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專欄】切莫讓憎恨腐蝕我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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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5年03月25日訊】(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Jeffrey A. Tucker撰文/信宇編譯)前幾天,我接到一位朋友的電話,她是一位著名的文學評論家和散文作家,她告訴我,她已經無計可施了。她所在的深藍州的朋友圈裡,充斥著對美國總統川普及其支持者的無休止的譴責,而這些支持者占了全國人口的一半以上。

她說,這種情況在過去已經很嚴重了,然而這六個星期以來他們已經把音量提高到了11級甚至更高,甚至超過了極限,到了崩潰的地步。情況已經完全失控,甚至很多人看到美國國旗都會感到厭惡。

我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直截了當地說,仇恨必須停止,否則它就會永久地腐蝕那些沉浸其中的人的靈魂,並徹底摧毀社區殘存的一切功能。人們亟需擺脫對仇恨的不能自拔。

我的思緒回到了英國維多利亞時代偉大的小說家羅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Robert Louis Stevenson,1850—1894年)的長篇小說《傑基爾博士和海德先生奇遇記》(The Strange Case of Dr. Jekyll and Mr. Hyde,1886,也譯為《化身博士》)。這是一個流傳甚廣的故事,被多次搬上銀屏,但沒有一部電影版本能與這本書本身相提並論。只讀了一遍,我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這個情節設置涉及到所謂的「不可靠的敘述者」(unreliable narrator)。小說以一位律師的口吻敘述了德高望重的傑基爾博士的一生,其中許多細節並不十分合理。傑基爾喝下的藥水是什麼,從來沒有解釋過,也不太符合事實。時間線混淆不清,主人公的惡行也沒有得到證實。

在閱讀過程中的某一時刻,我意識到這些事情從未發生過,這並不是因為它是虛構的,而是因為整個故事不是字面意義上的,而是寓言性的。它發生在想像之中。這是一個關於靈魂遭到腐蝕的故事。

回想一下,傑基爾博士對自己正直的名聲和處事方式感到厭倦,對自己一直是社會上最受尊敬且品德高尚之人的身分感到厭倦。他在實驗室裡偶然發明了一種藥水並喝了下去。這讓他變成了另一個人——海德先生,一個在夜裡走街串巷做著不可告人之事的人,相關細節未予詳述,以便讓人們的想像力來填補空白。他從這種誘發的癲狂狀態中走出來後,又恢復了以前的舉止、工作和在社區中的崇高地位。

這裡我們看到一個典型的維多利亞時代的困擾:如何處理潛伏在內心深處的邪惡?如果試圖將其鏟除,只會讓它埋藏得更深,變得更加危險,那該怎麼辦?傑基爾博士求助於一種藥水來試驗,以暴露自己邪惡的衝動。

然而,故事在推進過程中出現了一個問題。品行端正的博士慢慢地被自己邪惡的一面所吸引。當然,他本可以完全摒棄這種藥水,再也不碰它。然而不幸的是,他卻尋找機會喝藥,甚至經常喝,而且越喝越上癮。

他每喝下一次藥水,恢復正常狀態所需的時間就越長。這種藥水最終讓他離傑基爾博士的身分認同越來越遠,離海德先生越來越近。隨著時間流逝,他越來越無法擺脫邪惡。我們知道結局是什麼:他最終完全變成了惡魔,死在自己的實驗室裡,他的身體和靈魂被腐蝕,完全毀滅。

讀者也許已經看到這裡採用的文學手法了。小說重點在於強調邪惡對人的身心和精神產生作用的特殊內在動力。縱容這種行為在某種程度上會讓人感覺良好,但一個人越是以任何藉口縱容這種行為,尤其是當這種行為集中表現為對他人的惡意時,它就越具有自我毀滅性,並可能以致命的結局收場。

回到當代政治,許多人都在想民主黨人到底是怎麼了,他們瘋狂滑稽的行為、他們的標語、他們對所有既定協議的不尊重、他們令人尷尬的視頻、他們不正常的言論和咆哮,以及他們對所有事情,甚至是那些有意義的事情,如削減浪費或批准有能力的機構負責人,都不分青紅皂白地投反對票的教條主義和鐵桿團結。

我講這些只是為了讓大家明白:我在這裡並不是專門針對民主黨人,其它陣營肯定也有人面臨我所描述的危險。正如維多利亞時代的小說所揭示的,這是一種非常人性化的狀況。我只是想解釋一下,為什麼民主黨人,相對而言,可能會經歷制度崩潰。

這也許可以追溯到一種心理或精神力量:長期沉浸在過多仇恨中的腐蝕作用。仇恨就像一種毒藥,會蔓延、侵襲、吞噬、排擠掉人性中一切的善良、正直和光明,直到最終給仇恨成癮的人帶來厄運。

