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6日訊】在用人方面:
一是用人取向昏聵,輕浮,混亂,而又劇烈搖擺。崇禎帝在位期間,時值亂世,急需任用敢於任事的,能幹的辦實事的官員,崇禎帝卻重用王永光,閔弘學,高捷這樣的忌功妒能的空談之輩,特別是寵信溫體仁這樣一個一件實事幹不成,慣以妒賢忌能中傷為能事之徒為首輔,重用其長達八年之久53,其例在崇禎朝竟空前絕後,可見其用人取向的極度昏聵。在人才選拔方面,他對考察對象,「一言和則加諸膝」54,委以重任,限時責成,稍有失誤,則重刑懲殺,以至於「詔獄纍纍,犯者不絕」。崇禎帝用人的急亂和苛暴,把明朝自嘉靖以來形成的積極任事敵不過消極議論的歪風扇動到極致:一方面大臣們越來越不敢任事;另一方面利用皇帝的剛嚴苛暴,進讒言打擊政敵異己的做法大行其道。崇禎帝用人的嚴重錯誤,使他自己成了大臣們內鬥中打人的棍子。
崇禎帝因為用人的昏亂,造成了他在調查,考慮極不周全的情況下,他輕率地將明朝選拔任用人才的制度作了許多改動,結果不僅解決不了原有的問題,又衍生出許多新問題,吏治更加混亂。時值國家危難之秋,明朝國家機器不僅發揮不出救急的功能,反而又生出內耗的危機,進一步自損元氣。
二是重用沒有實際經驗的人。崇禎初年,山西造反農民的勢力並不強大,農民領袖那時也不可能有大的野心,此時採取招撫政策,如果處理妥當,是完全有可能在早期以較小的代價,化解農民造反的危機於雛形。崇禎帝也採取了招撫的政策,但他卻任用楊鶴為招撫事宜的負責人(三邊總督)55,力主以招撫解決農民造反危機的楊鶴是文人出身,滿腹經綸,座談論道是一把好手,但是他不會用兵打仗,也沒有解決實際政治問題的經驗。起初,他雖然招撫了大部分造反農民,但卻沒有下一步安置措施,以致「招而不撫」。他書生氣生氣十足的在城樓上設御座,令受招的農民跪拜發誓,然後宣佈赦免其死罪,令各歸故里,非常的迂腐和荒謬56。因為實際情況是:農民正是在家鄉沒有飯吃,才聚集起來造反。受「招撫」後依然沒有活路,農民必將再次造反。接下來的歷史事實證明了這一點,招撫的越多,造反的越多,「招撫」對農民失去了吸引力,更因其「招而不撫」,是本來是「德治」的招撫措施,反而變成了縱虎歸山,養寇為患,大大增加了今後解決問題的難度。
可見,喪失化解農民造反危機的最佳先機,不能不說和崇禎帝重用沒有實際經驗的人有關。
三是重用自己更本不瞭解的人,甚至用這些人負責重大的關鍵性事務。歷經洪承疇,盧象升,王家楨及楊嗣昌數年的運籌及圍剿,到了1637年,明末造反農民軍已瀕臨絕境,照此慣性下去,這時皇帝即使不問不管,王家楨徹底肅清農民軍也只是時間問題。偏偏在這關鍵的時候,崇禎帝卻等不及了,又要換人。收了賄賂的楊嗣昌向皇帝舉薦兩廣總督熊文燦。
熊文燦在任上時,曾用招撫的辦法解決了沿海的海盜問題。但是他在軍事上一竅不通,根本不會用兵打仗。更何況,對明朝,農民軍的力量和威脅遠在海盜之上,已經不是用招撫之道就可以輕易解決的。
