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專欄】茉莉: 再談“東土”維族新一代

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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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日訊】 直到一位新疆維族年輕人舉起一面藍底白色星月旗,在我眼前示威性地飛舞,我才知道,中共“解放”新疆四十餘年,有這麽多維族人流亡異鄉,並且想要擺脫我們漢人的統治,建立一個叫“東土爾其斯坦”的國家。

無論我們漢人對“分裂祖國”的行徑反感到什麽程度,作爲一個強大民族的成員,我們有必要克制自己的民族感情,去傾聽弱小民族的抱怨,問一問自己:人家爲什麽不願意和我們一起過?首先反對本民族暴力的人,才有資格指責他民族。

但是很遺憾,我本人和“東土”海外反抗者的接觸,遠不如我和西藏朋友接觸那麽多。因此,有維族青年不滿地質問我:“爲什麽你不像支援西藏人那樣支援我們?”我的回答也很直率:“因爲你們不像達賴喇嘛那樣講非暴力和中庸之道。”

爲什麽新疆年輕人不像西藏流亡者那樣接受和平抗爭的理念?這裏面既有宗教文化的因素,也是環境使然。 這些維族年輕人成長于中共打壓非常嚴酷的時期,他們反抗的態度,因此比曾與孫中山合作的維族領袖艾沙等老一輩更爲激烈。

多年來,從新疆逃出來的維族人,大都是流亡到一些伊斯蘭教國家,例如土耳其有三萬多新疆流亡者,他們被土耳其穆斯林接納視爲兄弟;逃亡到中亞新疆維族人,在哈薩克斯坦的有三十萬,在吉爾吉斯坦有七萬。這些逃到中亞等國的維族人,大都不被當地國接受爲難民,其生存遇到很大困難。許多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被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所吸收。

在筆者看來,女人穿短裙,男人喝啤酒的新疆維吾爾族穆斯林,大概與前南斯拉夫的穆斯林差不多,生活習俗相當開放。我的鄰居--一位科索沃穆斯林說,因爲他們不太有宗教狂熱,所以在他們被塞族人殘殺時,阿拉伯國家的原教旨主義者不肯幫助他們。但是,由於中國政府對維族人正常信仰的無情迫害,作爲一種反動力,畸形的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在新疆蔓延,並能夠在維族流亡者中招兵買馬。

有一件事可以說明維族新一代流亡者的處境。現在已經名聲很大的“東土耳其斯坦資訊中心”發言人迪裏夏提,那年剛流亡瑞典時,與我在斯德哥爾摩會議期間見過一次面,他給我留下漢語口才很好的印象。他的出身經歷也令人深思,爲什麽中國政府一手培養出來的維吾爾族高級幹部,其子弟會如此決絕地走上與中國政府對抗的道路。

有一次,迪裏夏提給我打來電話,他說他剛讀完我的一篇題爲《東方大智者:超越民族國家》文章,很有一些感受。我在那篇文章中提出問題之一是:“用什麽方式與強勢者對抗?”我介紹了泰戈爾和達賴喇嘛對此所持的立場。

我寫到:“不少弱小民族在對抗欺負他們的大民族時,採取了激烈要求獨立、不惜以死相拼的抗爭方式,他們的抗爭很難說就沒有其正義性與合理性。但是,這種以小民族主義對抗大民族主義的方式,這種冤冤相報永無休止的衝突,不僅於本民族無益,而且讓自己犯下與對方同樣的罪過:製造血腥。基於一種免除人民遭受戰爭屠戮之痛苦的理念,也基於藏傳佛教相信的善意與忍耐,達賴喇嘛願意妥協。--”

也許是這種民族和解的態度對迪裏夏提有所啓發,他把我這篇文章的部分內容翻譯成維文,發表在中亞的一家維族流亡者雜誌上。結果麻煩來了,一些伊斯蘭宗教界人士對此非常不滿,他們指責迪裏夏提受了我這個漢族人的影響,

由此可見,像迪裏夏提一類的新疆維族新一代,他們流亡在海外,既受到國際人權民主價值觀的影響,也受到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干涉。因此,如果我們漢人真有誠心解決漢維衝突,就應該主動與他們和解,引導這些維族年輕人向非暴力主義發展。然而,中國政府卻以反恐怖主義爲名,把維族人民的和平抗議也統統歸爲恐怖主義,這激起了更多維族年輕人的仇恨。

據我在土耳其的瞭解,不少維吾爾民族主義者並非要求完全獨立,他們只是希望獲得真正的民族自治權,反對環境惡化、核子試驗、宗教壓制,稅捐過多以及強制計劃生育等政策。即使他們要求從中國獨立出去,也不能把這種獨立目標等同於恐怖主義。因此,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和國際大赦等人權組織,一直爲新疆維族人的這些基本人權呼籲。

如果北京政權繼續以反恐怖爲名剝奪新疆維族人的權利,我擔心,會有更多的維族青年被推向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懷抱,推向極端的暴力反抗。正是中國政府的愚蠢政策,幫助了伊斯蘭恐怖主義。

02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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