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8日訊】有著六千多萬黨員的執政黨,從建政到現在,客觀地評價他的歷史功績和是非得失,不是筆者所能勝任的;也非本文所能囊括。
作者僅就迄自九十年代,黨風及社會百象中,猶其是腐敗愈演愈烈的現象,就作者所親歷感觀的畸形現象,分析剖析其基本”特色”對民族、黨及人民的危害。
從總體上講,執政黨的高中級領導,在黨性和制定政策的理論、動機和目上,不論是對黨的要求和兼顧人民的利益,也並不是沒有崇高的信仰和奮鬥目標；理論水平,也不可謂不高明。
當然其中也確有喪失信仰,腐敗墮落份子,但也不能以偏概全地稱整個領導階層已完全腐爛透頂。
早在五六十年代,黨的最高領導,就意識到:黨風問題,是關係到黨的生死存亡的大事,黨風的好壞也將直接影響整個社會風氣和民族興亡的發展。
所以也曾發起過一系列的反封建、反官僚、反貪污等整風運動,還論證了共產黨之所以能取得勝利,關鍵是講了認真。
但是從改革開放以來,某些基層單位,打著改革開放的幌子,在思想上、政治上、生活上和學風作風上,已滑向了極端腐敗墮落的深淵。
這些人思想上,毫無信仰可言,不要說黨性,就是人性,都是極其扭曲邪惡。入黨就是為當官,當官就是為撈財(貪污)。而出人頭地的出名欲、官癮欲、整人欲、”淫情”欲和封建文化心理的顯宗耀祖欲,都需要有這把”大紅傘”和烏紗帽才支撐得起來,才能轉化成實惠的現實。
他們不僅在政治上顯露出政治流氓的本性,在生活上也異化成了十足的流氓,在作風上則演繹成現代版本的惡霸品行,他們的道德廉恥包藏在”狗頭和羊肉”的背後，他們認為上面的政策到了他們那裡，他們仍然可以巧妙編排上演成「天高皇帝遠，稱王胡非為」和「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的戲劇。
借用佛家典語,作者稱那些極別不高的單位和職位也不大的”烏廟”、惡官是:”閻王不在家，業鬼由他鬧”;”閻王好見，小鬼難當”。
這些單位和領導,他們沒有制定政策法規的權力,但是他們善於揣摩上級的政策,領導的心思。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們不僅利用政策,鑽空子,打擦邊球;而且還會創造性的歪曲纂改政策。
意識形態的理論,他們可以借理解有限或有誤,而被他們纂改;政治原則,他們可用”馬列辯證唯物主義的原則與靈活性相兼顧真理”而作擋箭牌;在組織程序原則上,可以用”特色””具體問題”作搪塞。導用禪宗用語就是:他們唯我獨尊,借”正果”而移花接木,自以為馬列修養到家,可以落得紅色的”正果”,其實質則是:把正宗的宗旨，演變成”野狐禪”的____歪門邪道。
下面作者就二十世紀未期所耳聞目睹的一些具體事象,從若干方面展開議論;雖然這些現象並不能定性為其個案,但是其中的趨向性並不亞於紀實性描述和調查報告所作出的數據性結論。
此文如果能引起某部門或某領導的”關注”,筆者雖不能從定性上去作指認,但作為對歷史現象的見證,本人將義不容辭地陳述那些太陽下面的陰影,至於陰暗中的證據,那就非作者所能定性的範圍了。
一、 腐敗產生的根源·媒介·表現方式·實質
1、封建歷史遺毒的潛在幽靈
中國雖然經歷了辛亥革命、”五.四”思想文化乃至社會主義的革命,但是在國人深層的文化心理上,並未清洗滌蕩淨化潛意識中的封建思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刑不上大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仕途錦繡,餘蔭後代”特權等級等思想根深蒂固。
