撣封塵:民國大師慧眼看穿毛澤東與中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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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5年04月14日訊】在近現代歷史上,無論是站在世界維度,還是站在中國視野,毛澤東都是一個不容忽視的龐然大「霧」。

在毛眾多的「霧」裡看花的崇拜者中,不乏世界級政要、名人,更不乏中國級名士、名流。甚至連美國拳王泰森都對毛推崇備至,並特意把毛頭像刺青在自已右臂上。

然而,在標炳史冊的民國大師群體中,卻有那麼兩位大師獨具慧眼,早早就通過毛澤東不小心露出的「狐狸尾巴」,識破了毛與中共的邪惡與妖魔本性,並與之分道揚鑣。

傅斯年:看清毛澤東的「狐狸尾巴」始於一次延安之行

傅斯年,20世紀中國史學界、國學界當之無愧的天才、奇才和大師級人物,與另一位國學大師陳寅恪齊名,有「黃河流域第一才子」之稱。

他有激情、剛烈、嫉惡如仇的性格,更是在知識分子中罕見,人送「傅大炮」的稱號。

傅斯年延安之行的歷史背景是:抗戰後期,日本戰敗已成定局,國、共兩黨開始考慮架構政權問題。此時,一些中國民主同盟成員不甘寂寞,寄希望成為中國未來政府國、共兩黨之外的第三方。因此決定前往延安說服中共。

1945年6月2日,黃炎培、章伯鈞等民盟成員拉上無黨派人士傅斯年等人,聯合致電毛澤東,提出訪問延安。兩個星期後,毛復電表示歡迎;而蔣介石也沒反對。

1945年7月1日,傅斯年與黃炎培、章伯鈞等一行6人乘專機抵達延安,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親自到機場迎接。毛除宴請所有人之外,因他早年曾在北大做圖書管理員的緣故,特意拿出一個晚上與傅斯年交談。而正是這次交談,讓傅斯年看到了毛的「狐狸尾巴」,對毛和中共有了極為清醒的認識。

7月5日,訪問團成員離開延安回到重慶。傅斯年回來後曾與中央大學校長羅家倫,數次暢談延安觀感。傅時羅說:延安的作風純粹是專制愚民,也就是反自由、反民主的作風。他在同毛的談話過程中,發現其對於坊間各種小說,連低級興趣的小說在內,都看得非常熟,而他正是通過這些材料去研究民眾心理,加以利用,因此傅斯年認為毛不過是「宋江一流」草寇而矣。

傅斯年認為,毛和中共「只有替共產黨擴張勢力耳」。在傅看來,中共與蘇聯(共產國際)是不可分割的。

羅家倫在回憶文章中還提到這樣一件事:當傅斯年與毛漫步到禮堂,看到密密層層、各地獻給毛的錦旗時,傅斯年明褒實貶地說了一句:「堂哉皇哉!」毛對傅的弦外之音雖然有所察覺,但並沒有回應。

事實上,傅斯年一直對蘇聯和中共沒有好感。而此次延安之行,更是令他只有惡感了。

早在1932年發表的《中國現在要有政府》一文中,傅斯年就公開稱,共產黨「(中共)大體上是祖傳的流寇,不過以前的流寇但由凶年失政造成,今之共產黨乃由凶年失政以外,更加以國民經濟之整個崩潰而已」。他宣稱:「因為民族主義與人道主義,所以反共反蘇。我不能用共產黨的方法反對共產黨,因為若先向共產黨拜了老師,用他那一套不講事理不重人性的辦法,則自身先站不住腳了。」

傅斯年甚至預言:中共緊隨斯大林搞專制,因此一旦共產黨執政,社會秩序就將大亂,甚至人民的自由也會被剝奪,文化變成沙漠,等等。

不幸的是,毛和中共執政後,把傅斯年遙遙領先的預言,變成了真真切切的現實。中共實行獨裁暴政,從中共執政算起,運動連番,血雨腥風,鎮反、土改、三反、五反、肅反、大躍進、反右、四清、文化大革命、六四屠城到迫害法輪功,累計殺害八千萬中國人,五千年中華傳統文化毀滅殆盡。

當傅斯年看到許多青年人逐漸演變成激烈的左派分子時,十分不安。他曾與別人說過這樣的話:我要是十七八歲的青年,我也許對共產黨發生興趣,但我自從與共產黨接觸以後,絕對不會當共產黨。

正是基於對毛澤東和共產黨的清醒認識,傅斯年既不做共產黨的人,也不願歸共產黨管,更不願為共產黨幹。在決定命運的買鍵時刻,傅斯年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走為上」,離開大陸赴台,並出任國立台灣大學校長。

1950年12月,傅斯年因突發腦溢血去世。在其追悼會上,中華民國總統蔣中正親臨致祭,各界要人也紛紛前來告別,致祭者共計5,000多人。而輓聯、祭文、唁函唁電、紀念文章亦相當多。

「德不孤,必有鄰。」為表達對傅斯年的愛戴緬懷之情,台灣大學特將其陵墓安置在校園內,人稱「傅園」。

錢穆:看清毛澤東「狐狸尾巴」始於一張文告

錢穆,民國大師,在史學領域頗有造詣,與陳寅恪、呂思勉、陳垣並稱「現代四大歷史學家」。

1949年,是民國大師群體的去留吉凶命運抉擇之年。

這年春天,錢穆到廣州華僑大學任教。當時,很多知識分子在中共的蠱惑下,選擇了留在大陸,但錢穆卻決然前往香港。原因何在?大陸《財經》雜誌一篇文章提到他的回憶錄《師友雜憶》中曾記述了其中緣由:

