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大陸高科技人士揭「特區經濟發展」內幕

不堪忍受中共黑暗體制壓迫 「欲擺脫極權統治,追尋自由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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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6月12日訊】(大紀元記者金湖、張妮報導)「從上世紀90年代到二十一世紀初,我幾乎走遍了全中國,可謂親歷並見證了中國大陸改革開放的全過程,親身感受到那裏的腐敗已經無孔不入,包括為了掩蓋腐敗罪行而不惜殺人滅口的恐怖……。」這是一位剛剛從大陸逃亡出來的谷先生對記者的傾訴。他說自己現在還是心有餘悸,但是既然已經來到了自由的世界,還是要鼓足勇氣,把自己看到和經歷的黑暗揭露出來。

「改良化路線包裝下的中國共產黨,繼續迷惑中國人民的雙眼並受到支持,甚至很多西方國家也認為在進步,但事實上,人權狀況並無任何改善。」這位科技界人士表示,他的受迫害經歷在中國白領及中產階級群體具備廣泛的代表性,由此可以看到人權狀況惡劣到何等地步。

鮮為人知的深圳「三無」運動

深圳經濟特區被稱為中國的「移民城市」,來自全國各地的建設者讓這座城市密佈高樓大廈,成為工業之都,甚至被當局稱之為國際性大都市。但之後政府應用高漲的房價和戶籍政策,通過所謂的城市再造,把絕大部份建設大軍趕走,在城市高速發展的今天,民工跳樓自殺,罷工事件一浪高於一浪,而國外很少媒體也很少聽見來自勞工底層的反抗聲音。

以下是谷先生回憶「三無」運動的經歷:「我於九七、九八年在深圳打工的時候,當時的經濟特區開展清『三無』運動,當時我有工作有證件,警察凌晨零點多衝進宿舍樓,我們從睡夢中驚醒,問到證件時我趕緊找衣服找證件,當我掏出『特區暫住證』時,粗暴的警察卻直接將證件撕成兩半,左手一揚扔出窗外,掏出警棍恐嚇,把我們一一拖出去,推進巴士改裝的囚車(用鐵籠鐵窗焊接而成)。」

「那一夜,被趕上囚車的人們排成長龍,有被警棍敲打的,有逼在牆角搜身的,形形色色,囚車一輛接一輛,把大批人群押進「銀湖臨時」收容所(估計好幾千人),這裡擠滿密密麻麻的鐵龍與密密麻麻的人群,熙熙攘攘熱鬧非凡,那一夜,我們徹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約8點左右),我們再次被押上囚車,送往不同的地方,有的被送往樟木頭,有的送往汕尾,我們被送往靠近揭陽的普寧監獄(出來後才知道),樟木頭和普寧是兩個最大規模的現代納粹集中營。我們被趕進囚車,四五十人擁擠在一起令人窒息,一路顛簸,被無辜地押送監獄(而當局叫收容所)。當我們大聲說不,就遭警棍暴打,每二十幾個人被關進一個只有九平米的陰暗的囚室,囚室三面潮濕的水泥牆,一面厚厚的鐵柵(可以伸出一隻手),靠裡牆底下有一條尿槽(大便也在這裡,是現場大便秀的地方,也是囚室鬥爭的重心),兩側是約一米高的水泥平臺(這是大眾的『床』,擠在一起取暖)。」

恐怖的政府製造摧殘人性的環境

谷先生形容道:「這個地方當局稱為收容所,實際就是監獄,更是慘無人道泯滅人性的地獄。為搶奪『吃、睡、拉』,囚室誕生獄霸,吃生硬又涼的米糠飯,以及發霉的醃蘿蔔頭,管制人員(不是獄警)用臉盆裝進來,蘿蔔頭數量有限,只有獄霸及親信才能享受;囚室有幾張骯臟惡臭無比的破棉被,只有獄霸及其親信才能享受;最殘酷的是『拉』,獄霸大便,要人抬,還要人擦屁股,粘在上面的大便要人用手去搽(尿槽過很久才有水流過來)。誰去服務,有一套遊戲規則,獄霸的奴才料理一切,隨機挑選,挑選出的人,進行摔跤比賽,摔下臺面的必須進行大便服務,當我第一次被指選時,我拒絕比賽,四個走狗一起上來拳打腳踢,按住頭往牆上撞,雖然噴流出血,看我神智還清,繼續逼迫服務,最後我妥協宣佈要比賽。幸運的是,我贏得了摔跤,在囚室期間,我比了四次,每次都贏,而且一次比一次狠,其中有一個對手被摔下臺掉門牙,也必須進行大便服務。我的心每每在滴血,我們都忘記了還是個人,在這個囚室裡,人人都被摧殘變成畜生,人性全無,恐怖的政府製造了這個摧殘人性的環境。」