九十年代市埸經濟以前,單位、系統的人員結構,除國家分配的大中專生,正常調動而組合外,其中照顧配偶、子女頂替、後門關係的人員滲漏雜混了相當比例在一個系統或一個單位,而人員的調入和人員素質的好壞，好些是”請客送禮的產物”。
例如,某廳屬干校,總編製近百人,教師所佔比例僅佔行政勤雜人員的三分之一,而其中真正名符其實於職稱的人也並非多數。
一些三百字文章也寫不清楚的人,只要憑各種畸形關係虜獲領導,只要裙帶及其”她”關係到位,又會搞”請、送、吹、拍,阿諛奉承”,照樣可以混個文憑、轉干、調資、評高位職稱。
這種”靈魂工程師”,不僅誤人子弟,而且道德低劣,只要會吃喝送禮,只要有「色相」迷惑領導,只要有親戚疏通關節,就可以既胡亂應付教職,還能兼任中層領導。
更嚴重的是:這種畸形人際關係網,錯綜複雜,逐漸又演繹為以宗法關係等非常庸俗世儈的”群眾結構”，同時為各層領導拉幫結派,混淆是非,排斥異己,整人害人,集體腐敗,醞釀奠定了基礎。
2、體制弊端與人事上的腐敗
有一所學校,隸屬某省廳直屬事業單位,同時又掛出某職業中專校,在編職工近百人,其中離退休及退養、留職停薪人員也佔了相當比例，資金(工資)來源是財政全額撥款。
預算外國有集體資源的二十多間臨街黃金鋪面,一座招待所,部份教學大樓及停車操場等全都作了出租。還有歷年來職工中專教學及短訓班等收入都屬單位自行”消化”並未進入國庫,所謂公開的經濟公佈也形同掩耳盜鈴,愚弄一般職工的例行公式。
學校行政為省廳任命的校長負責制。而往往校長又兼任黨委書記;副校長或兼任工會主席或團委書記。
名義上還有職工代表大會,但主導議事和決定權又往往事前內定。誰在操縱遙控?毋須表述而知!
學校科級幹部人選原來是由校級領導平衡決定,幹部人事改革以來,名義上是民主選舉公示評議,實際上基本上是由各個校領導內定心腹而走個”過場”;一般職工的崗位,名義上搞”三定”(定人、定員、定崗)而實際上完全背棄德才兼備,各有所長的人事安排。對所謂”有搞頭又輕鬆,”名聲好聽”的位置,實行以人設崗,因人而異的定崗(組織安排),人員選用以封建宗法和畸形交易的遠近親疏關係為參照。
在所謂正常情形下,校級領導每五年一屆,但除了有分工微調外，或者偶爾在本系統平調或上調,基本上可歷屆連任。
預測一個三十多歲的校領導,如無意外,他很可能或很正常的能連續幹上四至五屆的領導，而由他們培植起的親信和心腹,自然在仕途上不是安穩地”壽終正寢”就是光榮接班。而這種沒有制約的人事任用制,除了成為醞釀腐敗的土壤外,還滋生了盤根錯節,封建腐朽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家長制人事關係。
難怪有職工歎謂言:現在當官的,腐敗藝術化,技巧策略化。不要說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也翻不了船!並私下解釋為:那些有文化,”文明智商高的貪官污吏”,早已吃透了共產黨的政策。他們是大錯誤不犯,”小錯誤”不斷,他們比起那些貪污幾千萬的官員又有何風險可言!
作者當時還不能完全明白這話的全部含義。後來在觀看了一些人精彩的表演後,才明白那其中太多的奧竅。
雖然只是小小的處級乃至科級官員,一年隨便撈個三五萬元也並非困難,只要官位安泰,一屆下來有多少”外水”?三屆五屆又能弄它個”光榮退休”,這實在是小孩也能算清的”細水長流之帳!”而這化整為零的戰略,既能規避大的風險,隨著時空變化,還可淡化甚至逃避法律的溯限。而善良的人們,又是否都換了個角度在追思呢!?
