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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5日訊】在基因科技年代,我們應當了解現在所作的每一個抉擇,都會對未來的格局產生重大的影響。作者認為,科學發展絕不僅僅是純技朮的發展,它同時也是科學人文價值的發展﹔科學價值與人的價值的統一與實現,正明確地指出了今后基因科技發展的必經之路。
踏入21世紀,人類的科技又邁向了一個嶄新的里程碑──基因科技的崛起。
回首人類科技,從來沒有一項科技像基因工程一般,能徹底改變生物遺傳了千千萬萬年的內在遺傳因子。有人說:誰掌握了基因科技與資訊工藝,誰就掌握了21世紀。
從1997年英國羅斯林研究所第一只克隆綿羊“多莉”的誕生,到2000年6月美國總統克林頓在白宮宣布人類基因圖譜的正式繪制成功,基因工程就在這短短几年間銳不可當地向前發展。
基因工程為人類帶來無限希望與好處,卻同時也把人類置放于一條福禍難測、前景曖昧的鋼索上。成則樂登彼岸,風光無限﹔敗則失足千尋,不可逆轉。
以發展的眼光看問題,基因工程的積極面主要表現在醫學領域的基因治療上。
基因治療的基本目的為:
一、取代具有缺陷的基因功能﹔
二、平衡不正常的細胞現象﹔
三、調節免疫系統﹔
四、增強免疫反應。
1998年,哈爾濱醫大肝脾外科專家姜洪池教授與博士生代文杰采用融合基因防治肝脾硬化獲得成功。這不僅為今后的基因治療奠定了堅實的理論和實驗基礎,更全面推動人類基因治療的進步與發展。
而隨著“人類基因圖譜”草圖的正式繪成,人類更能夠按圖索驥,找出病症的根源所在以對症下藥,并提早預防及治療各種遺傳性疾病,如不育、癌症、糖尿病、愛之病、帕金森症、心血管症和心臟病等等。
基因改造嬰兒是產品還是人?
吊詭的是,同樣在醫學的領域,基因科技卻正沖擊著人類精神家園的最后一道防線──倫理道德。美國廣播公司報道,在聖巴納巴斯繁殖醫藥研究中心,至少有30個經過基因改造的嬰兒已經誕生。面對這人類高科技下的基因改造嬰兒,我們究竟該稱之為產品還是人呢?
當一個嬰孩身上有許多人的基因時,那么他該叫誰為父母?以后當他長大了,又會不會發生近親亂倫的現象?一切假設似乎還離我們很遠,但只要審視當下基因科技的勇往直前,不難發現其實危機已是近在眉稍:傳統的家族血脈圖譜將被基因圖譜全面取代,整個社會的倫理價值觀將變得錯綜復雜,并進一步沖擊傳統的家庭結構。
面對這一切扭曲,我們不禁納悶:當人類基因可以隨我們喜愛而任意改造移植﹔生命可以因我們偏好而任意創造毀滅,我們的下一代,還會懂得尊重生命嗎?又有誰能夠教導他們什么是真正的完美?是科學家?國家決策者?還是他們的父母呢?
倫理道德的爭議仍未平息,基因改造生化武器卻已默默逼近。英國醫藥協會調查組組長內桑林表示,基因科技已經被應用于加強生化武器的威力,并會在恐怖主義活動中大量使用。
美國國會技朮評估署在1993年發表的報告書指出,只要在華盛頓上風之處以噴霧方式散播100公斤炭疽菌孢子,就足以殺死300萬人。
冷戰期間,美蘇所秘密研制的生化武器已臻基因層次。若將炭疽菌基因接入大腸杆菌DNA因子以毒害群眾,可以一次過毒死上億人。
1975年聯合國通過《禁止使用生化武器》公約,但至今生化武器的研究與使用實際上從未停止過。再說,這樣的公約又如何能約束恐怖分子的野心與濫用呢?
飢餓不是糧食不足造成的
支持基因農作物者聲稱,基因作物可以提高產量解決飢荒,并回應馬爾薩斯《人口論》中所提出的人口與糧食危機。但是1999年聯合國糧食與農業組織報告足以推翻馬爾薩斯這一套兩百多年前的理論,因為現時世界糧食產量足以喂飽所有人。
報告顯示,即使不計算基因改造食物的產量,全球糧食產量也要比人口增長快。另外,印度農業出口總值在發展中國家當中名列前茅,但與此同時它也是全球數一數二的飢餓國度,9億人口中,超過2億人長期捱餓。
為什么在糧食生產充裕的情況下,飢餓還是不會自動消失呢?全因真正造成飢餓的,不是糧食不足,而是由于政治因素而出現的貧窮和分配不均現象。因此要真正解決問題,就必須針對導致飢餓的根源──貧窮和資源分配不均對症下藥,而不是一味地迷信基因食品的功效。
基因科技,不僅牽涉到人的層面,更把人類賴以生存和發展的大自然也牽涉其中。這千千萬萬年來,一切生物本就處在一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有機整體中。可是基因工程的生硬切入,卻破壞了這遺傳了千萬年的自然生態和諧。
基因工程不顧自然規律和物種的分野,把不同物種的基因轉移,肆意開發新物種,對生態環境的影響無可言喻。例如蝴蝶吃了基因改造植物的花粉,雀鳥又吃了蝴蝶,如此層層遞進,一旦出錯,將危害整個生態系統,造成不可逆轉的污染。台灣基因科學家江晃榮博士就曾慎重地表示,未來最可怕的污染,就是這一類滲透食物鏈的基因污染。
自然界會進行報復
當人類賴以生存和發展的大自然都可能變成賭注時,人類可不能不覺醒到:輸了它,人類可要輸了全部。誠如恩格斯給予人類的告誡:“我們不要過分陶醉于我們對自然界的勝利。對于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報復了我們。每一次勝利,在第一步都確實取得了我們預期的結果,但是在第二步和第三步卻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預料的影響,常常把第一個結果又取消了。”
今天人類握有了生命之書,更學會了打造生物的技朮,一切似乎令人賞心悅目。可值得沉思的是:究竟人類是因此得到了上帝的權柄,還是因此而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呢?
科學發展絕不僅僅是純技朮的發展,它同時也是科學人文價值的發展。科學價值與人的價值的統一與實現,正明確地指出了今后基因科技發展的必經之路。
我們應當了解現在所作的每一個抉擇,都會對未來的格局產生重大的影響。一味的疑慮不安與庸人自擾,不該是束縛基因工程突破發展的理由,畢竟這只會使任何具開創性的研究與發展變得寸步難行。
話說回頭,探索未知的事物可以沒有禁區,但使用卻不能沒有禁區。因此比較務實的對策是建立重要的條件、原則及機制來運作、規范,并引導基因科技往正確的方向發展,以兼顧到基因、物種、生態、倫理及文化的多元共存。
﹒作者是馬來西亞工藝大學工程系碩士生/載8月1日聯合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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