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11日訊】(大紀元史迪編譯/據紐約每日新聞9月5日載文報導)幾年來,幾十年來,我一直在寫文章訴說著這個世界上一種吞噬人性的疾病。這種疾病即是剝奪億萬人民的基本權力,剝奪人民的言論權、崇拜權、著作權、集會權以及選舉産生自由政府的權力。
去年至今的一年多來,我所寫的每一篇專欄幾乎都與這種在暴君統治下的國家中普遍存在的剝奪人權有關。這些國家的政府之所以引起我們的注意,是因爲他們對鄰國開戰,是因爲他們對自己國內的各種持不同政見的人民開戰。
可是我仍然感到我寫得還不夠。因爲我自己知道,我已有好幾個月不得不對一些國家的問題視而不見。不論這些國家侵犯人權的惡行如何令所有知道真相的外國人厭惡,如何導致其國內無法外逃的人民身心創傷、流血甚至死亡。有時爲了解脫自責,我藉口道,因爲我每星期寫一篇專欄,所以我必須不斷地變換寫作的主題。有時我跟自己說,我是一個報人,報人就得寫當天最有滋有味的故事,這難道不對嗎?
其實不對。只要寫的不符合作者的靈魂和良心就不對。我的朋友們有時警告說,如果我再寫一篇關於殘忍國家殘忍故事的人權專欄的話,就會無人去讀了。 本著作家的良心,我應該對這樣的忠告置之不理。
而且,我從未聽讀者說他們由於獲悉其他國家人民所受的苦難而厭煩,不論我多麽經常地寫這些內容。假如有一天我真地會收到那樣的讀者來信,我會將之扔到垃圾桶裏。
我記得在克林頓總統的第一個任期內,一個高級官員造訪過我的辦公室。當我告訴他我有一個重要的問題要問時,他以最輕蔑的譏諷口吻說,“我猜又是人權”。
“的確如此”,我答道,接著提出了我的問題。我已記不起問題本身是什麽,但我永遠忘不了那人對人權話題的反感態度。
那麽我這篇專欄要寫的是什麽呢?寫的是我對共産中國的訪問。這次訪問給我最強烈的印象是,中國有世界上最善良勤勞的人民和世界上最邪惡的政府。
中國城市近年來建造的摩天大樓漂亮但常常顯得擁擠。不過比此更擁擠的,是政治監獄和勞改營。在這些地方,數以百萬計的被捕的中國人被“教育”去按照政府所要求的方式進行思維。
監獄和酷刑是政府使用的最重要的工具。對政治犯來說,此兩者基本同義。中國之使用酷刑,不僅中國的每一個官員知道,而且聯合國191個成員國以及中立的瑞士每個國家都知道。
身受酷刑之苦的受害人是隱藏不起來的。濫施酷刑的害人者也是無處遁形的。但是對於酷刑的存在,身居中國的外國使節該當如何呢?與中國做生意導致了美國的失業增加和中國的軍力上升的外國商人該當如何呢?他們或許會用手捂住眼睛、捂住耳朵吧,以此來減輕良心的譴責。
在過去的幾年裏,中國共産當局一直被妄想症所淹沒。妄想症是獨裁者們普遍所患的一種疾病。他們永遠生活在對自己的公民的恐懼之中。
非政治性的修煉團體法輪功,也許因爲擁有數以百萬計的成員,也許因爲他們如此靜悄悄地聚在一起練功,而使中國當局驚恐不安。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展開了持久的詆毀宣傳和迫害。僅僅是出於極權政府的恐懼,就有至今至少350人死在了警察的迫害之下。
中國的異議人士吳弘達自我開始知道他以來的多年裏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此人曾在勞改營中被關押19年,後於1979年獲釋。獲釋後他移居美國,並曾先後4次回中國收集有關勞改營中犯人們生活條件的情報。
他在1995年最後一次回中國時遭到拘留。中國將他遣返時警告說如果他膽敢再回去就判他15年徒刑。他告訴我說,儘管他不屬於法輪功,他將一如既往地堅持法輪功有存在的權力。
爲他著想,我真地希望他已沒有勇氣再回中國了。(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