3、巧立名目的腐敗貪污跡象
在市場經濟起步階段,商品交易竟爭日趨激烈。而一個處級或科級人員,國家限定的工資基術並不太高。當然他們可以在預算外的收入中,隨心所願地確定他們及心腹的獎金和”紅包”,但是這一切在他們心中並不屬於意外之財。他們信奉”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的古訓。經濟學家所介定的學術術語:”灰色收入”,在我看來並不精確。筆者認為予其名為灰色收入、隱形收入或名為黑色收入;還不如恰如其份地稱之為”額外收入”,這”額外”既可理解為正常收入之外的意外收穫,還可理解為意外的”驚喜”,其形式就是化公為私的任何東西,其實質就是剝削、搶劫、掠奪、盜竊,只不過是如果沒有抓住他們的法律證據之前,就無法用上述言辭所指稱。甚至他們也不會存認他們有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的嫌疑，就是對他們用”不義之財”也不能指稱。
更何況,”額外”的還遠非是物質形式的東西所能概括。
他用公款”應酬”領導、同行,吃喝玩樂,考察、旅遊……能認定不是工作需要的正常開支嗎?
他用辦公網絡、傳真、複印用公用轎車(且自駕自開)去”特殊消費……”,辦私事,還要報銷各種費用,誰又能去甑別或監督?
他用公款去”勾稅”上級,跑官買級,要錢套關係,叫為單位作貢獻!
用公共或集體資源去同其他部門作交易,被稱作政跡顯著。
例如:從八十年代借國家工作重心轉移為經濟建設,國家倡導振興經濟之機。以辦各種經濟實體”中心”之名,打著為職工謀福利為名。拆公款假借所謂”能人”,其實質就是權力資本的洗錢。雖然不知道比例分成(分贓),但操作公式則是心照不鮮。最後的透明公示,則是實體企業虧損,誰也不負公款血本無歸,鍾飽私囊的責任。
又如、鼓勵一些人留職停薪,而全額財政撥款的這些人的工資,則又不知怎樣被分配消化了？
單位所謂的民主公開,是精挑細選。”小金庫大金庫”又有幾種帳?除了親信核心,群眾知道的未必就是真相。
單位買賣電腦、轎車,公用設施維修翻新等,他們身當力卒,一馬當先。而其中的”貓膩”,就是流行的回扣。假設買一萬元的某種設備,回扣是20％、30％……?那累計買一佰萬的回扣又是多少?更何況,無論是他買還是他的代理人買,抬高進價,商家的返還率就更高。
巨額集資建職工宿舍,那所謂招標,就難道不是個裝飾的”虛頭”？而決定權所能生產的”額外搞頭”則是公開的秘密。(所謂招標,名義上納入了監督體系,標底是價廉物優,實際支付及操作”技巧”又是另外一齣戲。)
辦公室、招待所、會議室乃至食堂,裝修可以反覆進行,而所得名聲是改變了單位的形象,為單位謀發展,為群眾謀福祉。但屢次工程都指定包給本單位留職停薪的某人,這個人之妻也都在本單位且對他”熱情有加”,而此妻又被他屢任科長。這種毫無避嫌已發展成為肆無忌憚,這背後意味著什麼,已毋需多言……
4、政治、生活、作風的極端虛偽性
比如名義上用公款組織職工去紅軍長征聖地參觀瞻仰憑弔英烈,但實際上則是到旅遊名勝地遊山玩水,而且中途”倒拐”的還不僅是吃喝玩樂。
領導衣著樸實,扶老攜幼,爭讓車上的好位置。在賓館住宿緊張的借口下,表態自己和左右出去隨便找個茅舍棲息,難道實質上不是早就預計有另外的”特殊安排？”……
這一箭雙鵰,不僅贏得了廉政親民的印象,更達到了不可告人的勾當。
一般職工參觀文藝晚會是自買高價票,而”公僕”則是因工作為群眾服務,所有費用,如何消費? 又如何報銷?則只有會計”言聽計從”和”上天知道”
單位政治學習,則流行於走過場,搞擺飾,讀讀報,領導主導了決定性的發言權，群眾發言根本無資格和機會，接下來則是麻將不斷、公用網吧遊戲不斷,公款吃喝不斷。
黨內民主生活,從來未曾有批評和自我批評的風氣,除了對上,從來是老子天下第一,當官不認錯,認錯不當官!