「囚友們很快互相都熟悉了,大家以地名相稱呼,湖北、湖南、江西、山東等,有七個江西的,就叫龍南、九江、鷹潭等,獄霸檔次要高,必須叫龍哥;龍哥懂得用人,對識別奴才頗有經驗,拉攏奴才及履行大便遊戲,使他的統治地位非常鞏固;老羅是我敬佩的人,他叫山東,他是第二個對大便比賽說不的人,他喜愛閉目靜坐,這次同樣那四個走狗上去打,山東把兩個走狗踢下臺,有三個奴才緊跟上去打,他被踩在地上輪流拳打腳踢但死活不從,尚破口大罵,龍哥也伸腳來踩,人群全部在圍觀,七八個人混亂一團一直踢到我們看得眼花,只聽老羅不停大聲吼叫,引監管趕來,結果被電棍擊暈,拖了出去,再也沒有回來。」

「我們這些人一直被關押著,每天承受絕望的煎熬、管制的虐待和殘酷的鬥爭。直到有一天(囚室第12天)被喊到名字,坐上汽車,回到公司的宿舍(公司到派出所繳納了兩千元保釋金,我才被放出來)。」

清「三無」運動持續八年 無數勞動者遭責罰

「一年以後,春運的時候,去火車站幫人購票,因為沒有帶『暫住證』在身上,不幸遇上火車站查『暫住證』,結果再次被關押進深圳「收容所」,兩天後家人迅速以重金擔保出來。但這兩天期間,遭遇同樣是悲慘的,那裏警察用電棍暴打群眾,我親眼目睹二十多人被打倒。」

據谷先生所知,清「三無」運動持續了八年之久,無數無辜的勞動者遭受責罰,直到2003年孫志剛被毆打致死事件首次曝光,對於這個經法院起訴的個案,媒體僅僅報導個案,而對清「三無」運動作了過濾,幾個月後,孫事件的影響立刻銷聲匿跡,清「三無」運動還在持續進行,查「暫住證」押送收容所一直持續到2005年。

文明世界一直沒有揭開這段中國經濟特區發展中最黑暗的歷史。而這過程中發生的很多慘無人道的人權踐踏,都被媒體封殺,不為外界所知。深圳市政府在建設經濟特區過程中,罪行纍纍:發動清「三無」運動,販賣奴工,培養黑道,建立賣淫產業鏈,犯下反人類罪,至今為止沒有被指控,反而抹殺歷史,讓群眾集體失記憶,以便下一輪罪行繼續實施。

「清三無運動是毛澤東時代三反五反運動的現代版本,為了中國經濟發展所依賴的工業化建設、圈地運動,以及大規模城鎮化運動的需要而生,是在專制體制下用運動來改造與奴役人民。監獄生存規則是中共統治下人民生存規則的鮮活寫照,黨中央就是獄霸,人民在黨制訂的大便遊戲規則下被泯滅人性、命如螻蟻。」

包裝「工業園」搞土地財政

隨著改革開放的持續,所謂的「工業園」在全中國遍地開花。谷先生從南下打工,到下海經商,一路走來,接觸到的商場、官場,赤裸裸的貪污腐敗無處不在。用他的話說,「工業園」只不過是中共謀利的一個鏈條,其背後就是收刮民脂民膏的「土地財政」。

谷先生說:「發展工業園給外界的印象是為發展科技、搞大工業,世界工廠遍地開花,從珠三角,長三角,環渤海經濟圈,然後擴展到全國各地,連貧困山區都建起了工業園,實行大規模圈地與城鎮化運動。」

「這些工業園會以各類名目主題進行包裝,如高科技產業園、生物醫藥、裝備製造、文化產業等為宣傳進行招商。」他舉例子說:「比如在歐洲,大家可以看到來自中國的招商團,由當地政府所組織的,省級市級縣級,通常政府官員、市委書記親自招商。」

