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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2日訊】陳凱歌确實具有國際名導風范,所以在前天《呂布与貂蟬》的深圳播映儀式上,人們都把關注的焦點集中在他身上,甚至令身為明星的陳紅和尤勇也黯然失色。陳凱歌早已見慣這樣的場面,談笑風生,應對自如。
羊城晚報4月9日消息﹐執導富有傳奇色彩的電視劇《呂布与貂蟬》,帶給陳凱歌一些觀念上的改變。在跟本報記者面對面的交談中,陳凱歌多次提到“單純”和“快樂”的字眼,不再像以前那樣動輒涉及國家民族之類的沉重話題。年屆50歲的他,似乎愈單純愈快樂呢。
最大的賣點是“与眾不同”
記者(以下簡稱記):你認為《呂布与貂蟬》這部劇的賣點是什么?
陳凱歌(以下簡稱陳):最大的賣點是“与眾不同”。劇中人物的性格張揚而可愛,他們為了情為了愛勇敢地面對自己。我認為沒有新故事,只有新講法。每個時代對經典都有新的演繹方式,羅貫中當年寫的故事也自稱為“演義”,今天的潮流變化更快,觀眾在電視劇中希望看到很多東西,這部劇有動畫和電子游戲等新元素,我想年輕人會更喜歡。
記:《三國演義》中,呂布和貂蟬的故事篇幅并不長,你如何將它拍成長篇電視劇?
陳:歷史上的“四大美女”有兩個(西施和貂蟬)的結局是失蹤,這就給了我們想象的空間。以前人們認為英雄豪杰沒有情感,在我們的劇中,人人都過不了情關,連王允也逃脫不了情感的糾纏。
記:在觀眾的印象中,黃磊擅長飾演書生的角色,比如《人間四月天》中的徐志摩、《橘子紅了》中的耀輝。你怎么想到要選他來演繹英雄呂布呢?
陳:其實多年之前我跟黃磊就已經有合作了,在我的那部未能公映的電影《邊走邊唱》中,當時18歲的黃磊扮演劇中男主角———一個行走于大漠中的盲人少年,這少年的气質与呂布非常相像。黃磊其實是屬于“我心狂野”的典型,表演時爆發力很強。而且你發現沒有?黃磊的眼睛很溫柔、很單純、很干淨,他知道怎么用情最真切,所以我們選中了他飾演“大情人”呂布。
記:《呂布与貂蟬》一開篇,呂曉禾扮演的張角一出來就講沉重的大道理,還是有國產劇的通病。
陳:這不是一部講大道理的戲,而是充滿了瑰麗的想象力。我很遺憾拍這部劇時不能全程跟到底,中間有段時間我到倫敦做電影《溫柔地殺我》去了,所以有些場景不夠精致和講究。不過說到張角這個人物,他本身是個政治符號,所以講沉重話題應該是符合他的身份的,但劇中的他后來還是否定了自己,將人生的主題回歸到“情”字。
記:耿樂扮演的角色叫“心”,李小璐的角色叫“耳朵”,還有叫“角”的,名稱很特別。
陳:我們設計的“墨家團體”中每個人都有分工,真的很好玩。“心”覺得自己比天下人都強,最后卻誰也比不上,而他其實是個野心家,叫“心”,卻是個沒心的人。
記:有觀眾認為該劇台詞像話劇,你怎么看?
陳:這不是一部生活化的電視劇,你可以將它看成新的民間傳說,不同的定位產生不同的語境,進入語境后會很享受那些富有深意的台詞的。
記:据行內人預測,這樣的劇目是“叫好不叫座”的,對此你怎么看?
陳:我個人認為這個電視劇會有很多觀眾喜歡,它寫了兩個偉大的情人,你一定要看到第35集,當時我都被深深感動了,而且場景很帥,拍攝和觀賞都需要想象力。
沒有看不起電視劇
記:以前你是只拍電影不拍電視劇的,現在是否覺得拍電視劇有利可圖?
陳:我以前是忙于拍電影,但我沒有不屑于拍電視劇,電視劇是電影的兄弟。其實我在上個世紀80年代初就与張藝謀和何平一起,為空軍拍過一部電視專題片。電視劇市場廣闊,擁有這么多觀眾,我沒有考慮太多關于“得名”与“得利”的事,只希望有更多人看我的電視劇。
記:你如何看影視劇忠于歷史的問題?陳:開放的時代,大家有權利對事物表達各种看法。歷史學家的工作很重要,需要科學与嚴謹。影視人与歷史學家适合在茶館侃侃傾談。我不是什么大人物,最煩做祖師爺和老古董,我是個好玩的人,喜歡做有趣的事,因為我希望永遠年輕。
記:第六代的電影導演更喜歡反映當代生活的題材,而你后期的電影《刺秦》和電視劇《呂布与貂蟬》都是“古裝傳奇”。
陳:我希望可以涉獵不同的題材。正在做后期剪輯的電影《和你在一起》就很貼近生活。這也是關于愛的電影,講一對夫妻的關系。我的作品都是講述生命的主題,离不開愛与死等。
記:接下來你還會拍什么電視劇?陳:我會繼續跟范小天合作拍攝歷史題材,我有興趣拍周瑜。荷馬史詩中的特羅伊戰爭,是因為爭奪美女海倫引發的,我們想象,赤壁之戰也可能是曹操和周瑜爭奪“二喬”的結果。
客座教授就是“有空來坐坐”
記:最近有報紙報道你受邀擔任浙大客座教授?
陳:浙大的書記請我當客座教授,我的性格使我不能說出“玩去,不做”這樣的話來。其實我的母校電影學院也請我和張藝謀當客座教授,這是一個榮譽稱號,我的理解就是“有空常來坐坐”的意思。
記:据說你在与浙大學生座談時,認為“生活信仰是拿來泡妞用的”?
陳:我認為与學生交流不該扮演青年導師的角色。當時的說法只是玩玩幽默,因為1000多人擠在一起不适合嚴肅地探討問題。其實教書是一件很嚴肅的事,而我很笨,做不來的。
陳紅是幸福的女人
記:你跟陳紅在生活中是怎么樣的?
陳:我們快樂地生活著。托爾斯泰說: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樣的。我們在一起很自然。至于我們怎么相愛,那是隱私。生活中的陳紅忙乎、顧家,我常常勸她,能否不那么忙乎,她說不能呀。其實幸福的女人都是很顧家的,女人不幸福的話就不顧家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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