發展黨員看關係,講裙代;單位所制定的組織紀律,考勤規章成了僅僅是針對”眼中釘,肉中刺”職工的懲罰武器。而對於自己和”自己船上的人”則無任何約束,工作與休閒,無從分辨,也無所謂說得清楚。
5、千姿百態的整人方式
你舉報了他們涉嫌重大職務嫌疑,於是乎,你就接到了:”再亂說,就整死你!”的匿名電話。
你以跳樓自殺而公開揭露其腐敗,他們則向某商報,以組織名義介紹你是:”有氣不順,無故鬧事”而加以報道。
同時向眾多部門上報你的”黑材料”,迫始你在幾乎是所有媒體及各種聲張正義的管道全都無處訴求。
對舉報他們涉嫌重大職務經濟問題的人;或不同他們搞畸形關係而拒絕逆來順受的正派職工,他們不僅是威脅逼迫,而且是無所不用其極。公開聲稱:”誰要是砸了單位的牌子,我就砸誰的飯碗!”並且動用公家所有資源,採取”陽謀陰謀”並用,進行精神上摧殘、政治上誣蔑、人格上抵毀、經濟上剝奪、工作上刁難;並藉機構人事改革為名,清洗打擊迫害當事人。
甚至,是什麼也不為就僅僅是因為看你不順眼,或者是嫉妒於你某方面的才智,就可以在轉干、工作安排、獎金發放、福利分房、工資調整、職稱評定等等方面貪髒枉法,徇私舞弊。
只要是為了他們所謂”組織”的需要,可以增刪乃至偽造你的檔案,可以借題發揮,拒不執行政策標準。
可以散佈流言並上報說你是”神經病”、”反革命”或”別有用心”。用欺上瞞下,混淆視聽等方式攻守同盟,統一口徑,保全系例歷屆涉嫌腐敗窩案不遭暴露。
你今年舉報了他們,他們就把年終團拜會放到省檢察幹部培訓中心去開。其中的用意,也是不言而喻。
另外,他們還有”兩手抓,一軟一硬”的策略,對他們所謂的一小撮”異端”份子,除了變相剝奪其話語權外,這種”堵嘴”還延伸成為對舉報人中的動搖份子,可進行利誘脅迫,分化瓦解、各個擊破的安撫或瘋狂報復的”堵嘴”手段;同時,利用獨斷掌控支配國家和集體資源所產生的預算外收入,以各種巧立的名目發放物質福利、組織吃喝玩樂,用以籠絡單位的”老革命”、老幹部，使這批人沉浸在對他們讚美和感恩的心態中,而忘覺或默認其政治和生活的腐敗。
某領導私下還惡霸似的利誘和威脅你說:要是聽招呼,扣去的工資獎金福利今後還有望補貼!要是繼續糾纏鬧事,不安心”退養”,有人會送你去”療養!”暗示他們可以通過組織程序把你弄去”勞動教養”。
他們奉行的處事方式是：與時俱進叫送禮與「勾兌」。他們常說：「我們是有組織的，是按組織程序在辦事」、”沒有疏通不了的關係；沒有擺不平的事！”單位一些「操社會的哥妹」，都成了他們的「兄弟伙」，在酒席上同他們划拳；敬酒為「拿下」。跑官叫「燒香敬貢」，整你叫”丟翻”和「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們叫囂:你能去舉報,我們也要舉報你!
於是乎,利用裙代關係,通知派出所查封了你合法住宅,依法據理是你把住宅出租給了”擾民易燃”的商業用戶;但一轉眼他們又以組織名義把同一住處的另一住宅出租給了這家所謂”易燃易爆”的商戶。
他們一會兒口口聲聲說:你退養是你自願申請的，但他們又不敢把你當年寫有”因反腐鋒芒太露﹍﹍故被迫申請退養”的原件予以公示。他們又說:退養了一批人,不是針對你的行為。其實質是他們早在退養機制未實施前就借定人、定員、定崗”三定”政策,恐嚇一些人下崗,以達到他們侵吞別人、集體、國有資源的戰略。
況且,按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法規定,即便是政策性解釋必年滿五十歲才能提前退養,而你退養時還不滿四十。而且,在退養標準上,對一些機關的一些人,卻反而實行贖買政策,工資不但不扣而反提五至七級。
你不明白中國為何有太多的雙重標準和”土政策”,而執行政策的靈活性為何往往又凌駕於法律之上並可”靈活解釋?”
