邦的禮物,…… 」(柏拉圖《申辯》)
很明顯,蘇格拉底是受神的旨意來做一件事情,考察一切自以為是的有智慧的人,並告訴他們只有神或信神才能是最有智慧的。蘇格拉底一生全力以赴去做這件事情,並證實了神諭是不可反駁的。所以,蘇格拉底是一名真正的先知。
這位偉大的先知,曾總結他自己的辯論方法是「助產術」:「我的助產術與她們(助產婆)的助產術大致相似。不同的是,…… 我照料他們分娩時的靈魂,而不是身體。我這種藝術最偉大的地方在於它能夠以各種方式考察年輕人的心靈所產生的是幻想錯覺還是真知灼見。…… 實際上我明白,有許多人因為我去掉了他們的愚蠢觀念,總恨不得咬我一口。他們不知道我實際上是出於好意;不知道沒有神不對人友好;不知道我也從不出於惡意做這類事情,只是決不可能允許幻覺毀壞真理。」
這個「助產術」後來被人們稱為「辯證法」,古希臘語就是談話、辯論的意思。
用一個事實說明:有一次,蘇格拉底與一位青年學生討論道德問題。
蘇格拉底問這位青年:「人人都說要作有道德的人,你能不能告訴我什麼是道德呢?」那位青年回答說:「做人要忠誠老實,不能欺騙人,這是大家都公認的道德行為。」蘇格拉底接著問道:「你說道德就是不能欺騙人,那麼在和敵人交戰的時候,我方的將領為了戰勝敵人,取得勝利,總是想盡一切辦法欺騙和迷惑敵人,這種欺騙是不是道德的呢?」那位青年回答道:「對敵人進行欺騙當然是符合道德的,但欺騙自己人就是不道德的了。」蘇格拉底接著問道:「在我軍和敵人作戰時,我軍被包圍了,處境困難,士氣低落。我軍將領為了鼓舞士氣,組織突圍,就欺騙士兵說,我們的援軍馬上就到,大家努力突圍出去。結果士氣大振,突圍成功。你能說將軍欺騙自己的士兵是不道德的嗎?」那位青年回答說:「那是在戰爭的情況下,戰爭情況是一種特殊的情況。我們在日常生活中不能欺騙。」蘇格拉底接著問道: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常常會遇到這種情況,兒子生病了,父親拿來藥兒子又不願意吃。於是,父親就欺騙兒子說,這不是藥,是一種好吃的東西,兒子吃了藥病就好了。你說這種欺騙是不道德的嗎?」那位青年只好說:「這種欺騙是符合道德的。」蘇格拉底又問道:「不騙人是道德的,騙人也是道德的,那麼什麼才是道德呢?」那位青年回答說:「你把我弄糊塗了,以前我還知道什麼是道德,我現在不知道什麼是道德了。那麼您能不能告訴我什麼才是道德呢?」蘇格拉底笑著回答道:「其實,道德就是道德本身。」
在整個辯論的過程中,蘇格拉底並沒有解決任何關於「道德」知識的問題;反過來也就是說,人們所掌握的人類知識的內涵,並不能瞭解真正的「道德」的本質是什麼。反而,蘇格拉底通過這種辯論的方式去掉了人們的許多錯誤的觀念。可是,蘇格拉底經常說自己是一個無知者,那是因為他不是來解決人類的知識問題,而是來告訴人們應當去信神、遵循神的旨意。而現在的哲學家或研究者,捨本逐末,專門追尋蘇格拉底討論、辯論中的具體知識和具體細節,忘記了蘇格拉底的「辯證法」來自何處及真正目地。所以,嚴格的說,蘇格拉底的這種「辯證法」正是神傳給人一種文化,並且用來破除人心執著的各種錯誤觀念,以達到真正的去信神、敬神的目地。
後來,經過哲學家們繼續捨本逐末的進行學術修理,使得「辯證法」成為了一種哲學理論。可笑的是,就如本文開始所述的,「辯證法」一物竟然被後來的無神論者廣泛應用,作為他們自己自以為是的無所不知的理論工具。
人們使用了先知與神傳給人類的文化,而不知、不信神,這就更可悲了。
2004年5月28日
參考資料:《古希臘哲學》,苗力田 主編,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9年4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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