「實際上,招商行為是政府對人民的掠奪運動,招商的成果以數據來衡量,比如世界五百強的意向,某項目預計投資額等,用虛假的數據謀取政績,推動城鎮化改造。企業因享受優惠政策,實際投資不在少數,對產業泡沫及其背後的土地運營置若罔聞。很多企業迎合地方或中央政府,不惜違背原則官商勾結。招商發展大產業,包括在一線城市,對工業化實際促進並不大,雖然創造一定程度就業,因戶籍歧視的存在,勞工就業對他們的生活並無改善,而實質上使得處境更加惡化。

「地方政府籍由工業大發展,大規模圈地蓋樓,大搞土地財政,推升GDP,工業甚至落後服務業處於次要地位,為了賺快錢,私營企業想盡辦法壓制勞工(勞動法改善是假象),造假售假,甚至動用公司營收,炒作地產,早已不務正業。而恰恰是這些無良的民營企業家,向政府提出建議,改善投資、金融與貿易政策,『促進民營經濟健康發展』,與政府的互動,使很多『企業家』當上了人大代表,大魚吃小魚,劣幣驅良幣現象十分普遍。」

「華東地區(六省一市,包括山東、江蘇、安徽、浙江、江西、福建)都有大規模投資,那些前往工業園投資的人,大部份在炒地皮的利益鏈中收益,成為掠奪人民的幫兇。」

高科技從半導體芯片與互聯網的誕生到現在,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方式,地球聯通了,科技人員在推進全球化進程中起了關鍵作用。谷先生表示,高科技領域的工作應當受到尊重,應當能正常生活,應當享有基本人權。而不幸的是,在中國GDP增長的魔掌下,在中共政治制度壓迫下,科技人員的貢獻並沒有賺來基本人權,生活困難,也不受尊重,成為大規模產業園區建設泡沫與大規模城鎮化建設的犧牲品,其本質是共產專政體制的犧牲品。

「科技園」與「山寨公司」的關係

谷先生在深圳南山科技園,上海張江高科技園,以及北京中關村都工作過,還曾參與考察了東莞、蘇州、成都、武漢、鄭州等國內多個產業園區,對中國科技產業非常熟悉,清楚地認識到科技產業背後對人民的掠奪本質。

他說:「張江科技園被鼓吹為中國科技的典範,很多來自歐美、臺港的高科技半導體企業、軟件企業以及製藥企業在那裏設立研發中心或製造中心。外商企業把圖紙拿到張江科技園修改,以適應中國市場,中國工程師負責下游工作,並無創新能力。國資企業宣稱「自主知識產權」,盜取國外圖紙或進行山寨設計,並大量發行低質量的專利,產品主打低端市場與臺商競爭,用慣了低端貨的大量客戶(包括中國客戶,甚至中東非洲客戶)使一些企業產生高額營收,但由於運營水平低下,實際上光靠客戶企業是賺不到淨利潤的,政府招標與政府補助才是他們高額收入的真正來源,比如工程招標,基本都是地方政府形象工程。

「比如去年的青奧會,含有網絡與安防工程,物聯網示範等,都是勞民傷財的形象工程,通過官商勾結中標,可以以高於市場價採購,從而產生高額利潤,而政府補助,包括中央財政與地方財政補助,國家發行中長期科技規劃及重大專項指導書,企業與高校一起,只要提供申報與預算,就可以輕易套取數億元補助。中央用於補貼的財政資金,遠遠超過一萬億,這些錢,都來自老百姓的血汗錢,不需要經過任何一個老百姓同意,而且老百姓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屬於赤裸裸的搶劫。」

「張江科技園的員工以高薪著稱,月薪兩萬人民幣很普遍,但全上海的房價幾乎沒有低於兩萬的,很多高科技人才向父母及親友要錢買房或夫妻湊首付(人性遭摧殘),對於租房的去除每月約一萬元開銷剩下能存儲五千用以日後買房(全部被剝削光),工作沒有保障(加班加點是家常便飯且沒有加班工資,離職無賠償),醫療沒保障(一旦失業就無醫保;看病難),家庭沒保障(為了業績家庭出事也必須加班,子女入學非常困難受潛規則迫害)。高科技人才通常不惜手段排擠同仁,連基本生存與尊嚴都成問題,創造力蕩然無存。企業產品做不好,唯有山寨才能立足。這都是中共體制這只魔掌逼迫而來的。」

