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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8日訊】
最近,我傻呵呵地拿一本雜志上關於「浪漫」婚姻的測驗題來檢驗自己的婚姻。
「你的丈夫上次給你買花是什么時間?」測驗題問道。
我的大腦快速轉動,也許是我們5歲的女儿漢娜出生前5年。得分為負數。
「你和丈夫上次在一起沐浴是什么時候?」
什么?我們呆在一個浴缸里?我受的是愛爾蘭修女會的教育,從來沒有過。負分。
「他最近寫過詩或情書嗎?」
埃德寫詩?20年前他仍是單身漢的時候去歐洲旅游,他母親寫信求他「至少寄張明信片,告訴我你是死是活」。他确實寄了一張回來,但上面只有「活著!」兩個字。不,他從來沒有寫過情書,又是負分。
「想象你的丈夫所表現出的浪漫情景。」
我絞盡腦汁,但所想到的僅是在我5歲的女儿患胃病嘔吐時,他与女儿躺在一起的情景。那天我實在太累了,就躺在床上和衣睡著了。埃德把我輕輕地挪開了,鋪開枕巾并在漢娜的頭邊放了個塑料盒。當他為照顧女儿而徹夜無眠時,我感激地走進另一間屋子睡覺。
這一情景對我來說是彌足珍貴,但算得上浪漫嗎?
進一步挖掘,我回憶起我們曾喂養過一只小狗時的情景。一次,在埃德下班回家之前,那只小狗竟舒适地臥在了我們的床上。埃德一進門我就沖他大發雷霆,說我極為痛恨他那只該死的小狗。他也大為光火地回敬我:「你是個瘋女人!我要到圖書館尋求和平和安靜。」然后怒气沖沖地走出家門。
后來,他夾著一堆書回來,沖著我齜牙笑著說:「我不會讓一個瘋女人和一條狗把我赶出家門的。」我上去摟住他的脖子,我們都笑了起來。浪漫嗎?沒覺得呀!
噢!埃德總是在情人節設法給我買一包糖果,我也會收到一張賀卡。賀卡上通常有漫畫,但他從來不會去買鮮花。
在10年的婚姻之后,我不得不承認,埃德從來不是手拿鮮花的情郎,我也不是躺在充滿泡沫的浴缸里等他的多情女。但每當想起他在呼呼大睡時還不忘為生病的女儿手抓塑料盒,我的心弦就會被撥動。每當想起我把他責罵出去,而他卻原諒我并一笑了之時,我就感到深深的歉意。
事實上,婚姻中最易動情的時刻可能是奇异而又不合情理的,它們并非人們題寫在卡片上的某些東西,但它們具有超越詩歌和情書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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