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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3日訊】北戴河開得異常神秘,親共媒體的突然沉默和黨內形勢不容一人隨心所欲,顯示江留任的部署遇到了麻煩。
開放雜誌9月刊報導﹐江澤民的權力是否將在中共十六大交給接班人?北戴河會議沒有回答這個舉世關注的問題。本刊上期報導江派的留任方案將在北戴河揭開序幕,迄今無動靜,根據本期記者的內幕報導,江的計劃在政治局常委會上觸礁,弄成不歡而散。顯示北戴河會議是江澤民部署留任的一次挫敗。
北戴河出師不利的跡象
關於江有意留任,已有大量報導可以佐證,北戴河的異動是否也有若干跡象可尋呢?
首先,會議的神秘性有異常之處。通常北戴河開會有內部協商性質,很少見報。但今年不同,它面臨萬眾注目的高層權力換屆,而且按預定九月召開十六大的日程,至少要通告大會日期,因為五年一度的黨大會歷來都要預先昭告天下以掀起愛黨熱潮。然而,新華社在閉會兩周後的八月二十五日才發佈十六大日期的新聞(甚至有人估計是在西方傳媒二十二日提前報導後才不得不發佈)。如果北戴河會議皆大歡喜,就絕無理由拖十四天之久才發此新聞。而新聞中提到「政治局全體會議」,卻又一字不提會議的時間地點,連「最近」之類詞句也免用,似乎蓄意不要公眾知道北戴河最近開了會。難言之隱,盡在其中。
其次,從媒體觀察可見會議出現意外。香港親共報刊可以參考的窗口不多,大公報的「馬玲專欄」是值得留意的一個,它通常不迴避熱門甚至敏感的話題,有一定的資訊可讀性。該欄一般維持每周兩篇,北戴河會議前夕,連發三篇談十六大,但從八月二日一篇談「江澤民領軍十三年」之後,到八月二十七日即官方公布十六大會期後,才再寫一篇「從一大到十六大」,尤其是八月五日至廿一日,該欄無一篇文章見報,而這段時間正是北戴河會議及其後話時期,馬玲不可能不知情,想必遇到非常困擾的狀況,而無從命筆。
香港出版的《亞洲週刊》被認為是與上海幫保持信息管道的媒體,在江的去留問題上不違主旋律而較慎言,但在最新一期上,突然為江全退造輿論,說去年江在山西梅林禪寺,接受法師一首程灝詩而頗有啟發,十六大可能全退,讓胡錦濤順利接班。這當然同此前左刊奉唱的「共產黨不能罵,江澤民不能下」的捧江民謠大異其趣。說明江已從謀留開始退卻了。
最後,形勢比人強。本刊上期出版後,我曾徵求一些朋友的意見。一位北京不願透露姓名的政治評論家說,雖說一黨專政,但江現在已不可能如毛鄧一樣隨心所欲。最高層幾個人全退,江獨留,他們之間就沒有了妥協,就敢於出來頂。因此,恢復八大體制,改組中央軍委,可能是江的腹稿,但操作起來壓力會很大,江會隨機應變。我問他會效法袁世凱嗎?對方輕笑道:他還沒有資格做袁世凱!(查袁的政治本錢確為江不可比擬:參與維新、小站練兵、出賣康梁、任山東巡撫、鎮壓義和團、任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軍機大臣、辛亥革命後任內閣總理、臨時大總統,最後才復辟稱帝)。
這番意見,似乎為政治局常委四比三否定江的留任作了註解。江要一意孤行,麻煩不小。
十六大為何延期舉行?
十六大會期宣佈後,海外輿論對此有很多評論,流行的看法是,十一月八日開會,可以讓江澤民帶著他現有的全副頭銜在十月下旬訪美赴布殊總統的農場之宴,滿足他作秀的慾望和提高與美談判的身價。甚至如英國人評論十一月會期的確定是江的勝利,顯示他是國家的領導明燈,將繼續掌權。
十六大會期,北京人原先都聽說是九月份,也報導過與會代表接到九月赴會的通知,現改為十一月,有何含意?
可以看看中共黨代會的時間,有無一定之規?一九四九年中共建國以來,開了八次全國代表大會,其中三次並不正常,即九大、十大與十一大是貫穿文革精神的大會,尤其九大,黨內早就有人主張宣佈為非法。因此,比較正常的是八大、(一九八二年召開)的十二大、十三大、十四大及一九九七年的十五大,恰恰這五次大會都是在當年十一國慶節前後舉行的。因此,十六大推遲到十一月召開,便有點不正常了。
應該指出,本刊是最早明確指出「十六大會期已初步決定從例行的九月延期至十一月舉行」(八月號)的媒體,時在北戴河會議之前。原因是「中央估計到北戴河會議可能對十六大交接班方案議而不能決,需要更多時間謀求妥協。」那麼,與會見布殊的需要之說相比,孰是孰非?
美國的專家們也提出不同意中共十六大改期是因為江布會面之需,他們說即使江會布殊時已交出總書記,但仍有國家主席的冠冕頭銜(江要明年三月才卸任國家主席)。我曾接聽過一位前香港左派資深報人的電話,他告訴我,本刊八月號夏文思文章對江澤民留任的「上海方案」很可信,他從一位黨內老朋友處獲悉,江確實表示過最留戀「國家主席」的位子,而非常瞧不起「總書記」的名義,覺得那在國際上完全沒有用,是蘇聯東歐早已被廢掉的官銜。
因此,我相信本刊上期的解釋是比較合理的。何況,十六大延期並非北戴河會議的主意,是江派早已策劃的安排。
十一月八日開會,八月二十五日公開加以宣佈,這是中共對召開黨代會歷來的做法。一九五六年九月十五日的八大,在一年半之前,中央就已決定,並開始有規模的籌備工作,五六年七月初新華社正式發新聞,公佈日期與議程。以後各屆(包括九大)大體如此。因為全國黨代會是黨章規定黨的最高權力機構,非同小可,江澤民可以為了自己的一次外事活動,而輕易更改黨代大會的時間,也未免太高估他的獨裁權威了。
現在,真正值得研究和注意的,已不是上述爭議,而是在十六大之前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裡,江澤民究竟會為自己選擇一條怎樣的出路,以符合這兩年他部署的一切?而這樣大的一場權力轉移,是不是如坊間預計的,到最後一分鐘才會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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