本來,崇禎帝對這個熊文燦也是既不瞭解也不放心。按照「疑人不用」的古訓,這樣的人最好別用,更何況是用在這樣關鍵的位置;實在要用,事先也應該盡可能仔細的調查瞭解。糟糕的是,考察熊文燦一事,崇禎帝一不親自面試;二不委派如洪承疇,孫承宗這樣的老成持重,才識卓越的大臣代為考察;三不多聽取熟悉熊文燦的其他官僚的意見,而是僅僅為排了一名太監進行暗訪57。
由於生理上的缺陷,太監們往往心理和人格不健全,再加上太監往往文化素養很低,因此太監的調查是非常不可靠的。
熊文燦雖然好吹噓,卻並非無自知之明,得知皇帝的意圖後,他慌忙提出「五難四不可」,竭盡全力進行推托,明擺著一副不能勝任的狼狽相,崇禎帝卻硬要勉為其難的讓這個「疑人」去擔此生死大任。
其實,如果恨其吹牛,完全可以另外責罰。這個昏君脾氣卻大得詭異,為了與一個庸臣鬥氣,似乎毀掉大明江山也在所不惜。
第四,崇禎帝用人上荒唐失策,又突出表現為「用人而疑」。相比較而言,洪承疇是最受崇禎帝信賴,且信賴的時間最長的一位任事的大臣。洪承疇老謀深算,老成持重,戰功卓著,且謹小慎微,因此他避免了眾多的猜忌,中傷(就像袁崇煥所遭受的那樣),並且深受皇帝的信任。仍至在其被俘投敵之後,崇禎帝仍堅信其陣亡,並一度親自為之主持祭祀儀式。可見,皇帝對其寵信之深。
可是,崇禎帝對這個自己最信任的人,他的信任又到什麼程度呢?
1641年,清軍圍錦州,崇禎帝任命洪承疇為薊遼總督,賜以尚方寶劍,統帥北方八總兵的十三萬軍隊,救援錦州。這次會戰,明廷傾盡了能征善戰的軍隊,滿清更是空國而來,雙方誰都輸不起,明朝的形勢還好一些,因為滿清非勝不可,明朝只要不輸就行,只要不輸,滿清的日子就很不好過。
洪承疇很善於用兵,他非常清楚雙方的強弱點:明軍野戰能力差,但配備有先進的火器,防守能力強,糧草補給較好;清軍凶悍善戰,機動性強,但火器少,攻城能力弱,糧草補給較困難。因此,他將大軍集結一處,以重兵護衛糧餉輜重,步步為營,以守為戰,穩步向錦州推進。洪承疇打算以逸待勞,把清軍拖的疲憊,挫其銳氣,在伺機進攻。因為清軍經不起持久戰,所以洪承疇這種打法是最令滿清絕望的,在多爾袞的打援攻擊被明軍強大炮火擊退後,皇太極急得吐了血58。敵人無計可施,一籌莫展。
這時候,崇禎帝制要放手讓洪承疇去幹,自己哪怕不理朝政,在宮中尋歡作樂都沒有關係,明軍擊敗清軍,至少迫使清軍從錦州撤退,只是數月可待的事情。偏在這時候,崇禎帝懷疑起洪承疇來了,似乎認為洪承疇有畏敵避戰的嫌疑,總之是認為他這樣打不行。他聽信當時的兵部尚書陳新甲的意見,以為再不速戰,糧餉的籌措將發生困難。
其實,籌措糧餉主要是陳新甲的責任,陳新甲有怕但當負責任之嫌。崇禎帝一邊倒的聽信了陳新甲,他也不想想:明軍的糧餉困難,清軍的糧餉更困難。彼起決定性地擊敗滿清這一重大目標,籌措糧餉的困難又算得了什麼?
於是,在關鍵時刻,這個昏君對洪承疇大力掣肘,他嚴限催促洪承疇速戰速決59,去走那條與清軍硬拚送死之路。他似乎覺得自己比久經戰陣,功勳卓著的洪承疇更高明。
洪承疇本是個謹小慎微,老於世故之人,又有袁崇煥慘禍之鑒,對暴君的命令哪敢不從?
