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4年10月04日訊】
開車沒有票,
賣貨無執照,
抹粉沒長臉,
亮嗓野狼嚎。
有祖非炎黃,
親爹長黃毛。
哎呀,好嚇人哪,
這是個什麼怪東西?
它奇惡無比奇醜無比,
噢!原來是中共紅魔妖。
幽靈附體西邊來,
偽法竄政罪難饒。
只打四九年毛魔頭站在城樓上,
陰陽嗓竭盡魔力一聲大喊:
整垮人民苟合鬼成立了!
老百姓從此就墜入深淵。
千般蹂躪萬般折騰,
怨聲載道苦不堪言。
運動不斷整人死,
殘酷慘烈不擇手段。
土改鬥地主滅了農民精英;
公私合營滅了商業精英;
抓右派滅了知識分子精英;
搗毀宗教滅了修煉人精英;
全民洗腦無神論,
斗字當頭是敵是友看路線。
妻子舉報丈夫,
兒子斗爹揮拳。
爹親娘親不如黨親,
沒有天理人倫人性缺殘。
文化大革命毀了幾代人,
五千年神傳被割斷。
這個東西登峰造極壞的透腔,
它的邪勁亘古以來從未見。
它本就是土匪無產流氓起家,
認蘇共當爹亂我中華的最大漢奸。
搶占幾塊土地取個名字叫什麼蘇維埃,
大中國裡出了片紅俄地盤。
骨子裡就沒有好基因,
「假惡鬥間痞控謊騙煽」。
紅軍擴招牆頭用石灰寫標語,
你猜它寫的什麼?
你想要地主的地嗎?
你想要地主的房嗎?
你想睡地主的小老婆嗎?
那你就來當紅軍。
正經人哪個去要人的命?
仁義禮智信的後人誰搶人搶財產?
唯有地痞流氓好吃懶做那些二溜子,
才會甩起褲襠一溜小跑跟著它干。
結果是誰跟誰倒楣,
圍剿死雪山草地死下場很慘。
說長征是抗日打日本,
可是雪山草地裡日本人影也不見。
究竟逃到大西北幹什麼?
心裡都明白誰聽你扯蛋?
命大的難逃窩裡斗,
自相殘殺死的更難堪。
能混到文革的更有好戲看,
打倒當權派文攻武鬥砸碎狗頭稀巴爛。
就連那劉少奇彭德懷林彪這些土共大佬,
也被毛魔頭想方設法送進閻王殿。
呀!共黨是一部絞肉機,
不隨己意整你殺你只爭早晚。
這個東西中共邪黨,
肆意屠戮炎黃子孫,
運動死飢餓死八千多萬,
華夏遍地是荒冢夜夜鬼喊冤。
問一問千家萬戶中國人,
又有幾家免摧殘?
計劃生育四億嬰兒被計劃死,
滅絕人倫古今中外野史正史誰曾見?
偽政短短幾十年,
卻弄得民懸水火江山塗炭。
趕超英美全民大煉鋼鐵,
夢裡說胡話畝產超萬。
幹革命乾的鍋裡無米,
三面紅旗呼拉拉烏鴉遮天。
人都吃人了共產天堂在哪裡?
老百姓餓死四千多萬。
國民經濟已經崩潰,
共產黨的統治眼瞅完蛋。
為了邪黨保殘命,
鄧小平不顧老邁南巡畫個圈。
從此大開國門土豹子開花,
為苟活上上下下一溜向錢看。
老百姓松點綁喘上一口氣,
邪黨這一針雞血嘚瑟的更歡。
黃賭毒如洪水猛獸卷進國門,
道德滑坡一日千里沒了底線。
紅二代官二代趁機跑馬佔地,
有權有勢瓜分鯨吞國有資產。
貪腐官倒鋪天蓋地,
漏點湯水讓百姓給黨媽點讚。
烏煙瘴氣亂套了,
國將不國了一窩稀爛。
八九六四狂瀾起,
學子發聲敢為先。
要自由,要民主,
為民請願英雄膽。
共匪哪見這陣勢,
火燒眉毛坐針氈。
眼見學運燎原勢,
凶象必露起殺念。
六四一夜大屠城,
天安門廣場血飛濺。
機槍掃,坦克碾,
魔鬼殺人不眨眼。
可憐手無寸鐵眾學子,
為站立而生血流干。
流氓黨對外聲稱未殺一個人,
光天化日謊連篇。
狂徒凶狂賊膽大,
幽靈附體出狂言:
一次殺人二十萬,
保黨安全二十年。
可憐六四慈母淚:
吾兒何時昭雪得平反?