而現在上班的職工,比退養人員還好玩,坐在裝修豪華的辦公室,有”公費網吧”,公費午餐,公費空調,打關門麻將,把原來的一個職業中專辦成只有牌無學生的幹部培訓基地。
你實在是想不通!一個為了維護黨紀國法的正直公民,因為反腐非但沒有受到任何承認,反而受到不盡的”軟迫硬害”,在革命年代,那些除奸英雄,即便是死了,也還有追認,而……?
他們借提發揮,將學術探索混淆等同於政治問題,議論和誣陷你的文藝創作和學術文章是有”異議份子”之嫌,是含沙射影的攻擊領導。就因為你所創作的現代文學的著作是解析詮釋了2000年諾貝爾文學獲獎代表作《靈山》的精神世界。他們無時無刻不盤算著”借刀殺人”,”推人下崖”的陰謀。
你承認即便是所謂”含沙射影”,也只針對的是對腐敗現象的影射,並非是成語義意上的”陰謀與惡毒的誹謗”,予其說人們姑且把神話傳說中水裡那種名”蜮”的動物,含沙射向岸上的人影,人因而會得病或暴死的故事作為成語的出處;不如可以從相反的思路去作一番理解和解讀。
筆者的解讀是:因為中國的社會是從漫長的封建歷史中脫胎而出,所以歷史上因文得禍的”文禍歷史”也非常沉重,沒有文學影射，就誕生不了《紅樓夢》的偉大傑著影子。
然而被壓抑之民的思想感情總應該有宣洩發憤的出口!巫術的詛咒也好,發誓也吧!
你賦予了這舊傳說嶄新的解讀與詮釋,這個”新神話”就是: 那含沙射影典故傳說中的怪物”蜮”,或許就是遭受了惡人太多的濫捕濫殺,”她”悠遊的”聖海”正在被貪婪的人們污染而逐漸變為”苦海”。面對殘酷現實,作為動物也好,精怪也吧的怪物弱魚,又如何去抗爭得了智人惡夫的迫害呢?
“她”的痛苦、仇恨勢必轉化成一種令人們心理恐懼的宗教神話意義上的精神圖騰,那就是心靈上的厭惡、詛咒！這也是發洩對壓迫者和惡勢力的報復!至於是否真的能”加害”於惡者,那是神話意義上的事了。但是它引伸出另外一個重大的應用,那就是藝術諷喻的影射。
面對強大的惡勢力,就弱勢群體而言,就比如是一池塘的魚,對岸上獵殺它們的螃蟹、王八,它們除了”含沙射影”,還能如何去拯救生命?!