崇禎帝的用人而疑,愚蠢地處處掣肘,多次斷送著明朝的生機。
崇禎帝「用人而疑」最極端的例子莫過於冤殺袁崇煥。這個殘暴的事件,不僅給明朝造成了災難性的後果,也充分表現出崇禎帝在待人方面的輕浮,狂躁,極度的昏聵和無分寸。
崇禎元年,剛剛即位,年輕氣盛的崇禎帝重新任命袁崇煥為遼東經略,並賜給他尚方寶劍。袁崇煥沒有忘記此前熊廷弼孫承宗(一死一遭排擠)的前車之鑒,請求皇帝不信讒言,疑人勿用,用人勿疑60。崇禎帝站起來嚴肅地說:「你不要疑慮,朕自有主張。」
袁崇煥又耐心地向他講明:以臣之力,戍全遼有餘,防眾口不足。因為臣一離京城,就無異於在萬里路外,最怕有人嫉能妒功,那些人即使不以權力掣臣之肘,也將以一輪亂臣之謀。願陛下任而專一,信而不疑,只要看大局是成是敗,不必指摘一言一行。須知,守邊將官責任既重,別人對他的私怨亦多,所說的事愈是有利於國家,往往就於是不利於他個人。陛下需要特別防備敵人施用反間計,這是最叫守邊將領畏懼而又無可奈何的61。
從這些話可以看出,袁崇煥是很有先見之明的,他從自己被閹黨排擠的教訓中,覺察到了明朝的一個重大政治弊端,即做實事的人敵不過袖手指摘的人。他有言在先,要求皇帝做出「用人勿疑」得承諾。對此,崇禎帝慨然應允。從表現來看,崇禎帝對袁崇煥十分信賴,儼然一幅豪爽重義的英主姿態。
真是這樣嗎?
非也!實情完全相反,不到一年,崇禎帝即自食其言,完全拋棄和否定了袁崇煥,其出爾反爾,背信棄義的做法,令人膛目;
崇禎二年十月,皇太極率十萬軍隊出其不意地從內蒙古入長城,連下京東四城,直逼北京62。探得軍情,袁崇煥率兩萬關遼軍千里馳援,他正確預判了皇太極的進攻路線,因此得以率九千騎兵搶在後金軍支前抵達北京,安營紮寨,修築防禦工事,以化被動為主動,更有效地迎擊凶悍的女真鐵騎。
按照明朝的制度,北京不是袁崇煥的防區,要移軍北京需事先奏報皇帝,可是事情緊急,要完成報批的手續再發兵救援,至少得拖延一星期以上,屆時,北京城恐怕已被女真軍攻破了,危急時刻,袁崇煥憑著尚方寶劍所賜予他的先斬後奏權力,「擅自」入援京師,可以看出,他這樣的置個人安危於度外的冒險做法,完全是出於對朝廷的忠心。
崇禎帝是怎樣信任袁崇煥的呢?
袁崇煥軍到時,一些正事幹不了,慣以妒賢嫉能,說三道四為能事的大臣,乘機散播袁崇煥通敵的謠言。對這樣的一面之詞,崇禎帝居然越來越相信,他拒絕了遠道而來的袁軍入城修整的請求。
皇太極來攻時,袁崇煥在廣渠門外早已嚴陣以待,他披盔戴甲,親自衝鋒陷陣,率軍與後金軍激戰大半個白天,自己險些陣亡,但終於打退了敵軍。
袁崇煥為國家浴血奮戰,可是崇禎帝又如何「信任」他呢?廣渠門之戰的第二天,崇禎帝下令開德勝門,讓明軍滿桂部入城修整,卻拒絕袁崇煥部的入城休整請求。
如果說,崇禎的第一次拒絕袁崇煥入城是出於謹慎,可以理解的話,那麼在袁軍以實際行動英勇抗敵之後,仍然不信任袁崇煥,就是一種偏聽偏信,判斷力昏聵的表現了。
關於袁崇煥軍隊投敵的指控,有一個顯而易見的破綻,那就是:一支已經叛變投敵的軍隊,怎麼還會同敵人殊死搏戰呢?這幾乎是一個小孩都能明白的常理,不知崇禎帝為什麼對此視而不見!?
