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9日訊】這一次,令數億中國球迷矚目、期盼已久的中國國家奧林匹克足球隊又一波發起沖擊世界的進軍,然其結局又重复演繹著逝去年代中國足球的那么多次悲壯:號稱是 “超白金”材料的青年將士出戰,小組賽戰罷四輪即告以二負一平一胜的戰績,未及最后二輪就已經折戟沉沙。与此同時作“伴唱”的是,國家足球隊去歐洲熱身拉練,目的地是人口僅為7.5万、并無足球傳統的袖珍小國安道爾,對陣的卻是業余選手的球隊。然而就連如此的“魚腩”部隊,也“沒能撈到便宜。于是乎,國人又沸沸揚揚,議論紛紛:中國足球這個不行,哪個差勁,似乎原因太多又太多,總結复總結,結論不外乎都涉及于外在的客體世界,難得有反躬自問,從內在的主體素質中去尋找某种獨具的必然性答案。
其實多少年來,人們所談論國足不行的全都是些偶然性的外在因素而已。諸如:理論落后、經驗缺少、布陣失誤、心理脆弱、傷病滿員、球運不濟、體力不支、技術欠佳、裁判不公、情報匱乏等等等等。對于好窮原竟委的人來說,是不會滿足于事物現象界的感性膚淺認識的,因此,須進入精神性領域的反思之中。在這點上黑格爾的邏輯思維會給人們以啟發,在他的概念辯證法中,必然性和偶然性是“絕對理念”發展過程中既有區別又有聯系的兩個客觀的環節。現實的東西都是從可能性開始的,其中“真實的可能性”就是必然性,它是可能性和現實性的統一,是有內在根据的可能性,是一种只能如此,不能如彼的趨勢,只要一切條件具備,就會成為現實。如果現實只具備外在根据的可能性,那么它就是偶然性。他論道:1“可能性既只是現實性的單純的內在性,正因為這樣,它又只是外在的現實性或偶然性。偶然性一般講來,是指一個事物存在的根据不在自己本身而在他物而言。現實性呈現于人們意識前面,最初大都是采取偶然性的形式,而這种偶然性常常被人們同現實本身混淆起來了。但偶然事物僅是現實事物的片面的形式——反映他物的那一面或現實事物被認為單純的可能事物那一面。因此我們認為偶然的事物系指這一事物能存在或不能存在,能這樣存在或能那樣存在,并指這一事物存在或不存在,這樣存在或那樣存在,均不取決于自己,而以他物為根据。”他還指出:必然性總是通過偶然性來表現自己的,任何偶然性所表現的都是必然性。由于偶然性本身并無獨立性,從而使偶然性的活動,轉化為自身的否定面,即必然性的實現。所謂現實事物的外在性,黑格爾認為含義是:2“就偶然性作為直接的現實性、作為自身同一性而言,它本質上只是一种設定的存在,但這种設定的存在,亦即是被揚棄了的東西,所以是一种存在在那里的外在性。這樣,這外在的、特定存在著的偶然性便一种預先設定了的東西,它的直接定在同時既是一种可能性,而且就其規定來說,也是被揚棄了的,于是偶然性就是另一事物的可能性,也可以說是另一事物可能的條件。”
事實上,世人都看到了中國足球一以貫之的是那么的孱弱,就是無法用外在性的,以他物為根据條件的,可以被揚棄了的東西的偶然性因素來解釋。那么,上述人們所談論起的偶然性因素的活動,然后轉化為自身的否定面的必然性是什么呢?我以為乃中國男子漢之退化。倘若我們拓寬一下視野,則發現:凡中外國際間,無論是智力上的較量競賽,抑或體育場上的體能比試競技,成績往往都為中國男選手差于女的(男女分組在同一項目上相比較),而所有體育競賽項目的國際間較量中,中國男子足球似乎是最令人沮喪的,并且中國各項男女間的成績差距,足球也算是最為懸殊的項目。再則,喜好足球的朋友(特別是男人)都領略到,觀賞的高潮即在于那最令人神往,最震撼(男)人性的一刻,即完成了一次射門動作并洞穿對方大門!而最令國人失望的是,中國男人玩足球最為無能的也恰恰就是這個動作本領。回想一番二年前的中國男足,好不容易利用到了千載難逢的机遇,闖入了韓日世界杯,結果在決賽階段顆粒無收,淨吞九蛋而歸。就說國家足球隊最近在世界杯預選賽的二場和在安道爾的熱身賽,“中國隊暴露出來的一個最大薄弱之處還是進攻乏術。”何故呀?用弗洛依德的精神分析法剖析可得知:玩足球時的射門相當于男人完成一次射精動作。不象女人的做愛,男人做愛需要預先墊付那么多的錢財,精力,時間和情話,就是為著那一刻僅僅几秒种的快感高潮,從而實現男人該有的自我价值。足球場上亦是如此,男人們期盼以久的,就是那射門瞬間,以移情自身。國足射門的低能恰好印證著中國男人們雄性萎靡的必然性內因。