「社會公正問題進一步扼殺科技人才最後一根神經。他們都是身處科技一線的戰士,卻被國家機器無情地輾平。中央組織部有很多花樣,863,973,長江學者,到千人計劃,開展造神運動,無數科技騙子與禽獸教授把中國科技搞得烏煙瘴氣。比如,從美國引進高端人才,官媒新聞報導大肆鼓吹業績,其實全是下三流的角色,評審都是走過場,只要拿到官方證書,就全國到處掛羊頭賣狗肉,同時拿多個職稱,開多個皮包公司,運營多個項目,多處拿錢,享受多種超特權,甚至還不知廉恥地用特權與金錢去嘲笑堅守海外的專家,有很多人去揭露過,但都遭到言論壓制,地方官以中央決定不能否定為由,為高端人才猖狂行騙充當保護傘。」

谷先生表示:「我的結論都是有理有據,沒有一個高端人才敢跟我對質,沒有一個地方官員敢跟我對質。它們要做的,就是埋葬真相。」

象徵高科技印鈔機的張江H公司,是臺商王永慶太子與中共江澤民太子合作的典範,而圓晶體廠十六億美金的投入,這兩太子都沒有出一分錢,錢從哪裏來,沒有人敢問一句話。

谷先生接著說:「再來看看N公司,日本人贊助了生產設備和工藝技術,中國的專家們,卻誕生了難以數計的『自主知識產權』,專門幫山寨公司翻新圖紙,不斷顛覆科技領域的職業道德。這家公司長期虧本運營,卻永遠不會倒閉,而且一枝獨秀。Q公司介入收購中國最『成功』的半導體企業Z公司,花十八億美金,進一步將這個山寨公司高度炒作,向失敗的中國標準填窟窿,利用清華的名譽坑害股民。它們的運作手法如出一轍,後面都是中共政府關係這隻手在操縱一切。」

「中科院M研究所也是江太子的大本營,現在分支很多,按產業群劃分,比如物聯網產業,按地域劃分,比如杭州研究所,向全國擴張,沒幾個像樣的人才,卻旗下項目繁多,比如中小衛星項目,星空通信項目,美國斯坦福都還沒有做出了的,它已經超前了,其實就是翻譯一下國外文獻,就是成果,再外面買幾個部件拼湊個模型,就是填補空白,系統所與各地企業合作,產業園區合作,產業四處開發,拿那些跟本就無法實用的成果去『產業化』,套取大量資金,領導拿去分贓。」

「銀行與中央財政是支撐大規模投資的基石,權貴發起集資以及股市圈錢將其推向新的高度,西方國家很少人知道中國這些財大氣粗的企業是如何誕生的,那些比較廣為人知的知名企業,後面還有無數的有錢的企業,都無一例外離不開官商勾結。一個國家的科技尚且如此,已經腐敗到流膿了。」

谷先生認為,如果沒有中央高層作後台而去舉報,下場只有死無全屍。中共的手段,人民都很清楚,殘忍、不留痕跡,通過掌控強大的國家機器,通過法律、公安、媒體輿論,讓百姓恐懼與服從。

官場交易上的騙子

既然工薪階層難逃共產專政的重壓,谷先生選擇了創業,結果發現共產黨的血盆大口無所不吞。他和團隊成員結識了地方政府書記及人大代表等官員,還有產業園區的主任等。「每次見面,都是大吃大喝,五星級酒店招待,因為我們的團隊裡有一個海外回來的騙子Z某,按照中央組織部政策,地方政府有招商的義務,重要的是,如果團隊從財政套取了資金,地方官員是要拿回扣的,這是潛規則,在酒桌上聊天,除了討伐薄熙來,就是男女情色八卦,家庭利益則放在關鍵時候隱晦提起,比如官員想讓孩子在美國唸書,是不會直接說的,聊比較美國孩子的教育,Z某就會主動提到,官員再推辭,Z某在背後實際落實,最後交易達成。

「Z某做企業,項目是拿來唱給官府聽的,關鍵是兩個重點:官員和女人,三天兩頭去討好官員,招聘剛畢業的美女做秘書管理財政及機密文件,用性資源招待官員。」

谷先生說:「不管是融資,還是參與競標,基本都是這套路。通過與官員交易,騙子Z某還套取地方人大代表席位,騙子只要感覺手上有權力了,就會覺得團隊成員沒有利用價值,逼迫成員做一些違心的事,根據是否屈服的程度重新分配公司利益,而不願意捲入骯臟交易的,則被掃地出門,甚至淨身出戶。

