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專欄】馬克思崇尚暴力和政治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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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5年03月10日訊】(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Lawrence W. Reed撰文/王月編譯)最近,我被讀到的一篇發表在《華爾街日報》上的長篇且古怪的文章驚到了,文章的作者是雅各‧伯傑(Jacob Berger),一位來自賓州威廉斯波特(Williamsport)的利康明學院(Lycoming College)的哲學教授。他的這篇文章發表在1月23號發行的《華爾街日報》上,題目叫「為什麼讓美國再偉大的支持者應該閱讀馬克思的著作」,其中他寫道:

「由於歷史上那些殺人成性的共產主義獨裁體制的出現,像是斯大林統治下的俄國,毛澤東統治下的中國以及波爾布特統治下的柬埔寨,人們很容易就推斷出,馬克思鼓動獨裁暴政。但是,馬克思並沒有崇尚暴力和政治壓迫,相反,打著他的旗號來推行暴政會令他感到震驚。他極力主張革命,但是,他的設想是:從資本主義到共產主義的理想轉變是和平和民主的,就像發生在1989年的天鵝絨革命一樣,捷克斯洛伐克和平地擺脫了蘇聯的統治。」

伯傑教授在文章中提到的馬克思,就是卡爾‧馬克思,而不是格勞喬‧馬克思(Groucho Marx,編者註:一位著名的美國喜劇演員)。我趕緊把上面的那一段話再讀一遍,心想大概我的眼睛在騙我。卡爾‧馬克思 「沒有崇尚暴力或政治壓迫」?這可不是我記憶中的東西,我認為我已經讀過這位波西米亞塗鴉作家寫的所有東西,無論是用鋼筆還是蠟筆寫的。他會「設想從資本主義到共產主義的理想轉變是和平和民主的」?我讀了那麼多馬克思主義的東西,難道我漏掉了什麼嗎?馬克思號召「無產階級專政」。專政會是雙方協商一致、權力和平轉移嗎?

我的好友兼《旁觀者》(The Spectator)編輯保羅‧肯格(Paul Kengor)敦促人們讀一讀《共產黨宣言》。在這本書中,馬克思和他的金主夥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抨擊了資本主義,並勾勒出了他們對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未來的願景。保羅重複了羅納德‧里根的一句諷刺名言:「你如何辨別一個人是不是共產主義者呢?就是,他是讀過馬克思和列寧著作的人。那你如何辨別一個人是不是反共產主義者呢?就是,他是讀懂和理解馬克思和列寧著作的人。」

伯傑教授的文章似乎充斥著純粹的修正主義,這促使我採納了保羅的呼籲,再一次閱讀了《共產黨宣言》,這大概是我第三次或者第四次痛苦地閱讀了。我不可避免地得出了一個結論:伯傑教授並不理解這本《共產黨宣言》。

儘管左翼學術界經常擁抱信奉馬克思,但是,《宣言》在理性和有思想的人看來簡直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無稽之談。它就像是一群笨蛋炮製出來的胡言亂語。這就像,一個巫醫誤診了病情,然後開出錯誤的藥方,認為牙痛的病人需要切除雙腳。

《宣言》的內容是一個又一個的過度簡化:一切事情,包括一個人的思想和思維方式,都歸結於他出生時所屬的固定的經濟「階級」。每個人要麼是壓迫者,要麼是無助的被壓迫者。生活就是衝突和鬥爭,再無其他。

這本書的概括是如此的籠統和毫無依據,以至於其結論是荒謬而毫無意義的,例如其宣稱:如果你是一個男性資本主義雇主(用馬克思的具有貶義的術語來說就是「資產階級」),你就會把你的妻子僅僅視為「一個純粹的生產工具」。與此同時,你和你的其他男性資本主義雇主同行「以勾引彼此的妻子為最大的樂趣」。在馬克思主義的攪拌機中,人們就這樣被簡化為漫畫般的形象,被同質化,成為預設的刻板印象,以服務於馬克思主義的敘事,試圖進行任何糾正都是徒勞的。

馬克思和恩格斯曾嘶吼著說過這樣一句愚蠢的廢話:「但是,勞動僱用能為勞動者創造任何財產嗎?一點也沒有。」沒錯。這兩位偽知識分子居然宣稱「一點也沒有」。在任何地方都沒有任何人知曉,任何受僱領薪水的人在領到工資後就擁有了自己的東西,也沒有人見過或聽說過有工人會儲蓄和進行投資,創業,或者通過積累財產來改善自己的經濟狀況。

哦,我想,馬克思和恩格斯肯定對此斷言做了腳註。我要看看這一頁的底部,找出這個荒謬之處的來源……哎呀,沒有腳註。沒有!這篇被稱為「宣言」的發洩憤怒的長篇大論的作者希望你相信他們的話。你最好不要反對,因為他們厚顏無恥地傲慢地宣稱:「從宗教、哲學和一般意識形態的角度對共產主義的指控都是不值得認真去對待的。」

讓我們回到那段我前面引用的伯傑教授的文章。他想讓我們相信馬克思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傢伙。在重讀《共產黨宣言》時,我試著尋找任何表明馬克思反對暴力的東西。一頁又一頁地翻找,我卻發現事實並非如此。

馬克思鄙視宗教,但卻以先知的姿態自詡: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社會主義「無產階級專政」之後,所有政府都會神奇地「消亡」,歷史正不可避免地走向共產主義的未來。他從未解釋過,是什麼促使任何一個擁有絕對權力的人會突然自願宣布:「再見,我要走了」。馬克思是通過塔羅牌、手相或通靈板知道這一點的嗎?他懂得臟卜嗎?他對未來的超級自信從何而來?