六四母親剩幾人?
千萬保重等到邪黨滅亡那一天。
邪黨不亡天不晴,
億萬冤魂不得安。
更沒人性看後面,
天地人神皆震驚。
一九九九七二零,
江鬼瞪圓蛤蟆眼。
仨月消滅法輪功,
全黨上下總動員。
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
提高心性做好人與人為善。
三年修者上億人,
好人多了江鬼邪黨生惡念。
栽髒誣陷滿天飛,
誹謗抹黑毒手段。
天安門廣場演自焚,
一千四百例鼓譟歡。
一時間黑霧漫漫迷雙目,
蟾妖揮爪妄遮天。
妖魅橫行昏天黑地,
大法徒中原蒙奇冤。
為正信百般打壓不退縮,
真善忍紮根心中志如磐。
還我師父清白!
還我大法清白!
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是正法!
天安門廣場橫幅光耀大地,
護法徒高聲吶喊震動長天。
中共黨滅盡人性大開殺戒,
酷刑死藥物死精神病死慘絕人寰。
更絕的是犯下這個星球上從未有的罪惡:
成千上萬的大法徒被活摘器官。
不打麻藥活人開膛這是人幹的事嗎?
連中共總理溫家寶都感慨驚歎。
大法徒僅憑一張嘴,
正視聽國際國內真相傳。
腥風血雨那個苦哇,
負重前行那個難哪。
只為眾生能得救,
捨生忘死也向前。
勞教所裡地獄小鬼肆意橫行,
黑監獄裡邪黨邪惡原形畢現。
酷刑百種人髮指,
慘烈之極神膽寒。
時任政法委書記賊羅干,
推動迫害大法徒到遼寧蹲點。
與馬三家勞教所所長蘇境,
狼狽為奸製造一起千古奇冤。
將十八名女法徒扒光衣服投進男牢,
任共匪教唆的人碴強姦輪姦比死都慘。
大地心疼在顫抖,
星月閉眼不忍觀。
羅干、蘇境,
蘇境、羅干,
你們還有點人性嗎?
這對狗男女枉披人皮醜陋不堪。
你如今還有臉活在世上嗎?
你家的姑娘媳婦會把你的脊樑骨戳斷!
如此骯髒下流卑鄙無恥,
中共邪黨你還有什麼壞事不能幹?
全球一百多國家地區洪傳大法崇尚真善忍,
唯有中共打壓法輪功正邪一目瞭然。
如今不只是活摘大法徒,
學生兒童也不能倖免。
大街上校園裡人說失蹤就失蹤,
到處是監控的牆國卻不能破案。
老百姓成了挖不盡的人礦,
高官厚祿者隨時可更換腎肺心肝眼。
那江鬼澤民的大兒子江綿恆,
就換腎五次保命殘喘。
那失子之痛卻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父母心都碎了哪有人管?
縱觀中原大地,
是一片蕭條破敗不堪。
電視裡鶯歌燕舞一片大好,
現實是經濟蕭條生存彌艱。
蒼蠅老虎打不盡,
無官不貪抓不完。
光棍村癌症村俯拾即是,
百姓是上學難看病難養老更難。
那假藥毒食品轉基因鋪天蓋地,
堵不住禁不了清不除哪裡是根源?