足球運動,正如一些學者所指出的,乃人類戰爭貼切之模擬。恰如有人在一出戲中所聲稱的“戰爭讓女人走開”那樣:比起其他運動項目,足球比賽最類似戰爭,比賽中抒發著最多的男子漢豪情,激勵著最多的男性荷爾蒙、釋放出最猛烈的攻擊性。比賽場上球員最需求的乃是十足的男子漢稟賦:力量、剛毅、勇猛、頑強、果斷以及高對抗性競技技能等等,而這些稟賦的滋長須賴以适宜的土壤气候方可養育成。
我們不妨變換一下視角作觀察。當年有來自大洋彼岸的陳香梅女士到中國的幼儿園參觀訪問,深受西洋异域文化熏陶的她不由惊訝悲哀起來,看呀!儿童們一個個雙手反剪背后,齊刷刷地排成縱橫行列,畢恭畢敬地端坐著,誠惶誠恐地聆听著教員的講解“布道”,對于如此的情景,陳香梅感慨道:“殘忍,非人道”云云。
不同的文化參照系自然地得出絕然不同的“素質教育”觀點和理念,确信的倒是:按我們習以為常的模式塑造出的“乖孩子”想必是溫良恭儉讓、依附順從、忍耐克己、庸庸碌碌、習慣于泯滅個性、束縛禁錮——最終喪卻雄性激情,如此才質當然是修身養心齊國平天下的好苗子,亦足可堪當建設某某主義大廈而添磚加瓦的优質磚塊,或可自覺地做一棵龐大的社會机器上的永不生鏽的螺絲釘和齒輪,只是實難想象此等男孩儿何以能与各國健儿相搏殺于競技場上,角逐于最呈男人气概的“世界第一運動”之中?!
教育還只是整個社會體系中的一個有机組成部分。我們社會的其他机制、文化基因及思維偏向都呈現陰性偏向3,這意味著:陰性體系內只适合于女性化的個體良好成長發育,換言之,整個陰性的體系与男子足球稟性呈异質性。只是在展示女性般靈巧的技能,如乒乓、羽毛球、跳水等項目上,以及靠著記憶背書的應試考試,編織人際關系网等本領中,中國男人倒是有著足夠的优勢和自豪。
有道是足球界“有識之士”早已提出:“國腳留洋”,“教頭引進”之類,莫非一勞永逸地了卻了“內在必然性”嗎?豈不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作為一种廣泛的社會和文化現象,中國男子漢的退化乃是一個歷年積習的心理積淀、一种習得性遺傳的群體無意識,和長年累月的身心禁錮和机體萎縮的經久歷程。譬如,我們民族有一种高度自覺的孔顏人格,它是經無數代人發自內心工夫的積習內化而成的心理定勢,數千年的華夏文明史早已將這記載入炎黃龍种的遺傳基因之中,深深地打上了烙印。可見,解凍三尺,亦非一日之暴。“引進、輸出”之舉或可解燃眉之急,卻難解三尺之凍。因此,人們還可以預料:在相當長久的時間內,導致中國足球女性化孱弱的“內在必然因素”不會被根本性地逆轉,因為按生物進化論的觀點,生物种群或亞物种的進化是一個緩慢漸進的過程。
若將視野拓寬一番,我以為足球運動無非只是體育競技中的一個項目而已,一個國家和民族的興衰榮辱遠非在于依托足球,倘若一民族的創造能力衰竭了(劉曉波聲稱:“中國人從精神到肉體統統陽痿。”女人及閹割了、陽痿了雄性激情的男人不堪此任!),那么照歷史學家湯因比的說法:便導致該文明的衰敗。中國領導人也曾表示過:“一個沒有創新的民族,是不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 因此到了知識經濟時代,我以為:中華民族能拿到几個諾貝爾獎倒是遠比足球的國際名次是關榮辱和興旺發達,為此得呼吁:大大解放中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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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17
1 黑格爾《小邏輯》P.301,商務印書館1985年北京。
2 黑格爾《小邏輯》P.303,(146商務印書館1985年北京。
3 劉長林:《文化基因与中國思維的陰性偏向》,載于《中國思維偏向》P.201,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1年版(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