5、 被”污染了的單位環境
他們口口聲聲說你沒有文憑、能力,但你又是組織推薦考取的省黨校校2000年畢業生。按[中委]發文件承認學歷,而且在黨校各科成績也名列前茅,被推選為副班長,屬於所謂”跨世紀接班人行列。”
他們把你的身份定為工人,轉干也走了個假過場,職稱也任他們欽定。其目的就是定位身份為工人,一會是”圖書管理員”,一會是”行政高級工”讓你的工資基礎低於幹部身份或有職稱的專業人員幾百元。
而你從1984—1991年借調在文聯工作的八年中,市委宣傳部成宣函[1986]、[1988]號行文任命為成都市民間文學集成市卷編輯部編輯及(神話傳說編輯室責任編輯)和經宣傳部同意評聘的編輯職稱,他們不是不予承認,就還在私下造謠說是偽造的那段歷史。
在能力上,你有省、市文化及教育部門評定的若篇干學術論文獎和文學著作,但他們說你是冒充作家學者。
他們便經常剋扣了作的各種預算外獎金。其真相是:他們用”私授民傳”等方式,把你定調為”異己份子”、”壞人”,而你所任職的資料室,能來閱覽的學生、教師,有時一季度只兩三個人。為什麼?答案太明確:”同壞人沾邊,會遭受歧議和﹍﹍他們也就達到了令你工作名不符實的目的。
二、集團腐敗是破壞社會政治穩定的最大潛在禍首
設想一個領導層流行拉幫結派,搞宗派拉山頭,在政治上搞”遊戲”、在經濟上搞特權森嚴的”欽定”和巧取豪奪的”洗錢”、在紀律上散漫和言行不一致,在對待異己職工實行”軟整””硬害”、在工作上敷衍應付,在作風生活上腐化墮落的單位,它不僅是敗壞黨和政府形象的縮影,而且,它還將一個單位的群眾造就成名符其實的烏合之眾,把單位風氣引導成烏煙瘴氣的”惡霸家長制”集團。
再比如這個單位有四名校級領導,有七名中級科級領導。如果他們眼中每人有一名”不順眼”或叫”犯上逆子”的職工,換言之就是對敢於抗拒他們腐敗行為的職工,在這個單位的領導們,就可以借所謂組織”紀律”、”政策”、”工作業績”、”改革需要”……等等借口,對他們進行一代乃至波及下代的迫害,這種迫害可以是政治上的、精神上的、甚至於是人格名譽上的;但最主要的是經濟上的盤剝、剋扣、貪污。
以一百人為例的單位而言,不難計算,這些將青春乃至終生作為無辜殉葬給這些”土皇帝式的惡霸領導”作祭祀的職工就是十一人,而以一千人、一萬人計的單位,又應該有多少這類正派直言的冤大頭呢? 推而廣之,一個系統、一個地區、乃至全國,又該有多少這些被單位”領導”明整暗算的弱勢群體呢?
你相信: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願無故的恨。這話並非無理。
你認為:這就是壓迫!就是貪官烏吏,胡作非為的支配公有資源者,對弱勢群體的階級壓迫!
這些混進黨內,鑽營進單位的領導,在老百姓心中積怨太深,在弱者眼中存憤太久,如果執政黨不下決心認真取締這些可有可無,欺上瞞下,魚肉人民的組織;如果政府不堅決清算這些惡霸式負責人歷年所公開或隱秘的種種惡行。
那這些以單位細胞而存在的惡瘤,就會不斷”傳染和蔓延”;最終成為破壞社會政治穩定的罪魁禍首!
因為人民對壓迫的忍受是有極限的。有道是: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筆者遙想在遊覽某古鎮明清民俗風情的古建築遺址的縣衙門時看到的石碑上刻有的戒石銘曰:
戒石銘
爾奉爾祿,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不禁感到:雖然封建時代這則”戒石銘”從本質上不可能阻止和根除封建社會腐朽吃人的本質。但是,它還是對官員與民眾的那種有”水在載舟,易可覆舟”的哲理有相當的認識;畢竟在道德上、心理上給人們提出了一個警示:那就是”天理良心不可違,抬頭三尺見神明”那種善惡終有相報的所謂”迷信”,畢竟還是對人們的人為有一種靈魂上的震懾。
而反觀現代的對”鬼神”無所敬畏的世界觀,又有什麼道義的力量去約束貪官惡吏的醜惡思想與行徑呢?
筆者認為:要扼制腐敗,除了要加強法制和制度建設外,還要剷除產生腐敗的思想根源。而這種思想根源你認為是來自於特權思想、特權行為的”榮耀觀”,而腐敗的實質,則是”額外佔有慾”的極度澎漲。
因此,剷除腐敗應從治人製法和取締特權多重標準入手。
而所有的腐敗,莫不根植於”人事腐敗”為契機。
又因為歷史上中國是以傳統的人治為特色,所以各種人的關係、人的背景、人的勢力、人的利害……往往操縱左右了法的實施。
中國的成文法律也不可謂不眾多,反腐的條規也不可謂不明確。但是執行的認真度、力度、不走樣等效果就並非十分理想。
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有一條就是執法過程中受到了中庸的、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的影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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