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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2日訊】精神分析在中國始終爭議不斷,至今未能成為主流。然而有消息說,精神分析有可能引起國際科學界的再度重視。
早在20世紀初,精神分析學說就流傳到了中國。在弗洛伊德的文獻中,甚至有他給章士釗的复信。不過,整整一個世紀過去了,精神分析療法始終沒有在中國盛行開來。精神分析學說在受到熱烈贊揚的同時,也受到來自某些著名學者的嚴厲批評。譬如英國諾貝爾獎獲得者梅多就認為,該學說是“20世紀最惊人、最狂妄的智力騙局”。
上海市精神衛生中心副院長肖澤萍教授對記者說,精神分析在中國能否成為一种主流的心理治療方法,取決于很多因素,包括觀念導向、經濟實力、治療師隊伍建設等。這樣看來,精神分析至今未能在中國盛行的原因,似乎不難理解。
一位諾貝爾獎得主認為,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是“20世紀最惊人、最狂妄的智力騙局”。而精神分析學說自1896年建立以來,始終不乏批評者。弗洛伊德的學生,像榮格、阿德勒等人,后來也對精神分析學說的可靠程度產生怀疑,离開弗洛伊德另創新學說去了。
直到今天,仍然有人認為精神分析不是一門實證科學。針對這种指責,北京大學第六醫院心理治療科主任唐登華告訴記者,精神分析更大程度上走的是個案路線,但這并不表明它不是科學。“精神分析仍然是心理治療的主要流派,它同時向很多領域滲透,影響深遠。”他本人在臨床實踐中,就借鑒了精神分析的一些基本理論,如心理動力性的觀點、心理防御机制等。
肖澤萍說,今年5月舉行的美國精神病年會,有來自世界各地的18000多名學者參加,會議的主題是“精神病學、精神分析學、神經科學的整合”。在這种重要學術會議上,將精神分析學与精神病學、神經科學相提并論,還是第一次。這也表明,精神分析引起了科學界的再度重視。
關于精神分析在中國的應用前景,《上海精神醫學》組織了一個專題討論。該雜志稱,作為一种起源于歐洲、較為“古老”的治療手段,精神分析能否像“麥當勞”一樣在中國盛行,并成為一种主流的心理療法,還存在著不同觀點。
有專家認為,精神分析在中國難成气候。例如,复旦大學中山臨床醫學院季建林說,精神分析療程長,花費高,療效至今沒有得到證實与肯定,歐美絕大多數國家已將其排除在普通人群醫療保險支出范圍之外。另外,精神分析在20世紀初盛行,20世紀50年代以來在歐美已逐步不再獨領風騷。因此,將它作為方法介紹、理論學習和歷史研究未嘗不可,但如果成為中國心理治療的主流,似乎与歷史發展不相
适應。
也有專家相信,精神分析療法在中國進入臨床實際應用的階段即將到來。針對精神分析費時冗長的質疑,合肥市精神病醫院李曉駟說,精神分析在100年的發展歷程中,具體治療方法在不斷改進。在選好适應症的前提下,改良的精神分析療法能夠在3至6個月內獲得療效,每周只需會晤1至2次,每次1個小時,病人也不一定要睡在躺椅上。如果考慮到使用藥物治療也同樣需要這樣長的時間,使用某些新藥費用甚至更加昂貴等因素,精神分析療法便顯得相對經濟和實用。
曾在德國弗洛伊德研究所接受精神分析治療培訓的肖澤萍說,二戰以后,行為治療、認知治療等流派在西方占据了上風。但是,今天人們已經意識到,對心靈上的問題、心理上的疾病,采用精神分析治療,有些患者可能獲得根本上的治愈,而不像一些心理治療方法,只是使症狀得到緩解。目前,在德國、奧地利等歐洲國家,精神分析導向的心理治療和行為認知治療,是醫療保險付費的兩大主導心理治療方法。
一些專家指出,精神分析應當与中國的文化特點相結合,才會在中國的土壤中成長。唐登華舉例說,按照道家的思想,不要刻意強調消除症狀,這一點在臨床上很有用,因為通常越關注症狀,越擔心症狀,反而可能出來更多的症狀。
肖澤萍認為,精神分析是“走入浩瀚、深邃的內心世界不多的途徑之一”,我們需要給以足夠重視,需要很好的了解和掌握,而現在無端的指責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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