偏偏在崇禎帝對袁崇煥失去信任的時候,皇太極因為屢屢受拙於袁崇煥的軍事才幹,在戰場上對袁已無計可施,惱羞成怒,使出了反間計的最後招數。
八旗軍這次入關,在北京附近抓獲了兩個明朝太監,皇太極決計利用這倆名太監。一天夜裡,皇太極指使兩員部將,故意在關押著這兩個太監的營帳外面用漢語大聲「私語」:袁崇煥是我們的朋友,他和皇上(皇太極)早已商量好了,這次要逼迫明朝皇帝在北京城下屈辱訂盟。然後,他又授意部下,故意縱容這兩個太監逃出軍營63。
崇禎帝聽了這兩人的急報,完全信以為真了,他認為:袁崇煥投敵叛國已經鐵證如山。
這兩個太監的情報及來歷,不可靠的地方同樣是明顯的:
其一,若袁崇煥真和皇太極定有密約,當屬最高軍事機密,部將怎麼會知道這個機密?
其二,以八旗軍軍紀之嚴明,怎麼會在俘虜營外談論軍事機密?手無縛雞之力的太監,怎麼能夠從軍營輕易走脫?
其三,當時的八旗軍幾乎清一色的滿人或蒙古人,通用滿語,兩個漢人太監怎麼聽得懂後金軍部將的議論?如果他們是用漢語在漢人俘虜營外議論軍事機密,這不是很蹊蹺嗎?
「袁崇煥投敵」問題上這些明顯的,重大的紕漏和疑點,居然絲毫沒有觸動崇禎帝(哪怕能使他耐心一點也好)。下一步,他就迫不及待地以商量糧餉的籌措為名,騙袁崇煥脫離部隊進入北京城,就在皇宮中將其抓住。
抓捕袁崇煥的經過,本身就有一個與袁崇煥投敵說相悖的重要細節:奉皇帝之召後,袁崇煥只帶了祖大壽,立即入宮覲見。在召見袁崇煥之前,崇禎帝針對袁崇煥軍隊,已經有兩次拒開城門的行為,其懷疑態度是很明顯的。要是袁崇煥真的已經投敵,一個心中有鬼的人,怎麼會在皇帝已經明顯對自己表示懷疑的情況下,沒有任何防護地去到那錦衣衛遍佈的皇宮中直面皇帝呢?以袁崇煥的出色才幹,他要是真的投了敵,這點防範之心都沒有嗎?
這又是一個不難理解的常理,不知為什麼它又未能打動崇禎帝,哪怕是使他就此多問幾個大臣,多問幾個勤王軍將領也好。
至此,崇禎帝完全毀棄了當初對袁崇煥的「用人不疑」的承諾 ,也全然不顧當初袁崇煥要他提防反間計和身邊小人的提醒,在只有不可靠的「人證」,全無物證並且有諸多相悖事實的情況下,判了袁崇煥大逆之罪64。
接下來,崇禎帝沒有給他非常可能的判斷失誤留一點補救的餘地:他絲毫不記念袁崇煥創設寧錦防線,兩敗後金軍(擊斃努爾哈赤),在明軍對女真人戰績一敗塗地的晦暗當中,獨創了光輝的功績,他在奸賊溫體仁的盞惑下,竟然殘忍駭人地將袁崇煥這樣一個難得的人才千刀萬剮處死!
史料記載,袁崇煥在被押解刑場的途中,竟然被殘忍瘋狂的北京民眾(被以崇禎帝為首的朝廷誤導所致)蜂擁而上,「咬穿肚腹,直達內臟」……
真是殘忍至極,背信棄義,刻薄苛暴昏聵到了極點!