1949年中共軍隊越過天塹長江,開始向江南進軍,知識分子面臨去與留的兩難抉擇。以研治古典文學著名的錢基博先生的孿生兄長錢基成,勸錢穆留下來。錢穆問他:君治古文辭,看軍隊渡江的那篇布告,有無大度包容之氣象?基成先生一時語塞。

那篇文告的落款是毛澤東和朱德,實正出自毛澤東之手。錢穆從文告中讀出了世路英雄不能涵容萬有之氣,頗疑作為史學家的自己,不能被中共見容,所以轉赴香港去了。而錢基博則選擇了相信中共。兩人其後的命運自然是大相逕庭。錢穆在香港創立書院,桃李滿天下,錢基博心血所凝的著作手稿,卻在1959年的學界「拔白旗」運動中被大量焚毀,最終鬱郁而亡。

善哉!一篇文告看清毛和中共,錢穆的洞察力著實令人歎服!

錢穆到香港後,創辦了新亞書院。在錢穆創辦新亞書院之初,即公開在校刊撰文,直指「本書院創始,在一九四九年之秋,當時因有感於共產黨在中國大陸刻意摧殘本國文化,故本書院特以發揚中國文化為教育之最高宗旨」,「在今日民主主義與極權鬥爭之下,中國青年在思想上應有正確的認識,以免誤入歧途,既誤其本身前途,亦遺害於國家民族以及世界和平」。

事實上,新亞書院最初的老師和學生,很多是逃避中共而南下香港的年輕知識分子;當時及此後在新亞任教人文學科的學者如唐君毅、牟宗三及徐復觀等,公開反共的文字都不少。

經過艱苦努力,新亞書院越辦越大,錢穆又創辦了新亞研究所。新亞書院及研究所培養了眾多人才,其中最著名的是當代歷史學家余英時,其先後任美國哈佛大學、耶魯大學、普林斯頓大學教授。而錢穆也在1955年被授予香港大學名譽博士學位。

錢穆和他創辦的新亞書院、新亞研究院,在香港傳播中華文化,與中共的外來黨文化分庭抗禮,讓中共頗為忌憚。

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中共對錢穆展開統戰工作,授意其老師呂思勉和其侄子錢偉長給他寫信,勸他回到大陸。

眾所周知,共產黨(中共)的統戰滲透手段何其毒辣 ,甚至連宋慶齡都被拉上賊船。

然而錢穆卻在回信中說,我看見馮友蘭、朱光潛這兩位朋友,在知識分子思想改造運動當中被迫寫自我醜化的檢討,那樣做如同行屍走肉,喪失了人的尊嚴,這是我萬萬做不到的。

錢穆堅拒了恩師和至親的盛請,視回歸中共盤踞的大陸是行屍走肉般的畏途。但他對中華文化的摯愛,卻是深入骨髓,不忍帶進墳墓裡。他在回信中說,我願效法明末朱舜水流寓日本傳播中國文化,希望在南國傳播中國文化之一脈。

同時,錢穆繼續著書立說,嚴厲批判中共政權種種倒行逆施之行徑。他在《中國思想史》中寫道:「此刻在中國蔓延猖獗的共產主義,最多將是一個有骨骼有血肉的行屍。……大陸政權正如一塊大石頭,在很高的山上滾下,越接近崩潰的時候,其力量越大……三面紅旗多恐怖,紅衛兵文化大革命多恐怖,下面還有更恐怖的事。」可見,他熱愛的是文化意義上的中國,而對毀滅文化、扭曲人性的中共政權絲毫不抱幻想。

正如傅斯年準確預言了中共執政後的社會動亂、鉗制自由、文化沙漠等國難,錢穆也預言了中共政權製造恐怖,絕不會止於十年文革浩劫,而是「後面還有更恐怖的事」。

中共的邪惡是毫無底線的。果然,文革後面「更恐怖的事」至少發生了三件:

其一,1984年的「六四「屠城事件,中共軍隊向手無寸鐵的愛國學子和市民大開殺戒,衝鋒鎗掃射,坦克軋人。

其二,1999年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動用酷刑百種,直至發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販賣牟利的驚天罪惡。

其三,2002年6月,貴州平塘縣境內,驚現一塊天然巨石,上面有每個字一尺見方,橫向排列的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經三批科學家鑑定字跡,一致結論是:純粹天然!因此被稱為天書,這塊巨石又被稱為「亡共石」。說白了,這是天意的表達。這就相當於給所有中共組織成員判了死刑,都有性命之憂!這是上天對中共逆天之行招來天怒人怨的懲罰。

1965年,錢穆卸任新亞書院校長,去馬來西亞講學。兩年後,73歲的錢穆定居台北,當選為中央研究院院士,其後任中國文化學院歷史研究所教授、故宮博物院研究員。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他在給台灣各軍官學校做巡迴演講時,毫不客氣的抨擊中共對文化的摧殘。

1986年,錢穆在文章《新春看時局》中,依然否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國號」,因為這國號代表「從此以下,中國不由中國人自己領導,需改由非中國人如馬恩列史來領導」;他更直言,此國號與共產主義不除,兩岸不能談統一。

責任編輯:金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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