別問我,我不相信巫術或占卜術的胡言亂語。但從《宣言》中可以明顯看出,馬克思(和他的朋友恩格斯)認為使用暴力來實現共產主義目標是必然的。請看下面一段話:

「無產階級將利用自己的政治優勢,逐步地從資產階級手中奪取一切資本,把一切生產工具都集中在國家手中,也就是,無產階級組織起來並且作為統治階級的國家手中,並儘可能迅速地增加生產力的總量。」

能以和平方式實現把所有生產工具都集中到國家手中嗎?伯傑教授可能這麼認為,但馬克思卻不這麼認為。請繼續看下面:

「要做到這一點,當然首先必須對所有權和資產階級生產關係實行專制獨裁手段,也就是採取這樣一些措施,這些措施在經濟上似乎是不夠充分的和無法持續的,但是在運動進程中它們會超越自身,使進一步向舊的社會制度進攻成為必要,而且作為變革全部生產方式的手段是必不可少的。」

這段亂七八糟的話,直白地講就是「我們必須要把很多人揍得屁滾尿流」。

《宣言》聲稱「共產黨的理論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廢除私有財產。」也許馬克思以某種方式預見了未來的伯傑教授會跳過這句話,所以他用這樣的聲明來強調這一點:「有人責備我們打算奪走其財產。正是如此:這就是我們的企圖。」

馬克思批評社會主義者不懂得革命暴力的必要性。他們幼稚地「希望能用和平的手段達到目的」,而馬克思認為這樣「註定會失敗」。《宣言》中的這段話是會讓你想到主張非暴力的聖雄甘地,還是具有暴力傾向的瘋子?

「總之,共產黨人到處都支持一切反對現存的社會制度和政治制度的革命運動……他們公開宣稱,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

要「用暴力推翻」的,不是某些而是「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伯傑教授怎麼能把這麼一個在如此令人不寒而慄的宣言上署名的人說成是和平主義者呢?

《宣言》最著名的部分也許是共產黨人希望實現的一系列簡要聲明——也被稱為該文件的「十項綱領」。它們僅僅是能改善生活的實用妙招,還是被伯傑教授否認的暴力法條?讓我們來看看其中的幾個:

廢除土地所有權,將所有土地租金用於國家支出。那這種「廢除」應該如何實現呢?要麼每個人都自願地將自己的財產交給政府,要麼政府拿著槍去強制沒收。前者是孩子們的童話故事;而後者才是現實中的唯一選項,而且它絕不是非暴力的。

實施高額累積或漸進式所得稅制度。不繳稅試試看,你就會了解稅收是否屬於自願繳納的。你甚至不需要去閱讀《共產黨宣言》就能發現馬克思在這裡的本意。

廢除所有繼承權。他們如何能阻止媽媽和爸爸把東西傳給孩子呢?你給他們一本小冊子解釋為什麼他們不應該這樣做?祝你好運。我認為你最好帶著槍去。

沒收一切流亡分子和叛亂分子的財產。這裡沒什麼可解釋的。馬克思肯定希望這種沒收至少「大多數是和平的」。

將全部通訊和運輸業集中在國家的手裡。(你以為)一旦政府接管了廣播、電視、報紙、互聯網以及所有其它的能傳遞我們思想或載我們旅行的方式,政府就會允許我們暢所欲言、去任何我們想去的地方。醒醒吧,伯傑教授。

實行普遍勞動義務制,成立產業軍,特別是在農業方面。當馬克思主義者掌權時,你肯定得去好好幹活,你甚至可能成為某個大型徵兵農場軍隊中的一名農奴。

把農業和工業結合起來,通過把人口更平均地分布於全國的辦法逐步消滅城鄉差別。還記得1985年電影《殺戮戰場》(The Killing Field,又譯為《戰火屠城》或《殺戮地帶》)中的場景嗎?柬埔寨共產黨強迫城市居民下稻田進行勞改。他們認真地執行著馬克思的學說。馬克思希望由國家來決定你在哪裡居住和工作。這可能是一種非暴力的做法嗎?

唉,我想我強調的太多了。如果你需要更多證據證明卡爾‧馬克思不僅僅是一位紅色羅傑斯先生(Red Mr. Rogers,編者註:美國著名電視主持人,著裝常為紅色毛衣;馬克思主義也被稱為紅色恐怖),那就讀讀保羅‧肯格的《魔鬼與卡爾‧馬克思》(The Devil and Karl Marx)。

利康明學院會有人指責伯傑教授學術不端嗎?也許他的一些同行學者會站出來批評他?我並不抱太大希望。◇

作者簡介:

勞倫斯‧⾥德(Lawrence Reed)是佐治亞州亞特蘭大經濟教育基金會(FEE)的名譽主席,著有《真正的英雄:勇氣、品格和信念的勵志真實故事》(Real Heroes: Inspiring True Stories of Courage, Character, and Conviction)和暢銷書《耶穌是社會主義者嗎?》(Was Jesus a Socialist?)

原文:Yes, Marx Advocated Violence and Political Repression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只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大紀元時報》立場。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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