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要命」「偷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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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6日訊】老張的孩子中文學校放學回來，斷斷續續地說起老師在教室裏給大家講的笑話。孩子說完之後，老張續接一下馬上明白過來，還哈哈大笑起來﹕籃球新星華裔姚明打球比賽時，台下觀眾拼命加油，有人居然還會用中文表達其意，只是他們總是大聲嚷嚷「要命」﹗「偷懶」﹗姚明聽了深有感觸，說這美國還真是與中國不同，連啦啦隊的呼聲都充滿了鼓勵人的詞句，大概是熱心樸實美國人的一大特點吧﹗因為人們看姚明賽球時總是很少看到他的笑容。可是老師卻告訴學生們說，實際上大家那是在叫喊「姚明」﹗「投籃」﹗他們是把中文的發音聲調弄錯了。老張真心地佩服老師向孩子們解釋學習漢語注重聲調之重要的巧妙，還暗自為老師這個笑話裏滲進的中英語言特色叫好。
笑過之餘，老張自己倒是思量起來，為了這賽季裏每場必看的姚明籃球賽，自己的業餘時間還真是緊得讓健康「要命」，有一段時期在家務幫忙孩子教育和工作時間不知「偷懶」了多少回。現在想想還真有些餘心不忍。
前段時間每次看姚明籃球賽，老張恢復到了從前留學生時期單身汗熱心美式橄欖球賽季的旺盛精力。每次追緊賽程，報紙堆裏找賽址，圖書館裏查報紙，吃飯泡湯不用筷子，為的是省出看球賽的日子。老張看球之專注，稱得上是廚房桌子上油瓶倒了都不會扶一把，凳子擋道在屋子中間居然繞過去也不想挪正，甚至連冬天鏟雪的一家之長苦力，也讓朴實的太太和喜歡玩雪的孩子們代辦了。有時看球時不僅電視聲音嘈紮，還斜靠沙發蹺著腳，說幽閑也行，說討厭也不為過，老婆孩子嫌氣而斜著眼睛對他，他也不在乎。覺得有對不住大家的感覺時，他自己也會設法調低音量，熒螢幕上看著那個只見人物晃動卻聽不見聲音的球賽時也不在乎。有一次孩子問他21世紀的車子開起來是否比20世紀的好，老張回答說當然越新越好之後，這才發現孩子在諷刺他在投入觀看無聲電影﹗此後老張就翻出從前看球賽時專用的耳機，神情得意，無視一切，繼續欣賞自己的熱門體育明星。
然而每次看球熬夜之後，上班時間裏，老張不僅在辦公室隔間裏躲著打盡哈欠不說，有時還在同事面前會忍不住而大開「張」口，難以避免那付齜牙啟齒的尷尬相。工作上的項目有幾次是趕工交出的。後來到了年頭分享紅利之前，由於經濟發展之不景氣，組裏有人被「勒」 (Layoff)之時，這才讓老張為自己一段時間裏工作時間之鬆懈敲了警鐘，他捫心自問暗自檢討了一陣子。後來老張改變狀況，換以積極心態對待觀看籃球賽之事，只挑那個精彩的場次來看，節省一些休息時間，以便精力充沛對付工作之難。老張認為，不僅人的健康「要命」，工作上更應該「偷懶」不得。
老張本人不僅喜歡看他的姚明籃球賽，還參與每週六的華夏中文學校家長活動籃球隊，時刻不忘在健康這個「要命」的問題上，努力去找「投籃」的活動機會。有意思的是，這樣的活動還多是爸爸們的參加者居多，太太們她們從前是利用這個時間去家務或者購物，現在是去健美班或者聊天，大家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各得其所互不干涉。每次孩子前腳一走進中文學校教室，老張夫婦後腳就分道揚鑣各自找樂去了。老張緊感慢走跑進室內籃球場，聚在那裏的男子漢們「一個孩子爸爸這邊，兩個孩子爸爸那邊」，簡單實在地劃分兩個隊伍之後，就去開始那個如同「猴子搶香蕉不是為吃而是為玩」的運動樂趣。老張不僅喜歡這個運動，還準備參與分校籃球隊比賽，連他那個有時週日偶爾才去參加的北部居民區各個中文學校家長組成的華裔鍛煉隊，也不顧人們說他們是雜牌軍也趕去參加，同許多稱得上是準職業水平的分校對較量一番，他們沒有任何懼怕落花流水之慘狀的結局，因為這對他們來說，不僅參與第一，還是樂趣第一。
眼下大家夥還準備著親自去看姚明來新州的比賽。當「要命」球賽消息一傳來，學校集體買票之時，那些不喜歡「偷懶」的人們幾乎樂到「瘋顛」 (峰巔)，老張擔心看球時賽場大廳的房頂會被人們的呼聲抬將起來，因為每個能夠使用的賣票辦法，攤位，網站，電話，郵寄，無一不被他們使用起來，很多票都搶購完了，人人都想得到這個一飽眼福比電視上看還要痛快的機會﹗更有趣的是，居然還有人去弄來紅彤彤的T恤衫，說是老少皆宜(應該)。老張一想，那不就是說﹕一同買票的哥們每個人都要穿上一件紅衣服﹔那在看臺上的紅色觀眾都成了啦啦隊隊員﹔擠在紅色人群裏面的每個人都有要喊加油﹖這看「姚明」賞「投籃」的活動，到時會因「偷懶」不得而對老張「要命」嗎﹖老張還沒有去看球，暫時對此不得而知了。 世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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