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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8日訊】瘟疫在控制著歷史的進程中扮演什么樣的角色?在薩斯在中國肆虐、有愈演愈烈之勢的時候,對照人類的歷史,這才發現瘟疫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對人類的威脅与禍害由來已久。早在遠古的狩獵時代,瘟疫已開始不斷地滋擾人類。大瘟疫流行時,人員傷亡慘重。歷史從此被改寫。
歐洲爆發的瘟疫導致帝國衰落
東羅馬帝國的衰落可說是公元6世紀人類歷史上第一次鼠疫大爆發的結果。
公元6至8世紀,東羅馬帝國曾大面積流行致死性的瘟疫,人們一直銘記著曾經發生過的摧毀人的災難。公元1347年至1351年瘟疫橫掃歐洲大陸,史書和醫書都清楚地記載了這种可怕的“黑死病”。千千万万的歐洲人在很短的時間內爆發高熱、坏死性淋巴結炎、咳嗽、咳血、內臟出血、呼吸困難、全身毒血症,皮下廣泛出血使整個人體呈紫黑色,因而得名“黑死病”,發病者常常短在數小時之內、大多在發病1至3日之內死亡。通過呼吸道傳播的黑死病在歐洲大陸迅速播散,短短几年間奪去了大約一千七百万至兩千八百万條生命,死亡人數占歐洲人口的四分之三。
當時整個歐洲生活在世界末日般的恐懼中,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從開始感覺不适到變成死尸竟然短至兩三個小時,死亡就象影子一樣和人們時刻相隨。瘟疫肆虐的城市都几乎變成了空城,無人居住地。”黑死病”所到之處人口劇減,導致東羅馬帝國的衰落。
發生在中國明代的瘟疫
明朝的興亡几乎就是由瘟疫主宰的.朱元璋17歲時父母兄長全部死于瘟疫,被迫出家然后加入明教.
明万歷年間,政府的賦役越來越重。隨之全國各地几乎連年遭災。波及華北數省的大鼠疫在山西爆發。万歷八年(1580年),大同瘟疫大作,。同年,在太原有大疫的記載。次年,疫情疫情進一步擴大,傳染性極強。
万歷十年鼠疫傳到軍衛密集的軍事重鎮河北宣化。此疫不僅造成怀來衛城中的人口大量死亡,并且傳入北京。鼠疫還傳播到了山東及河南北部等地區。
從崇禎六年(1633年)開始,華北鼠疫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流行。這次爆發地點仍是山西。鼠疫發病迅速,病死率高。崇禎十七年(1644年)秋天,鼠疫南傳至潞安府。
山西鼠疫也向周邊省份傳播。同樣,河北地區也深受鼠疫流行之害。崇禎十三年,“瘟疫傳染,人死八九”。崇禎十四年,疫情進一步發展。七月,鼠疫再一次傳入了北京城。崇禎十六年夏秋間北京城中的人口死亡率大約為40%甚至更多。北京郊區的疫情也很嚴重。當時北京實際已是一座恐怖的疫城。死人太多,白天已可見城中處處鬼影,真令人毛骨悚然。
京營兵士在遭受鼠疫侵襲之后,元气大傷。以至于北京城牆上,平均每三個垛口才有一個羸弱的士兵守衛,怎么能抵擋李自成的進攻?事實上,北京城是不攻而克的。
据估計,明代万歷和崇禎二次鼠疫大流行中,華北三省人口死亡總數至少達到了l000万人以上。由于鼠疫的流行与旱災、蝗災及戰亂相伴隨,所以,這一時期華北人口的死亡數應當更多。
順治元年(1644年),即清兵入關的次年,華北日趨風調雨順,大范圍的鼠疫流行也已熄滅。社會開始复蘇,1661年迎來了康乾盛世。
現代歷史仍寫著瘟疫的爆發
