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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8日訊】
美國第一位華人空軍飛行員--黃傳禎上尉
戴著一頂繡著第八隊空軍軍團的歷史徽章的藍帽子,波士頓退伍軍人黃傳禎先生老當益壯,神采弈弈的回憶起他在二次大戰期間服役空軍的輝煌生涯。“我在美國出生,四歲時回到中國廣東台山受小學教育,這六年是我唯一的正式學校教育,當時正值二次大戰期間,眼見家鄉被日本軍機轟炸,炸彈落下之處,人民無所遁形,屋圩倒塌燃燒,家園頓成焦土,當時就被飛機巨大的威力所震憾, 埋下我日後從軍飛行的凌雲壯志。
1941年父親經營的洗衣店需要幫手,命我中斷學業回美,為了家計我不能上學,英文也不會,每天在父親店裡洗燙衣服,前途看起來是一片黑暗。但是我並不氣餒,一邊聽收音機學英文,一邊自習初高中課本。1942年爆發珍珠港事變,美國正式加入大戰,軍中需要招募大量兵源,我先考入陸戰隊,進入學校專修飛機機械原理,那所在新澤西的航空學校使我受到良好的訓練,學習到有關飛機的基本原理。兩年後以第二名成績畢業,獲得兩種文憑的殊榮。
帶著兩封師長高評價的推薦信,申請空軍軍官飛行學校,先經過三小時的筆試,接著四位軍官進行口試,他們第一個問題是 ﹕“你是那個學校的畢業生﹖你為什麼來考空軍﹖你的畢業證書呢﹖”當時黃種人很受到歧視,根本就沒有人敢報考空軍,再加上我沒有在美國正式讀過書,根本拿不出證書,心中不免心虛起來,我鼓起勇氣反問他們 ﹕“我考試成績如何﹖”原來﹐我的筆試是第一名,他們對我非常好奇,讓我第一個口試,我誠懇的陳述自己報國的心意,一心一意要加入空軍的志向,結果幸運獲得錄取,但當時沒有人相信我能通過重重關卡捱到畢業。
事實上官校裡有大量學生被淘汰,當初有250人錄取入學,最後僅有97人畢業。由於基礎太差,我經常要熄燈後在廁所挑燈夜讀,傚法古人“頭懸樑﹐錐刺骨”的勤奮,並且時時不恥下問。 最後當我在畢業考試得到滿分以優異成績畢業時,同學佩服之餘並謔稱我是“軍中最耗燈油者”。我正式成為少尉軍官,擔任B-24轟炸機上的領航員,負責設定轟炸目標,投下炸彈。後很巧合的是我駕駛的飛機有個純中國的名字“龍女”。我共出巡過三十五次任務,是少數能全身而退的空軍,有一次當飛機回航時,發現機身上中了二百多個彈孔,真可謂是遭受到“槍林彈雨”的襲擊,幸好我毫髮無傷。我曾經受過傷,並且因長期飛行任務的緊張,患胃潰瘍多年。1942年的休士頓日報上登載我的文章和相片,相片中的我在炸彈簽名並且題字“惠與東京”。在二次大戰的後期,我奉命主持中國空軍飛行員的訓練任務,曾經和多位中國將領並肩共事,也算為中國盡到我的責任。參加二次大戰保家衛國是我個人畢生的光榮,也是我們華人的光榮。
浴火重生的張松青先生--空軍官校第十五期
凌雲御風去 報國把志伸
遨遊崑崙上空 俯瞰太平洋濱
看五嶽三江 雄關要塞
美麗的錦繡河山
輝映著無敵機群
緬懷諸先烈 創業艱辛
發揚光大 尤賴我空軍軍人
同志們 努力努力
矢勤矢勇
國祚皇皇萬世榮
這首空軍軍歌慷慨激昂,在抗日戰爭初起,不知激起了多少愛國青年的嚮往,紛紛立志報考空軍,實現“凌雲御風去 報國把志伸”的夢想。張松青老先生雖已年過八十,但仍然氣宇軒昂,凝神端坐,一派革命軍人的本色,將他從軍報國的經過娓娓道來。