官商勾結強拆強遷百姓是上訪難申冤更難,
公檢法無法無天壓的百姓是寸步都難。
為人民服務那是騙人的幌子,
與人民為敵才是真抓實幹。
揭開邪黨紅蓋頭,
巨齒獠牙血盆大口舌頭二尺半。
天底下最大的吸血鬼,
老百姓是怨聲載道苦不堪言。
老百姓挺著瘦弱的肩膀頭,
倆細腿顫顫巍巍一步一喘。
一邊扛著龐大臃腫的邪黨親娘,
一邊扛著只掛牌不幹事的二媽政府機關。
數數算算從頭到尾,
老百姓跟邪黨一點好光沒沾。
三五人成堆幹什麼?
咒罵共產黨早點完蛋。
耳後不知天鼓響,
卻天天自拉自唱偉光正說自己好看。
逼著誘著筆者歌者舞者畫者播音者小粉紅,
天天用胭脂抹它臉蛋。
大瘟疫三年封控百姓苦不堪言,
人死無數經濟萎縮面臨黃攤。
外企擠兌跑了,
私企掐脖黃了,
國企貪腐癱了,
計將安出傻了。
展望前程一片渺茫,
哀鴻遍野人間鬼市紅魔作亂。
一女孩二一一大學畢業,兩次考公第一名錄取無緣。
長期打工無果竟餓死在西安出租房裡,
悽慘慘透心涼令人心酸。
就業難生存難以死抗爭,
有多少小青年跳橋跳河命殞黃泉。
農村裡重病老人治療錢花不起罪遭不起,
上弔死喝藥死解脫苦難。
就這樣還牛逼晃腚世界裝酷,
家裡都揭不開鍋了降薪裁員。
看邪黨身前是西裝革履油頭粉面,
看身後是衣不遮體露倆腚蛋。
人在世還得交幾個好朋友,
中共卻四面樹敵一副戰狼嘴臉。
惹得世界發達國家紛紛制裁,
這可坑了國民苦日子還在後邊。
真是雪上加霜要了國人的命,
往後的日子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老百姓圍在牆國裡,
苦煎苦熬受不盡的魔難。
把人民像拉磨的毛驢蒙著眼,
一圈一圈膽敢停步鞭子趕。
說爹親娘親不如它親,
還得感恩戴德高歌頌讚。
哎喲喂,
整的老百姓可真是嗆不了嘍我的天!
洪水為何頻發?
颱風為何兇悍?
瘟疫為誰而來?
中共已惹得天怒人怨!
它的存在就是人民的災難,
它存在一天天下一天不得安。
炎黃子孫是有脊樑的,
火山爆發無可阻攔!
生死置之度外,
敢為真理吶喊!
你雖然失蹤了良心律師高智晟,
卻引發世界良知與正義討伐打臉;
你雖然抓了時代英豪彭立發,
卻無法阻攔四通橋烽火燎原。
濟南投影標語驚四海,
亂陣腳邪黨望洋興嘆。
湖南出了個二十二歲大學畢業生方藝融,
河北出了個幾番沖塔青年閆中健。
踏著彭立發的足跡義無反顧,
用廣播標語發出推翻暴政的吶喊。
更有年青的天安門前潑墨女,
一揚手將紅魔葬送進了黑棺。
覺醒的人民不再沉默,
白紙革命的洪浪次序掀起不可阻攔。
討薪的求生存的走上街頭,
此起彼伏不顧軍警鎮壓抗爭不斷。
上海人成群結隊在街頭「散步」,
嚇的邪黨如大敵當前。
散步為抵制收什麼住房養老金,
人都活不起了給住房養老這不是扯蛋嗎?
亂象叢生怪異事多,
百姓憋著一口氣總有暴發的一天。
只從大紀元發表社論《九評共產黨》,
三退大潮席捲中原。
退黨退團退隊抺去獸印,
四億三千多萬勇士絕裂共產。
天滅中共已是指日可待,
正義的人們站在神的一邊。
全世界齊心協力清除紅患,
中華大地終將恢復神傳。
那八個神韻藝術團在全球巡演,
再現五千年文明讓人心與神相連。
創世主慈悲拯救末世,
早已來到你我身邊。
按照創世主指引的方向,
人類將得救步入新紀元。
人神齊奮力,
這天已不遠。
責任編輯:朱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