1993年9月,距印度蘇拉特市東南几百英里的馬哈拉斯加州的郊區發生了一場地震,1994年9月地震過后居民返鄉。當人們打開家門的一瞬,跳蚤就象一塊黑云扑向人,叮咬人的每一寸皮膚,而雙腳下則是一片肥碩的黑鼠,鼠疫就這樣很快在當地爆發了。鼠疫杆菌可以在泥土中存活10年至20年之久,也可以在跳蚤的腸道緩慢地繁殖,使得跳蚤產生強烈的飢餓感,跳蚤飢不擇食瘋狂地選擇溫血動物噬咬,把鼠疫杆菌傳播給動物、人。鼠疫杆菌一旦侵犯了患者的肺臟,肺部帶有大量鼠疫杆菌的病人通過呼吸就可以傳播這种致命的細菌,那時候鼠疫的傳播根本不需要老鼠和跳蚤。一些從馬哈拉斯加州鼠疫災區來的尚未表現症狀的病人通過咳嗽、呼吸將鼠疫傳到蘇拉特市,一夜之間蘇拉特市的一家醫院就死亡了86個表現咳嗽、咳血、呼吸困難、高熱的鼠疫患者,几日之內就有几千人感染。
1994年9月的蘇拉特市是一個經濟快速增長、人口迅速增多的新興城市,當人們將投資目標瞄准蘇拉特市時,瘟疫爆發了。很多人在一夜之間爆發咳嗽、咳血、呼吸困難、全身出血,近五千人感染,14世紀的黑死病末日跡象再現蘇拉特這個小城,人們拖家帶口帶著面具紛紛逃离蘇拉特市,五分之四的人口或逃离或死去。一個几天前還蒸蒸日上的城市變成了恐怖的空城,世界衛生組織震惊了,全世界震惊了,各個國家死守海關,嚴防鼠疫的入侵。
傳統的歷史觀以為天災人禍緊相聯
瘟疫潛伏、爆發的原因中哪一個是人類可以控制的因素?中世紀歐洲爆發瘟疫這讓人難以忘怀的歷史片段被稱為“天降的禍”或“天譴”。傳統的歷史觀以為瘟疫流行和朝代終結有關,天災后面必有人禍.用這樣的觀點看薩斯疫情似乎有道理。今日之中國几乎從全方位受薩斯疫情影響。
講到去中國旅游,人人有談虎色變之意;國際上已有上百個國家對中國往返團組和人員采取限制入境措施。游業几近癱瘓,外資頓減,且有愈來愈少的趨勢。在全世界走向地球村的今日,中國僅因薩斯被國際社會孤立,經濟發展勢必大大受挫。
薩斯使中國大陸民眾人心惶惶。對薩斯疫情的了解有限,官方說法吞吞吐吐、前后矛盾,小道消息滿天飛,同時大陸民眾普遍缺乏精神依托,精神方面的幫助十分有限,這些都使人們心理承受巨大。一旦民眾在薩斯再來的一系列生活、工作、家庭問題壓力下心理崩潰,后果將不堪設想。
中國政壇在薩斯疫情中顯示的激烈的權力斗爭更增加薩斯不可控性。江氏人馬与新上任的胡溫派界限在薩斯風暴下讓世人清晰可見。政治權利爭斗加深了中國社會的不穩定因素,沖擊著中國政壇。《紐約時報》發表文章指出,胡錦濤的政治前途視疫情發展而定,若疫情未能及時受控,胡的總書記地位將會不保。《華爾街日報》亦指出,中國政壇風雨欲來,若危机繼續,中國政壇可能出現大地震,甚或會動搖中共政權。
瘟疫肆虐之時或是一個机會
薩斯流行至今已經使中國社會目前方方面面存在的問題暴露無遺。全社會在追逐經濟利益的前提下忽視精神道德,社會風气日下,人人自危。集權利于一身的中共領導人江澤民以國家政權為幌子制定了弊端諸多的政策,瘟疫肆虐之時是新一代領導人重新審視、從而制定出新的于民于國有利的政策的時候了。
從表面上看薩斯死亡率約10%,但它帶來的恐慌及其相繼而來的并發症遠不止于此。
縱觀歷史,當一种傳播性疾病在快速地大面積傳播開來時,人們稱之為瘟疫。而對一個國家而言,則是整個國家顯示生病的症狀。關于疾病,無論西醫或中醫或任何其它療法,都講究對症下藥。現代醫學亦強調有病要早治,切莫等到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作為中國政府來說,它在薩斯眼看著就要泛濫之時也被迫采取了一些積極的舉措,如撤銷了衛生部部長張文康、北京市長孟學農的職位﹐在某种程度上承認現有制度之下的謊言帶來了嚴重的后果,但這都是極其有限的。回顧中共建國以來的歷史﹐簡直就是在謊言中走過來的,哪一個謊言不是以人民身家性命以及國家的聲譽作為代价的?可以說中共在謊言中走入了此時瘟疫肆虐的歷史關頭。治病如果治標不治本難免會去了舊病又添新疾。給中共這個渾身是病的病號治病看來得下狠功夫。
薩斯是否會因此改變歷史進程﹐使中國走上健康發展的光明之路﹖人們將拭目以待。@(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