「如果想向法院告狀,第一關,法院受理必須要先交費,按照企業註冊資金,費用數額巨大;第二關,騙子可以通過利益鏈上的高官,向法院打招呼,法官會在官司過程中百般刁難,使官司必敗;如果告狀的家底雄厚,還有大律師相助,律師會受到干擾,並通過栽贓嫁禍等手段將告狀者擊敗;一般情況下,律師與大律師都不敢參與控告高層官員的案子。其根本原因,是黨凌駕於法律之上,毫無司法公正可言,甚至官員可以利用法律作武器,為其骯臟交易穿上正義的外衣。」

股權被非法強佔 股東反受威脅

從股權被非法強佔,到系統化堅決反抗腐朽專政體制,以至於反被惡政威脅,谷先生決心徹底與惡政統治決裂。

谷先生與合夥人共同組建公司,合夥人利用谷先生的項目騙取國家與地方政府一千多萬資金和同時擁有幾個職位後,通過醜惡交易獲取區人大代表席位,勾結地方政府官員錢權交易,非法挪用資金大肆揮霍,對谷先生名下股權進行赤裸裸地搶劫。

谷先生向市政府投訴,官員的回覆異常無恥:你也占股份,行騙你也有份,你玩不過人家,找政府有甚麼用?谷:希望進行財務審查,全額清算;官:政府沒有權力;谷:明文規定政府要行使財務審查,非法挪用該不該查?官:你佔股權,挪用你有責任;谷:所以要求徹查;官:我們早就查過,不滿意那你去查吧。「這個官完全就是流氓無賴。」

谷先生先後向兩個地方法院提交訴狀,要求公司清算,法官要求以伍佰萬元數額先繳納百分之十的金額才能予以受理(需要原告自己支付),而公司財產已被被告揮霍殆盡,政府官員互相包庇阻礙核查財務,阻礙司法程序,實際上即使受理了官司也只是走解散程序,清算也不可能進行。司法體系乾坤顛倒,故弄玄虛的不受理,以及利益團體勾結,造成申訴無門。谷先生尋求大律師出面,大律師表示:幸好沒受理,否則你出光血也白搭,牽涉高官惹不起,既然人家黑,就建議你放棄,平安最重要。

「Z某是罪犯,這群地方官員是罪犯,共產黨是罪犯,它們在一條罪犯鏈上,是強盜。」谷先生說。

無奈之下,谷先生到中央上訪並舉報地方政府的非法勾當,其中一個地方官意味深長地做「思想政治教育」:「想往上找?說明你不懂規矩不知深淺」,「我們不辭辛勞為你們服務,沒有拿過一份錢好處」,「上次有個(告狀的),回來時發現誣賴了好人,後悔到撞車自殺了」,「我勸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好好想想,趕緊去把說過的話收回來,認個錯,道個歉,事情就圓滿結束了」,谷先生表明會對所有言論負責,不接受威脅。

以對這些官員的瞭解程度,谷先生推測他們很快就會上報利益鏈的上一級官員並密謀如何不留痕跡地收拾殘局。

谷先生表示,中國是個沒有法治的國家,官員(惡霸)一向為所欲為,毫無廉恥不惜手段,貪贓枉法。中共這種侵吞弱勢群體的水平,還上升到了暴力侵吞民有資產、司法暴力審判、行政暴力合法的「超高水平」。

許多中國人都認為,改革開放不是帶來了很大的變化嗎?人們的生活水準也得到提高了呀?谷先生則說:「根據自己在商場上的經驗,那都是虛假的。」一直以來,中共使用著一套很能欺騙人的模式,實行輿論轟炸、灌輸、封網等,人們也就自然而然信以為真了。

谷先生認為,中共政府大規模招商引資低水平重複建設繼續瘋狂掠奪人民,造假成風、扭曲人性、透支未來,「經濟高速發展」猶如脫軌的列車,滿載國家與人民駛向懸崖。他認為,社會腐爛到了每一個毛孔,舊制度正在醞釀大革命的風暴。

責任編輯:楊亦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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