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5年10月04日訊】胡德平在最近一次思想討論會上說:百花春夏秋冬都可以競相開放,怎能齊放;學問、學說、學派,沒有成家的也可以參加爭鳴嘛。
大家很習慣盼望著一個很難實現的願景,那就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最近胡德平說了以上的一段話,啟發我們去解讀,去思考。
仔細一查典故,發現有些不妥。百花齊放的「齊」字,百家爭鳴的「家」字值得推敲一下。
我們看到一組日文郵票,把李四光叫「地質學者」,把華羅庚叫「數學者」,如果出中文版,一定是地質學家、數學家。我不知道日本這個最愛引進中國字的國家,為甚麼偏偏要把這個「家」字改成「者」字,他們考慮的是甚麼理由呢?
羅丹的著名雕塑,中譯名叫「思想者」。我又很奇怪,為甚麼沒被譯成「思想家」?同樣是中國文字,唯獨「先行者」不被稱為「先行家」,比如說孫中山,說他是革命的先行者,卻不說他是先行家。
以前動不動就說某某人是藝術家、歌唱家,現在差不多都改回來了,叫做歌手、媒體人、音樂人、電影人,等等,不再叫家了。
魯迅說:「野牛成為家牛,野豬成為豬,狼成為狗,野性是消失了,但只是使牧人喜歡,於本身並無好處。人不過是人……」。
1988年《長江日報》發表在下一篇文章,題目是《決策諮詢要家野兼聽》,不能只聽「家」的,不聽「野」的。只聽「專家」的、政協委員的,不聽還沒出名的學者,或者被劃分為「不家」的。古代有不少君主私訪在野學者的故事。百家爭鳴,就是只有「家」的、在朝的,才能參加爭鳴。百家講壇,也是只有家的在朝的才能上去講,在野的學者就上不去。大家常說的儒家、道家,現在很多地方都改叫儒學、道學。佛教,在很多地方也改叫佛學了。如果說「家」是學派的意思,那麼我們在翻譯「法蘭克福學派」時,為甚麼不叫「法蘭克福家」呢?
胡德平把這個「家」字,改成「學」,並且說明是學問、學說、學派,這一下在全世界都不會產生歧義了,通用了。
百花齊放,典故出自李汝珍寫的《鏡花緣》。女皇武則天在寒冬臘月想去長安的皇家花園上苑,但是沒有花。於是提筆擬出一道聖旨:「明朝游上苑,火速報春知。花鬚連夜發,莫待曉風吹。」多種花神畏於皇權,紛紛前來違心違時開放。只有牡丹花王不肯前來。武則天大怒,下令消滅牡丹。牡丹仙子不得已還是屈服了,只是姍姍來遲。於是武則天減其罪,罰牡丹遷出長安,貶到洛陽。這一則神話本來也是編的,是諷刺皇權的。我們現在把它當做理想,還求之不得。也是對我們自己的諷刺哦!
胡德平的兩句話,實際上提出了新的雙百方針,值得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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