這就是傑基爾博士與海德先生給我們的深層教訓:這個化身博士之所以經常喝毒藥,是因為他喜歡上了這種毒藥,沉溺於變壞的快感,到了一定時候,就無法挽回了。

民主黨的這條路大概是從2009年到2017年民主黨執政周期開始的,他們本應如競選時所承諾的那樣,成為人民的團結者。然而正是在這個時期,社會上流行的風氣開始越來越接近實際的種族分裂和社會仇恨。

DEI(Diversity,Equity and Inclusion,多元、公平與包容)運動在商界、政府和學術界大行其道,其強硬規定的歧視、毫不掩飾的配額做法,以及制度化和系統性的種族主義主張,是任何個人都無法擺脫的。任何抱怨的人都會被視為不合時宜、不合群體,甚至可能是危險分子。

這種將替罪羊、厭惡和仇恨作為個人政治手段的傾向,在2016年隨著唐納德‧川普(特朗普)贏得大選,而被完全釋放了出來,川普總統成為了一個獨一無二的焦點。然而事情並沒有止步於此,因為那些仇恨者們不得不弄清楚為什麼他們無法摧毀他。原因何在?是他擁有的眾多支持者,隨後他們成為了這些仇恨者反對和厭惡的主要對象。

支持川普的人被稱為「可悲的人」(deplorable),甚至還有更難聽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一切不僅針對支持者,還擴大到了給予他們發言權的制度。他們進而開始反對言論自由,然後是反對自由,反對民主,再然後是反對西方政府制度。移民制度被利用,方便他們用更可靠的選民取代他們認為的糟糕的選民。藥水滲透得如此之深,以至於無法回頭。

幾年前,在新冠病毒(COVID-19,即中共病毒)全球疫情期間,他們毫無道理地關閉了企業和宗教場所,這種奇怪的方式只不過是這種惡毒動機的具體體現。在某些時候,這已經不再是錯誤的公共衛生政策,而是一種主動的、具有黨派偏見的努力,旨在消滅那些掌權者不喜歡的人或物,那不是關於病毒,而是關於「那個人」(是誰你懂的)的支持者。

事情最終走向極端,轉向針對下一代,最大限度地打擊他們的士氣,使他們致殘。孩子們被趕出學校,戴上面罩,最後在完全沒有正當理由的情況下被注射疫苗。

是的,我知道,這是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理論,但把過多的精神力量花在仇恨上的結果總是這樣。每一位精神領袖都教導過這一點。

美國黑人運動領袖小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1929—1968年)曾經說過:「仇恨對仇恨者和被仇恨者的傷害是一樣的。」但他在另一個場合也說過:有時對仇恨者的傷害更大。

我再次重申,我無意單獨挑出某種意識形態和某個政黨。每個群體都容易受到這種情況的影響,共和黨人和右翼人士中肯定也有很多仇恨者(如果這些術語現在仍然有意義的話)。

問題的關鍵在於,我們多年來一直聽說美國存在仇恨問題,而這一點是正確的。當這樣的運動大規模開展時,會有一些奇怪的預兆:這可能是一種準備,使指控者不被懷疑是擅長做這種事情的專家。而這或許正是此刻我們看到的情況。

這些年來,隨著我們目睹公民社會的解體,我們看到了越來越多這樣的表現。我們最好回顧一下《傑基爾博士和海德先生奇遇記》給我們的教訓:過度沉溺於對他人心懷邪惡,最終會反噬到我們自己。仇恨這種情緒的力量是極其強大的,它會蒙蔽判斷力,驅趕美德,並腐蝕道德感。結束這個過程的唯一辦法就是馬上停止——收起藥水,讓身體和靈魂得到治癒。

這正是我們國家目前所需要的。最近,我看到一些證據表明,主流新聞媒體已嘗試減少對川普支持者的妖魔化,轉而試圖了解他們的合理關切,甚至要反省自己可能忽略了什麼。這是至關重要的,且應該儘快開始。

正如我的朋友所建議的那樣,目前這種從內心的仇恨感出發,不停地妖魔化他人的做法根本行不通。沒有人願意這樣生活。我們每個人,無論有什麼偏見或忠誠於誰,都需要更努力地理解他人的觀點。我們可能永遠無法完全成功做到這一點,但至少這種嘗試能讓我們將厭惡之情暫時放到一邊,也許這會為修復我們支離破碎的社區和生活帶來一線希望。

作者簡介:

傑弗里‧塔克(Jeffrey A. Tucker)是總部位於德克薩斯州奧斯汀(Austin)的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創始人兼總裁。他在學術界和大眾媒體上發表了數千篇文章,並以五種語言出版了10本書,最新著作是《自由抑或封鎖》(Liberty or Lockdown, 2020)。他也是《路德維希‧馮‧米塞斯文集》(The Best of Ludwig von Mises, 2019)一書的編輯。他還定期為《大紀元時報》撰寫經濟學專欄,就經濟、技術、社會哲學和文化等主題廣泛發聲。聯繫方式:[email protected]

原文:What Loathing Does to the Soul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立場。

責任編輯: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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