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10日訊】三個女人是一台戲的代名詞,而我所碰到的三個同一辦公室裡的女人,卻可以讓你活生生地感到職場的荊棘和艱辛。
三個女人基本一樣年紀,原諒我以花、草、魚來為之命名,她們分別擔任著財務科的總賬會計、會計和出納。
花在三個女人中年紀最大,可是會修飾,反而顯得最年輕,最有修養。花說起話來不卑不亢,很有原則和分寸,仔細聽,話裡還嵌些骨頭。有一次我到花那裡去簽字,花含著笑說,喲,老板對你還真不錯,出差還給住四星級,我們出差可是捨不得呀,盡想著給單位省錢,當然,你們不一樣,出去談業務,代表的是單位形象。錢是給報了,可就是讓你說不出的不舒服。花有一次也托我到香港給她代買一條金項鏈,我少報了幾十塊錢,果然,一個多月裡,花對我有求必應,不過,時間一長,難聽的話照樣來。
草是低一檔的出納,說出的話也就沒文化些,常常問你些不太方便回答的問題。草說話有點學花的腔調,尤其是花不在的時候,當然,草不會像花那樣拉下臉來一本正經,特別是有一次要求我幫她個小忙的時候,草的臉居然還紅了一下,這在花那兒是不可想像的。
魚的風格就特立獨行多了,成天拉著一張本來就長的臉,無論你辦什麼事,都不會好聲好氣,像是她家裡跟大家有祖上積下來的仇似的,有時候,你有點小恩小惠,都不敢送她。偏生魚是個和大家的財務生活息息相關的人,幾乎每天都少不了和她打交道,走進財務室之前,大家都會不由自主地肅然,但是和魚的口角還是最多。
見到領導,三個女人態度也不相同。花總是言辭妥貼,點到為止,禮貌中帶著三分硬氣;草總是竭力討好,偏生詞不達意,像是個拙劣裁縫,盡管全心全意,可做出的衣裳不是太緊就是太松;魚很酷,領導來了她也很少開口。
領導呢,對花始終有提防,不敢掉以輕心,財務上倚重她,可心裡總是有點怕她,所以,花就更添了硬氣;草呢,領導知道她沒什麼用,但是始終略為抬高她,讓她在辦公室裡增添一點勢力;對於魚,領導不去惹她,因為惹到了往往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搶白幾句,自己又不能過多和底層人士爭辯,所以盡量不多交流。
有一年稅務局來審計,花是禮貌周全,有問必答,草是一問三不知,魚連按照人家需要拿賬冊都一臉不愉快。結果,稅務局同志在領導那裡大大贊揚了花一番。
對於草和魚,花從來不擺架子,三個人常在一塊兒行動,花最拿手的就是把其他部門裡對草和魚的針貶添油加醋地說給兩人聽,然後做出一副絕對信任的樣子。在我們面前,只要草和魚不在,花總是把我們的怨氣之源推到草和魚身上,這樣,大家同草和魚就更隔閡了,而草和魚呢,一個笨一個懶,索性就本色到底了,一切全由花擔著。
當年,三個女人進單位的時候,學歷能力都差不多,我猜想財務室裡的分工大概就是因為做人的功夫而“自然”形成的吧?我也曾想,自己在辦公室裡,到底會是花、草、魚當中的哪一個角色呢,答案還沒清晰,我就跳了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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