民國1941年,抗戰方興,我正是個酷愛運動、身手矯健的十八好男兒,因為就讀的高中學校關閉,我們不願留在淪陷區,輾轉逃到西安成為流亡學生,正好空軍軍官學校招生,在三百人中錄取了七十名,我幸運的被錄取,先送到黃埔軍校受訓,後在昆明空軍軍官學校,又被送到美國受訓,畢業後分發到湖南芷江空軍基地,與美軍混合編成第五大隊並肩作戰,保護粵漢鐵路安全。我飛的是單人戰鬥機 P40。
不久之後,我就出事了﹔那次任務是去轟炸衡陽機場,我必須低空搜索目標,不巧被高射機關槍掃射中彈,第一次的迫降是在水田裡,還好僅受輕傷加腦震盪,休息了半年才好。我本來可以選擇地勤,放棄飛行,但覺得國家訓練一個飛行員不易,而且救國比個人生死更重要,所以繼續飛行。第二次迫降在田裡,受傷昏迷後被和尚救起帶回寺廟去,酥醒後已被剃髮,換穿袈沙,被迫裝扮成出家人,沿路靠村人相助晝伏夜出,騎驢走馬滑竿用盡方法送我回到基地。第三次迫降因為地處山區找不到平地,且飛機已經著火不能保住,不得以只好跳傘逃身,不幸跌落山谷受傷渾身是血,在黃昏時分聽見狼嚎處處,不久群狼聞血腥而至,不得已我奮力爬到樹上躲避,直到清晨才下來以手槍嚇退群狼圍攻而逃脫,這次我步行了四十幾天才回到安全地區。第四次迫降是我帶學生飛 F-84 戰鬥機,因飛機機械故障失控引擎起火燃燒,我逃避不及半身嚴重灼傷,先後在多家醫院動植皮手術,手術後幾乎是體無完膚。我的臉不復過去的俊朗,聽力受到影響,視力嚴重受損,失去了半邊耳朵、眉毛,多次腦震盪的後遺症是常頭昏且記憶力喪失。但是我比很多同學幸運多了,我們結業的同學有137位,後來僅有四十幾個存活。我的兒子考取了空軍官校,我鼓勵他也成為飛官,只可惜……他的媽媽、姐姐都反對。我覺得飛行一點都不難,也不感覺有什麼危險。
看著這位英姿勃勃的老兵,談起他那四次空難,與死神擦身而過的遭遇,雲淡風清地好像事不關己的模樣。可是我卻仿彿在他那雙淡灰色的眼眸裏,看見一層晶亮的光彩在閃爍。
發揮軍人本色--熱心公益的陳毓璇、陳毓禮兄弟
中國城的Uncle Bill 和Uncle Frank 平日熱心公益,任勞任怨,原來他們都是韓戰的退伍軍人。“我和弟弟只差三歲,因父母在我們幼年時雙雙去世,家中只有幾個姐姐和阿姨照顧我們。當韓戰爆發時我們兄弟都被征召入伍,對於家中僅有的兩個男孩都去當兵,其他的姐姐和阿姨們都很擔心,深怕我們有個三長兩短,對陳家的香煙傳承無法交代。還好美國政府的規定合情合理,就是兄弟不必同時離開國家,所以我就調往韓國。弟弟留在美國。我受訓後,因為精通數種語言,被派任前線當情報翻譯官,在韓國最前線的板門線三十八度線參與談判,當時北韓和南韓,中共和聯合國大家在一個長桌上,各自爭得死去活來。再加上間諜戰,偷渡者、偷取情報販子、反間計你來我往好不熱鬧。經歷過戰爭殘酷的洗禮,目睹戰爭造成的破壞和死亡,弱肉強食和你爭我奪的侵略性,使我們更能體認國家的重要性,我們呼籲中國人要選舉、參政、與主流社會交融,都是我們至始至終倡導的目標—-要愛我們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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