筆者相信,如果上蒼有靈,因為袁崇煥的慘死奇冤,一定會拋棄崇禎帝和他的明王朝。
事實上,袁崇煥以赤膽忠心反遭慘殺,對明朝士氣人心的打擊非常嚴重。
當時明廷的眾多大臣,並非都和崇禎帝一樣頭腦不清不楚,孫承宗,洪承疇,華允誠等人都是能夠審時度勢的明白人。對於袁崇煥的被定罪,絕大多數大臣都緘默不言,聲言袁崇煥有罪的主要是溫體仁一人。
這表明,大多數大臣並不見得認同袁崇煥有罪說,之所以他們不敢公開為袁崇煥辯護,很可能是出於明哲保身的考慮:奸賊溫體仁身為首輔,又深得皇帝信任;崇禎帝慣以猜忌自用為能事,且已經先入為主,認定袁崇煥有罪;
冤殺袁崇煥,等於是徹底殺死了大臣們積極任事的風氣。袁崇煥被錯殺後,明廷的有才幹的大臣再也不敢積極任事:孫承宗心灰意懶而辭職,洪承疇因拘謹而才幹無所施展;楊嗣昌因畏懼責罰而自殺身亡65。
崇禎帝雖然昏聵糊塗,老百姓也容易受蒙蔽,但對於袁崇煥的忠勇和睿智,一線的軍人們不可能毫不知情。當時各地來北京勤王的部隊很多。袁崇煥下獄,導致各路兵馬軍心大亂,再加上欠餉和指揮混亂,山西和陝西的兩路援軍都潰散回鄉,成為李自成等「流寇」的骨幹。最清楚袁崇煥為人的,當然是他親手打造和統帥的明朝關遼軍,這是明朝最精銳的部隊,史料記載,袁崇煥被抓的當晚,城外其所部將士哭泣怨憤聲徹夜不絕,有些兵將還望城上扔石頭,罵奸臣,接著,他的助手,關遼軍的副總祖大壽悲憤得帶兵奔山海關而去,拒絕為昏君賣力66,後來還是靠袁崇煥在獄中寫信勸慰,才勉強繼續效忠明朝,但他從此隊皇帝失去了信任,後來崇禎帝數次叫他到北京面君,他都推脫不去,生怕這個昏君加暴君會拿他作袁崇煥第二。67
袁崇煥的無罪被殺,對於明朝整個軍隊士氣打擊非常沉重。從那時開始,明朝才有整個部隊向滿清投降的事。明末,能征善戰的兵將十之七八出自關遼系部隊:祖大壽(吳三桂之舅),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吳三桂,滿桂,趙率教,曹文詔、曹變蛟、等都是。都是能戰善戰的將領,麾下都是令清軍頭痛的悍卒健士。這些都是袁崇煥親手,或其戰略下培養出來的精兵強將。明朝所有軍隊中,也只有這些軍隊,能夠與與滿州人(女真人)正面搏戰。這些部隊軍心動搖和叛降,對明朝的軍事實力的嚴重打擊,可想而知。
總之,崇禎帝在做人,用人上的嚴重錯誤,嚴重地打擊了的官員的積極性和對他的忠心,使得他和臣屬之間日趨離心離德,統治集團的人心,士氣,凝聚力,迅速瓦解。
綜上可見,崇禎帝以其在執政上的全面失策,親手將明朝推向了滅亡。由於他愚蠢的拒絕遷都,而且他在自殺前,對接班人的問題,以及對身後的明朝問題,沒有任何交待,因此他的「殉社稷」實際上變成自暴自棄,在還有生路可走的情況下愚蠢地自殺,這等於是幫著敵人走捷徑地消滅明朝。因為崇禎帝的不負責任,當時還領有關內大半河山的明政權頓時陷入群龍無首的狀態,根本無法有效地組織抗擊滿清的南侵(這是南明不能像南宋拖住金國那樣拖住滿清的重要原因)。
可見,崇禎帝的嚴重錯誤造成的惡果,造就了成全甲申大悲劇的完備的現實條件。因此可以說,崇禎帝是甲申大悲劇的頭號責任人。
2004年11月
(註:索引出處將在正式出版時註明)(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