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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5日訊】我剛剛步入社會的時候,正赶上全社會貫徹執行共產党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一些敢于講真話的老知識分子、技術權威,出于對該党的愛護、摯誠,在政治學習會上向党傾訴衷腸,結果引來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反右派政治運動。人人要對右派進行批斗、与右派划清界線。
有一次,單位開批判會,基層領導通知我去參加。那時,我還不到20歲,很幼稚,也很單純,對什么叫右派、右派怎么向党進攻的等等全然不知。但在“听党的話,党指向哪里就奔向哪里”的教育下,在虛榮心的促使下,我連夜翻閱資料,從報刊雜志上大量抄襲批判文章,第二天就在會上沒頭沒腦、語無倫次地給一位技術權威扣上了什么“右派分子”、“向党進攻”、“有組織”、“有綱領”、“有計划”、“有步驟”等等一大堆帽子,烏煙瘴气地亂批了一通。會后,我的發言竟博得了“組織”的好評,真是越“左”越“革命”,其實那完全是彌天大謊,自欺欺人,至今我還記憶猶新,悔不自胜。講真話的人得到的回報是“向党進攻”的大帽子,成了“階級敵人”,被開除工職、剝奪人身自由、強制監督勞動,或遣送回原籍監督務農。
隨著歲月的流逝,我似乎逐漸地懂得了一些什么,在實踐中我也感受到這些“向党進攻”的“右派分子”并不是什么坏人,更不存在什么“綱領”、“組織”、“計划”和“步驟”,而是一些在事業上造詣很深的知識分子。我開始萌發出對他們的崇敬、同情和內疚。
事隔35年(1992年)后,曾被我批判過的那位搞排水工程的技術專家才終于得到了平反。可那年他已經77歲高齡了。77歲的他兩眼黯淡,雙手顫抖,拄著拐杖,彎腰駝背,步履蹣跚,老伴也早已离開了人間。一個本可為社會作出奉獻、大有作為的人,卻因為一句肺腑之言招來橫禍,被當權者的一頂可怕的政治帽子毀了一生,不可悲嗎?曾批判過他的我又怎能不內疚!這難道不是決策者的罪孽嗎?不值得每一個有良知的人回首反省、引以為戒嗎?
繼反右不足十年,當權者又親自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真可謂是“前門拒狼后門進虎”。頃刻間,全國上空烏云籠罩,万馬齊喑,上至劉少奇、賀龍、彭德怀,下至平民百姓、少年儿童,都遭到滅頂之災。十年浩劫,多少人家破人亡,含冤而死,多少人身心遭受嚴重摧殘,留下了永遠難以愈合的傷痕。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不是當權者草菅人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路線所致嗎?
1999年7月20日,一夜之間全國又風云突變,當權者在全國范圍內對法輪功群眾開展了大搜捕。他們原以為手無寸鐵的群眾是馴服了的奴隸,可以任其宰割,几個月內鎮壓就可“完事大吉”。誰知法輪功不同。迫害兩年多來,雖然定性不斷升級,從禁止外出煉功到在全國范圍內進行大追捕,并施行高壓、酷刑、強制洗腦、長期關押、直至將人活活打死的血腥屠殺,又大肆利用殺人、爆炸等恐怖、暴力事件栽贓陷害,當權者可說是使絕了招術,竭盡了全力,而法輪功人員在被打壓中卻越打越勇,正應了其創始人所言,“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試問當局及其追隨者何不認真思索一下,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為何明知要遭公安打壓、甚至面臨被打死的危險,卻還要對其信仰如此不顧個人安危、前仆后繼地維護呢?當權者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容他們講一句真心話呢?如果他們是要顛覆政府,為什么卻對政府如此信任、非得要找政府反映自己的心聲呢?在任何時候的表現又如此和平呢?如果連好人都被視為對政權的威脅,那么這樣的政權又如何能鞏固呢?自古有言道,“失民心者失天下”,這場迫害將走向何方?迫害的結局又將如何?這難道不值得每個人深思嗎?善惡必報更是誰也逃脫不了的天理。(摘自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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